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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11部分(1/2)

作者:随缘道尊

    “宓儿相信,娘在世的时候一定是很幸福的。所以离开的时候也不觉得苦。”云姒宓主动靠到太后身边,依在她身旁,安慰道。

    “是啊,你娘这辈子女人该有的都有了,虽然时光短暂,但是也是知足的,尤其是有宓儿这么贴心的女儿。”太后似是有感而发道。

    云姒宓玉颊微赤,羞涩一笑,道:“太后过奖了,宓儿这么担当的起。”

    “哀家说你当得起,自然就当得起,谁敢反对。”虽是戏语,却是威势逼人,“宓儿长的不仅是花容月貌,而且性情又好,如何不招人爱。哀家有你这样的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只可惜哀家就皇上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操心到大,半点都不让人省心。”

    云姒宓从绣墩上站起,跪倒,“太后如此夸奖,倒是让宓儿不知如何是好了。臣女岂敢与皇上相比。皇上乃真龙天子,九五之尊,自然是要珍之重之。而宓儿不过是浮萍之末,岂可相提并论。实在是惶恐之极。”

    “这孩子,也太拘礼了。不过是家常闲聊,怎么就惶恐了。是哀家这老婆子太吓人,还是哀家那皇帝儿子吓人了?”太后嘴上数落着,心里还是很满意的,笑着扶起云姒宓做好。

    “母后,朕又犯了什么错,你又在编排儿子了?”

    云姒宓方要谢恩,不及间已有另一道戏谑的声音插入,回过头,只见一男子已然立在殿中,黄袍加身,玉带束腰,眉宇间有三分类于玄昕,不是当今皇上又能是谁。

    “不经通传就进来,皇上难道不该教训吗?”太后端着脸训着自己的儿子,但是眼中的笑意却不禁流露出来。

    “朕早就听说云妹妹艳贯京都,心想给她一惊喜就进来。谁成想,刚好听见母后在编排朕,母后实在是偏心啊。”玄莳一笑,不若玄昕的丰神如玉,反而有几分邪肆。

    “你这坏小子,让你半个月不来看哀家,哀家不骂你才会怪。”母子俩自顾自的调戏着,也不顾忌着还有云姒宓在场。

    “朕不是政务繁忙嘛,如今不就来看母后了。母后也别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又是朕的不是了。”

    堂堂九五之尊竟也有撒娇的时候,云姒宓不禁觉得好笑,但倒也不敢流露出来,只得眼观鼻,鼻观心。

    “刚才还说要来看宓儿,现在又改口了,言不由衷。”太后也没那么好糊弄,一下就揪到自己儿子的错处。

    “好好好,是儿子错了,还请母后恕罪。”玄莳一脸说了三个好字,告饶不跌,终惹得云姒宓破功而笑。

    “宓儿御前失仪,还请皇上太后恕罪。”

    “云妹妹又见外了。若说失仪,朕可早就失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且母后也不讲究这些,所以你不必在意。”

    “谢皇上。”云姒宓微微一笑。

    “你看说着说着,竟把宓儿忘了。”太后转过话题,“宓儿入了宫,定是还没有去过住处瞧过,你们也不提醒哀家。”说话间,斥了一旁的宫女太监,又笑着回过头来,看向云姒宓,“宓儿不妨现在过去收拾一下,不满意的话,晚膳的时候,再过来与哀家说。”

    “谢太后。”云姒宓自然不会认为太后是忽然想起才说的,既然太后如此说,她也不好留下,谢了恩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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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掩门各自有肚肠 (3165字)

    云姒宓随着成林去了南院的住处,紧接着长乐宫里的宫女太监也一并鱼贯走了出来,室内只剩下太后,皇上,还有几个心腹侍从留在身边。

    玄莳慵懒的靠在太后的对面榻上,眉目间也无了方才可亲戏谑的模样,姿态随意,但是眼眸深处的那道光亮,却是炯炯照人。

    “母后,以为何?”

    宁安太后轻啜了口香片,宁神静气道:“大善。”

    玄莳一愣,未料到从太后口中得到这两字,奇曰:“朕可是第一次听母后给旁人如此高的评价。看来,这个云姒宓当真有过人之处。”

    太后也不多做辩驳,只是雍雅一笑,尽显一国之母风采,“敏而慧,敬而尊,进退得宜,应答从容。即便是大胤的皇后她也是当得起的。只可惜吾儿无福啊。”说话间,太后还是不忘调侃一下自己的儿子。

    玄莳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朕知足常乐,可不敢要了这天大的福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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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皇上也有退却之时,倒让母后惊奇了。”太后端着茶杯,用茶盏轻拨着浮在水面的茶叶,眼神的余光却是射向皇上的。

    “果然还是母后厉害,朕招了就是。”玄莳无奈的从榻上竖起身来,也端起几上的茶杯品了一口,道:“朕也是听十六皇叔说的,据传这云姒宓外表只是弱质纤纤的大家闺秀,但是却掌握着云王府大半的人马,云王许多策划都是出自她这个小女子手笔,可教人吃了不少闷亏。俨然是云王府第二掌权人,受宠的程度比她那三个哥哥还厉害。母后,朕可是把知道的都招了,你也别藏着掖着了。”

    “知子莫若母,看你下次还敢在哀家面前装不。”太后佯怒的嗔了皇上一句,复平和道,“哀家观此女,眉目谦恭,却是机锋暗藏,心思难纯。行事知礼,却不见半分卑微,反而坚毅,隐隐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象,必是杀伐决断不输男子,如何肯轻易听旁人摆布。没想到她母亲这么温柔纤弱的女子竟然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不知道思妍在天之灵到底是叹还是喜。”

    “母后当真与那早逝的云王妃熟捻?”

    “是啊,当年我们闺中姐妹,可都是佼佼者,但还是输了思妍一筹。后来我入了宫嫁了皇上,而她嫁了云王,关系反而淡了。”太后似是回忆起往事,不禁有些唏嘘。

    “虎父岂有犬女。不管她生母如何,有一个云王这般的父亲,她又如何能简单。”

    “皇上说的是。哀家猜皇上这次招云姒宓进宫,想来必是图了她的不简单吧?”太后虽问的是反问句,但是答案早已了然在胸。

    “果然是母子连心,母后和朕都想到一块去了。”玄莳也不再隐瞒,少了朝堂之上的故作无能的懦弱之态,更显君主霸气,“朕就是要让云姒宓自有主张,搅浑这一池水,朕方才有利可图。”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皇上已经想好如何作为了。”太后睨了皇上一眼,眼神交汇间,尽显母子默契。

    “这段日子母后只要作壁上观就可,和朕一起期待云妹妹的作为吧。”玄莳勾唇一笑,修眉飞扬间,流露出一股邪肆的魅惑,任是哪个怀春少女都免不得颊若胭脂染,红煞二月花。

    “皇上既然如此盛情相邀,哀家自然却之不恭。”太后笑了笑,神态惬意间,似方才不过闲话逸事,与世无争。

    可亲慈爱的太后不过是应付外人的面具罢了,能在这后宫屹立三十年不倒,虽不说是满手血腥,但也决不会单纯到哪里去。古人之女又如何,这玉座珠帘何尝不是以血肉堆就,眼前可是她的亲生子,孰亲孰疏,再分明不过。

    ——————————————————————————————————————————————————————————成林引着云姒宓到了到了南跨院,这只有四间房。到底是皇宫大内,虽是一般房舍,倒也是极其精致,也不会叫云姒宓屈就了去。云姒宓选了左手边的那间屋子,墙色漆白,窗纱为紫,窗下种了紫菀、杜若等各种香花异草。屋子外一棵百年梧桐参天而立,投下阴影无数。

    凤凰非梧桐不栖,太后倒是将她看高了。云姒宓目光一闪,随即归于谦和。

    “有劳公公了,”云姒宓眼角一动,离儿自动从袖口中拿出几锭银子塞到成林手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公公笑纳。”

    “公主这是折杀老奴了。”成林嘴上说着客气话,但是人早已笑不合拢嘴的将银子收到了口袋里。

    “姒宓初来乍到,以后还要烦请公公多多照顾,必然是不会亏待公公的。”

    “公主谦虚了。有太后如此宠爱,公主在宫里是断不会受委屈的。以后老奴还要请公主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才是。”成林不应也不拒,只是笑着奉承道。

    他将银子收下,那是主子的大赏,至于别的事,可就说不定了。

    “公公说的是。”云姒宓也不恼,大方落落的点头赞同。

    成林见手下的人已经将房子安顿好了,便辞道:“公主殿下,这屋内奴才们已经收拾好了。太后还等着老奴伺候,老奴就先行告退了。若是公主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尽可以来找老奴说,老奴定给公主一个可心可意的。”

    “那就有劳公公了。”云姒宓笑着送了成林。

    成林一走,离儿就开口了,“郡主,这老太监也太气人了。收了咱们的好处,竟然不应咱们的事,滑的和泥鳅似得。早知如此,奴婢就不该给他银子。”愤愤然,不平之意尽显。

    “这宫里的人本来就是这样。你若是得宠,不用好处给,他自然也会望你这边跑,什么事都给你办的妥妥帖帖;若是你不得宠,你就是给他多少好处,他也能敷衍你。这嘴脸,看的多久习惯了。”云姒宓步态从容的走进屋子,随手撩起窗纱一角道,“如今已经入了宫,私下里你还是叫我郡主,但是如外人在场,切莫忘了叫我公主。若是出了差错,我也不会救你,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离儿站在云姒宓身后应了一声,脑海中忽然想起传旨那天她对公主两个字的反应,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

    云姒宓方才指的不要出差错,不仅是不能忘了在外人在场的时候称她为公主,还有更不能忘得是在独处的时候称她为郡主。

    这其中的厉害,离儿若是分不清就真的惨了。

    “郡主,你以后要打算怎么办啊?”空气中静的有些可怕,离儿随意挑了个话题来问。

    “自然是学习礼仪了,这个有什么好问的,我进宫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待嫁修仪嘛。”云姒宓不以为意的拨弄着胸前的发丝,脑海中却在猜想着方才在长乐宫看到的情景。

    这就是当今太后和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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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当今圣上,性慈而有妇人之仁,长于妇人之手,优柔寡断,毫无君临天下之气。方才观之,只见他眉目可亲,无半份架子,倒于传闻有些相宜。但是有些事并不是你看到什么,什么就是真的了。

    她不可信,一对能在宫中这虎狼之地存活下来,一举登上天下至尊宝座的母子,心思会单纯至此。刚才那一幕,现在想来倒是越发惹人遐思了。没想到当今太后还是娘亲年轻时的闺中好友,说不定能利用这层关系,好好谋划一番。

    如今既然进了宫,她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云姒宓拨弄着秀发的手一紧,似是下了什么决心,眉眼间尽是自信和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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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小径未曾缘客扫 (3521字)

    世尊我一心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愿生安乐国

    我依修多罗真实功德相说愿偈总持与佛教相应

    观彼世界相胜过三界道究竟如虚空广大无边际

    正道大慈悲出世善根生净光明满足如镜日月轮

    备诸珍宝性具足妙庄严无垢光焰炽明净曜世间

    宝性功德草柔软左右旋触者生胜乐过迦旃邻陀

    宝华千万种弥覆池流泉微风动华叶交错光乱转

    宫殿诸楼阁观十方无碍杂树异光色宝栏遍围绕

    无量宝交络罗网遍虚空种种铃发响宣吐妙法音

    雨华衣庄严无量香普熏佛慧明净日除世痴闇冥

    梵声语深远微妙闻十方正觉阿弥陀法王善住持

    如来净华众正觉华化生爱乐佛法味禅三昧为食

    永离身心恼受乐常无间大乘善根界等无讥嫌名

    女人及根缺二乘种不生众生所愿乐一切能满足

    故我愿往生阿弥陀佛国无量大宝王微妙净花台

    相好光一寻色像超群生如来微妙声梵响闻十方

    同地水火风虚空无分别天人不动众清净智海生

    如须弥山王胜妙无过者天人丈夫众恭敬绕瞻仰

    观佛本愿力遇无空过者能令速满足功德大宝海

    安乐国清净常转无垢轮化佛菩萨日如须弥住持

    无垢庄严光一念及一时普照诸佛会利益诸群生

    雨天乐花衣妙香等供养赞佛诸功德无有分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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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等世界无佛法功德宝我皆愿往生示佛法如佛

    我作论说偈愿见弥陀佛普共诸众生往生安乐国

    玉明若一个人跪在佛前,那姿态似乎已经坚持了许久,口中喃喃念着,心绪却还是有些不安稳。脑海中始终忘不了当初见到玄衣男子的时候的那种感觉,还有那一声“汐儿”,似乎都叫进了她心里去,有一种无可阻挡的忧伤在蔓延,记忆模糊间又觉似曾相识。

    佛祖说过,玉明若是她,她便是玉明若,两个人的记忆分明已经融合,为什么她还是有一些别样的情绪。潜意识里还是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在存在——撇开玄昕的手,非她所愿;为那玄衣男子纠结,亦非出自她本心。似乎一切都随着那个玄衣男子的出现而脱轨。

    或者说,一切的变数始于云昭寺,难道真的被那和尚说中来了,一劫应万劫,终有因果?

    玉明若想不通,猜不透其中到底有何玄机。她原以为不过是一场情劫罢了,却未料到,前路多桀至此,怪不得佛祖迟迟不肯允她入凡,到底还是因为她修为不够啊。

    玉明若一叹,思绪反而清醒了一些,正要起身,却不经意间听到了有两人在屋外议论。

    “含秋姐,姑娘这倒是怎么了?”初夏端着早膳,有些迟疑得站在门口而没有进去。

    “我还要问你呢,你前日和姑娘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姑娘自打回了府,就把自个关在房里,不吭一声。”含秋因着初夏挡着也进不去,只得停下步与她说,出口就一阵见血。

    “这……,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回来还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功夫就变成这样了。你说,要不要向王爷禀告一声?”初夏有些后怕的说道,心里想起那日回来后王爷在书房的召见,愈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又不敢直接与含秋明言,只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王爷日理万机,最近连日里都在外面忙,都是到了晚膳才回来,你也敢那这事去劳烦他。”含秋斥道,声色沉着持重,“姑娘最近好不容易和王爷的关系和缓了,再出这一茬给王爷知道,又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了。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你切莫多言。”

    “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看着姑娘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吭声啊,总得想个法子。”初夏有些委屈的据理力争道,“含秋姐,你说王爷是不是不要姑娘了,所以才……”初夏不无怀疑的猜想到,心中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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