这货不是马超-第67部分(2/2)
作者:雨落寒晨
只能做这点事情了。
晚饭后,我扔出了今晚的议题:“怎么睡?”
“反正我不陪你。”蔡琰有心无力。
“我本来是想陪琰儿的……”我掏心挖肺地坦白,“但这些rì子我苦练九阳真经,导致身子里阳气太盛,恐怕伤及胎儿。”
“那双儿陪你吧?”立刻有无知少女前来报名。
我按住了她的双肩:“你就歇着吧……这样吧,”我看了一圈,“今晚……小娥来伺候一下我吧?”蔡琰是有身孕,小娥可是毫无障碍呀。
小娥低下头答道:“我……还要照顾小姐呢。”
“不要紧,你也等了七个月了,去吧。”蔡琰很大度地放手了。
“那今晚,就让我来照顾琰姐姐吧?”貂蝉笑嘻嘻地拉住了蔡琰的手。
蔡琰点了点头,两个女人显然要在背后交流一下对我的各种看法了……
七个月的离别,小娥并未表现出过多的饥渴,与去年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反应热切但不迫切——我解释为她年纪太小,还没有达到三十如狼的程度。
不过,七个月的寂寞,导致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泄得一塌糊涂,直至她浑身完全酸软,再也承受不住时才沉沉入睡,这倒是让我稍稍满意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蔡邕就陪着大夫进府为蔡琰做定期检查。
须发纯白的大夫细心地把了把脉,点头道:“令千金脉象平稳,我想,不出三rì,便可临盆,这几rì的时间,身边片刻不能离人,可要千万小心呐。”
既然脉象平稳……又何必说得如此严重?我皱眉。
“老夫晓得了,先生请。”蔡邕与大夫并肩出了大门。
我也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先生……”我听到蔡邕叹了口气,“可以告诉老夫实话了吗?”
那位大夫也是压低了低声道:“胎位……不太正。”
我心中一凛:尽管我对胎位一无所知。
“能……生下来吗?”蔡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没有发觉刚才这句话的声调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
yuedu_text_c();
“在下……不能断言。”大夫道。
“大夫,”我忍不住上前,“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么?”
他摇头道:“已经十月,就是打胎……不仅凶险,而且恐怕之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之前……难道一直没有发现么?!”我红了双眼。
“人力有时而尽,在下……唉。”他也叹了口气。
我知道现在医疗卫生条件简陋,婴儿出生率不高,基本上有一半的孩子会在出生十年内夭折,但……我的第一胎,连出都出不来么?!
“老夫只有这一个女儿啊!”蔡邕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领。
“伯喈,我与你多年好友,我怎么会不尽力?!”那大夫倒是没有见怪,细声宽慰道,“好在如今一切正常,未必会有危险。”
“如果真的出现危险了呢?”我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苦笑着看了看天。
听天由命么?!
我狠狠咬着牙齿:“洛阳有没有其他妇科特别拿手的大夫?”我后悔当时没有拉上张机一起南下!
蔡邕道:“邹先生便是司隶第一医者,哪里还有更好的?!”
“在下知道有一人……医术玄妙之极……”
“谁?!”我与蔡邕异口同声问道。
“沛国人华佗,他行医数十年,行走天下,治愈过无数疑难杂症,年近百岁却鹤发童颜……”邹大夫一副神往已久的痴迷状。
“华佗?”蔡邕泄气道,“此人行踪不定,如何能够遇上?!”
“说不得,赶快派人去沛国一趟吧。”我立刻准备去找人。
“还是我派人吧。”蔡邕拉住了我。
37 久别的洛阳城
蔡邕立刻派出四名家仆,乘快马向沛国疾驰而去。
沛国距离洛阳约有千里,如果路上不耽误时间的话,四五天之内或许可以往返一次——但是华佗据说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我怀疑就算他肯来,也未必赶得上。
但总比三千里之外的张机要近得多。
喂蔡琰吃完早餐,我领着小昭和双儿返回了马家大院。
我先去拜访一下程昱的家眷。
院内只有一名中年妇女在打扫厅台。
“是程夫人吧?”我并未见过程昱的夫人,便站在大门处向她拱手,“在下马超。”
“马大人?”她微微有些惊讶,急忙放下扫帚向我一揖,“犬子在朔方可好?”
她不问老公却问儿子,倒也是母亲天xìng,我点头道:“伯平兄一切都好,夫人无需挂怀。”
“马大人请入内饮茶。”她擦了擦手,邀我入内。
yuedu_text_c();
我于正厅内坐定:“仲德先生担心家中钱粮不足,特意托我询问夫人,夫人若有所需,尽管向府中下人索取。”
“多谢大人费心了,”程夫人端着茶具走了过来,“府中上下待程门都十分客气。”
我接过一盏茶,吁了口气:“怎么不见家中其他人呢?”
程夫人后退半步,跪坐下来:“家母与贾家老夫人相约出门去了,小儿……则去贾家上课去了。”
“上课?”我笑了笑,贾老头子还在进行私塾制的教学呀,不容易。
我随意地问了她几句生活情况,便告辞退了出来,毕竟与程家并不像贾家那样亲切,与程昱的老婆也不能单独处于一室之内过久。
转头就来到了贾家的院落之内。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阵朗朗的读书声。
该段根据我的分析大概如下:
“邻之指,振振公子,于嗟邻兮。
邻之腚,振振公姓,于嗟邻兮。
邻之脚,振振公族,于嗟邻兮。”
这是一首讽刺邻居老流氓的诗篇么?
邻居喜欢美指、翘臀……还有恋足癖?
这……也没什么吧?我印象中chūn秋战国时各种各样的变态层出不穷,同xìng之恋更是蔚然成风,龙阳君不就是这时代的佼佼者么?
再说了……你个老头子,教一帮年幼无知的小朋友学习这个……未免太恶毒了吧?!
我摇头叹息不已。
贾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先休息一刻钟吧。”
竟然还有课间活动时间?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帮小屁孩已经冲了出来。
让我没料到的是,这些学生明显有男有女……看来老贾还挺开放啊。
“学生见过夫子。”我眼见躲避不过,便恭恭敬敬地朝贾夫子弯腰行师生之礼。
“超儿,你来了。”老贾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去朔方七个月,难道就升迁了吗?”
“并非升迁,只是妻子临盆在即,学生心中放心不下,这才赶回。”
他呵斥道:“你身为朝廷两千石,却只顾一家儿女之欢,难道就将一郡百姓抛于脑后?!”
我头皮发麻,急忙解释道:“朔方有令郎和程昱暂时治理,当不致有错……”
他打断了我的辩解:“你是郡守,他们只是辅臣!你荒废政事,流连家舍,岂是为人臣者的模样?!”
我敢怒不敢言:“夫子教训的极是,待拙荆顺利诞下孩子,学生立刻返回北边。”
贾老夫子也只是装模作样的呵斥两句,以表达他独有的感情罢了,这一点我已经明白。
“你在北边可是呆了大半年了,可没听你写出什么诗篇呀?”他换了个话题,责备我疏于学术研究。
我立刻哭诉:“先生你有所不知呀!朔方那个地方,胡虏之人遍地横行,学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领兵将他们降服,之后安抚边塞之民,招纳四方异族,再遣人教导他们耕地种植,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哪有时间去吟风弄月?”
yuedu_text_c();
他捋了捋纯白的胡子,颔首道:“治理民生……这还像个郡守的模样。”
“咦,阁下便是马大人么?”贾夫子身后一名少年问道。
“在下就是马超,”我看这名小屁孩也就刚满十岁,头上还是那种类似冲天鬏的发型,“你是……”
“在下程延,”他像模像样地掬手施礼,“见过马大人。”
“哦……”我立刻反应过来,程昱的小儿子呀,“你好你好,以后叫我超哥哥或者超兄就行了,咱兄弟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我与你大哥关系可是极好的。”我信口胡说八道。
“那是我二哥……”他纠正了我的错误称呼,“我家大哥早夭了。”
我连连称是:“口误、口误……”我可不想和你家大哥称兄道弟。
“程延,快出来玩呀。”有人在外面喊叫着他的名字。
“知道了,你等我一下嘛!”程延答应了一声,然后向我拱手,“小弟先去玩了。”
我点点头,跟这十来岁的孩子我没什么共同语言,想拉拢感情也不在这一时。
只见他欢乐地跑了出去,口中大声喊道:“孙权,我来啦!”
“孙孙孙……孙权?!”我讶然不已。
“孙坚的次子,刚满十岁。”贾夫子摇头道,“这孩子对于读书,不是十分在行呀。”
“那孙家的老大呢?”我对于孙权并无兴趣,年纪太小我没时间去培养你呀。
“孙策?”他更是摇头,“还不如孙权……不过他年纪已然不小,已经跟着父亲做事去了。”
那是,孙策早在袁术那里就是一员小将了,返回洛阳后肯定不会重新选择做学生吧。
“孙将军一门虎子,不过恐怕都只是莽夫罢了。”贾老头露出了同情的神sè。
我撇撇嘴:“夫子未免太武断了,学生我也是一名莽夫呀。”
“你是莽夫?”他大笑了一声,“茂陵马超,文武兼备,少年雄才,乃是天下年轻一代之中的翘楚,如今还有谁不知晓?!”
“哪里哪里……”我腼腆地低下了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去探望一下孙坚才好。
孙坚此人,老实说……年纪与我差距悬殊,又不像程昱、贾诩那般有心,我断定他与我不可能太过亲密。所以,我只能从他的儿子下手。
首选之人,当然是年纪与我相仿的孙策。
我拜访了贾家几位老人之后,火速赶往孙家。
孙坚的府邸就在我家的东南面,他当初已然自成体系,没有接受我请他入府择院而居的好意,与程普、韩当等将另外购置了一套院落——话说这孙家还有些钱财,不然也不可能在寸土寸金的东城百官住宅区买得起院落。
庞淯向孙府的门房报上了我的名号。
孙府的大门立刻敞开,有下人恭恭敬敬地向我一拜:“小人拜见马大人。”
“孙大人可在府中?”
“老爷与长公子都有事外出参加婚礼去了……”
妹的!我以为今天是初十,大家都放假了,却忘了假期一般都有这些破事情!
yuedu_text_c();
;
38 孙坚家
有人在院内问道。
“禀夫人,是马超马大人,”门房向里喊道,“来拜访老爷的。”
“快请入府。”
我得到孙坚老婆的同意,举步迈入府内。
“夫人是否姓吴?”我记得号称吴国太的……
门人点头。
我昂首挺胸地进了客厅,看也不看就向正中一揖:“在下马超,见过孙夫人。”我转念一想,还是用夫门姓氏来称呼她,更为礼貌。
“孙门吴氏,见过马大人。”她自禀姓氏,而后还礼,“大人请坐。”
“客气。”我拱手,撩起袍子跪坐下来,“昨rì我匆匆回到洛阳,因天sè已晚,故而未来拜访,原以为今rì休沐之rì,文台当在府中……呵呵。”
“外子赴宴归来时,妾身一定嘱咐他去拜访大人。”吴氏低头表达歉意。
“不必不必,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来探望一下文台而已。”我摆了摆手,“再者,令郎孙策与在下年岁相仿,也想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
吴氏笑道:“犬子不知礼仪,岂敢高攀大人……”
“夫人说笑,”我正sè道,“我也只是一介匹夫而已,孙策年长我一岁,我得兄事之。”
“妾身代犬子多谢大人。”她又一礼。
我笑着受了礼,却回头向侧室扫了一眼:自我进屋之后,就察觉到屋内有人……莫非这吴夫人趁着孙坚、孙策父子赴宴、孙权又去上学……在家里藏了汉子?
但既然是藏的汉子,干嘛不去卧室,而跑到客厅里来?
这事我绝对不能参合,我立刻端坐起来,做目不斜视状。
但吴氏已经注意到我的神sè,她叱道:“还不出来!”
“娘……”娇娇怯怯的一个声音从侧室里传出,个头不超过四尺长短,年纪估计六七岁而已,粉雕玉琢的一名小姑娘,从我身边绕过,扑进了吴氏的怀里。
“家里有贵客到访,你却鬼鬼祟祟地藏在一旁,这不是让人笑话嘛?”吴氏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脊背,“快拜见马大人,乖……”
“唔唔,拜见马、马大人。”小姑娘本就跪在地上,只是转了个方向就全身趴下了。
“好,你叫什么名儿?”我虚扶了她一下,问道。
“孙词。”她抬起头。
“哪个词?”我摸着下巴。
“慈爱之慈。”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倚着自己的娘亲。
我忽然眼圈一酸,急忙深吸了口气。
“马大人看样子比大哥年长不了多少吧?”孙慈问吴氏。
吴氏答道:“马大人比策儿还小一岁呢,但是他已经是太守了呀。”
yuedu_text_c();
“哦,”她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这就是富二代吧!”
我不禁一怔。
吴氏脸sè说不出的难看:“乱讲什么?!”她急忙向我道歉,“小女懵懂无知,大人……”
“无妨,”我摆了摆手,“孙慈小妹妹,你知道什么是富二代么?”
“知道呀,”她平静的回答,“就是依靠祖宗的余荫,比普通人厉害得多。”
虽然她说得定义前后难以衔接,但还算明白,我点头道:“那我……为什么会是富二代?”
“令尊不是凉州牧么?”她反问了我一句。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按理说,我这点官职,还真是依靠马腾的身份和地位取得的——这也是当然,兵马钱粮都是靠老马聚拢的,我最多就是出点馊主意而已。想数数自己之前的功绩,似乎并无太多。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搬出来最早时的生死之战,“如果没有我,家父,可做不了凉州牧哟。”
“咦?是么?”
我并不打算细细为她解释,我不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只摸了摸小姑娘奇怪的发型,将吴氏沏的茶喝完,而后拱手告退。
“大人,小女……”吴氏还在自责之中。
“夫人何必放在心上,童言无忌嘛。”我向她一揖——现在孙坚已经不是我的下属,他的夫人年纪上算是我的长辈,我不介意多弯一次腰。
午饭之后,我正在蔡府书房里修习书法,赵承却引着客人到访了。
“小的先走了。”看得出来,老赵心不在焉,刚见了我就掉头回去了。
我掐指一算,他定然是和老婆如胶似漆恨不得片刻不得分开。
“在下拜见大人。”来人却是孙坚,他长拜到地,也算是极大的尊敬了。
“孙大人客气了。”我急忙扶住他,正看到他身后的年轻人。
“孙策参见马大人。”他随着父亲向我行礼。
我拱了拱手:“小弟有礼。”他父子二人同时前来,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一面叫孙坚“文台”,一面叫孙策“策兄弟”?
“大人一早亲往在下家舍,在下未能早迎,现在特来谢罪。”孙坚低头道。
“文台言重了,”我挡住了他的双拳,“我也只是去看看朋友而已,你出门在外,哪有什么罪过?”
“听拙荆讲犬女口无遮拦……”
我打断了他的话:“令女没说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怎么成我安慰他了?
“大人大量,在下感佩不已。”孙坚停止了谢罪的行为。
“文台这些rì子以来,过得如何?”我关心一下他的生活情况。
“也没什么,”他回答,“二月初的时候,孙某跟随张太尉班师洛阳,才得知大人已经外任朔方郡……孙某也听说过正月初六之事,那分明就是天火,可恨朝中有小人……”
“这没什么。”我笑了笑。
孙坚又说道:“孙某虽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