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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一沉,盯着卞雨竹的神色,见她面色慌张,不似作假,于是沉声问道:这是为何我与你天涯阁无冤无仇,他们助陈霖刺杀我之事,我念在他们乃是江湖中人也就不计较了,难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吗
见齐越生气的模样,卞雨竹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慌,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天涯阁之人终生不得嫁人,更不能不能破身,否则师门会派人追杀两人,不死不休,自我派建立以来从未有人逃脱过
齐越对于这种说法想来鄙夷,自然也不会信,冷笑一声:哼,以我通幽境的修为,麾下大将无数,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天涯阁难道还能翻天不成,惹恼了我将他们整个一锅端了
谁曾想,卞雨竹闻言脸色并没有好转,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
但齐越可不管这么多,当即拍案定下此事,至于提亲之事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缓缓再说。
念及少女昨夜刚刚经历破瓜之痛,齐越不忍其下床,轻声安慰了一会儿,便吩咐下人将其伺候好,而自己则出了门怒气冲冲的奔向了北苑。
南宫泽你给我滚出来
人还未至,声音已经传遍整个城主府,下人见到皇子如此生气,当然不敢去触这个眉头,纷纷躲到一旁看好戏。
院内,南宫泽一大早上起来便觉得心中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本想在院子里练套剑法静下心来,却被这声吓得差点将手里的剑脱手而出,后脊一阵发凉。
转过身去,只见齐越带着神箭禁卫亲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尤其是他的脸色阴沉如水,显然火气不轻。
见状,南宫泽自然知道是何事,昨夜早已想好措辞的他,顿时笑着迎了上去,不等他开口抢先道:殿下昨夜可还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我这就派人给您换一批
本来心中只是猜测,南宫泽这么一说,等于不打自招,齐越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
南宫泽完全无视齐越的怒气,笑了笑:殿下这是何意,昨夜可是殿下自己说的要贴身侍女,微臣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对方到现在还在推脱,这使齐越更加怒火中烧:你少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殿下这可误会微臣了,微臣只是见殿下这段时日太过操劳,所以吩咐厨子给您做了些大补之物而已,如果这样有错的话,那殿下就尽管降罪吧南宫泽一招以退为进,使得齐越一阵语塞。
你看着这个老狐狸,齐越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算了,此事下不为例,我有正事问你
好不容易混过去,南宫泽自然知无不言:殿下是想问关于天涯阁的事吧
咦你怎么知道齐越一惊,怔怔的看着他。
南宫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拱手递到齐越手中:这是武林盟中关于天涯阁的全部介绍,殿下请过目
南宫泽就是这样一个人,和他做敌人时绝对会让人头疼,但一旦站在同一阵营,他便会如同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他都能提前预知,并且安排的妥妥当当,毫无挑剔的余地。
打开竹简,一目十行浏览过去,片刻后齐越的脸色由阴沉转为凝重。
三个超凡境,你确定没有搞错
南宫泽单手一引示意他坐于旁边的石凳,为其倒了杯清茶,这才不急不缓的解释:这天涯阁七百年前也算是亘古名门,只是当初门中发生叛乱,这才导致大量核心典籍丢失门中精锐折损多半,从而跌落神坛成为普通门派,至于这三个超凡境也是这七百年间新培养出的,其战力远没有当年强大,加上他们一直隐居海外,所以在江湖中名气不显而已
怪不得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通幽境,原来她的师门还有这样的历史,这下子怕是麻烦了一想起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三个超凡境,齐越便一阵头痛。
倒是南宫泽面色平静,自顾自的品着清茶,见齐越如此表情,欣然一笑:殿下何必担忧,如果此事搁在别人身上,那确实是个大麻烦,但对于殿下来说却根本没有任何可担心的
哦,这是为什么本殿下虽然自负不惧任何通幽境高手,但对于超凡境却没有把握能够打的赢啊对于自己的实力,齐越想来都有个清晰的认识,如果只是一个超凡境,或许还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