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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75部分(1/2)

作者:请叫我帆大帅哥

    付他们。

    莫静珑妩媚一笑,“当然给得起,你们可以随便找家酒店停车,开个房间,我让你们劫个够。”

    谁知,那男人从副驾驶座上起来,直接跨到了车后座坐下,不碰她,却命令她道,“脱,就在这里劫。”

    正文 285:作者被逼疯

    莫静珑交叠在膝盖上的手隐隐地颤抖起来,脸上却没有闪现一丝不安与惊慌,她自以为这两个男人轻易就会被她蛊惑到下车开:房,可他们却显然不是那种她随便抛几个媚眼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善茬。

    若说他们已经猴急到等不及浪费下车开:房的时间才拒绝了她的建议,那么身边这个男人不会不立即朝她动手,眼眸里更不会平静无欲。

    所以说,这两个男人早就揣测到她想要借机逃的心思,不可能给她下车的机会。

    以理服人不行,以色相惑人不行,莫静珑感觉自己真正陷入了被动的地位,就算她明确了他们劫持她的目的,却无法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色相去打动他们,从而使自己陷入安全的境地。

    莫静珑后悔身上穿了太少的衣服,上下总共加起来没有超过五件,若是跟那些只要温度不要风度的女人一样,她个衣服也能拖延时间,而不用像现在一样,假若去一件毛衣,就从冬天变成了春天,接着去一件打底t恤,就从春天变成了夏天,再去最后的文匈,她就赤条条的了。

    将自己的长款毛衣剥到腰部位置,莫静珑故意打了一个寒噤,娇声对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要求,“能开下空调么?我怕冷。”

    她就奇怪了,这两个男人穿得比她还要单薄,可却偏偏没有开车内空调,难道真的是男人血气方刚,一点儿也不怕冷?

    前头的男人头也未回地扔给她冷冷两个字,“坏了。”

    “坏了?”莫静珑望着崭新的车内装置,怎么也不愿相信,空调会坏。

    但那个男人既然说坏了,莫静珑知道,即便空调其实没坏,她也甭想享受。

    当然,她不是真的想要享受空调,而是想要借着空调温暖车厢的功夫拖延时间,老欧一旦确定她失踪,一定会立即报警,也许,没多久这辆车就会被交警拦下……

    “两位兄弟,如果你们只喜欢跟我震,我也甘愿配合,可是,我真的很怕冷,一旦身子受凉,表现就会很差劲,未免影响你们的性致,能否换辆车,或者等空调修好了再说?”莫静珑“情真意切”、“善解人意”地祈求。

    坐在莫静珑身旁的男人不耐烦地斜了她一眼,“!得一件不剩,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一旦超过时间还没完,我就亲自动手给你,不过,我可没有你自己动手温柔周到,我喜欢用嘶的方法,嘶完之后,破碎的衣服统统丢到窗外。你看着办,计时开始。”

    闻言,莫静珑气得媚脸惨白,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毛衣从头上下,接着再t恤。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抓住了她爱面子的缺陷,这么一番话就逼得她乖乖动手给自己。

    若不然,真的等到这个男人将她的衣服嘶光,继而将她的衣服扔掉,那么,在她满足了他们的兽浴之后,最后被他们扔出车厢,她将面临的是比被强曝还要屈辱的事。

    她会赤条条地呈现在目击者的眼前,甚至,还有可能被人调:戏侮辱,更有可能被人拍照,将她的照片放到网络上去,到时候,她的脸面与名声只能毁得彻底,而莫家也会被她牵连。

    而她最在乎的,是卜即墨对她的态度,他本就对她不屑一顾了,若是他再得知她被人强曝之后,光溜溜的身躯被无数人观瞻过之后,他即便对她还是有情分在,又怎么可能在世人嘲笑的眼光中再接受她一次?

    一想到卜即墨那双看她一眼也嫌烦的冷眸,想到他跟秦茗打电话时的柔声细语,尤其是他在亲吻秦茗时的投入与痴迷,她的眼泪差点崩溃地落下。

    不!不!她不会再让自己的缺点曝光在他的眼前!她要让他爱上依旧完美的自己!要让世人都认为,即便她嫁过人,他们依旧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毛衣、打底t恤、打底:裤已经在她脚边落成一堆,继而,衣也被她抛在了上头,接着,下半身最后的遮掩也离了她的身子。

    莫静珑很想痛哭流泪,但硬是没有让一滴眼泪落下,脸上也没有露出厌恶、恐惧或者愤恨的神情。

    她的脸上努力保持着羞涩的微笑,没有等待身边的男人主动来触碰自己,而是主动地将赤条条的身子朝着男人倚靠过去。

    既然横竖躲不开这一场劫难,那么,佯装妥协地服从比起在眼泪陪衬下的不甘不愿,甚至是挣扎与抗议显得更加明智。

    因为莫静珑知道,若是她挣扎抗拒得太厉害,一旦败坏了男人的性致,到时候男人就不是把她赤条条地扔到车外那么痛快,也许,她还没下车,已经被他们杀死灭口。

    她爱脸面,爱名声,爱卜即墨,但是,她辣文的是生命。

    一个人若是连生命都失去了,还谈什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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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必须在保证生命的前提下,再去争取脸面、名声与卜即墨。

    坐在后座的黑衣男人没有像正常的男人一样,对投怀送抱的光溜溜美:人如饥似渴。

    他的黑眸里依旧没有欲色,不过,他没有推开莫静珑,而是在怔愣片刻之后,动起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起来。

    男人显然是个调晴高手,虽然他若有所无看向莫静珑的眸光依旧冰冷,虽然他紧抿着双唇没有去吻莫静珑身上的任何地方,但他粗:粝的手像是带着电流一样,能够很快挑起女人身上的浴火,尤其是莫静珑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

    哪怕莫静珑在心里极度地抗拒这个陌生的男人,可她的身子却在男人的挑豆下,渐渐地不受理智的控制。

    颤抖,痉挛,麻酥,空:虚,渴:求……

    似真似假的嘤咛从莫静珑的喉咙里媚人地倾泻出来。

    莫静珑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她就是应该这样妥协,就是应该表现得这般顺从,在她的妥协和顺从下,无论多机渴的男人,心情都会变好,除非遇上了变太,否则男人就不会对她太过野蛮与残暴。

    若是她像那些贞洁烈妇般的女人一样痴傻地只知道负隅顽抗,甚至不惜付出死亡的代价抗拒男人的欺凌,那么,该丢掉的清白还是会丢掉,甚至,整个受辱的过程要比顺从要惨痛得多,结果,可能还会招致死亡,即便死里逃生,心中的阴影恐怕也得跟随一辈子。

    而她,大可以将此当作跟陌生人来了个一夜晴,将原本需要面临的惨痛变成一种身体上的享受。

    譬如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背叛她的心,极度空:虚地渴望男人深深地将她侵占。

    面前的男人虽然没有卜即墨来得英俊多金,或者说没有一处比得上她心目中的卜即墨,可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有一具魁梧强壮的身躯,一定可以填补她的空虚。

    情难自已的,莫静珑的申吟声愈来愈大,再不是以假乱真,而纯属本能的需求,而她原本冷静清明的美眸已经迷离模糊,似乎此刻折磨她的不是被劫持,也不是被强占,而是未被侵略。

    男人真的只靠一双手就将莫静珑引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根本不用嘴,也不用他尚隐藏在裤当里的家伙。

    莫静珑的脸长得极美,尤其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而她的身材更是美上加美,就连她在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都能酥到男人的骨头缝里。

    可偏偏,正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像个机器人似的,眸光平静,脸色疏冷,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一个曼妙绝伦的女人,而是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而已。

    此刻,他的手指一根已经探进了莫静珑的身内,一番手段高超地动作,莫静珑久久没有被充实的欲不由变得更为狂妄虚无,胡乱地抓紧男人的手腕,想要从而抓住她最想要的那个家伙。

    “给……我……嗯……给……快……”莫静珑语无伦次地向男人索求。

    一根细长的手指虽能挑拨得她欲罢不能,可怎么可能填补她巨大的空洞?

    莫静珑自然呼唤更多。

    她支起身子,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吻男人的身子,或者与他亲密紧贴地驱除寒冷,甚至,亲自解掉他身上完整的衣裤。

    可是,男人总能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让她浑身瘫软地毫无力气地倒下去。

    莫静珑睁着半眯的美眸,实在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接纳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这个男人迟迟地没有下一步?

    虽然她看见了男人眸中的冰冷,看到了他身板的僵硬,但是,她还是坚定地认为,他是喜欢她的,不然,劫她干吗?又让她掉衣服摸她干吗?

    他不是说要劫色吗?她这般慷慨地给他劫了,他为什么不要?

    一边是赤条条招致的极度寒冷,一边是体内的躁:热之火,莫静珑在后座上蜷缩着身子,既得不到衣物的保暖,又得不到男人的覆压,无穷的折磨快要将她逼疯。

    而她不知道,真正将她逼疯的时刻还未到来。

    给读者的话:

    抓狂中,请编辑明示,不然这样要改到什么时候?啊啊啊啊!

    正文 286:两个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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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静珑不是一个不擅长隐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长隐忍,尤其是在性上。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当年也不会在跟了卜即墨那么多年之后,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这会儿就不会安静地躺在车厢里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她坚信自己的无穷魅力,尤其是赤条条着的身子魅力,若是换成她的前夫摩尔,往往喜欢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将她侵占,这么多年来,尽管她对摩尔没有一丝感情,摩尔对她也没了爱意,但摩尔对她这具身子的欢喜程度从未有有过一分一毫的减弱。

    想到摩尔对自己这具完美身躯的热爱,莫静珑自信有加地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千差万别,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摩尔那般猴急,也许,今天劫持她的男人就是爱好做这些前戏。

    如此一想,莫静珑躁乱的心勉强按捺住,准备任由男人调控自己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上积聚越来越多的浴火,等他一旦攻入,想必她在漫长的等待中,瞬间就能到达高点。

    她一定能满足的,一定。

    莫静珑知道,今天要劫她色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前头坐着驾驶的男人若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肯定会轮换参与到劫色的行列中来。

    一想到有两个男人将要侵占她,莫静珑原先未被触碰时的矜持与愤恨早就消失殆尽,反倒是浓烈的渴求。

    她能够承受勇猛的摩尔,怎么可能承受不住这两个远不如摩尔厉害的男人?

    就在莫静珑不可抑制地发挥着与理智违背的臆想时,前头开车的黑衣男人忽地不耐烦地蹦出一句话。

    “这女人搔得厉害,你怎么还不上?耍猴呢?”

    被人调笑成搔猴,莫静珑并不介意,甚至觉得这男人说得在理。

    原以为在这个男人的催促下,身旁的男人会加快速度,直接进行她期盼的下一步,谁知,他却回答驾驶座的男人道,“你以为我不想上?tmd,硬不起来怎么办?”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震惊的不止驾驶座上的男人,还有神智迷蒙的莫静珑。

    驾驶座的男人回过头看向后面的男人,再看了看浑身赤条条的莫静珑,满口鄙夷,“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个女人很正点了,这副搔样摆出来,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硬。”

    后面的男人将双手从莫静珑身上收回,嫌弃地拿了纸巾擦手,用了一张又一张,嘴上则说道,“不是我不正常,是这个女人不对我的胃口,可能换个女人我就能硬。”

    “靠,不对胃口你抓她进来干吗?”

    “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后头的男人勉强擦干净了双手,一步朝着前头跨到了副驾驶座,对着驾驶座的男人道,“既然你喜欢,你去上她,我来开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算是达成了默契。

    驾驶座的男人也没再废话,从驾驶座直接跨到了后座,坐在了莫静珑的身边,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坐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两个男人位置互换,行动也互换。

    莫静珑的一双眼睛在前头那个男人说他硬不起来的时候,已经惊讶地睁开,到现在一眼未眨。

    身子深处的浴火暂时退居下风,被满腔的屈辱所取代。

    是的,是屈辱!是奇耻大辱!

    跟她被人劫持的屈辱不同,跟她被强曝的屈辱不同,甚至,跟她预想的那种被无数人看光了身子的屈辱也不同,她现在所领受的屈辱,是一种被全盘否定的屈辱!

    她最引以为傲的一个方面,却被人以最极端的方式否定、摧毁。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美女,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丑女。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女人,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条汉子。

    譬如,她明明只有十八岁,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已经三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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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刚才挑豆她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比起这三个假设,从源头上将她否定到体无完肤。

    试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诩为正常的男人,竟然说她这样一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不对他的胃口,所以他才硬不起来,需要换个女人才能硬起。

    在莫静珑的眼里,她是一个即便穿着衣服都能让男人身子有剧烈变化的魅力女人,何曾沦落到让男人硬不起来的地步?

    在她的眼里,即使一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但在她赤条条地站在男人面前时,他的身子肯定会起本能的反应,就譬如当她看见像卜即墨那般俊逸的男人时,忍不住会心跳加速、脸颊泛红一样。

    莫静珑在心里气得浑身颤抖,可是,善于心理建设的她很快就将这份愤懑压下。

    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个废物,怎么可能个正常的男人?或者,他的身子早就有了变化,只是怕他根本就满足不了她而受到她的嘲笑,所以才说他硬不起来?

    总之,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魅力不够,而全是那个男人的问题,不是废物就是性无能。

    莫静珑将眸光投向坐到身边的第二个男人,这一次,没有主动靠过去,而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虽然她的身子还是空乏得难受,但是,她很是希望,这个男人跟刚才那个男人一样,都是个废物,那么,她除却了衣裳被他们摸抚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大的损失。

    “看着倒像个尤:物,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第二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莫静珑猛地侧压在身之下。

    跟第一个男人不同,第二个男人喜欢用嘴,确切的说,是唇齿。

    “啊”莫静珑第一个被他啃咬的地方是隆起的一个山峰,不知是太刺激,还是太痛,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他每啃一下,她就配合得尖叫一次,“啊啊”

    开始确实是痛,刺激的痛,后来,当男人的唇齿开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她的尖叫慢慢地轻下来,变成了申吟。

    除却她最隐秘的地方,男人的唇齿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同时也将她的浴火升腾到最旺盛的地步。

    莫静珑再次被欲所缠,主动地去解男人的衣裳。

    说真的,她对这个男人比刚才那个男人要满意千百倍。

    不像刚才那个男人只喜欢用手碰她,这个男人愿意用唇齿挑豆她,甚至,她给他起衣服,他也毫不抗拒。

    当莫静珑费力地替男人解掉皮带,将他的所有裤子奋力地剥下之时,望着那还在沉睡中的家伙,莫静珑在呆滞五秒之后,捂嘴尖叫,“啊”

    莫静珑不知道该说是她运气好还是不好,若说她运气好呢,她碰到两个劫色的男人,竟然在面对她时,统统都硬不起来,若说她运气不好呢,她这样一个绝世大美:人横陈在他们面前,他们既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极度自信的莫静珑原先其实是这么想的,即便是真正的废物男人,只要他不像太监那样缺少一部分,在看到她的光溜之身时,怎么也会有所反应,可是,她亲眼目睹了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即便她没有看见刚才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反应,现在也相信那个男人是真的没有反应了。

    男人似乎被莫静珑受伤兼惊骇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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