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地方来了。听到声音,这么一抬眼,正好又对上了萧东阳那双狼一样的双眸。
吓得她明显又是一哆嗦,其实人家真没对她做过什么,她就是心虚罢了。虽然知道是自己心虚,但潜意识里还是害怕啊,这人给她的感觉就像要吃了她似的。
其实她猜的一点不错,萧东阳昨晚是真的打算把她拆吃入腹的。要不是,她那个正好来了,让她躲过一劫,她昨晚恐怕就湿/身了。
萧东阳抱着双臂盯着小丫头哆哆嗦嗦却又祥装坚强的样子,什么都没说侧了身子让她出去。见她走过自己身边时,浑身打了个颤。不由咧嘴一笑,这丫头可真有趣,哪个女人见了自己恨不得扑上来的。她倒是好,唯恐避之不及。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可怕,想着他不由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又是一笑。
他这一笑,正好给偷偷回头的安安给看了个正着,这笑实在太可怕了。让她的皮都崩的紧紧的,总觉得这人深不可测,看她的眼神都似乎在冒着杀气。
两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目光相杀,安安几步就到了外间。里面就像一个套房,当时她还以为在公寓里呢。没想到外面竟然是个超大的办公室,红木的老板办公桌,红木的书柜,红木的沙发,倒是布置的古色古香很有气派,也很有品味。
“小丫头赶紧来吃饭,早上就没吃吧,看看你把自己给折腾的,有低血糖还敢不吃早饭。”斐清扬起笑脸,伸手就要拉安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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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
福利
一只手臂伸了过来,直接把他伸过去的手给挡住了。“没事赶紧回去吧,我记得弟妹刚回来,今天不用去上班吧。”
斐清可不傻,他现在脑子里就想着怎么着找借口回家和媳妇亲热呢。听萧东阳的话,呵呵笑了声,又别有用意地看了眼安安,就跟安安告辞离开了。
“还不赶紧吃。”送了斐清离开,回来看到小丫头竟然还在发呆,不由狠狠瞪了她一眼。
安安低头看着桌子,半天才回过味来,这丰富的午饭是给自己准备的。萧东阳已经坐下,从桌上拿了个便当盒夹了些菜,直接送在她手上。见她傻呆呆,顿时脸一沉:“怎么怕我给你下毒。”
安安觉得有些懵了,这人什么情况,本能地接过了他手上的饭盒,手抽出来时却被他修长的手指给擦了下。心头猛地跳了下,赶紧低头吃饭。
小丫头就在自己的面前,萧东阳其实早就按捺不住了,若不是怕吓着她,哪里会让她那么轻松自在。看着便当里的饭,被她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又递了杯果汁过去。
十分钟后,萧东阳抱起了已经昏睡在沙发上的少女,朝着里面走去。小丫头身上有那东西,什么都做不了,可该享的福利,还得享。萧东阳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红唇上,那轻柔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诱惑,又仿佛是极品的美味佳肴,勾引得他馋涎欲滴,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去。他不是个能忍的主,对于自己看上的东西,那是秉承绝自己不放手,那她绝对逃不掉的原则。再说他也没觉得自己要忍耐什么,一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果然,滋味如同想象中那么美妙,舌尖扫过她的唇,果然没有令他失望,那唇瓣软如果冻,却又比果冻不知道甜美了多少。尝到滋味后,他便不再刻意控制,犹如饿了许多年的狼,疯狂的探入她的唇腔,狠狠地吸允着芬芳诱人的甜美滋味。
她的味道果然非一般的好,萧东阳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就算经历的女人多,但他从不碰女人的唇。怀里小丫头的味道,却让他有点上瘾了。低下头,又吻了吻如花瓣一样的唇瓣,这才搂紧了怀里娇软的身子,闭上了眼睛假寐。
安安做了个梦,这梦让她有点难以启齿,要说是春梦吧,也不算。但梦里萧东阳对自己又啃又咬确实事实。朦朦胧胧睁开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竟然是下午四点了,怎么一睡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醒了就出来,我这有份东西给你看看。”萧东阳的目光深不可测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安安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有些肿,难道又有火气了。每次有火气,她的嘴就会肿的像被人吻过似得。记得张然然第一次看到她吃了辣椒,嘴唇肿起来,好笑着说:“她这嘴唇就是最好的试炼器,辣不辣什么的,只要看她的嘴唇就知道。”
母债女还
母债女还
看着桌上的东西,安安的嘴唇哆嗦了起来,湿漉漉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桌上,似乎只要这么盯着,这张借据就会自动烧毁似得。
大概是享受了福利,萧东阳心情相当不错,唇角轻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子。找了几个月终于把她逮到了,这几个月他可是抓心挠肝的都快疯了。不过总算是给他找着了,这算不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有这借据,杨毅可算是雪中送炭了,别说他没看出来杨毅对她的兴趣,他是个男人,对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杨毅对小丫头的兴趣并不比自己少。
有那么一瞬间,安安以为自己又要晕倒了,毕竟,这借据上的数额,恐怕她打一辈子工都不一定能还清了,还有利息。混蛋杨毅不说只有两百多万吗,那上面是整整三百万。她知道张亚芳不可能还得出这笔钱,萧东阳把借据放在桌上,肯定有他的打算。咬了咬牙,抬起眼睛看着萧东阳:“萧总这是什么意思。
萧东阳的目光从她脖颈那里划过,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后,还留着他不小心留下的印痕,小丫头的小脸有些苍白,小嘴因为被他吻过后,还是红润润的,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的很大,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明明是鼓足了勇气的,却仿佛瑟缩,又仿佛躲避。
小丫头这样的眼神大大的取悦了萧东阳,他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听说唐小姐书念的不错,果然是聪慧过人啊。不是有老话父债子还么,那母债女还是不是也应该适用呢?”
适用个屁,安安很想骂人,还好,她也算还有理智在,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怒火,眨了眨眼看向坐在那里一脸阴沉的男人:“萧总,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吧,我父母离异的时候,我随父亲的。”
萧东阳很想为这小丫头鼓鼓掌,不过,小丫头就算是再聪明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小丫头。看着小丫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因为得意变的亮闪闪地,其实很不想打击她的。但,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他怎么可能让猎物逃了。半倾着身子,看了借据一眼:“恩,那行,唐小姐请吧。既然张亚芳和你没关系了,明天我让人砍了她一双腿就是了。”
安安急了,她没想到萧东阳竟然这么狠。就算是真不想管张亚芳,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妈。看着萧东阳打了电话喊秘书过来送她。她顿时急得额头冒出了汗来:“萧总别,我,我来还。”
路远正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急得都快哭了的小丫头,他倒是真心有些可怜这丫头,看着年纪还那么小,怎么就被老大这只狼给看中了。她要答应了,还不被老大啃得尸骨无存。呸,呸,什么尸骨无存,看看自己把老大想的,怎么那么不堪,最多就是吃干抹尽罢了。
“路远送唐小姐出去吧。”
“我,我可以还的。”这下安安知道了,这混蛋跟本就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了。
约定
约定
萧东阳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故作为难的皱了皱眉:“唐小姐想好了?”
安安哪里还敢跟他讨价还价地,硬着头皮说道:“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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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东阳又对路远说:“路远你先在门口等会,我想和唐小姐谈谈还债的方式。”
两个方案,一个就是三个月还清,当然是以肉抵债,说明白了就是做他的情妇。二么,就是给萧东阳做生活秘书,帮他打理在市区的家,并帮他做一日两餐。当然,这日期就比较长了,两年为期。
安安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第二条。当然,她现在不知道,第二条也不是那么好选择的,就算她选择了第二条,人萧东阳什么人,被他卖了也许还帮他数钱呢。再说了他可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得偿所愿。
“喏,这是钥匙,别忘了明天一早就去凤凰小区,我早上要吃早饭。当然,你可以考虑住在我那里,那里房间多。”
路远站在门口没离开,心里暗暗鄙视自己老大,凤凰小区离市区可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了,人家唐小姐还要上学,每天早上还得给他做早餐,这不是逼着人小姑娘住那里吗。不过,他是拿人薪资,替人打工的,可没那胆子说出来。
路远送了安安出去后,回来到总裁室,见老大似乎正在等着自己,擦了把汗说道:“老大,在这等我,有事。”
萧东阳撇了撇嘴,点了根烟,又扔了根给路远:“怎么?看不顺眼了,想打抱不平吧。”
“老大,你想哪去了。我哪敢抱不平。”路远赶紧狗腿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行,明早你亲自去接她。”
亲自去接她,行,自己又成车夫了,这苦差事还是落在自己头上了。看来为了自己的幸福和睡眠考虑,怎么着也得说服小丫头住到老大那里。毕竟牺牲她一个,幸福的是他和女朋友两个。
安安下楼后,拿出手机给妈妈张亚芳打电话。那边,竟然关机了。看来想要再找她不容易了,烦躁地狠狠踢了下脚下的石子。
“安安,你怎么在这里?”苏鸿没想到竟然真是安安,见到她,满脸的喜悦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
安安心里正烦躁,也不想搭理苏鸿,就“恩”了声,眼睛看向公车来的方向。
苏鸿的车,停在了老舅的地下停车场,刚才看到安安的身影,这才追了出来的。见她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安安,你有心思。”
苏鸿人不错,可他那老舅真不是好人,想到自己刚才答应卖给萧东阳做女佣两年,对苏鸿的那点好感,早就抛到不知哪去了。暗地里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哪里会有什么心思,你别瞎想了,车子来了,我要走了。”
“安……安。”苏鸿看着安安上了车,把嘴里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今天来是找老舅帮忙的,他妈那里真不好对付。他被李岚缠着,都快疯了。
可他妈还说,那是人李岚喜欢他,他还不偷着乐。可他不喜欢那男人婆。他喜欢的是安安,他给老舅打电话,老舅说忙着工程的事。可他心里明白,老舅不想帮自己了。
苏鸿醉酒
苏鸿醉酒
路远从总裁室出来,远远就看不到了神情恹恹的苏鸿,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苏少您来找老大啊,老大没在公司。”
“没在公司。”苏鸿的脸色很不好看,既然老舅不在,他也懒得进去了,抿了抿唇:“路秘书知道我老舅什么时候回来吗?”
路远看着面前的苏鸿,心里越发的鄙视自家老大,你说这都什么事,明明是自家外甥相中的女孩,做舅舅的非要插上一脚。问题是这插上一脚也不过是玩个新鲜,倒霉的还是唐安安和苏鸿两个年轻人。可就算心里再怜悯,也不敢直接说老大的不是:“苏少,这我也不知道,老大也没说要不要回公司了。”
“恩,那我走了。”
安安疲惫地回到租住地,开了房门,她一下愣住了。家里像遭了贼似得,衣服扔地满床都是,放在床下的行李箱也被什么东西撬开了,里面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日记和笔记本什么的也都仍在了桌上。
看着乱糟糟的家,她终于气得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她怎么有这样的妈,自己不仅要替她还债,还被她拿了存折。存折上是她这几年画首饰的样稿,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拿走了。拿走就算了,她就怕她又忍不住去赌。可她根本就不知她去哪里赌钱了。
杨毅接到安安的电话时,正优雅地陪着一位女士在吃饭。“杨总,知道我妈在哪里赌钱吗?请你告诉我好不好?”那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小姑娘似乎在哭泣。
“毅,什么人?”女人是杨毅的老同学,刚从美国回来。两人也有三年没见面了,三年前,他们可算是恋人关系。不过,现在么,只是朋友关系了。杨毅看得穿,做不了恋人,可做朋友。生意场上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他倒不像有些人,分手了就一定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是个小丫头。”
女人了然地笑了:“哦,我还以为你会为我守身如玉呢,没想到早就找好了。”
杨毅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人家小丫头年纪还小呢。”说了几句,放开捂着手机的手,说道:“唐小姐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妈在哪里。我还有事,这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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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怔怔地看着手机,听着“嘟嘟”的声音,心里的苦楚真是无处可诉。不过,有一点她终于明白了,人家和自己没有利益关系了,自然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联系了。记得萧东阳跟她说过,他的借据是杨毅送给他的。当然,他不会告诉她为何会送给他这种东西。
萧东阳接到张文电话后,匆匆开了车赶了过去,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都过了。皇品正准备打烊,把车子停在门口,就见经理张文站在门口,神情颇有几分紧张地朝着门口张望。
“怎么醉成这样?”看着躺在沙发上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胡话的苏鸿,萧东阳第一次有种想要把他扔出去的念头。
生活秘书的开端
生活秘书的开端
这死小子,他难道就不知道就算他愿意帮他说情,萧洁也不会同意唐安安那样的女孩进他们苏家的门的。苏家什么家世,别说苏家不会允许他娶唐安安,就说唐安安有那么个父亲,还有她那个妈,也够令人喝一壶的。
“萧总,你看,要不要把苏少安排在二楼。”二楼留有几个客房,是萧东阳特意为几个发小留的。
萧东阳脸上的神色很难看,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张文,你开车送他回去。”
张文自然说好,幸好苏鸿虽然个子高,但比较消瘦,也不用多大的力,他就背了起来。
安安因为昨晚的事,一晚上睡得都很不踏实,天还刚蒙蒙亮。就有人来按门铃了,她这才想起,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做人家的生活秘书了,当然生活秘书说的是好听,不过就是个女佣罢了。换了衣服,开了门,见路远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抬眼说道:“路秘书怎么是你来接我。”
路远苦笑一声,看着她闪身进了洗手间,也没进门,还是站在门口,用充满了幽怨的口气说道:“还不是老大怕唐小姐有个闪失,这不,我昨晚忙到十二点才睡的,今早五点就起床了,要这么下去,还不过劳死。”说完还用幽怨地眼神看着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安安。
安安看到路远幽怨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差点就被自己的拖鞋绊倒。扶着桌子才总算站稳了:“那明天路秘书不用来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自己过去,路远可不敢让她自己过去,不说到凤凰小区的公家车,隔了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就说老大那里恐怕不把自己给折腾死,那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再说了,眼看着就要和追了几年的女人要结婚了,他还想着等老大给自己出喜钱呢,这会儿可不是惹老大生气的时候。
安安和张然然都是吃货,而且她的动手能力可算是一等一的。坐上路远开的车,她就问了关于萧东阳的口味问题。知道他喜欢传统的饮食,倒是松了口气。西式的点心什么,她虽然也会做,但毕竟没有中式的做的好,也不知道萧东阳这头狼,会不会挑剔。
当然,她现在绝对想不到萧东阳那头狼,现在最想吃的不是什么西餐的面包,中餐的包子,什么餐都没有安安小丫头这头绵阳餐可口。
路远把安安送到门口就离开了。凤凰小区是城南的一个高档小区,这里都是错层房子,房价放在现在更是节节高攀,据说一平米卖到了五万,五万在这个不算是最繁华的城市,真的算是极高的价格了。可偏偏这里的房子,当初一出来,当天就卖了三分之二,据说大部分都是些城市精英和有钱有权的富家子买的。当然,有的自然是自己住,有的是金屋藏娇或者搁着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