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刚刚那个姐姐是谁呀?”
“保姆的女儿,木木走,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好。”
当一阵说话声结束,我依旧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
我把们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橙黄色的灯光在竹木的地板上洒下一个又一个不大不小的光晕。
“妈妈,那个阿姨是保姆吗?”
依旧是那个酥酥的声音。
“李女士,你私自说我女儿是保姆的女儿,还说这里是你的新家,未免脸皮太厚了吧,难怪吧啦用玻璃都没把你的脸给划漏。”
母亲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门口,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哟,还带着面纱。”母亲掐着我的手被迫我仰视着那位李女士。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女儿我怎么会毁容!!”
李女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用手指指着我,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毁容?开什么玩笑,你那张脸,毁容和整容差不多。”
“坏阿姨,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妈,坏阿姨!”
兴许是看到自己的母亲吃瘪,兴许是我母亲的话太过狠毒。黎木木跑到我母亲面前,对母亲拳打脚踢。
一看到黎木木打母亲,我就急了冲上去和黎木木打成一团。
国外的教育和国内的教育就是不一样。
看到我们殴打在一起,母亲只是转过身,在那个复古的唱片机上放了一张碟,静静的欣赏音乐,而李女士则上前来试图拉开我和黎木木。
不知道是我还是黎木木把李女士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一个长达4厘米的伤疤像一条蚯蚓,趴在李女士的脸上。
我啊的一声,跑出门外,黎木木似乎也被那个4厘米的伤疤吓到和我一起跑了出来。
因为我和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