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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22部分(1/2)

作者:随缘道尊

    散,如今他更爱她的痴,她的傻,只想给她所有的幸福,温暖她的心。

    可是那个傻丫头在说什么,他与她之间没有缘分,他的爱,她要不起?

    不可以,只要是他想给的,她都是要得起,天底下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被爱。

    含秋站在一边,看着王爷紧紧将玉明若困在怀里的样子,眼中也是一片惊讶,但是随即释然,眼中只有一片欣慰与欢喜,她笑了笑,悄悄的退了下去,去为玉明若准备早点去了。

    她相信,现在的王爷是不会伤害小姐的。

    是不会,更不舍。

    玄昕扳过玉明若的肩膀,非要她面对自己,再也不许她从自己身边逃开了,“你若是对我无情,我也不是一个不识趣之人,定是会尊重你的心意。可是今日你既然说,对我并非无情,那就是有意了,我就不会再让你轻易将我推开了。”玄昕低下头,抵着玉明若的额角,深深地看进她眼里,让她的目光再无处可逃,“阿若,别再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吧。”

    玄昕不再是求她,而是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四目相对,他们的呼吸混在一起,灼热的喷洒在她的鼻尖,脑海中不禁想起了昨夜他吻你的模样,两个人的距离比现在还要靠近,玉明若不由俏脸一红。可是一听到玄昕的那句话,她的心就冷了下去,脸色也是刷的白了。她剧烈的摇晃着臻首,闭上眼睛,拒绝着玄昕眼中传递的情意。

    “你别再说了,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声音隐隐发抖,可是玉明若倔强的将自己隐藏。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玄昕握紧了她的肩膀,始终不愿将她放开,“你明明是心里有我的,对着我,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呢?爱我,难道就让你这么不堪吗?”

    “你真的要知道理由吗?”玉明若不再挣扎,抬起头望向玄昕,眼眶红红的,目光清泠泠的,柔弱中含着一丝决绝,“那好,我告诉你——”

    玉明若抬起被玄昕紧握的双手,反掌立于玄昕眼前,笑容凄凄然的,绝望而凉薄,“看清楚我掌心的痕迹,看清楚我与别人的不同。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说完,她低低地笑出了声,声音渐渐转高,她终于哭了出来,哭出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万事顺命,这是师父教她的,她也已经认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她……

    玄昕将玉明若拥入怀中,心中尽是心疼的颜色,“傻瓜,我早就知道了,从我在见到你以前,我就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我知道你生就断掌,谓之冥星照命,必克其亲,自小便被送入了慈云静斋,我知道我的阿若是一个多么值得人爱的女子,所以,我就来到了你的身边,由我来陪着你。”

    “我从前也是不信的,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可是我哥哥也死了,他还这么年轻,他就离开了,我给他刻得佛珠都没有将他留下……我不要……你也是这样的……我不要……”玉明若哭泣着,口中的话泣不成声。

    阿彝,阿彝……

    玄昕呼吸一滞,想起了当初这是在这个怀中随风逝去的男子,心中不由一痛,像是结疤的伤口再次被撕烂,血淋淋的,痛不欲生,他将怀中的玉明若紧紧抱住,让她将胸中的空洞填满,“阿彝的事,不怪你,根本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他没有认识我,也不会是那样,所以终究是我命太硬了。我感谢阿彝,是他将你带到了我身边,让我给你幸福,也是你哥哥的希望。”玄昕强颜,逼着自己调侃了两句,宽着玉明若的心,“从前也有道士说,说我命太硬了,说我克妻,所以我府里一个妃子也没有。你去问问,京城到了我这年纪的权贵,谁人不是姬妾满屋,少说也都有了一个正妃,只有我害怕害人,于是至今未娶。却原来是老天爷让我在等你出现,让我一直陪着你走到老。所以,阿若,不要害怕,你要相信,我会守着你,直到你离开这个世界为止的,我一定会活得比你还要久……”

    玉明若颓然靠在玄昕肩上,任他将自己拥在怀中,眼泪落在玄昕的肩上。

    人家说,男人的肩上一旦落了女人的泪就留下了牵挂,女人的泪一旦落在男人的怀里就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这一刻,她再也没有力气挣开玄昕的束缚,她也不想挣开,出国这是场梦,请允许我将时间拉长,只要一点点就好……

    “骗人,如果你府里没有女人,那么那些当初欺负我的那些人又算什么?”玉明若感动之余,也没有漏掉玄昕的话。

    “你在吃醋吗?”玄昕造一次抵住玉明若的额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看着她眉染烟霞,眼睛水汪汪的,被泪水湿润的映着朝阳亮灿灿的,像是花间的晨露。

    “不说就算了。”玉明若别过头,躲闪着玄昕的促狭,心中也是不由悔到不能再悔。明明是想要刁难他一番,怎么一开口说就带了酸意。

    看着她顾盼流溢出复杂的神色,玄昕洒然一笑,抬手抚住她的颈,指间抚过她鬓间的墨发,温柔地触及她如樱的唇瓣,玉明若微微一缩,似是有些抗拒,他也不恼,继续慢慢地诱着她,鼻息间倾吐着,时远时近的迷惑她的心神。玉明若从来不识情滋味,又哪里会是玄昕的对手,唇唇相触的一刹那,一阵酥麻涌上心头,似是溢满了蜜汁,甜甜的,沉醉在其中。感受到玉明若的柔软,似是极大地鼓舞了玄昕,他一点点深吻下去,肆意的在她唇齿间索取,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的呼吸,让她只能依靠着自己呼吸。

    玄昕轻放开她,若即若离的在她唇鼻间厮磨,半着迷半隐忍的克制着,声音低沉了几分,喑哑间带了情欲的味道,“有了你,我眼里又岂会再有别人。虽然不能亲口说一声爱,但是我已是于愿足矣了。”

    玄昕眸光魅惑,似乎是意犹未尽,还有偎上前去与玉明若耳鬓厮磨,却在这时响起了一道很煞风景的声音。

    “王爷,你该上早朝了。”

    十二 同力偕行愿成全

    这是沈锦陵回京之后第一次上朝,他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眉目不动,但是眼神不由地有意无意的看向左手边前方的玄昕。他因着担心昨夜之事,所以分外注意他的神情举止。但见他笑容雍雅,满脸春风迎来,喜染眉梢,不仅不见半分的隐怒,更是像是快意非常,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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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锦陵为了这样的发现而皱紧了眉头。照理说,玄昕没有发怒,非应该为汐儿感到松了一口气,可是越是看着玄昕的表情,他心头的不快越是翻涌着。但是现在是商朝的时候,沈锦陵逼得自己不再看向玄昕,眼不见为净,脸上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

    上朝的时候,皇上笑颜逐开,似乎心情也是非常的好,一来就开始封赏这次远征北辽的将士。尤其是对沈锦陵的封赏,是格外惹人关注。

    只听尚公公那尖细的声音继续念道:“……征辽将军沈锦陵战功赫赫,功勋卓著,实为我大胤股肱良臣,如今特封为神武大将军,掌管北六省所有兵马,在京任职,赐大将军府一座。”朝堂上大家都是面面相觑,简直有些不敢置信。

    云安岳在封王之前,也是神武大将军,虽然大家都有在传,沈锦陵是继云安岳之后的军中灵魂人物,难道今日皇上就是在认可他这个地位吗?而且还将北六省的兵马全部给了他,这实在是不得不让人费解。北六省一直是由皇族亲信或者是豪门世勋掌管的,先帝即位前就是掌握北六省的兵马的,如今却是封了一个不到而立之年的将军,岂不教人费思量。小皇帝虽然是个软弱之人,平日里守拙不进,但也不是一个昏庸之人,怎么会忽然这么大手笔的就把这兵马放心的交到这么一个小子手里。

    太尉杨烈是第一个不服的,刚要站出来谏言,就被玄莳止住了,只听尚公公拿起另一本奏折继续念道,上面全部都是沈锦陵从军以来所里的战功,大小会战几十场,战无不胜,为大胤四方扬名,在菌种的威信与日俱增,这个职位他是当之无愧的。

    看来皇帝为了他的职位可是下了一番工夫。

    沈锦陵站在那里,目视前方,心中也是被玄莳的旨意给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又释然了。他坦然走出列,在众目睽睽下接了旨。

    早朝后,沈锦陵正打算出宫,没想到却被皇上身边的小路子叫住了,说是皇上有请。沈锦陵心中了然,也便跟着他去了皇上的御书房。一入得御书房的时候,便见玄昕已在了那里,两人相互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末将沈锦陵参见皇上。”

    “起来吧,你我君臣之间,私下里用不着这些繁文缛节的。”玄莳亲自过来将他扶起,声音很是亲切,符合他一贯给人的印象。

    “末将不敢,皇上是君,末将是臣,君臣之礼还是要的。”沈锦陵退后一步,可不敢真听了玄莳的话。

    玄莳满意的点了一下头,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将军了。今日来不过是想与将军好好聊聊,给沈将军赐座。”

    沈锦陵作礼谢恩,坐在了玄昕对面。

    玄莳坐回到龙椅上,满脸的笑意。“沈将军与朕的静安皇叔也是老相识了,朕也不需要多做介绍了。朕少年登基,身边虎狼四布,多亏有皇叔扶持,才能走到今时今日。朕听皇叔说,将军一心为国,对朕和大胤更是忠心耿耿,心中甚是感动,这大胤还是有为朕忠心效力之人。今日对将军的封赏也是告慰将军往日之功,一报将军为国之心。”

    玄莳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即将一概的功劳推到了玄昕身上,将自己处在一个弱势的地位,又对沈锦陵倍加拉拢,说得句句都是动人心的。

    沈锦陵听在耳中,自然是明白玄莳的意思的。他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皇上厚爱,末将今日厚颜领受,他日定然竭力为国,不符皇恩。有臣在一日,就会誓死捍卫皇上的江山社稷。”

    沈锦陵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金石之声若钟鸣回荡,听得人心一阵激越,玄莳双目溢彩,忽然拍案而起,也不禁放声道:“好,有沈将军一言,也不枉朕对将军的信任之情。从今日起,朕文有皇叔,武有沈将军,江山定是无虞。小路子,拿酒来,朕要与皇叔和沈将军痛饮一番。”

    玄莳执起酒杯,念道:“这一杯,朕敬沈将军,谢将军为朕平定夷乱,对朕一片赤诚。”

    沈锦陵端起酒杯,慷慨道:“余虽力薄,然得吾皇厚望,为国不敢惜残躯。今天地在上,吾皇为证,臣沈锦陵愿御前起誓:竭忠报国,至死方休!如违此誓,天人共戮!”

    “男儿壮志当如是,将军此话甚得朕心。”

    三人一番痛饮而尽。

    小路子添酒,玄莳再举杯,“这一杯,朕敬皇叔,谢皇叔这些年为朕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力护我玄家江山。”

    今日这场君臣同心的好戏,他本就是做一个看客来的,顶多是陪着走一个过场,没想到玄莳连他也算计进去了,睨了他一眼,只得陪着将错就错。

    “臣玄昕,愿为皇室表率,为帝王侧,誓与皇上同路,保江山,除j佞,不负我玄家列祖宗,如违此誓,教臣死不入宗祠。”

    这誓言是极重的,玄莳自然是明白对于皇室中人而言,发下此誓,便是一言九鼎胜千金,再难回头。

    三人又是一番痛饮而尽。

    “这一杯,朕愿你我君臣同心,从此协力而为,护江山保基业,开创不世之业。”

    玄莳神情真切,言语诚恳,淡漠若玄昕,冷静若沈锦陵,心中都不免有些心神激越,热血沸腾。

    这一杯饮尽,算是喝的最为畅快的。放下酒杯,玄昕与沈锦陵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神色,这一刻,他们才是真正的盟友,至少是在政事上。

    “皇上,若是没有旁的事,请准微臣告退。”玄昕辞道。今年的场面,他算是给玄莳做足了,接下来也没有他什么事了,留下了除了会被玄莳算计之外,他实在是看不出别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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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皇叔是思归心切啊,不知是否家中有人相待啊。”玄莳收起脸上的郑重其事,又恢复了一贯的平和笑颜,看着玄昕说要告退,口中乘兴之际,随口调侃了几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入得沈锦陵耳中不禁脸色一变,心跳为之一滞,眼神已经不由自主的射向玄昕了。

    “皇上玩笑了。”就算是心中再开心,这种事玄昕也不会表露出来,尤其是眼前这个人。阿若的事,现在还是急不得,皇上分明是想算计阿若,借助阿若,一举拿下江南玉家。此事定会伤害到阿若的。她已经受够了苦了,他只想让她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每天笑着就可以了。其他的俗事都不应该牵累到她身上。

    “来日方长。这几日太后大病初愈,对皇叔也是甚为挂念,还有给太后治病的玉小姐,对于玉小姐之事,心中也是非常过意不去的,和朕提起了好多回,皇叔不妨过去看看,探慰一下。”

    “微臣明白。”玄昕躬身告退。

    看着玄昕远去的背影,玄莳转过头看向沈锦陵,“看来朕的皇叔最近是红鸾星动了,恐怕是喜事将近了。将军,你说是吗?”

    沈锦陵眉头一跳,从看向玄昕身上的目光中回过神来,“末将一介武夫,哪里懂得这些儿女之事。”

    心中已有苦意泛滥上涌,丝丝绵绵的,入得口中,却连吐字都觉得辛苦。

    “朕还以为将军是羡慕皇叔,才会一直盯着皇叔离去的身影,一直看着。”玄莳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的神色,看进沈锦陵眼中,“将军也是已近而立之年了,朕似乎不曾听闻将军已有家室了。不知将军可有婚配否?”

    “末将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哪里有工夫顾及这些,至今一人。”沈锦陵没有想到会被玄莳问到这些,心中不禁有些尴尬。

    “那倒是朕对不住将军了。”玄莳继续说道,“古人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军如今已经班师回朝,在京任职,京中名门好女子无数,将军不妨考虑一下,朕定给将军指婚。”

    玄莳推波就澜,心思已经想到了沈锦陵的婚事。作为最年轻的神武大将军,还掌握着北六省的所有的兵马,现在的沈锦陵可说是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乘龙快婿了,将军夫人这个称号有多少人眼馋着,玄莳不用想也猜得到。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将这筹码早握在手中。

    沈锦陵自然是明白皇上的意思的,他也知道,如果与京中名门望族联姻,对他的仕途也是一大好处。但是他沈锦陵还没有沦落到靠女人的地步,他可以为大胤效忠,生死候命,可是不代表他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况且还有一个她……即便是孤独一生,他也是非卿不娶。

    “谢皇上美意。天下未平,末将不敢个人之事。且末将是从军之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若是末将不幸战死,平白让人家姑娘守寡,实在是于心不忍。待到天下安定之后,末将只愿卸甲归田,做一个平常农夫便罢了,怕是人家姑娘家不惯的。所以此事还是作罢吧。”

    沈锦陵言辞恳切,拒绝之意甚是明显,玄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也不好对他多做强求,只得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再强求,不过将军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要仔细考虑一番,切莫误了自己。”

    “末将明白,谢皇上关怀。”

    “将军此次入京,所带来的将士都还驻扎在京郊,今日朕犒赏三军,将军不妨也跟去,代朕与众军士同乐。”

    “末将领命。”玄莳肯就此打住,放过沈锦陵,他自然是再同意不过,随即躬身退下。

    玄莳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锦陵远去的背影,眼中光影扑朔,执起龙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状似悠闲的倚在龙椅上,眯着眼,问着身边的小路子,“小路子,你说,世上有不爱女人的男人吗?”

    “依奴才这种的,就没有男人会不爱女人的。”小路子在一旁适时的添酒道,嘴上揣摩着皇上的心意说。

    “你也算是男人吗?”玄莳笑睨了小路子一眼,“尚公公,你说,这沈锦陵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可是听说,他连女色也不近,难道世上真有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吗?”

    “皇上难道忘了静安王爷这个例子了吗?如果一个男人视天下女子为无物,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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