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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10部分(1/2)

作者:梦回武侠

    喝好不开心,却不知对面已经有人嫌弃的看了他们几次,好像很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开心爽快,马仁和周子边吃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主子对他们一直很照顾,他们心里明白也一直记着,所以未曾有半点懈怠。

    拿着酒壶倒了半天都没一滴,石翊有些不快,转过头大声喊道,“小二,上酒”,“好嘞,马上就来”小二麻利的拿着酒壶就下去了,没一会果然就又送来了满满的两壶酒。

    “来,喝,今儿不醉不归”北山定的酒量远没有石翊好,喝了一壶就有些上头,说话也少了往日的稳重多了几分豪爽。

    “不醉不归”石翊开心的说完,拿着酒杯就举,没一会一杯酒又下了两人的肚中。

    自从石翊跟了她现在的老将军师傅之后就爱上了喝酒,一来二去酒量竟出奇的好,像现在她们喝的这种好酒都能三壶不醉五壶不倒,其实这一壶酒也不过一大碗,所以并算不多。

    “还喝?我看你们不知道大门往那边开吧!”之前对面的华服男子语气不善的大声说着就往北山定她们这桌走来,步子漂浮显然也有些喝高了。

    已经吃完饭喝了几杯酒但又不敢多喝的马仁和周子看到有人不善,连忙起身几步赶到了北山定她们那桌,挡在前面阻止对方继续前进,对方的侍卫和好友一看见也立马赶了过来。

    大堂众人看到纨绔恶霸又起祸端,对方又是人单力薄,对于这种常见的阵势他们也只能像往常一样顿作鸟兽散,没一会,大堂就剩了他们和躲在柜台后面的掌柜和小二。

    “我掏钱喝酒,管你何事?要走,尽可像他们一样自行离去”北山定起身狠狠的反驳道,她早就猜到这帮人不是什么好鸟,用这里的话来说就是吃喝嫖赌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恶霸。

    可她也不自认为是软柿子,或者大好人,她爹给她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要想当个好人,就当不了好君主,要想当个好君主,就当不了好人!所以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她现在不是君主自然想当个好人,可这好人并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傻好人,既然别人发牢马蚤都发到自己的耳边了,她又岂会受这种窝囊气。

    “妈的,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大堂之内谁不怕我,识相点,赶紧给老子滚出去,否则老子让人踢你出去”华衣男子看到自己人多势众自然不把北山定等人放在眼里,何况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早就轻车熟路,出口成脏。

    “你谁啊?好大的口气”就在石翊还没来得及出手北山定尚未反驳时楼上传来了声音,两人看到说话的人都有些意外,但得意洋洋又微醉的华服男子还以为是北山定他们说的,不以为意。

    可他的那些侍卫和朋友却没有醉,自然知道说话的是谁,看到楼上那人时他们竟然都有些惧怕,好像楼上的少年之前做了什么让他们记忆深刻的事。

    可某些人却不知,“听好了,哼哼…”说到这里还停下来摆起了架子,他的侍卫也极其狗腿又熟练的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我爹乃是齐王上将军宋忠是也,这下你们怕了吧”,看他得意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上将军呢。

    “是嘛?那昨天跪着求我的又是谁”说话间刚刚还在楼上的少年竟然转眼间就到了两拨人的中间华服男子的面前,这次终于听清楚的华服男子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

    “是我,不知少侠小祖宗在此,小的告退”终于回过神的华服男子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着少年又是行礼又是拜的,话还没说完就带着众人退到了门外,临了还不忘来句经典台词,“算你们今天好运,老子还会回来的!”。

    “哈哈哈……”北山定几人看着比兔子还要逃得快的华服男子等人无不开怀大笑,有些微醉的北山定更是联想到了总是说这句台词的灰太狼,笑意也就更甚了。

    “谢谢公子援手,若不嫌弃,赏脸共饮几杯如何?”没想到即将开打的场面竟然来了个大逆转,北山定和石翊自然十分高兴,当下便邀请对方喝酒。

    “非常乐意”少年也十分豪爽,三人便又重新坐在了刚刚的桌子上,而马仁和周子则坐在了后面一桌,刚刚他们虽然没把对方的侍卫放在眼里,但也没有贸然出手。

    “小二,再来两份好菜一壶好酒”看到酒菜不剩多少,石翊连忙大声喊道,“好嘞,马上就来”,两个小二和掌柜一见没事立马改干嘛就干嘛,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一般。

    “一日两次相见,显然咱们十分有缘,在下北山定,这位是义兄石翊,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北山定没想到能再次见到今日在茶楼撞倒自己的人,也没想到对方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干戈,喝了点酒更是兴奋的交起了朋友。

    “北山络,真的很有缘”北山络没想到能遇到和自己同姓的当下十分高兴。

    没一会酒菜就上来了,因为时间不是很晚,大堂也慢慢恢复了刚刚的热闹,于他们的热闹相比,北山定他们这一桌倒是显得有些激动异常了。

    少年不但和北山定同姓,三人更是聊得十分开心投契,所以难免有些激动,这是北山定和石翊离家以来喝的最高的一次,也是谈得最开心的一次。

    从谈话中,北山定知道了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怕北山络,也知道了北山络是昨天刚到的平城,好像是来找人的,北山定一高兴一兴奋也说了自己是来找人的,不同的是她已找到,而对方尚未找着。

    那些纨绔恶霸之所以那么怕北山络,是因为昨天他们入住这里的时候同样被对方挑衅过,不同的是昨天北山络不但动了手还将对方打的落花流水苦苦哀求方才算了,所以才有今天这种效果。

    北山定的酒量真的不好,第二壶还没喝到一半就倒下了,北山络和石翊的酒量倒是旗鼓相当,再加上两人性格都十分直爽,当下一见如故,同样喝了个天昏地暗。

    就在她们狂喝酒的时候,之前在茶楼见过的四个莽汉和老妈子也坐到了旁边的桌上,而马仁和周子眼看主子定要不醉不归连忙商议了一下,由周子去北府叫温忠和于柱带两顶轿子前来。

    “明天继续…喝”已经神志不清的石翊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喝…喝…”倒在桌上半天的北山定突然也恍惚的答道,可若仔细看倒有些像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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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大少爷,咱们先回家,明天再喝”管家也和温忠他们一起来了,说完就示意下人将两人抬到轿子里,却被温忠等人挡了下来,他们不放心,所以还是自己扶的好。

    “继续…喝……”北山络也显得没喝够,桌上的酒杯更是换成了大腕。

    “我的小祖宗诶,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喝……”老妈子边说边帮北山络整理已经有些乱的衣服,弄好方才示意侍卫将她抬到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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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掌柜看了看已经被扶上楼的北山络,又看了看跟在温忠四人后面即将出去的管家,显得一脸焦急,虽然北山络就住在楼上,可这点酒上菜的却是北山定,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小二叫过去交代了几句。

    小二得到命令连忙往外走,一看到温忠他们连忙喊道:“客官,还没结账呢”。

    好在轿子才刚准备起步并没有走,没等温忠几人说话,管家就迎了上去,“我家少爷喝醉了,多少钱?”。

    “九壶好酒、六份菜,一共十五两”小二边说边低头扳指算了一下。

    管家没想到自家少爷才点了这么点东西就花了这么多钱,有些不爽觉得自家少爷被坑了,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迟疑了一会还是将钱给了小二。

    马仁突然想起了北山定和石翊吃饭时说的话,连忙走到管家跟前说了几句,说完两人互相行了一礼,温忠和马仁等人就护送着轿子回府了,而管家则带了两个人又回了客栈内。

    下午热闹非凡的迎宾客栈,因为夜已深沉,现在已是万籁俱静寥寥无几,随着北府众人的离去更是显得格外寂静,没过多久,青石板铺成的街道就开始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兰州行城内的一座府邸中,除了挂在屋檐下的灯笼还在发着微弱的光之外,只剩下了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影影约约看去,竟然有两个人影在动。

    “爹,宫内早就传来消息,北山定已经离开行城多日,为什么爹却一直不动手?而且还不准我动手?”年轻男子质问完还不解气,竟然一脚将边上的椅子踢了个四脚朝天。

    “我儿不必忧虑,待为父慢慢道来”被叫爹的中年男子倒是一点也不责怪儿子的无礼,也没有儿子那么暴躁难耐,竟然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

    “爹你倒是快说啊!你不急,我可是十万火急,这次北山定微服出游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也是个天赐良机,只要北山定一死,东海之地便顺理成章的归我所有,所以,他必须死!”年轻男子说完阴狠的望了北方一眼。

    年轻男子的话总算让中年男子放下了茶杯,“这确实是个天赐良机,只要北山定一死,你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候位,兵不血刃实乃上上之策”。

    “既然如此,爹为何不让我派人去杀他?”年轻男子知道父亲和自己想的一样却又不行动,当即十分不解,心里又有些恼怒,语气自然就重了许多。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也不好好想想,当初就是你一意孤行差点害的我们满盘皆输,好在主公还是那个主公,若是先主公只怕我们的替死鬼根本就排不上用场,掉脑袋的就是我们父子了”中年男子也激动起来。

    “爹说的是,但凭爹做主”让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年轻男子想起了当初派刺客刺杀未遂的事,怨恨顿起,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杀死那个人,他不甘心,他恨!他怨啊!

    “我知道你急,我又何尝不急,可这杀人的事得慢慢的来。根据上次的经验,万万不能在东海境内动手,否则主公深究,你我必定受牵连,所以才一直未动手”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指了指椅子示意年轻男子坐下。

    “如今算算日子,他应该已经到了平城,明天你就去准备吧,除了自己派人之外,别忘了还有个杀手阁,不要舍不得那点钱,得了东海之地,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中年男子深怕儿子又犯了浑。

    “爹老谋深算,儿子自叹不如,孩儿马上去办”年轻男子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要是你老子我只想了这两招,那岂不是配不上老谋二字,你可别忘了,盼望着北山定死的可不止我们啊,立马修书一封飞鸽传书给明王王达,他可是咱们盟友,也是北山家的死对头啊”中年男子说完脸上扬起了几丝j笑。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他要的是北山定的人头,而我们要的是东海之地,各取所需,互利共赢,这样好的大合作大盟友怎么就给忘了呢,可能真的隔太久了”年轻男子说完竟开始得意起来。

    两父子再说了一些话就各自回房了,年轻男子一回去就开始提笔修书,没一会信纸就写好绑在了鸽子的腿上,“去吧,我的天下就靠你了”。

    终于重获自由的鸽子开始不断的舞动翅膀,穿过屋顶、穿过夜空、穿过河流、穿过森林,黑夜退下、太阳升起、太阳落下、月亮升起,鸽子也终于飞到了以前来过的地方。

    “启禀主公,东边飞来一只信鸽”凡是飞到明王宫中的信鸽都要上呈,自然没有人敢私藏,何况这信鸽就落在明王的宫殿外,他一个小太监没那心也没那胆。

    “东边?”已经明显比以前发福的明王王达一时想不到东边会有谁发信息过来,自从他篡位当了这明王就和东海之地结了死仇,平日素无往来,若非要说有那也只有一个人,想到这里竟然有些激动起来,“呈上来”。

    “诺”小太监立马将信纸抽出来原封不动的送到了王达的手上。

    “哈哈哈……真乃天赐良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来,上天待本王不薄啊,哈哈哈…”看完书信的王达笑的脸上的肥肉都抖三抖,吓得站在两边的宫女太监无不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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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宫女太监太怕死,而是他们这位主子实在太喜怒无常,上位者喜怒无常也可以理解,可王达的喜怒无常就不一样了,只要他开心赏你百金都行,可若不开心那就惨了,一命呜呼是常事,死相惨状亦常有。

    所以他们这些下人就像那惊弓之鸟,不知道什么时候祸端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今天本王高兴,赏你十金,下去领赏吧”自从看了信,王达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来人,去把两位少主叫来”。

    “诺”小太监听到赏金立马开心的退出去了,“诺”另一个太监就没那么开心了。

    “儿臣参见父王”没一会,一胖一瘦一矮一高的两个青年男子就到了王达的面前。

    “你们不是一直想让为父立少主嘛,今儿我就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谁要是杀死北山定,我就立谁为少主”王达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十分开心得意。

    “北山定不是在行城嘛,难道父王想让我们攻入行城”略微年长一点的矮胖子有些不信,要是他们有能力攻打东海之地早就打了,那会等到现在。

    “以我们的兵马自保有余,攻打万难”年轻一点的高瘦子急忙说着自家的家底,生怕王达真让他们去打。

    他们一直想的不过是王达坐的那把椅子,要是为了这把椅子让他们去攻打东海之地,他们是万万不愿的,这打仗可不是开玩笑,他们的弟弟就是死在战场上的,到现在他们都还记得弟弟万箭穿心的尸体。

    何况当年的老将军尚在,别说他们不愿,就是王达让那些上过战场的将军去打,他们都不一定会去,当年那一战让他们元气大伤,到现在都没缓过气来。

    “老子不知道?要你们来告诉我,北山定早就出了行城,现在大概在平城一带,你们只管乔装前往即可,钱、人随便你们支配,但不可留下任何证据,让东海有发兵的借口”知子莫若父,看到两个儿子的怂样,王达自然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诺”

    两人知道不用上战场立马开心的回去准备了,一出宫门两人就自个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想的更是出奇的一致,都希望对方晚到,自己能先下手。

    王达看着离去的两人显然不太放心,“来人,去叫军师来,立刻,马上!”。

    “诺”刚回来没一会的太监立马又开始奔波起来。

    这军师是王达的心腹,更是他的智囊,王达之所以能搭上行城那条内j线促成联盟多半就是他的功劳,王达能篡位成功他更是功不可没,之前一直为王达出谋划策置北山定于死地的也正是他。

    “参见主公”他正玩得开心却突然被叫来,心里难免有些不爽,态度却极其诚恳。

    王达看到他来脸上终于又有了些许笑容,连忙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虽然他一直不喜欢那些助自己登位的功臣,但对这位军师却极其喜爱,就连给的赏赐也比别人多上几倍。

    “在下有两条计策,一,派两位将军前往秘密保护;二,两位少主不必亲自前往,可请杀手阁的杀手,只要钱够,他们会很乐意效力的”和王达年龄相差无几的军师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军师此法可行,不过得改一改,将军要派,杀手也要请,若杀手能先于他们完成任务,就当是让他们去历练一下,若不能,有将军在也可保他们平安”王达之所以能篡位成功自然有他的长处。

    “主公英明”既然主子都已经决定了,那他这个做军师的就只能附庸一番了。

    安排好一切事物之后,王达高兴得宴请了文武百官,沉寂了两个多月的明王宫再次响起了钟鼓舞乐之声,席间美女佳肴多不胜数,只怕醉生梦死也不过如此吧。

    不到两天,同一单生意,两笔丰厚的报酬就经过辗转秘密的送到了杀手阁总部,杀手阁阁主,一袭黑衣的中年女子正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宝座上看着下面两箱金光闪闪的金条。

    “这人既然这么值钱,若不会会岂不可惜”黑衣女子剪着指甲自言自语的说完,嘴角扬起了几丝戏谑,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站在下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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