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山上的树林里,让他痛快地释放了,这是近来她每次回家前必做的“功课”。
每次周末分别前的释放,苗苗都是有预谋的,她认为海玉满足后会很疲劳,晚上如有别的女生想趁她不在用“荷武器”偷袭肯定没戏,因此苗苗回家可高枕无忧,男人利用心理,而女人则利用生理。
黄昏时刻,苗苗回到家。
在宿舍大院门口,两个小伙子正在激烈的徒手搏斗,明明在旁注视着,冲苗苗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看那俩斗士,估计那是她的两个男朋友,都穿着运动汗衫,不知是不是上次的“斑马”和“棋盘”。
苗苗本以为他们只是上三路拳击决一下胜负就作罢,没想到后来腿脚也用上了,从拳击变成散打,搏斗的烈度在增加,让她看得心惊肉跳。
此时是大多数人家的晚饭时间,没人观看,只有明明像《动物世界》中的雌性动物一样无所谓的冷眼旁观,而那两头为她正在拼命顶撞的“公牛”已经开始见血了,谁知道雌性动物关注雄性争斗时,心里在想什么?是无助还是冷酷?是欣赏还是鄙视?
晚饭后田毅打来电话,一开口便放声大哭,他受不了这种失恋的打击。
苗苗心软了,自责不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提出分手,让他一点心理过渡都没有,唉,田毅,可怜的人,她动了恻隐之心。
田毅此刻就在她家楼下公话亭。
两人街边黑暗处最后一次约会。
田毅想知道分手的理由,田毅旁敲侧击地追来问去,怀疑她另有新欢,苗苗不敢说,更不敢提海玉,她想起了惨死在田毅刀下的狗。
最后田毅放弃了徒劳的追问,只要求得到最后一吻,这好办,苗苗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两人拥抱着长吻,田毅吻得很认真,也很动情,苗苗对他已经毫无感觉,甚至担心他会突发狠心,咬下她的舌头,但她却不忍心停下来,吻吧,最后一次了,就算被咬掉舌头,也是命中注定,认了。
突然,田毅把手伸进她上衣内,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苗苗想把他推开,但还是忍住了,唉,摸吧,最后一次了。
随后,田毅又硬硬地顶到了她的裙子上,苗苗仅仅皱了一下眉头,随他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过后,她用裙子帮他擦净,问:“满意吗?”
田毅点点头,泪水溢满双眼,声音哽咽地说:“你是我的心,你离开之后,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
苗苗最讨厌这种类似威胁的话,冷冷的说:“你是我的初恋,我会永远把你放在心里,但别忘了你是男人,寻死觅活不该是你说的话。”
田毅不再说什么,走了。
望着路灯下他孤单的背影,苗苗突然感到鼻子一酸,视线顿时模糊,初恋结束的滋味是涩涩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