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结果得逞了,但也答应了他一个条件,就是即便我将来嫁人,暗中也要做他的小老婆。”
苗苗听着感到气愤,“这人够贪的,想霸占你一辈子。”
“是啊,不过他要是真能霸占我一辈子,能持久下去也未必是坏事,反正我男朋友绿帽子是戴上了,戴一天和戴一辈子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我来英国时,曹总借口赴欧洲考察,亲自送我来,到英国后又鞍前马后的亲自帮我安顿下来,这些事情在国内根本不用他心,秘书和司机就张罗了,当他帮我租了豪华的房子,为我办好在这里可以安居的一切之后,我着实被他感动了一阵子,琢磨着这辈子做他小老婆也值了。”
摆好餐具,苏菲继续说:“曹总为了控制我,回国时没给我留下多少现金,只留下了几张信用卡,结果我在这里干什么都要刷卡,还好,在英国倒也方便。”
原来如此,苗苗释疑了,苏菲这样解释合情合理,不关她下岗母亲的事。
“那后来呢?怎么从将军到了奴隶?资金供应渠道断流了?”
苏菲叹了口气,表情瞬间颓然了,“是啊,他被反贪局拿下了,以后音讯全无,我的信用卡透支超过信用额度后,停卡了,当时我感觉天就像突然塌下来一样,昂贵的房租、学费和生活支出让我走投无路。”
苗苗接口:“然后你就去了俱乐部打工?”
苏菲看了她一眼,笑了:“还说你不知情呢,这不都知道嘛,我是在那里打过工,还做usb,什么是usb应该也知道吧?”
苗苗点点头,“也是刚知道的。”
“凭我的相貌和清纯,在俱乐部收入颇丰,一下子就缓解了经济紧张的压力,我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能在英国生存更好,即便不留在这里,也要咬牙把mba读完,因此就坚持下来了。”
苗苗知道在英国留下来很难,问:“英国不是对移民控制很严?”
“是啊,在英国移民比登天还难,几乎没有从国内来的留学生在这里成功定居。”苏菲说。
“那你男朋友现在还跟你好着么?”
“好,他还热恋着我,唉,当初背着他跟老总上床,内心愧疚了好一阵子,现在倒好,麻木了,做usb也不影响我跟他在网上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的情绪,人生真是一场游戏,更是一场梦,一场游戏一场梦。”
“那你怎么又当了衙内的保姆?俱乐部的收入不是很高么?”苗苗想知道她和丁敬等人如何扯上了关系。
“丁敬他们常去俱乐部玩,都挺喜欢我,知道我的学生身份后,就建议我来给他们当保姆,给的工资挺多,还免费吃住,如果要是陪他们睡觉,再另外付钱,我算了一下,虽然比在俱乐部挣钱少,但我到英国毕竟不是来挣钱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总要为今后打算,而且做usb挣钱也只能是我人生的一段小小插曲,一个噩梦,决不可以成为一段乐章,其实给丁敬他们当保姆收入也不少,到我明年毕业,估计至少能积攒5万英镑带回国呢。”
看着苏菲俊秀的脸庞,苗苗还是无法把她与usb联系起来,但能感觉到那平静的外表掩盖下,她的心已经伤痕累累,血泪斑斑。
“苏菲,我不知该说什么,你多保重吧,丁敬他们欺负过你么?我是说让你陪他们睡觉。”
“不,陪他们睡觉不算受欺负,是我自愿的,而且他们也额外给我钱,只要不玩打靶,我也无所谓了,陪过那么多男人上床,不在乎他们四个了,还好,他们在这方面不变态,挺正常,除为了缓解生理压力,就是想寻求点小刺激,即便是会餐,在床上对我也很温柔。”
会餐?在床上会餐?苗苗又听不明白了。
苏菲见她露出不解的眼神,解释道:“就是他们四个同时跟我上床,大家一块玩。”
“那不就是玩儿打靶?”
“不是,玩儿打靶不许避孕。”
“他们经常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么?”
“他们也是人啊,也喜新厌旧,跟我在床上次数多了,自然就不新鲜了,总想找点儿其它的刺激,最近我看他们常带一些女生回来过夜,我倒是清静了许多,不过他们跟我提过好几次玩打靶的事情了。”
听苏菲这么说,苗苗感到自己身体有了生理反应,这类话题对她产生了生理刺激,她想,如果自己跟几个男生上床,大概会爽死吧,据说很多大小女人都曾经向往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羞于讲给别人听而已。
她想象着打靶的场面,尽管想入非非,但她表面装出愤恨不已的样子,言不由衷地对苏菲说:“这群养的,拿你不当人啊。”
苏菲不在乎,“你不知道,他们的内心其实也挺苦的,极度空虚啊,poormen(可怜的人),可以想象,在那样的贪官家庭长大的孩子,心理扭曲的程度比单亲家庭更甚,我现在不敢答应跟他们玩打靶,是怕怀孕流产影响学习,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扯这些,等到毕业拿到硕士学位后,如果打算回国,就跟他们玩儿一次,挣几万英镑再说,那样回国时就有可能带回去10万英镑了,跟男朋友结婚,开个自己的公司,侍奉着母亲也就知足了。”
苗苗问:“玩一次就能肯定挣到钱?要是怀不上孕呢?他们还给钱么?”
“也有怀不上孕的,那就惨了,就算白玩儿了一场,曾经有过女生故意暗中避孕的,结果一分钱拿不到,这还不算倒霉的,最不走运的是同时怀上两个人的孩子呢,我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女生怀的是双胞胎,可两个胎儿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你说奇不奇?双胞胎流产的时候该是多痛苦不说,钱也要三个人分,两个优胜者。”
“苏菲,真要是跟他们玩打靶,你不怕么?流产有可能造成终身不孕。”
“怕什么?又不是没跟他们会过餐,跟几个男人同时而已,就算寻求一次刺激吧,流产导致不孕的比率毕竟较低,哪那么巧就让我赶上了?真要不走运,那也是天意,天意是不可违的。”
苗苗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苏菲算是自愿的呢,还是被迫的?或者被生活所迫而自愿?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