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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第3部分(2/2)

作者:枫狼子豪

答说:“不要补课费,你们尽管放心。”

    学生一听不要补课费,有的学生建议我说:“老师,其他年级的学生要学费,少收他们一点儿,好给你买一点营养品。”

    “什么营养品,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要什么营养品?哈哈。”我看到学生们对我的感情,是那样纯真,看得出他们是有一种感恩的心里的,我累一些,苦一些,值得。

    晚上,人们吃过了晚饭,三个一伙,两个一对儿,走在大街上闲逛着,有的坐在自家的门前喝着茶水,而我自从来到这个镇上,就一直没有去过街里,也没有去过商店,实际上就没有走出学校的大门儿,一晃,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过去了,我活动的范围就是这个校园。我一直坚持着在部队里的生活习惯,早起跑步,冷水洗脸,热水泡脚,行李始终是四四方方,谁见了都伸大拇指。

    教室里挤满了学生,足足有一百人,三间房的大教室里,热气扑鼻,在我的讲桌上,摆上了五根蜡烛,原来我们班就是八十三人,再加上外班来的学生,每个有书桌的同学都有蜡烛,只有后来的同学没有点上蜡烛,他们说没有地方放蜡烛。开始讲课时,教室里是开着窗户的,可是后来蚊虫太多,不得不把窗户关上,好家伙,不一会儿,蜡烛的烟,熏的我嗓子眼儿就有一种辣辣的感觉,当蜡烛燃烧到一多半儿的时候,把我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鼻孔里都是黑sè的,吐痰也是黑sè的,一根红蜡烛整整是燃烧了四个小时,当我把英语音标中的元音讲完就已经是九点钟了。英语音标中的元音我不得不重新又讲一遍,因为有新来的同学。

    在明亮柔和的烛光下,我看到的是一张张满意的笑脸,那一双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里,透出了求知的渴望,学生们看我说不出话来,都不知怎么感谢我好了,在放学时,有几个同学抱住我的胳膊说:“老师,去我家吧,让我妈给你**蛋糕子吃,吃上鸡蛋糕子,嗓子就会好的。”我听了这位同学的话后,我禁不住笑了,由于我的嗓子说不出来话了,我就用手比划着,让他们快一点回家,还有不少家长,已经来到学校接他们的孩子了。

    等学生们都走没了以后。检查有没有留下火患后,我才把班级的门锁上,独自一人走回宿舍,同寝室的室友们早已入睡了,我累的也来不及洗脚了,上床倒头便睡,夜光手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整。

    第二天,当我起床后,通过一夜的休息,嗓子有些好转,能够说出一点儿声音出来,有个姓乔的老师,他那里经常被有管嗓子的胖大海,他给了我一些,叫我泡水喝,管用。我喝了他的胖大海以后,确实好了许多。当我跑步回来以后,出了一身热汗,可是,奇迹出现了,我的嗓子照样能说话了。

    白天上课时,学生都以为我不能说话,讲不了课了,可是,当我把教案往讲桌上一放:“上课!clssbegin!”同学们一听,我能说出话来了,都站起身来,使劲儿的鼓起掌来,我情不自禁地也和同学们一起鼓起掌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师生的共鸣是有多么的伟大,通过我的无私奉献,把我和学生的心拉得更近了,几乎是心连着心,心贴着心。上课时,学生怕影响我的讲课,不敢弄出声响,拿书本的声音都能听的见,就连咳嗽,都用手捂住嘴巴。

    自那以后,我深切地体会到,学生和老师闹对立,就是因为老师和学生心不相通,老师没有把学生的利益放在首位,如果老师能无私地把自己的心胸敞开给学生,我相信,这个老师一定是一个好老师,是一个受学生欢迎的老师,是一个能受学生信赖的老师。亲其师者,方信其道也。

    星期二的晚上,我改变了战略,给学生定出来计划,蜡烛燃烧一半儿的时候就放学,学生为了我的嗓子,也表示同意,我心里说:不要钱的补课,能不同意吗?要不然,谁管你会不会,由于我有了以前的经验,说话时也说的不那么用力了,声音也小了许多。一般情况下,我只是用手比划,接用手势语进行讲课。就这样,我一连三天,给学生补完了困惑学生很长时间的英语音标。

    这样一来,也使我在今后的英语教学当中,方便了许多,省劲儿了许多,学生自己就会拼出单词的发音,扫除了学生学习单词的障碍。

    第十章 对我有意思

    劳累了两天之后学生和老师都休息了一天,刘chun雪的母亲派刘chun雪来到学校找我去她家吃饭,我没有去,因为我当时没有在学校,回家了,把我挣的工资钱送回了家,等我回到学校后,陆雅青老师开始听我课了,她要是没有上课时,就在办公室里,不是抽烟就是吃东西,什么爆米花,炒黄豆,炒榛子之类的东西,办公桌上没有干净的时候,一侧是烟灰,一侧是食物的残渣,而我的办公桌上总是干干净净的,她有时也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这边,才收拾一下自己的办公桌。

    一天上午,我刚上完初中一年级的课,正准备去上高中一年的课,陆雅青老师拿起听课笔记本,就跟我走出了办公室,我看她跟在我身后,就问她道:“陆老师,你干啥去呀?”“学习学习。”“你不是去上课呀?”我问道。

    “不是呀,听听你的课,学习学习嘛。”她笑着对我说道。“啊?”我吃了一惊,我有一点儿紧张了,走进班级里以后,她直接走到了学生中间,找到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而我则站在三尺讲台上,两条腿多少有一点儿颤抖:“上课!”随着我的一声喊,同学们“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学生的声音比我的声音都粗,个子比我都高,虽说不是第一堂课,可今天就好像是第一堂课,甚至比第一堂课还要紧张。

    “请打开书,跟我学习一下单词。”我领着学生读了几遍英语单词之后,就开始讲解课文,我在讲解课文时,由于大腿总是发颤,我讲课的声音就有一些变化,我怕让人家看出漏洞,就趴在讲桌上看着课本儿进行讲解,当然了,我不能总是低头不看学生,我也要看学生几眼,这是老师必须做的事情,老师不能不看对象,站在讲台之上,瞎讲一气,不管学生有什么反映,闭着眼睛瞎讲,那是不被允许的。

    我抬眼下望,陆雅青老师专心致志地在听课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她今天让我感觉到,她是那么牙白口阔,听起课来是那么的认真严肃,眉头有时皱成个川字,她两道眼眉中间有一个深深的沟壑,让人看上去温柔不足,严肃有余。我趴在讲桌上,一边讲着课文,一边板书课文中出现的语言点,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黑板前写字,板什么书,我一离开讲桌,腿就不太好使了,站在黑板前,太困难了,我几次都是急忙写完语言点,马上又回来趴在讲桌之上,讲桌很高,我趴在上面,正好露出我的头来,学生们只有看到我的头,在讲桌之上偶尔抬一下,一张嘴巴在讲桌之上的头颅上,一张一合地说着课文,两只眼睛圆溜溜地转个不停,像两只探照灯一样,在来回地寻找着目标,我想我当时的形象肯定是很狼狈。

    下课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仗着胆子问她道:“有什么意见,敬请指教。”“没什么,就是教态有一点好玩儿。”我不明白其中道理,便又问道:“好玩在哪里呀?”“像小偷。”陆雅青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说。

    “啊?我竟然像小偷,我的教态就那么惨?我的脸火辣辣的,我当时的头真有一点象柳灌斗子那么大,心想:自己的内心素质怎么那么差?又不是第一次上课,也不是第一次登台,怕啥?我说不出来,好象自从第一天见面那一天,我对她就有一种敬畏感,以为她很了不起,一个女同志会外语不说,还当这么大中学的组长,她一定会的很多,不可小视。就这样一来,自己对她的认象,对她的感觉很自然就有一点儿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儿。

    到了办公室里,趁其他老师都不在场的时候,由于她坐在我对面,说起话来也方便,她低头对我说道:“以后讲课时不要趴在讲桌上,你个子不高,一趴在讲桌上,只是露出来一颗头在讲桌之上,太使人可怕了。”我虚心地听着他的执教,“还有呢?比如在知识方面哪里还有漏洞啊?别客气,既然都说了,就一起都说出来吧,还留着一点儿干啥?”

    “知识方面嘛,我倒是没听出什么来,你这堂课不就是讲课文吗?”她问我说。“是啊。”我跟着又补充了一句说:“还有几个新单词,我只是领读了几遍,我以为高中学生不用给时间去记忆单词,可以在课文当中去记忆。”“你说的对,教高中和教初中不一样的地方也就在这儿。”她对我的教法加以肯定。

    她在和我交谈中,用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一张抽烟纸来,顺手又捏出一捏汗烟叶来,麻利地卷成了一支旱烟卷,将那支旱烟卷儿放在嘴边叼着,又在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来,打开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材,在火材盒的一侧“呲”儿的一声,划着了火柴,将旱烟卷儿点然后,抽了几口,态度就开始严肃起来了:“作为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教态是很主要的一方面,一名老师在授课时,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老师在讲课时,不能随心所yu,一会儿趴在讲桌之上,一会儿在班级来来回回的乱走一气,使学生的目光不知落在什么位置,教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堂课下来,把学生转悠得迷迷噔噔,那样的话,使听课的老师也感到心忙意乱。”

    说到这里,她又抽几口旱烟卷儿,然后,用她那钢铁一般的手指,将那还在燃烧得通红的旱烟头。一下捏灭了,剩下的半支烟又放回了抽屉里,留着下回再抽。这是她的习惯动作。

    接着她又开始了往下说道:“老师的风纪和你们军人差不多,每堂课上,都不能随便抠一抠这儿,抠一抠那儿,上课之前,要照一照镜子,看一看自己的脸上,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因为你在班级前面一站,全体学生的目光都在盯着你,把你脸上的东西看得一览无余,另外,老师也是学生的一面镜子,是学生的榜样,有句话说的好:校园无小事,处处是教育。老师是学生每一天第一个要审视的目标,所以说,一个什么样的老师,就会教出一个什么样的学生。”

    “那你吸烟的事情,学生们知道吗?你在学生面前吸过烟吗?”我插了一句问道。她不好意思地说:“我一般情况下是不在学生面前吸烟的,特别是上课时,更不能在课堂上吸烟,那是不允许的。”

    其实,有一些教学常规我也懂,就是不知道趴在讲桌之上,有什么不好,原来是给自己造成一个不良的教师形象。

    “今天我是班门弄斧了,请别往心里去,有一些话我都是瞎说的。”陆雅青老师说完脸上还蒙上了一层红晕。接下来,她和我聊起了家常。“你家在什么地方?”她问我说,“在前进乡。”“当几年兵啊?”她又问道。“两年多一点儿。”我回答说。

    “怎么还有两年多一点儿呢?”她有些糊涂地问。“处理病号复员,所以提前了。”我向她解释说。“你在部队里都干了一些什么工作呀?”她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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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走进屋几个老师,他们是刚刚下课,真快,一堂课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我就好像没有说上几句话的感觉。那些老师听我两个人在闲聊我的家长,都想听一听,我假装没有看他们:“我在部队里当校外辅导员。”

    “校外辅导员是干什么的呀?”一个老师走过来问道。“就是去附近学校,给学生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给他们讲革命故事,教他们学唱革命歌曲,还教学生走队列,练刺杀等等。”“那你的英语是在部队里学会的了?”又有一位老师问我说。“对呀,我的启蒙老师今年好像参加高考了。他才是个高中学生。”我提起宋国江来,总想给他写信,就是没有时间,今天我一定要给他写一封,汇报一下我的情况,谢谢他没有白教会我英语。

    “听说你也会拉二胡?是真的吗?“陆雅青问我时,眼睛有些发亮。”“会拉一点儿,不太熟练。”我回答说。“那好啊,等哪天有时间咱们拉上一段儿。”旁边的一位女老师也是教英语的。姓韩,她已经结婚了,她故意逗陆雅青说:“这回好了,遇到知音了,你这一回可成了小凤仙儿了,哈哈。”她的话把我也逗脸红了。因为有了小凤仙儿,就有蔡锷,我当然就是那蔡锷了,陆雅青就是那小凤仙儿了。

    为了打破僵局,陆雅青故意问那位女老师:“你说我是小凤仙儿,那就是说,我也是卖唱的啦?”陆雅青这一问,把韩老师问了个脸红,她不好意思地说:“得,得,就算我没说。谁像你,就好挑斜理儿,卖不卖唱能有什么关系?要我看那,你就是对人家有意思了,还帮上了,嘿嘿。”她这一说,陆亚青的脸有些红了。

    第十一章 梦中的忏悔

    学校要放几天农忙家,我和组长一起座客车回家的,这也是很巧的事情。

    组长陆雅青和我坐一趟客车,她的父母在县城里居住,放假时她也回家看望父母,就这样我们俩坐在一个座位上,她是靠在车窗坐下的,在我上车时,她向我招手说:“李老师,我这里给你占座位了,过来做吧。”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客车飞快地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公路上,公路两旁的杨树一排排的向后倒着,陆雅青老师不停地问我这,问我那,我也打开话匣子和她攀谈起来。“陆老师,你家姐几个呀?哥几个呀?”

    “我家嘛,哥俩个,大哥二哥,大哥一直在国外,他是国务院的一名翻译,家在běijing住,嫂子调第一建筑工程总局招待所不久,二哥是个农民,家就在本镇住,大姐不在本地,她在外县住,大姐夫是个农民。二姐在本镇里住,我暂时就住在二姐家里,三姐和三姐夫住在镇北面的一个乡里,也是农民,我有一个老妹妹在县城的塑料厂上班,她总和我父母在一起。四姐在县城里教学,四姐夫是县城医院的医生,现在我和我妹妹还没有订婚。”说完这句话时她看了看我。

    “你订婚了吗?”她开始问我了。“还没有呢,这次回去好像要看一个,是邻居给我介绍的。”我眼睛一直朝前看,没有看她回答道。“祝你成功。”说完她再也不和我说什么了,脸上出现了yin云,她好像生我的气了。我不知是哪里出了错,我没话找话地和他主动搭讪道:“你咋不找对象呢?”“没有合适的。”她眼望车窗外回答说。

    “想找啥样的呀?”我又问她。“有文化,头脑灵活,身体好,品德好,家庭嘛,一般就行。找的是一个人,又不是家庭。”她的这番话差一点没有把我乐死,我暗自庆幸,今天这次回家收获不小,终于套出了她的底牌,原来她的要求并不高呀,我还以为她是高不可攀呢,“我这次看对象也是应付一下,不看吧,冷人家的心,没办法,东西院儿住着,父母有时为我的婚事也很着急,因为我二弟都已经结婚了。”“原来是那样啊,那你的要求和标准又是什么样的呀?”她一听我的话又有些眉开眼笑,脸上也由yin转晴了。

    “也和你的标准差不多,不过我不在乎长相,女人嘛,温柔体贴一点还是受欢迎的,但是必须是品德高尚,有文化。”她听了我的话以后半天也没有言语。这时公共汽车就要到我下车的地方了,她一看再不说话就失去了一次好机会“我听你课以后,给你提意见,你不生我气吧?”“那生啥气,都是应该的。你又是组长,组长就得起带头作用嘛,我上赶着请,还来不及呢。”这几句话是我嘴边儿上的,我张口就来。

    “那你对我有什么评价呢?”她看着我的眼睛问。“不好说,看你的面部表情吧,有一些严肃,可是说起话来,又是那么亲切,我······我一时还说不好,等我回去以后再告诉你吧。”我当时在回答她的话时,大脑好像出现了一片空白,话语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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