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翁婿,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的斗了,恐怕她以后不得不考虑如何去经营他们之间的关系,经营好了她受益,经营不好就两边不是人。
“瓜瓜,听爸爸的口气象是挺喜欢你的,你可要端正态度,不得对老丈人不敬啊。”
东方立即接口道:“那当然,如果不是与你相爱,真希望交他这个朋友。”
嗯,这态度端正,认识不错,好!“瓜瓜,你这么想就对了,奖励你,亲一个,啵!”
东方接着来了一通感慨,“齐北实在太小了,跟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你爸爸究竟开的什么餐馆,那天去了才知道,我还曾经给他的餐馆服过务呢。”
什么?东方给爸爸的餐馆服务过?
东方解释,“我一个朋友叫关山越,跟你爸一同做过香烟生意,后来你爸金盆洗手开了餐馆,关山越转入正行做起了酒水批发,有一次他请我吃饭,顺路给一个餐馆送十几箱酒,那餐馆当时人手不够,我还帮着搬,现在才知道,彼餐馆就是此餐馆。”
苗苗大笑,“瓜瓜,你还给我们家打过义工啊,好,表现不错,再亲亲,啵!”
可东方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心烦的事,“我还是搞不清楚,究竟是谁以我的名义给你爸发信呢?但愿他能继续有所动作,露出点蛛丝马迹,也好进行追踪,假如因为他而失去你,你说,我是否应该用一生的精力去寻找这个人,追杀他一辈子?”
啊?!这话有点血腥,尽管是在电话里,温文尔雅的东方话语中透出的杀气仍让苗苗感到背后冒凉气。
有人说玩爱情就是玩火,其实不仅仅是玩火,是玩断头台,在断头台上伸脖子,谁要是欺骗了对方的感情,背叛对方,自有可怕的后果在等待。
她突然想起了东方的糖病,“瓜瓜,最近身体怎样?病情稳定了?”
“没事,就像痊愈了一样,完全稳定了。”
苗苗叮嘱别走漏消息,“瓜瓜,别让我爸知道你有这个病。”
东方顿了一下,“不,我认为这应该告诉他。”
苗苗一听就急了,“不要,瓜瓜,先不要告诉他,否则他们一定会坚决反对咱俩继续交往的。”
东方不紧不慢,“我清楚,反对也是人之常情,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为孩子着想,你爸当然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有病的老男人,即便你对这个老男人情有独钟,有再多的爱,他也不会同意,爱本身就是一种非正常的精神状态,是一种精神病,你不能病上加病啊。”
苗苗不高兴了,“哼!你倒挺超脱,我爱你,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你是老男人?你不过刚从小男人堆里爬出来,刚刚长成的大男人而已,离老男人还差的远呢,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朵花,你刚刚绽放,正是娇艳诱人的时候,知道么?再者,男人四十是精品,五十是极品,你才刚进了精品屋,行情正是好时候,好好享受生活吧,不许再说自己是老男人,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