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她越来越能理解他对她耍酷装冷的行径了,他对她生气、不满、责怪、抱怨等都是对的,若非她执意在离开他之前打主意怀上他的孩子,若非她听王英的话一年都没跟他联系,他怎么会错过跟自己的孩子从开始到现在的美好岁月?
走到卜即墨身边站定时,秦茗因为心里充满了对他的愧疚,不自觉地握住他的一只大手握住,喉头在一番哽咽之后,启口道,“小叔,我……啊……”
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从秦茗嘴里说出,俯身的卜即墨已经站直了身子,在侧身的刹那,果断利落地将秦茗打横抱了起来,继而朝着阳台大步走去。
秦茗原本想要说的话没法出口,全变成了尖叫与问询,“小叔,你要做什么?”
“要你!”卜即墨话落时,已经将秦茗抱到了阳台,并且蹲地将她置放在地板上,双手动作野蛮粗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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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卜家这会儿没有其他人,若不然,从他下车之后,裤子上头支着小帐篷的情景就会被人看见。
而这会儿让他支起小帐篷的女人近在咫尺,他岂有不拉过来灭火的道理?
正文 426:破碎的声音
秦茗在片刻的怔愣之后,迅疾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他就是不说那两个赤果果的字,就是不嘶扯她的衣服,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黑眸中旺盛的欲色已经昭然若揭。
此时此刻,用如狼似虎来形容这个男人毫不为过,秦茗明明穿的衣服不多,明明可以轻松地将衣服完整地剥去,可他却似乎根本没那个耐心,或者说在他心里存着嘶碎的破坏之念,所以生生将秦茗的衣服上下里外地皆撕变成了废物。
等秦茗浑身无遮拦之后,卜即墨就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障碍物,大概是对自己的衣着穿戴极为熟悉的缘故,他没有用撕的,而是动作熟稔地却又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衣服快速除去。
眼睁睁地望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以飞奔的速度离,秦茗随手抓了两块被他撕坏的布料,一块盖住自己的柔软,一块盖住自己的幽林地带,颤抖着声音道,“别……小叔……别……我的手还麻着呢……麻得疼……”
她不是不期待他进驻她的深处,与她消:魂缠:绵,也不是怕他对她动作野蛮,毫无怜香惜玉将她弄疼,而是觉得又是大白天的,且小萝卜还睡在床上,万一两人动静太大将小萝卜吵醒了,即便小萝卜不会懂,她也觉得羞愧难当。
其实她抗拒他的真正原因,连她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因为一年之别,两人尚未敞开心扉地将各自的心结解:开,所以他于她而言,近乎陌生人那般令她慌乱不习惯。
卜即墨眸色深深地望着被秦茗盖住的两处重点部位,满嘴鄙夷道,“没见过手麻还能拿破布准确盖住关键部位的,骗谁呢?”
这一句,噎得秦茗什么话也暂时说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臂已经不麻了,只是她到现在才觉察到。
就在秦茗酝酿着说些其他话的时候,卜即墨出手利落地将那两块碍眼的破布朝着阳台直接扔了出去。
“你你”秦茗面红耳燥地羞目瞪着他,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与抗议,虽然那些破衣服她已经不可能再穿了,但他就这么扔下去,若是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她?
卜即墨用一根手指从地上挑起被嘶破一个口子的秦茗的小内,在她眼前恶劣地晃了晃,然后在她羞愤的眼神中,再度让它从阳台飞了出去。
继而,男人不等秦茗咬牙切齿地做出其他反应,一手夹住他那嚣张的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准了秦茗的幽林门径,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啊”秦茗尖叫一声,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男人快而惊猛的力量所带给她身心的震撼实在是太刺激太强烈。
秦茗这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完整地叫完,卜即墨就毫无停歇之意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秦茗清晰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申吟。
“哼……哼啊……嗯啊……”哪怕秦茗很想自己能够不发声,就算不得不发出声音,也想将声音拿捏地轻微些正常些,可是,在男人野蛮凶悍的撞冲下,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秦茗的叫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刺激,而至始至终,卜即墨冷沉着脸,一刻不停歇地要她要她,除了沉重的呼吸声与闷哼声,再无其他言语。
这场极致的欢爱就像将发动机开到了最大的档位,没有暂停与减速的功能,以致于不到半个小时,卜即墨就将灼热的精华撒进了秦茗的深处。
虽然时间较之于曾经短暂了许多,但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却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两人都淋漓尽致地畅快万分。
领略到致命的愉悦之后,两人各自躺在地板上,闭上眼一动不动。
等秦茗睁开眼朝着身侧望去的时候,卜即墨就像是睡着了似的,紧闭着眼依旧没有动静。
秦茗注意到,卜即墨的脸色反常地泛着红,与他曾经在跟她欢爱之后的面色相比显得有些不同。
以前他在跟她欢好之后,脸色虽也会有些泛红,却不至于如此刻这般深红。
突然地,秦茗想到卜即墨在婚姻登记处因为发烧而昏迷不醒的事。
立时,秦茗自责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焦急地侧过身去摸卜即墨的俊脸,“小叔?小叔?你醒醒?”
卜即墨脸上的温度与她相比,高了许多,而当秦茗的手移至他的额头,尤其是他的胸膛之时,吓得差点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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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灼热的温度,显然不是一个男人在正常时会有的温度。
秦茗在继续叫了几声得不到卜即墨的半点回应之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捡起他掉的衣服给他一一穿起来。
“小叔……小叔……都是我不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别吓我……”
秦茗含着眼泪自言自语着,其实她知道,就这件事而言,她何错之有呢?整个过程,她都处于被动的状态之中,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索要着,根本就无法表达她的心情与感受。
她内疚的,是她竟然将他正在发烧的事忘得干净,若是她能够在踏进卜家的时候还记着这件事,那么,即便他还是发狂般地要跟她欢好,她也能先找出退烧药让他吃下了再说。
待秦茗将卜即墨全身穿戴整齐之后,正欲跑出去叫人之时,却发现自己身上还是光秃秃的。
秦茗被自己的神经大条给弄得尴尬羞愧不已,连忙冲到衣柜前随便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继而,一边整理着自己被汗水润湿的头发,一边朝着房门再度冲去。
身后不远处的阳台上,传来卜即墨虽轻却足以听见的磁声,略显沙哑得性:感撩:人,“站住,去哪儿?”
秦茗猛地顿住脚步,继而惊喜地转过身,朝着他飞奔过去,蹲在他面前,抹一把脸上的泪,啜泣道,“小叔,你醒了,我准备出去叫人把你送去医院。”
卜即墨伸出一只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轻声道,“卜家现在除了你我以及小萝卜,没有其他人。”
秦茗一怔,随即坚定地没了先前的慌乱,道,“不怕,我打救护车的电话。”
卜即墨微微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需要如何救治,你,愿意亲手帮我吗?”
正文 427:是你折磨我
秦茗不解地望着卜即墨,愣愣地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亲手帮你,可是,我不是医生,怎么帮得了你?该不会是你想让我帮你洗个热水澡来退烧吧?”
卜即墨松开秦茗的手,在秦茗的瞠目结舌之下,将被秦茗穿戴好的衣服全部剥得精光,继而身子在地板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趴着,眸光望着地板,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沉声道,“我中暑了。”
“中暑?”
秦茗还没来得及从中暑的概念中反应过来,卜即墨接着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说等我中暑的时候,你来当我的医生?说什么手到病除?”
这话听着的确耳熟,秦茗很快就想了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那是她从a市离开前发生的事,因为她中暑,所以让秦母给她扭痧,等卜即墨知道了之后,看到她脊背上的淤血,表示很心疼,甚至不许她在中暑之后再被扭痧,可她却反驳了他,甚至说服了他,还扬言将来等他中暑的时候给他扭痧……
望着卜即墨光裸的脊背,秦茗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经平趴在床上,被卜即墨用深情的吻一一吻过淤血的一幕。
回想到那感人的一幕,秦茗感觉自己的脊背也变得痒痒的,仿佛正在被他轻轻地抚吻着一般。
眼眶里湿润一片,秦茗一边抚了抚卜即墨的额头,一边确认地问,“你确定是中暑了,不是其他的缘故?”
卜即墨头也没抬地回答,“很确定,赶紧动手。”
“喔,我去取水,你稍等。”秦茗连忙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跑去。
找了一个闲置的杯子,秦茗装了半杯的清水,踮着脚步跑回了阳台,在卜即墨身旁蹲下。
临阵之时,秦茗才觉得很是心虚与紧张,虽然她从小见多了秦母给秦父等人扭痧的情景,也自认为扭痧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她从来没有给人扭过痧的实践与经验。
而一年前她信誓旦旦地在卜即墨面前夸下海口,只是为了让他改变扭痧是在虐人身体的观念。
此时此刻,她嘴上已经答应了,且水都已经端来了,就如已经上弦的箭,没有不发的道理。
秦茗怯怯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探至卜即墨的脊背之上,轻轻地弯曲夹住他结实的脊肉,小声地提醒,“小叔,我的技术可能很烂,如果你觉得太痛受不了,就喊停好了,我再陪你去医院。”
卜即墨倚头望了秦茗一眼,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怕痛的男人么?只要你有本事给我解暑,就是刀割般的痛,我也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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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割般的痛……”秦茗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生小萝卜时的情景,虽然她是顺产,但还是被生生剪了一刀,后来还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缝上,那种痛虽然比不上频繁宫缩时候的痛,但也足够让她刻骨铭心,记忆犹新一辈子。
卜即墨觉察到秦茗的走神,再次倚头朝着她看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茗笑着回答,“刀割般的疼,我再生小萝卜的时候深刻领受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技术再烂,也不会让你痛如刀割。”
闻言,卜即墨的心因为秦茗的前半句话而猛地泛起了疼痛,虽然他知道秦茗不是故意提起生小萝卜的事,但他一想到秦茗在生产时经受过的痛苦,就觉得既心疼又无奈、既遗憾又懊恼,心疼又无奈的是生产的事她不能回避,遗憾又懊恼的是他没能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至少能在心理上减轻她的恐惧与痛苦。
尽管卜即墨很想对秦茗说一声譬如你辛苦了,或者你受苦了,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别磨蹭了,快动手,不然,就算你技术再好,我也已经病入膏肓。”
大概每个人听不得自己在乎的人说些丧气话,秦茗就是如此,哪怕明知卜即墨只是拿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比方,但她听了心里却很不舒服,立即瞪了他的后脑勺道,“不许你胡说,不过是中暑而已,哪会危及生命?有我在,马上就会好的。”
话落的同时,秦茗刚才那些胆怯呀心虚呀不自信呀全都瞬间跑得精光,她明白,此时她已经没了退路,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地给这个男人扭痧,扭到他的痧气全都跑出来了为止。
不然,中暑时间一旦过长,还真的会危及生命。
跨哒跨哒……
秦茗的两根手指开始跟卜即墨脊背上的肉斗争起来,发出的声音从沉闷到清脆,昭示了秦茗的技术从拙劣到良好的迅速转变过程。
整个过程中,卜即墨双手交叠地放在地上,下巴搁置在手背上,非但一次也没有倚头过来望向秦茗,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因此,秦茗几乎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痛还是不痛,若是痛,痛的程度究竟有多重?
但她凭借自己被扭的经验想想也知道,一开始肯定难免会觉得痛,渐渐地,若是他真的中暑,甚至程度很深,疼痛的感觉就会减少甚至消失。
不过,她不知道卜即墨的耐痛力究竟有多强大,反正,他不发出声音,她就单纯地觉得,他受得住她所施与的痛。
卜即墨脊背上紫黑色的淤血结果显示,他是真的中暑,并且程度颇深。
秦茗大汗淋漓地望着自己在他脊背上创造出来的三个淤血,感慨地问,“小叔,你是不是昨天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呢?”
当秦茗以为长时间没有吭声的卜即墨会不屑回答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回答她道,“恩,晒了三个多小时,一滴水也没喝。”
难怪呢!
秦茗为他心疼的同时,唏嘘不已道,“你干嘛那样折磨自己?”
卜即墨理所当然地对上一句,“是你折磨我。”
“我……”秦茗被他这一句堵住了口舌,她是在折磨他,不是吗?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
秦茗正想让哽咽的喉咙缓过劲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时,卜即墨命令道,“好像畅快了不少,继续。”
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对她第一次扭痧的肯定,秦茗尽管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他鼓舞了士气似的,更加卖力地替他扭了起来。
等到卜即墨的脊背上出现歪歪扭扭的两排八个淤血印时,秦茗感觉自己使劲过度的右手已经瘫痪了,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出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辛苦,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八个刺目的紫黑色的淤血,就像是给卜即墨的疾病开出了一条通往健康的道路,她相信,他的暑气很快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念及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替人扭痧,而卜即墨是第一次尝试被扭痧,便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卜即墨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没立即吭声。
“小叔?”
当秦茗唤了他一声还是没得到他的回应时,卜即墨不等她胡思乱想,终于慵懒地开口。
“一共扭了几个了?”
原来他没睡着或者昏迷呢,秦茗心里的石头落下,如实回答,“八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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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再扭八个。”
“啊?”秦茗觉得这男人有找虐的倾向,别说她右手根本就没有丁点力气了,就是有力气,他脊背上也没地方给她再施展技艺了呀。
权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秦茗也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不好意思,你脊背上没地了。”
扭痧确实讲究地方,往左一点不行,往右一点不行,最好在一块肉能够轻松夹起来扭的地方,所以,秦茗说他脊背上没地,是指他脊背上已经没了可供再扭新淤血的地盘。
卜即墨懒懒地回头望着秦茗,低声吐出一句,“继续往下,有的是肉。”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扭过,也不懂扭痧的道理,但是,在秦茗给他扭了八个淤血之后,他也领会到了一些扭痧的讲究。
秦茗顺着他脊背上最后两个淤血往下,经过他没多余赘肉的腰,就是他的臀了。
谁都知道,再瘦的人,臀上都是有足够的肉的,所以卜即墨所指的往下有的是肉的地方,即他的臀。
秦茗望着他性:感至极的螺臀,想着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镇静再镇静,秦茗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叔,不好意思,我的手累得没力气了,要不歇歇,等我恢复力气了再来?”
秦茗没指望卜即墨会心疼她,只是希望他会谅解她的难处,谁知卜即墨在她话落之后,懒散的身子忽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用劲过度的右手。
秦茗的右手此时柔若无骨般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是使劲过度的结果。
卜即墨爱怜地轻轻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半饷才说道,“傻子。”
秦茗眼眶一红,不由地怀念起他曾经无数次唤自己为小傻瓜时的情景,虽然他是在骂她,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这是在以骂她的方式在心疼她。
“谁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