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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第2部分(2/2)

作者:hzxcsd

公司怎么会录取你呢。”

    总经理发话,一圈人全都点头赞同。

    我目光扫过去,全都是小鸡啄米一片,只有角落里,刚刚那个黄毛小子两臂环胸的看过来。我心里那个苦啊,早知道不如刚刚跟他偷溜了,或许他只是邀请我去他家谈人生谈理想谈奥巴马呢,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啊。

    不过既然被逼上了梁山,我也只好狗急跳墙了,我问:“总经理,我能自己选歌吗?”

    他带着一副我孙猴子逃不出他五指山的蛋腚神情,宽容大度地说:“随你。”

    他实在是太小瞧我了,殊不知这世界上还是有一首英文歌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唱出来的。

    我转头冲服务员喊:“给我点首生日歌!”

    餐厅里的生日歌是为了客人生日时用的,一曲就循环了好多遍。我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足足唱了五遍。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我放下话筒,看着周围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我觉得自己特悲壮。

    “啪啪啪!”宋子言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那个黄毛小子居然也便笑边鼓起了掌。

    于是,在大boss的带领下,众人陪同鼓掌,气氛再度热烈。

    一个秃头大肚的人冲宋子言伸了伸大拇指,睁着眼说瞎话:“不愧是总经理交出来的学生,唱歌都唱的这么好!”

    我差点没摔地上,这就是互踩与马屁共生的职场啊,可是拜托你能不能靠谱点,这歌五岁小孩子都会唱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今唱的是别的,那又关这个计算机老师什么事儿啊。

    没想到宋子言还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的人,当然错不了。”

    一语惊全场,男人闻之皆虎躯一震,女人听之尽花容失色。然后齐刷刷地看向我,我顿时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捕捉到宋子言眼中一闪而逝狭促的光,我就知道,我今天是要将人肉盾牌进行到底了……

    不出山人所料,接下来我的位置就调到了宋子言身边,享受着他偶尔夹过来的一只大虾和群众们自以为雪亮的目光。

    越是这种条件越考验一个人的迎难而上的综合能力。本来到了公司我是想让宋子言罩着的,可是看今天这情形,他不来害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更别说罩着我了。可是现在我坐在哪里?公司的权力中心!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成为我头顶的一棵大树。天赐良机,我必须要好好把握。

    笑眯眯地看着我另一边坐着的端庄严肃的部门经理,我听到自己谄媚而夸张的声音:“其实我刚刚就一直想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保养品,怎么皮肤这么好?”

    她谦虚的说:“天天上班忙的,哪有时间保养呢?”

    但是从她不自觉咧开的嘴,我知道自己的马屁还是很有用的。女的嘛,谁都爱听别人夸自己漂亮,虽然可能明知道对方不是那么诚意。譬如我,如果现在有人说其实你比张柏芝好看,我嘴上说着你别开玩笑了,嘴角还是能咧到耳朵边的。

    我再接再厉拿出手机加强逼真效果:“你就把你平时用的说一下就行,我用着皮肤能有一半的好就够了。”

    她半推半就地说了几个产品,又很羞怯地问:“我的皮肤真的看起来很好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呢。”

    我看着她暗沉的脸色眼角的细纹,违心地称赞:“是啊,看着真的很年轻诶,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噗!”这次是宋子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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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主管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手里的筷子咯吱咯吱的响。我觉着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杀气腾腾。

    看着明显忍着笑的宋子言还有其他神色古怪的人,我忽然觉得气氛安静的很诡异。

    一片安静中她开口:“秦小姐,下个月三十号我生日。”

    “那先祝你生日快乐了。”

    她语调冰冷:“我二十七岁的生日。”

    ……

    五秒钟后,我讪讪低头喝水,一直喝水不停喝水,连眼皮都不敢抬了。

    又如坐针毡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盼到了结束,我迫不及待的就要离开这鬼地方,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一个举止很有风度的大叔,进公司时在他那里报的到,人事部的田经理。

    幸好不是宋子言,我松了口气。

    他走过来,带着上级关心下级的和蔼表情:“我记得你学校在郊区,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女孩回去不方便——我找辆公司的车送你。”

    人间处处有真情,我热泪盈眶,冷冻了一个晚上的心开始感到春天般的温暖。

    在这一片怡人风光中,我听到他喊:“总经理!”

    脊背上汗毛根根直立,我极其僵硬地转身。

    宋子言斜斜倚在车子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潜规则之cd

    原来我是被田经理当一人情给送了,我仰天长叹,小泪纵横,这社会真是太龌龊了。

    纵横归纵横,长叹归长叹,我还是带着友好协商的虚伪面容甜甜地喊:“总经理。”

    他嗯了一声转身坐到了驾驶座上,从摇下的半截车窗里发话:“上车。”

    我这才注意到车,啧啧,这车实在是忒好了点。如果说上次他借的车是拉风,那这车就太马蚤包了。坐上了车子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装潢,我双手颤巍巍的摸摸东又摸摸西,然后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宋子言发动了车子,边倒车边问:“这车子漂亮吗?”

    我点头:“太漂亮了。”漂亮的让我们这种平头小老百姓看到就恨不得往上面划两道……

    他又问:“很喜欢?”

    “喜欢是喜欢。”我很认命:“可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啊。”

    “那也不一定。”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要看卖给谁了。”

    我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这是对我个人的一种肯定!——我秦卿也是能卖的出去的!这是二十二年来,第一次有人对我有充分的肯定,我顿时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我这个人既然对人印象好,那气氛就不会太僵。

    我问:“总经理,这车不会又是你借的吧?”这个问题比较安全,估计没人会闲得把这车借人,要是真有这种人——我就记个名单改天混不下去了打劫他去。

    他点了点头:“是啊,昨天刚借来的,我一般不买这这样的车。”

    车窗上映出我噎个半死的脸,我的总经理啊,你到底是怎么个空壳子连一辆车都买不起,还得满世界借去。

    对待男人不能流露出你的同情,我不找痕迹地安慰他:“其实坐久了这车也没什么好的,感觉跟坐夏利小出租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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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是吗?”

    我积极重建他的信心:“当然是啊,其实这车跟男人似的,随便他是什么皮相,一脱衣服一关灯还不都一这样?”

    对于我好心的劝导,宋子言的脸黑了一半。

    我们的沟通再次遭遇障碍。

    我仔细想了一遍,觉得自己虽然刚刚说的是事实,但是可能稍微侵犯了他的男性尊严。看来宋金龟不仅是唯利是图是吸血鬼,表里不一的禽兽还是一沙猪。看在他是我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份上,我试图补救:“其实我说的不对,皮相好的男人是比较好用的。”

    他剩下的一半脸也黑全了。

    断了的弦啊断了的弦,怎么沟通都不对。这么难伺候,我干脆也不伺候了,往后座上一靠,专心看外面飞驰而过的街道渐渐变成荒无人烟的空地。我们学校在郊区,以前每次从市里回来看到这荒原就感觉自己跟回监狱似的,今天却是怎么看怎么亲切,我宁愿在荒原上狂奔,也不愿意在这么奢华一车里对着一张张飞脸,虽然这张脸长的很悦目,可惜不赏心。

    可惜事情不如人愿,我蹙眉蹙眉再蹙眉,忍耐忍耐再忍耐,终于忍不住说:“总经理,能不能找个房子停一下?”

    他说话跟下冰雹似的:“干什么?”

    我苦着脸:“想上厕所。”

    刚刚在桌子边,多说多错,只能低头喝水,结果就是喝水喝得太多了。

    他没说话,不过车子的速度开始加快了。

    事实证明,我们学校真是偏僻的可以,车子飞驰了一会儿,还是一户人家没看到。我估计着再飞驰一会儿,我估计就水漫金山了,不停地催他:“能不能再快点啊?”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我左右看了看,这还是空地啊,疑惑地看向他。

    宋子言抿了抿嘴说:“下车。”

    我靠,难道是怕我在他借来的车子上放水,要把我抛弃在这荒郊野外?!我怒了!

    在我的怒气爆发之前,他先熄了火开了车门回头跟我说:“没办法,这边有个桥洞,我在上面帮你看着,你……”他心照不宣的没说完。

    本来难得看到他这个这样子,我是应该暗爽的,可是偏偏现在最丢人的是我。不过我也顾不上丢人了,马上就冲下去了。

    现在是旱季,那河床都干裂着,桥下一点水也没有。天色很黑又是在黑乎乎的桥洞下,根本不会有人看得到。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可是随着开闸放水,问题就来了。静谧的暮春的傍晚,周围已经有依稀的虫鸣,在这都市外空旷而阴郁的荒原上有着蓄势待发的新的生命,远处的铁道上偶尔传来火车的轰鸣,近处还有小河流水哗啦啦的响。

    不用说,我就是源头。

    声音在桥洞里反射回响后嗡嗡的,我听得清楚,估计上面把风那位听得更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今儿真是太丢人了!(您老现在才知道丢人啊,刚唱生日歌时呢?)

    出了桥洞,我低头看路,偷瞄了宋子言一眼,感觉他脸上也有些微红。一想原来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顿时觉得扯平了。(……这也能扯平吗?!我不承认你是我女儿,你肯定是抱错了!)

    我觉得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再上车的时候我对他印象又好了很多。对他的印象从一个外表斯文内心险恶的衣冠禽兽,转变成了一个外表毒舌内心羞涩的大正太。于是我就开了金口打破我们之间的坚冰:“总经理,以后上班我大概都负责些什么啊?”

    他说:“这个还没决定,看公司的安排。”

    我谄媚:“哪用公司安排啊,公司不就是你的嘛,依着你对我的了解,总能做到物尽其用吧。”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要对你做到物尽其用,我还真觉得为难了。”

    这是讽刺还是恭维啊,我下意识的理解为后者。

    他瞥了我一眼:“你自己说说你都擅长什么吧。”

    我想了好一会儿,不得不回答:“我触及的领域太多了,一时还真不知道最最拿手的是哪个。不过做为铂金,随便到哪我都是能发光的,我就听从公司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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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到时候千万别说你是我学生。”

    说起学生,我就想起了肖雪,连忙说:“老师,我们宿舍有一女的也特崇拜你,也想到到公司来做做奉献。”

    他从鼻孔里出气:“就上次打电话时那个同学是吧?”

    他既然知道就更好办了,我点头:“对对对,就是她,她的条件虽然各方面比我稍差了那么一点,但是比起其他人还是好了很多的,你如果错过这么一个人才绝对是公司的巨大损失。”

    “比你稍差点?”他重复了一遍后很坚定地说:“不要!”

    为了友谊,我不惜贬低自己:“比我差是她说的,其实我觉得事实上我们是差不多的。”

    他更斩钉截铁:“那就更不要了!”

    这人怎么前后矛盾啊,说了不如我也不要,都说了跟我差不多了怎么还不要啊。我怒:“为什么啊?”

    他慢条斯理地瞄了我一眼:“怎么安置你一个就很让我头痛了。”

    “那就不在乎再多一个啊,不都是你学生吗?”

    他古古怪怪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我的公司不是垃圾收容所。”

    “……”

    虽然他这么诋毁我,不过我还是很好心的没跟他计较。主要是气氛太好了,宽广而无人烟的公路,平稳而舒适的轿车,英俊儒雅的男人,还有空气里甜而不腻的柠檬清香。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想就这么一直坐着任由车这么行驶下去,行驶下去……

    这么想着,心里也觉得温暖安心,崩了一天的弦松弛了下来,眼前劲舞不断模糊模糊最后漆黑一片。

    忽然就看见苏亚文,他朝我走来张开双臂,我高兴的就要去拥抱他,他却直直越过我走向了我身后,紧紧拥抱住另一个人。我气急败坏的走过去,左右开弓冲着他们俩,嘴里还哇哇大叫:“社会已经不是你们人类的了,是我们邪恶的河蟹的!!”

    我靠,我怎么会说这个呢,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螃蟹,挥舞着两把大钳子在那横冲直撞。苏亚文眼里冒了火,冷哼:“你敢打她,你敢打她!”一筷子夹起来我就给了我两个大嘴巴子。

    脸颊一疼,我绿豆眼就睁开了,眼前不是苏亚文冒火的眼,而是宋子言水一这样平静的面孔,看到我醒来,他说:“到了。”

    我觉得我脑子还有点迷糊,哦了一声,也没去安全带就要下车。

    “别动。”他说着侧过身来帮我解。

    我低头看着他咫尺的垂下的眼睫毛挺挺的鼻子,脑子更迷糊了。直到他抬起头来、我连忙收起自己的目光,掩饰性的笑:“总经理,走了啊,明天公司见。”

    他嗯了一声,我刚打开车门,他又叫住我:“秦卿。”

    “嗯?”

    “上次说的话别忘了。”

    “什么话?”

    他手在方向盘上磕了磕:“我那辆车正好也没盘,明天帮我带几张过来。”

    我这才想起来,不怕上司要东西,就怕他什么都不要,我连忙点头:“行行行。”

    他这才点了点头:“回去吧。”

    回到宿舍的时候还差半个小时就熄灯,我翻箱倒柜找cd。肖雪从床上布帘后面勾出头:“干吗呢,搬家呢?”

    我头也不回:“找cd呢行贿。”

    她神情奇怪地看了我几眼:“你也忒穷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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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七度空间的大手一挥:“俗人,你懂什么,我们这是精神层次的交流。”

    她摇了摇头:“得,我还以为你那几张烂盘跟着苏亚文入土了呢,没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她提的那壶水又偏偏是最烫人心口的。

    手上有周杰伦的几张盘,火影的几张原声,在今天之前,我以为会跟着我到毕业那天付之一炬的东西。

    那天似乎下了雪,可是天气并不是太冷,我四级失败后他假惺惺的打着安慰我的名义对我校女生进行盘查。

    当时我们俩站在女宿楼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我心里酸的要命,嘴上还装得满不在乎:“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学校美女多绝对不是谣传,怎么这样,有没有你喜欢的?”

    他说:“当然有啦,不然我老往你们学校跑什么。”

    我觉得鼻子冷得难受,说话声音都嗡嗡的:“那你还不去追啊。”

    他说:“我这不正追着呢么。诶,帮我支个招,说说你们女生都喜欢什么这样的男生啊?”

    我闷声闷气:“每个人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的啊。”

    他眼睛还是看着女宿门口,漫不经心地说:“你就说说你喜欢什么这样的吧。”

    我说:“卡卡西那这样的。”

    “这个难度系数有点大。”他转过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还有呢?”

    他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这样,我脑子发昏,喃喃地说:“犬夜叉那这样的。”

    他脸似乎有点扭曲,声音也有点大:“现实中呢?”

    我没头没脑地回答:“周杰伦。”

    他恶狠狠看我,我傻乎乎看他,看了很久之后,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手揉了揉我头发,头发上的雪花扑簌簌的遮住了视线。等到视线恢复的时候我已经在他怀里。

    “真是傻。”他笑着叹息,胸腔微微震动,“可是,我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傻子呢。”

    我觉着自己的心也微微震动了起来。

    有时候回忆的片段太清晰,清晰的让人无路可逃。以前看奋斗的时候,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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