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休息里聊天扯淡。北北吃了饭有些困,连骁就让她躺贵妃椅上,脑袋枕头他的腿打盹儿,等走的时候再叫她。
北北原本没想睡,可一趟下,瞌睡虫就来了,不过不能趴着,周遭还有谈话声,她也就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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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的脸都绿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就是这大屋子都是哥给她买的,还他妈的打蛇上树不要脸,想把那票穷酸亲戚塞给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可不,刚才一堆人围着我塞红包要我当月老。现在就只剩你和司严单着,司严是臭名昭著没人敢送上门来,你可是最佳女婿人选啊。哈哈。”
“这几年没少人想介绍自己闺女给你哦。”
“你那副麻将呢?不要了就送给阿严好了。他是来者不拒,不分公母。”
第一卷 85086:除夕夜(一)
他就站在窗外那里,窗户没关,所有的对话他都听了个仔细明白。 他忍是忍了再忍,一直忍到上了车才火山爆发了。
“哈。”他笑得惨烈至极,数秒后,戛然而止:“易想北,我把我的心肝掏出来给你,你给我剁、碎、了,煮、熟、了,丢、去、喂、狗!”
气急失控的怒吼是彻底把她给吓到了辶。
连骁一把扯了她的头发,把她重重的丢到脚下的车垫上,脑袋碰到了脚蹬,她“啊”的闷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护头想要缩成一团,连骁动作更快已经分开了她的两腿直接冲了进去,被强大的怒气所控制,一挺到底的干涸痛楚,让北北受不了的哭了出来。
她痛得不行,只是摇头闷哼着疼痛造成的破碎的残鸣,想要求饶。哪怕是第一次,他也没有这样,以后的每一次,都没有……他总是哄着她,总是很长很长时间的前戏……不会让她这么的这么的痛……
生生的顿挫,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就像一根棍子似得要将她的五脏六腑给从喉咙里捅出来似得。
好痛的……好痛的……
连骁,不要了,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唰唰的眼泪滚滚落下,她痛得将被他压着的身子蜷缩着,他却恶意的用两掌摁了她的肩头,大开大合,毫不留情。
这根本就连发泄都算不上的,只是逞凶而已。
直接到车开了回去,连骁也是让用通话机叫司机走,所有的工人都滚回老宅那边去。等人走光了,才把气若游丝的北北给拧出来,撕了所有的衣服,把光着的她丢引擎盖上,折腾死去活来。
等他完事了,抽出自己,残暴的一巴掌拍了北北的胸口,把昏过去的她硬生生的打醒过来,而后对着她的脸释放了自己。
那白色的液体有些还弄进她的眼里,她难受,却连抬手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楼洗漱完毕,也不看时间的把总裁办的人叫起来进行视频会议,一个个被他假公济私的骂了个狗血淋头,时间快要到了凌晨两点才结束了会议,心情恶劣的捞了一条毯子,回到了车前。
她还是维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姿势,上半身躺在引擎盖上,两条腿无力的耷下,身上的痕迹已经翻出来,红红紫紫的,被他搞得残破的身子时不时的抽了一下,那张小脸上除了他的东西,还停不下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流。
轻轻的,缓缓的,连抽泣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漠然落泪,一点点滴了他的心上,像硫酸一样腐蚀了整个心脏,痛得连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爱哭,她会哭,她哭得最难受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哭着哭着就会打嗝,那一打嗝,就足以缓解先前所有的拔剑弩张。
……这次没有。
他知道,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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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再难受,日子还是得过。
她这一次是真正长了见识,彻底身心的体会了残暴、无情、冷血的含义。
与其痛还不如舒服,被他抽还不如被他疼,当鸵鸟把脑袋藏沙里,什么不舒服、难受的一股儿的埋了。连骁自然是喜闻乐见,北北就是顺着他给的杆子往上爬,后面的一年日子下来,也就小打小闹的过得相安无事。
而且北北也发现了,只要她乖,她听话,让连骁舒坦了,她就是骑在连骁的头上拉屎拉尿他都不会当一回事。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打蛇上树,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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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那天被连骁逮了问她幸不幸福,说实话,她搞不懂什么叫做幸福,也就一股脑儿的委屈都说了,说完就哭了起来,等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还是跟在b市那边一样,她趴他肩头上睡觉,顺便还流了他一肩的口水。
她看了看他,没说话,脑袋回到刚才的位置,闭上眼睛继续睡。
“疼你。”
嘴唇亲下来,把她抱腿上坐了动起来,北北哼哼唧唧的舒服透了,早上连骁容易出来,也就二十来分钟就给了她,弄了她满肚子,北北被涨了肚皮,连骁也没出来,把她抱了放床上,一手着支着下巴,满眼含笑的看她被喂得太饱扭来扭去的德行,不时就埋头亲她一下,北北抱怨:“好多……肚子好涨……”
“几个月的存货都留着喂你,能不多?”
“切。”她撇嘴,连骁笑,北北扭头就瞪他,他又亲了她一口,亲的北北又啪啪的拍他肩膀他才离开,她微喘着,伸手圈了他的脖子,撒娇的扭着小屁股说:“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连骁被她这么一搞就又硬了,再度把她抱了起来,不过没放腿上,放他岔开的两腿间露出的床上坐着,自然还是连在一起,姿势一变她就哼了哼,连骁和她用得最多就是这种姿势,经常她快要崩溃了,他就紧紧的满足着,哄着疼着亲着吻着,慢慢的暖进心里不是那么害怕了,她也就嘴巴上叫的厉害。
第一卷 86086:除夕夜(二)
“包、饺子?”
站门口的连骁从上方往下斜挑了目光,睨了眼,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暧昧,让站在他面前的北北同学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直把在骂了个狗血淋头。w w. vm)
“我们这儿不兴吃饺子。要吃饺子只有自己包……”地方风俗不一样,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除夕夜包饺子吃,北北老家这就不会,除夕都是团年饭,各种大鱼大肉的伺候。
“你包。”
“啊?辶”
“你是主我是客,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我,不该你包饺子请我吃?”
她对了对手指:“可我不会的包的哇?我就会吃……”
连骁淡笑,抓了她的手进了屋子:“我教你。澌”
于是,开始把面粉倒不锈钢盆里加了水开始和起来,连骁今天是铁了心要当大爷,就在一边指挥着,不是水多了加面粉!就是太干了加水!北北都他妈的火都大了,把盆儿往他身上一塞:“你那么能,你来!”
“今天我只负责吃。”大老爷一挑眉,就是不接。北北恨得牙痒痒,自认倒霉,还不怪自己送上门给他虐!
只能认命了和了面,从小盆换了大盆,才算和面好。她气着手里拿了菜刀在他眼前扬扬,一刀“啪”把菜板上的五花肉砍了大口子,“跺跺跺跺”的剁得肉沫横飞。总算肉也准备好,饺子皮也准备好,该包了……
她把肉弄饺子皮里包上,不是太多就挤了出来,就是太少弄成了荷叶裙边,火大了:“我不包了!不会包!包不来!”最后一句她用方言给骂出来的。
“这个包饺子,讲究技巧。”连骁瞅了她一眼,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北北也扭了两下坐成习惯了,连骁拿了一个饺子皮摊到手里,“因为饺子这东西是有深刻含义的。”
“什么含义?不就吃的?”
他暧笑了一声,一边包给她看,一边低沉地贴耳呢喃:“得有耐心,有爱心,充满了热情和激|情的把馅儿放中间的位置,然后,收收馅儿,把馅儿都收成一团了,这样饺子皮才不会包不下,觉得难受了……”
北北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为毛她觉得他压根不是在说包饺子的事儿?紧张的咳了一声:“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我还没说完,急什么急。”他瞪了她一眼,她只好硬着头皮听他继续说,“先捏中央,再捏两边,然后由中间向两边将饺子皮边缘挤一下,这样吃得时候才不会漏汤。懂了?”
她点头如捣蒜。
“自己来。”
她想从他腿上下来,连骁不准,只好坐他腿上,绷着身子僵硬的包着。
“我是说的?先要充满了爱心和热情……”男性的手掌贴着身体,绕过臀侧,游移到前面,隔着裤子揉起来,“像这样,懂了吗?”
北北同学的意识都乱成一片了,“我知道了,你不要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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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教你怎么包饺子。”扯开了她牛仔裤的皮带,手就伸了进去,被碰到那一刻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仰起头“唔”了一声,连骁空着的那只手给了她屁股一下,“唔什么唔,包饺子。”
“……我不包了,我跟桃子去烧香……”
“乖,等你包完了,老公带你去烧香。”又是给她屁股一下,北北认命的硬着头皮一手筷子一手饺子皮的颤着,压根就抱不了。被他弄得咿咿呀呀的,哼哼唧唧全身抖给不停。
“……我要包、包饺子……你不要弄了……”
“对啊,老公不是身体力行的教你怎么包么?”把她抱起来,拉下来裤子,都湿得差不多了,连骁估摸着是没问题,扶着自己对准了就松了进去,她“啊呜”了一声,哭了起来:
“你说包饺子的……”
“那你还不包?把馅料都放上去,乖,放进去。”他腾了手从后面裹着她的小手,逼着她去馅料碗里挖了馅儿放手里的饺子皮上,而另一边,他也充满了她的身体,涨得她难受死了。
一边穿着衣服被他胡搞瞎搞着,一边还被他强迫的包饺子,易想北觉得最大的错误就是她压根不该跑来对他说:“包饺子”这三个字!不对!是她压根就不该来!等他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煎熬的过除夕才王道!
“对,很好!很好!就是这样!要充满热情和激|情的……好好的包着它……吃起来才会特别的美味,才不会漏出来……乖乖,也不喜欢漏出来的,嗯?对不对?漏出来的话,饺子就没办法吃了……”
你他妈的去死全家啊!
到底是包饺子还是包他吗?
滚你的犊子王八蛋连骁。
等到北北勉勉强强的把饺子给包完了,连骁那边也被包舒服了,北北没力气,后倒了压他身上,平复着。
等两个人都收拾好了,才有空看她包的那歪七八扭各种怪异形状露陷的玩意儿,北北很羞愧:“……我包的很失败……”
“胡说。你的饺子包的很成功,味道很棒,弹性十足,入口多汁,又香又滑,老公吃得很饱。”玩味的眯起眼睛,一语双关的暗示。
一秒后,果不其然的传来她“啊啊啊啊啊”羞愧叫着的抗议声:“我再也不包饺子了!”
“唔……”他亲了她一口,意味深长,“下次我们包包子。”
她立马捂脸蹲地上:“我什么都有不包了!”
连骁的好笑的抱胸看了她一会儿,想起她之前说的“就这样不好吗?”,其实这样是挺好的,就是分不清楚几分真几分假。她总是变得太快。
“还蹲呢,不是说去烧香吗?还不起来,要十一点了。”
她这才“哦哦哦”的起来,看了一眼那一塌糊涂的饺子:“你没吃东西……”
“再吃得撑死了。”他又贴到她耳边,“还是你觉得饿?要老公再喂你几次?”
给了他好的那条腿一脚,转身跑了。
连骁大笑的跟她后面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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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寺庙,没烧到头一柱香,不过也就是个形式的问题,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就好。丫头片子像看灯会似得,在附近的小吃街叫着:“连骁,你试试这个,这个好吃。”拿个麻辣兔头给他掰了颊上的肉递给他,他埋头,连着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北北一愣,抽了出来,就见臭男人笑得花儿一样的。
第一卷 87087:我不是东西!是他老婆!
特特是慢慢的醒过来,一听到连阳的惨叫什么都顾不得了,拼了小命的扑到连阳身上护他:“爸,你不能这么对他!你要再打他,你不如先打死我好了。 ”
“你被他打成什么样了啊?你孩子都差点被打没了,你还要护他?”
“我没办法啊!爸,我真的没办法,我从小到大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要有什么事,爸,我也不活了。而且不怪他,真不怪他,是我的错,我的错……爸,不要打他了,他是孙子的爸爸啊,你看孙子面子上你不要打了……”特特那是谁拉都拉不走,抱死了连阳,眼泪、汗水的蹭了连阳一脸,连阳没说话,只是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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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琢磨着也差不多了,上了楼来,让人把连阳弄屋子里去让医生检查,吴特特自己完全不要命了,死活要去守着连阳,只好两人都躺一床上,被医生看诊,被工人家人的照顾着。
特特爸没给连骁好脸色,横眉瞪目的,特特妈一股脑儿的怨气都撒连骁身上什么话难听骂什么,特特奶奶醒过来,没办法打连阳就只能找连骁出气,哭得跟死了人似得。连骁也就安慰着几句,让他们骂辶。
连阳还清醒着,自然听到外面的动静。
他本就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二世祖,自然听到连骁因为他被牵连的被人这么骂,心里不好受。特特妈就一泼妇,三句话不对盘就会动手,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连骁动手。
而特特已经晕过去了,虽然躺一张床上,连阳瞅她苍白苍白的脸,还有手臂上的鞭痕,想到刚才她拼命的护自己,心口也是一阵沉闷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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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婚还结不结了。吴家是不乐意了,婚前都打成这样,婚后指不定闹什么事呢。
特特也犹豫着,倒不是她不想嫁,而是她怕自己又惹恼了连阳,然后连骁再不管,那爸得打死了连阳。比起连阳受伤,她宁可自己全身重伤。也说听连阳的。
……经过了几天的思考,连阳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娶。”
没办法举行婚礼,特特伤着,于是请了民政局的到家里,民政局的领导是屁颠屁颠的乐个不停各种讨好,就在要进行公证的那一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任谁都没想到北北会提前回来,而且还杀到老宅这边来了:“结不结婚,你们谁说了都不算,得我说了才算!”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看好戏的人那么多,总有小人会给匿名给了她消息,怂恿着她来闹。
是在初八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快递,里面就一张红色的烫金喜帖,北北一看当场的砸了手里的水杯,马上就订了机票,随便胡诌了个理由,在初九早上杀了回来。
出了机场,意外的碰到狄司严来下流鬼,被拉着上了狄司严的车,一路上就开始扯淡。
“我说小祖宗,你这气势汹汹的角斗士样子是准备要去踹谁的屁股啊?”
“你哥连骁那混蛋的!”北北翻了个白眼,立马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你不是追女人追英国去了吗?怎么不追回来了呀?是追不到吧?别人肯定不搭理你。”
狄司严咬牙切齿的:“你们女人就是驴,臭驴脾气犟得要死!男人就是难啊!太难了。他妈的我都改过从良,悔过自新,漂白信佛,重新做人了,还他妈的一副矫情样。跟你就一个死德行,都他妈的供起来当菩萨天天烧香磕头了,还觉得欠了你们的。你们女人咋就这么的矫情?”
“你才矫情!你们全家都矫情!你矫情我也不矫情!我就没矫情过!”
狄司严丢个白眼给北北。
“得了,老实话吧。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到底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北北耻笑,“那你回来干嘛的。”
被狄司严这么一说,北北跟泄了气的皮球瘫坐着:“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女人就是瞎矫情。”狄司严非常深刻的唾弃,“来,严哥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严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