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方难免画上一道鸿沟。幸亏龙羽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倒也能够迁就着三娃子话题走。命运,总是莫名其妙的东西也许,三娃子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可龙羽的命运还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第三章 天生桥
第三章 天生桥
夏天天气很长,要八点半才天黑。想着晚上和三娃子还有约定,龙羽不到七点半先行收工了。
回到家,老爸还没回来,尚在问候大地母亲。老妈已经在担着猪食喂猪;不是为了这几头蠢猪,只怕现在同样该还在地里琢磨着地心引力等知识吧!
“妈。”龙羽抢过担子,“我来吧!”
老妈也没说什么,跟在后面,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说:“刚才三娃子来了,说什么今天晚上不能过来,要去村口郭家下聘。”
“哦!那感情好。”三娃子放自己鸽子,太平常不过;不过人家那是要办人生大事,自然要紧,至少这次有原谅的理由。
“你看人家,和你一样大,都开娶上媳妇儿了。”龙羽老妈虽然嗔怪唠叨,但却似及了一种另类的炫耀,毕竟自己儿子可是全村庄的骄傲。
龙羽将担子放在猪圈外,对着老妈顽皮一笑说:“知道了,妈!以后儿子啊,一定给你找一标致的儿媳妇儿回来,整天让她给你捶腿。你也不看看你儿子是谁?”说着还摆了两个健美的ps。爹妈的面前,他就成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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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妈正取下扁担,横着给龙羽一下,笑骂道:“等你都找上了,你妈我怕早进了黄土,更别指望着抱孙子。”
“得,您啊,要抱孙子,我随时给你领一个回来。”龙羽闪开老妈挥来的扁担。
“就你多,可别在外面瞎搞。”龙羽老妈半嗔责道:“读书就得像个学生样儿。”
“哎呀,老妈…您还不放心我….”
晚上,老爸和老妈坐在家里一台熊猫牌黑白电视机前,看着唯一的一个宜宾电视台津津有味,龙羽大感无趣,走出堂屋。
天空一轮明月高挂,笑看凡尘,众星捧拥。“什么时候,我也能做到众星捧月。”龙羽叹了口气,其实一个人的时候他心理活动比较多,属于整天做梦或反思那种。逐又嘿嘿一笑:“最好周边都是mm。”
看见屋檐下,那挂着的口袋,在月光下,一动不动。“这农村的夜,就是静得深沉!”也只能偶尔听见声声狗吠,还有夏夜蛐蛐的吟唱。
当宜宾电视台的黄金剧播完,父母都休息去了。没办法,农村总这样,还得歇过明天好有足够的精神继续干活。龙羽也觉得无所事事,看书吧!终于考完了,一时也看不进去,只好钻进自己的房间,随意躺在床上。
想着自己的过往,想着这几年的高中生活,神色不停变幻着。一会发出淡淡微笑,一会又是极端的苦涩与无奈,这就是生活,留下了诸多酸甜苦辣。想着想着,怎么也无法睡着,不由想到了今天的事情,习惯性总结起来。
今天即会了从小玩伴,谈了很多各方面的话题,但终是没有几个能落实处用途,多是边缘思想的腐败问题,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味。而唯一值得回忆的,该是自己抓到的那条花蛇。虽然注定不能拿去换钱,但是好久也没有尝试抓蛇的滋味了,还有那美味的蛇羹,“啧啧——”想起过去与三娃子的经历,越想越是味道,越想也越模糊了双眼,成迷迷糊糊半沉半苏状态,直至半夜两点,整个山村早已熄灭灯火。
一阵夜半风起,搅得玉米地树叶儿唰唰拍打;旋风窜过,枝丫舞动,玉米地里噼啪作响,该是嫩稚的幼苗,经不起劲风摧残,折了腰肢。陡然黑云漫过,遮蔽满天星子、还有如银泻芒的月光,大地一片沉寂,除了折腰的玉米嘶鸣。
忽一道闪电,惊雷乍响,炸开了一片天地。迷糊中的龙羽被这一声崩雷,乍然惊醒,翻身坐起,很难相信,上好的夜空,这天气说变就变,堪比孩子那张半圆的脸。
“嗖嗖嗖嗖”若有似无声息,龙羽听得很真切,像是老鼠半夜觅食;在这类农家木屋里,见怪不怪的事情。但随即有些清醒的他,又感觉不对;这声音,完全没有老鼠的灵动,多的是漫漫的声响,似在蠕动,像及了他很熟悉的一种东西——蛇的蠕动,还有吐信发出的嘘嘘声。“这声音,若真是,那得有多少蛇才能有这般动静?”龙羽对蛇太熟悉不过,不由惊出一声冷汗。
翻身站了起来,由于月光隐去,没有半点光亮。凭借熟悉,伸手去拉动电灯绳,可灯绳是拉开了,外面风雨交加,山村的线路,哪还有电?就在此失望时,又一道闪电,一个黑影扑来,冰冷的身子瞬间缠住了他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平,却没有落地的响动;双手乱抓,“蛇”胡乱的双手可以肯定真实的感触到,这是一条蛇身,而且是一条大蛇,足有三十公分的直径,冰冷的身子,可堪称‘蟒’。还不及他喊出声来,便感觉一阵气闷,什么也不能发出,双手也逐渐失力,只能睁着眼睛鼓鼓,在黑暗中想洞穿这暗黑幽灵,看个真切。
又一道闪电划过,龙羽终于凭借自己最后的一点意识,看清了房中毛骨悚然的一切。只见大小不同的蛇类,不分花色,在整个小房间里铺满了一层。你压着我的身子,我压着你的尾巴,都不断蠕动,不停的积聚以他为中心的蠕动。
“啊!”龙羽真想大叫,这是他有意识时最后一刻最想做的事情。可惜还不等他掘发出这份潜力,已昏厥过去。那条最开始缠住龙羽的大蟒蛇似乎是这里的头,因为只有它身体最大;感觉到龙羽已经昏迷,于是也软了身子,慢慢脱开,停在一边静静看着昏迷中的龙羽。旁边的大小蛇不等,小的蛇身直径只有四五公分,甚至两三公分的也在凑热闹,中等多在十来公分,大的也有十八到二十公分左右,纷纷蜂拥向龙羽;不大的房间,此时显得格外拥挤。
这些蛇很是和谐,大的穿过龙羽的身子,分别以龙羽的颈、腰、脚弯部,将龙羽托在蛇身上;中等的爬在龙羽身上,头尾与下面的大蛇纠缠;小蛇围困龙羽全身,把龙羽缠了个密不透风,看不见一丝半缕。被闲置下来的众蛇,也不甘落后,都围上去,促成一团,这才满意在大莽带领下,钻出屋子;不一会儿,后面仍然零散地跟了一群,原来是还来不及进入房间的闲散‘尾巴’,终于聚集到一起。
外面仍然闪电风雨交加。大莽似乎很害怕闪电,每一道闪电刚过,便急速窜出,惊虹一般找一个凹陷地方避上,等待再次闪电,如此循环,但整体速度同样快得惊人,不一会上了山顶。众蛇紧裹龙羽,蛇类五花八门,颜色各异,在闪电下活像一个五彩花环,美丽惊艳致极;而后面紧跟的一群‘尾巴’,更像是花环急行中留下的残影。
如果现在龙羽醒着,一定大吃一惊,因为大莽领向的地方,是鲜有人敢去,苗区深山;只有曾经的老一辈,提着火枪纸钱香蜡,才有进去过。
云南民族多样,而龙羽的山背后,全是群居的苗族,他们的山林,分化为苗区深山,连他们自己也不敢进去。里面蛇鼠虫蚁繁多,各类凶猛动物生存,却有很多珍贵药材,但人们也最多只敢在边缘地带进行采摘。据老一辈的人说,刚解放时,国家还没有严禁枪械;当时打过仗的老辈们准备妥善,二十个人一起进了里面;里面的狗熊豹子老熊等无数,希奇小动物更是甚多,虽然有枪械,其中四人也不幸落入这些猛兽之口。
而最为神秘的,反不是这个深山大林,却是里面的一座天生桥。天生桥,顾名思义,便是一座天生的桥洞。面宽十二米,长足二十米有余。桥洞下面,结满蝙蝠和蜜蜂的巢|岤,整天嗡嗡不止,若有人进,蝙蝠四飞散,哧哧凌乱。桥下也不是常年有水,除非大雨季节,平时都是干枯,露出刷洗得雪亮的石头,洁白无比。
最为神秘的,这几处且还算不上,但也在这桥洞之下,便是桥洞左壁上的几个洞|岤。这些洞|岤,|岤口小得只能单人进去,但进去以后,别有洞天,一片漆黑,深不可测。或有险阻,或有深潭,也或平坦宽敞如球场,又或再遇到个只能容一人身躯侧着而入的夹道,或者直接一个供人横着身躯爬进去的圆形洞口,名堂诡异多怪。据老辈们说,里面有无数石花石笋,美丽非常,他们曾经锹过带出来,至今村上刘家都还留下一块,可为见证。还有,里面深潭有鱼,他们也抓出来过,但见光即死。可最危险的,是里面岔道纵横,一不小心,你便会失了方向;也因为他们当时不知道,所以在行走途中,有六个人走失,最后没有能走出来。
老一辈都很迷信,他们身上带了香蜡纸钱,进入某些险要地方,总要烧些留下,据说还真派上了用场。当他们来到一处险要之地,这地方路面宽不足一尺,行走需要用背紧贴岩壁,下面是深潭,在荧荧火把下,不见任何涟漪;若摔下去,真是死活难知!但偏生在这节骨眼上,领头的老辈却看见路的尽头,横着一条乌黑的巨莽,足有水桶大小,真够惊人。现在这情况,路面太窄,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回去也不是,前进也不能,老辈们无奈,只好拿出香蜡纸钱点上;没有想到,少时工夫,香蜡纸钱还没燃尽,那巨莽竟然自动的让出关口,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记得龙羽还小时,听存活下来的老头讲述。老头们回忆起当年的境况,都长嘘短叹,“多亏神灵庇佑啊!”虽然龙羽听得似懂非懂,但也津津有味。知道最后这些老头也没能成*穿出,由于火把和干粮不够的缘故,纷纷找着纸钱堆有些糊理糊涂从原路钻回来,时间已经是两天后了。
记得当地还有个传闻,明朱三太子最后出没的地方,就是这天生桥;甚至当地编有歌谣传唱讥讽,经久不衰…
本来今天就打算发两章出来的,但这心里边总觉得对不起大家;因为头两章看了似乎就感觉都没上半点似的,于是乎小弟把第三章贴出来了,望兄弟姐妹们支持
第四章 桥洞秘密
第四章 桥洞秘密
风雨越发大作,雷鸣闪电怒吼。巨莽领头穿入深山,道道闪电穿透厚厚的树叶茂林,划落在雨打洗洁的叶子上,反着光亮,晶莹。
蛇群在荆棘中穿梭。这些最低层的植物,扎结满荆刺,却也伤不及蛇类光滑的皮肤;只能见的,是荆棘的一片片抖动,一根根翻倒,还有悉悉簌簌的暗淡声响;所过出,瞬时消了踪影,回雷电夜原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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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半分停留,巨蟒尽直翻上深山顶头,斜下天生桥方向飙去。下坡的巨蟒群蛇,再没了上坡时的规矩胆怯。只见巨莽腾空一跃射出,如灵虹一般,在闪电下划过,势与迅捷雷鸣比速,又似不怕了闪电的威胁;这一跃,竟腾了数十丈远近。群蛇自也不甘落后,虽然簇拥了个龙羽,腾飞起来,反真让人误会成空中飞碟,美丽地在闪电中泛着采光,紧跟巨蟒其后。
几个狂飙,飞射入天生桥洞,巨蟒停在左壁洞|岤口。群蛇放开龙羽,将龙羽摊躺于地;四下跟来的众蛇也悻悻顿望片刻,然后四下分散射向周围的各类石缝小洞,一会儿不见踪影,只留下躺在地上没有声息的龙羽和同样躺睡地上但直勾勾盯着四方查视群蛇消失的巨蟒。巨蟒待众蛇散去,这才慢慢扑到龙羽身上,头在龙羽的脸和鼻子上嗅了嗅,才觉满意卷过尾巴,把龙羽缠住,调头钻进洞|岤。
洞|岤里似乎和龙羽村里几个老头描述的相差不多,但又似大不近相同。巨蟒走的路线完全不和他们一样;他们是一个一个洞|岤穿过,总会遇见难过的夹道受阻。而巨蟒缠着龙羽,似乎很熟悉地形,几个穿梭,若遇见了像十几个老头一样的狭小夹口,总能轻松找到别处路径,或是仰起脑袋向洞壁上窜,蜿蜒升上高处;而洞壁之上,必有一个宽大的|岤口,可以供巨蟒自由穿梭,像一扇门户开着的窗口。
如果现在村里十几个老头看见巨蟒走的路线,怕是死了都从棺材里爬出。他们实在绕了太多弯路,最后还没有进到洞|岤多远,根本只能算是外围活动。而巨蟒灵虹电闪般,在这黑暗的洞|岤,过了无数关口,绕过数道沟壑,爬过几座天然的石桥,龙羽却像睡死了的猪,始终没有醒来。
一个宽敞可赛露天球场的空坝,顶棚似一凹凸帐篷盖子压下,巨蟒终于停了在这里。放下龙羽,伸着尖尖的脑袋似乎是在打量四周,虽然这里也一样被那凹凸的棚顶压得漆黑一片。等看了一遍,巨蟒忽然转过脑袋,面向跟前两米的石壁,一跃而起,箭头一般的尖嘴啄在石壁之上。若有人能看得见,必然惊讶发现,巨蟒所啄之处,有一个明显小小的凹陷,圆圆的碗口那么大小;在光滑的石壁镶嵌,平时肉眼还真难分辨。
“豁豁——”,墙壁乍然开裂,本来浑如天成的石壁,竟被这巨蟒一啄,开出一扇足有两米宽敞,三米高度的大门。可惜里面还是一片漆黑。
巨蟒再次上前,缠起龙羽射入门中,“豁豁”巨响,石壁自然合上,似根本不存在刚才的开裂,结成天然的壁墙,没有半点瑕疵。
这是一条很规划的路道,和刚才开的大门一般,也是宽两米,高三米,两壁与地面处处均匀,如被修打平整。唯有顶壁是和外面一般凹凸,还吊结着石花与石笋。通道也并不是直线,弯弯曲曲似长龙,又似摆了尾的巨蟒;这天然的石道,似并非有经过任何人工雕琢,一切都显得自然生成。若得外面,该是何等奇迹观景?
巨蟒并没有像在外面那样急进,只是缓慢的带着龙羽蠕动爬行,跟着弯曲长道绕来绕去。经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过一个相对较急的弯口,能见了微弱黄光,淡淡不甚光亮,却很柔和。随着巨莽的前进,黄光越来越亮,路道越来越明朗。
沿着黄光又走近三十米左右,若龙羽还醒着,抬头必能看见墙壁两侧上自然枝出的小石架。石架上,分别摆放一鹌鹑蛋大小的珠子,浑身发黄;而那微弱的黄光,就是从这颗珠子上释放出。淡淡悠莹,并不刺眼,即使你把它直视,还是和周围一样,只能感觉将道路照了见亮。
巨蟒可没有闲情欣赏一切,还是慢慢爬行,这才是它的使命。每经过三十米左右,必会又出现两个自然枝出的石架,而石架上的珠子,却不同以往,显是越来越大,光亮也越来越转黄光为白炽,毫不刺眼的白炽。
逐渐地,鸡蛋般大小,光亮有些白里见红;渐渐地,鹅蛋般大小,光亮完全属于了雪白,是纯净的白炽。可这白炽,迎来的却是路的尽头。前方,一道天然屏障阻住去路,和左右两壁完美结合,无半分瑕疵,分明就是这天然石道的终结;两边,自然枝出的石架上,安安静静躺着两颗鹅蛋大小的珠子,正发着圣洁的光芒。
巨蟒再次把龙羽放下,趴在路尽处,横直身子,头摆放石壁前方正好一米处正中央。若用尺子丈量,正中央的一米处,以两米的石道宽度,恰好成为一正方形中心。巨蟒猛烈伸直七寸,头依靠身子支撑,仰起一米高度,尖尖的嘴斜下,重重砸向地面,尖嘴巧合地和正方形中央接触;复又抬起头,连续啄了三下,“霍霍”巨响,前面天然的石壁,缓缓从地面开裂升起,一道白光从里面射出,和外面衔接一致。
箭光一闪,又一条条型影子晃动,一浑身黑斑,大约十米左右,两尺直径的蟒蛇,已停在龙羽身边。开始的那条乌黑蟒蛇不知是否与来者做了交接,只是看了看来者,默默掉头离去,并不进入里间。黑斑蟒见带回龙羽的巨蟒失了影子,低下原本抬起的头,张开大吻,一口向龙羽咬去
黑斑蟒叼住龙羽的腰身,将龙羽横在空中,尾巴在地上拍打一下,身子急射入内,石壁缓缓自然闭合。
真是洞内还有洞天,本来外面已经够宏伟,可没想到,这里竟像一大厅,四周壁上不再枝出石架,每面墙上都镶嵌着无数鹅卵石般的白色明珠,照耀得厅堂一片圣洁;可就不知道原本天成还是人为。但这样一个地方似乎还不是黑斑蟒最终停留的目的地,只见它身子转过,从一道则门进去。
豁然开朗,什么叫洞内别天?这才是!好大的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