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生理渴望。
但缓释毕竟不是完全释放,有时学习到夜里12点尽管疲倦,可不来点儿性幻想还是难以入睡。
苗苗怀疑自己发育异常了,像大夫说的亢进,于是忙里偷闲,让贾红陪着悄悄去医院检查了一番,诊断结果一切正常,贾红说得没错,她只是个十足的小色女,不是病人。
既然不是病人,就找一个释放的方法吧,苗苗早有主意,她从做服装生意的邻居店里借来一个男体模特,对妈妈谎称用于学生会搞活动,先放家里,过几天考完试再拿学校去。
当天晚上,苗苗把模特擦洗干净,睡前悄悄放到自己的小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再用枕巾盖住的那硬硬的“脸”,躺着扳动“他”僵直的胳膊,感觉像摆布一个失去知觉或者死亡的男人一样,随后就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和幻想,很刺激很享受,使她欲罢不能,直到头晕目眩似乎要虚脱了,她才意犹未尽地关掉床头灯,睡了。
第二天早晨,妈妈的敲门把苗苗从梦中惊醒,她急忙把身旁的模特拿开放到墙角去开门。
妈妈注意到女儿睡觉突然锁门有些反常,进来看了一下,又出去了。
苗苗庆幸自己没让妈妈看到搂着模特睡觉的那一幕,否则不知会怎样。
她认为天下只有自己才这样,自认为很下流,让别人知道了丢人不说,还不会被接受,也不会被理解。
早饭后,苗苗刚要出门,邻居蒋总堵在了门口,满嘴喷着酒气,此人喜欢喝酒,从早到晚一天三顿都喝,与苗苗的爸爸原来是同事,有过节,经常是喝了之后,就来找老苗胡言乱语地挑衅。
老苗昨夜未归,蒋总看到只有母女俩,胆子更大了,挑拨道:“苗,你太老实了,老苗在外边养了个大姑娘,比苗苗大不了多少,你就不管管他?”
这也太欺负人了!怎么可以堵在人家门口泼脏水?苗苗刚要发作,妈妈开口了:“蒋总,希望你放尊重点儿,你说的事儿我不信,请别在背后说我家老苗的坏话。”
几句话,把对方噎得没了脾气,灰溜溜的走了。
苗苗没想到妈妈竟如此对蒋总的挑拨不卑不亢,问妈妈:“你真的不信啊?”
妈妈鼻子哼了一声:“不信才怪呢!”
转眼她又呵斥苗苗:“以后不许提这事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掺和!”
苗苗一噘嘴,转身就走,哼,什么大人的事,大人的事未必有小孩子的复杂,本姑娘兴许比一般的大人还要复杂!
走在上学的路上,苗苗想起妈妈最近的处境,又开始同情她,唉,妈妈最近心情不好,发脾气也可以理解,自己要像前天那样,能忍就忍。
前天苗苗的妈妈看到邻家女儿明明分别跟两个小伙子“疯”,回家就没好气地数落女儿:“你以后离明明远点儿,不要脸!居然跟两个男孩子亲嘴,小破鞋!”
苗苗这个冤啊,但看妈妈情绪异常,只好忍着不顶撞,默默地听着数落。
妈妈接着说:“你要是敢跟她学,非撕烂你的嘴,让你再亲!”
随后她又自言自语:“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不知廉耻。”
苗苗知道,妈妈这无名火的烦躁,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