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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29部分(2/2)

作者:千年之泪


    谢清欢走过去,抓着唐非的一只手腕切脉,又伸手在他脖颈间的动脉上探了探,这心跳速度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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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挚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里泛着青,深吸了一口气,摸出手机吼了一声:“马上给老子到33号包间来,带上洗胃的工具!”

    谢清欢看着突然暴躁起来的唐挚,不解地问道:“洗胃?”

    唐挚正在气头上,见她发问勉强压下火气,道:“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在这里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谢清欢了然:“要催吐?”

    “嗯。”唐挚勉强的口气中,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这时候ada进来,唐挚眼皮都没瞭一下,“刚刚那个包间里的人,都给我带过来!”

    “唐总,这恐怕不妥。”ada是唐挚的心腹,跟着他有些年头了,如今老板说,她自然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那些人再如何不长进,总也是世家子弟,那些个家族,也不会想平白损失了。

    “有什么不妥?他们都动到我弟弟头上了,还想让我装孙子忍这口气?”唐挚冷笑,“那些个老家伙若是惹不得儿孙,不妨自己去死!”

    ada略一沉吟,无言地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谢清欢暗暗摇头:“催吐而已,不必这么粗鲁。”说着她扶着唐非坐起,运指如风,在唐非身上牵连胃部的经脉上一路拂过。

    唐挚见她突然动手,也不由有些恼怒,上前两步,才要发飙,就见唐非一手攥着谢清欢的手,一手撑着沙发俯下身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心情不好,也吃不下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水,而后是黄黄的胆汁。

    唐挚丝毫也不心疼澳大利亚小羊毛的地毯,只是上前轻轻拍着唐非的背,温和地问道:“觉得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哥哥?”唐非挑起眼帘,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看一眼唐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多了。”

    唐挚冷淡地哼了一声,过了这么久,唐非还是个心肠柔软的小傻蛋,他有没有好多了,难道看脸色看不出来吗?

    谢清欢略忧虑地看着兄友弟恭地两人,淡淡道:“我说,唐二少,能把你的手先松开吗?”

    唐非的目光瞬间挪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唐挚不高兴地瞪一眼谢清欢:“让他握一下又怎么样,又不少块肉。”

    唐非慢慢地松开手,又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悄悄地捏着谢清欢的衣角。

    唐挚将唐非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觉得这情形略有些蛋疼,忧郁地抚了抚下巴,对谢清欢道:“谢清欢,要不这样吧,我娶你了如何?”

    谢清欢冷冷挑眉:“嗯?”

    “俗话说长嫂如母,我娶了你,小非要叫你妈也成。”唐挚目光轻轻一闪,突然觉得这主意真心不错。

    谢清欢悠悠道:“若是有一天唐总你突然没了,作为合法配偶的我,将接手你的一切。你觉得这样唐二少是好还是不好呢?”

    唐挚闻言微微一愣,忍不住又抚了抚下巴,说得也是啊。虽说如今唐家在他手中是如日中天,但他并不是没有仇家的,万一哪天运道不好,歇菜了,这女人也不一定靠得住。

    唐挚沉吟片刻,又道:“那你看这样如何?我收你做义妹。”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你今年多大了?”

    谢清欢似笑非笑:“二十一。”

    “那就好,小非今年十七。”唐挚拍了拍手,竟然一本正经十分认真地道,“我认你做了义妹,你就是小非的姐姐,所谓长姐如母,他要叫你妈也成。”

    谢清欢无言地看着他,唐挚这人寻常时候绝对不会如此,但这人呐,脑子一旦抽了,那思路就不知道会拐到什么地方了。

    她转头看一眼唐非,却见这小孩脸上也隐约闪着期待的光,不由有些头疼:“唐总对于将家庭关系复杂化真是不遗余力。”

    唐挚微微一笑,看着唐非道:“小非你觉得呢?”

    唐非捏着谢清欢衣角的手紧了紧,轻声细语道:“大哥决定就好,我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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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么定了。”唐挚转向谢清欢,温和道,“谢清欢,我知道,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后来签约鼎星,也没几个相熟的朋友,更不用说亲人了。我承认,认你做义妹,是为了唐非。但我唐挚可以保证,我能给唐非的,也能给你。”

    说着,他咧嘴一笑,敛去了凌厉,意外地显出几分温柔来:“所以,请做我们的亲人吧。”

    谢清欢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人,实在很懂得如何抓住别人的心。

    唐挚扬眉:“你答应了?”

    谢清欢点头:“我确实,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耳光

    “你答应了?”唐非睁大眼睛,眸中满是惊喜。他长得像他的母亲,眉眼清雅,面容秀美,因着那一丝惊喜,一直以来灰白憔悴充满倦意的神情瞬间灵动起来。

    “我答应。”谢清欢略笑着,轻轻点头。她也看得出来,唐挚很在意唐非,为了安抚他,让他能彻底康复,唐挚是不会介意用些手段的。

    唐挚站在一边,抬手抚了抚唐非的头,这孩子的发质柔软,天生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他一生会有很多的兄弟,他们一起拜过关二爷,歃血为盟,同进退共富贵,却只有这个孩子,跟自己是真正的血脉相连,也只有他,能回报所有的亲情。

    唐挚的目光挪了挪,落在谢清欢身上,微微一笑——如今,又加上了这丫头。不管她是出于什么考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提议,他都会当她是亲妹妹,就像护着唐非一样护着她。

    谢清欢偏了偏头,回他一笑。

    唐挚轻轻咳嗽一声,抬了抬下巴:“你们两个,坐到边上去。”

    唐非有些不解地看他一眼,还是乖乖起身,他年纪不大,这段时间又酗酒,身体很有些虚弱。站起身的时候动作猛了些,顿时头重脚轻,险些栽倒。

    谢清欢在他身边及时搀了一把,牵着他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看唐挚变戏份似的摸出一把匕首,将沾了呕吐物的地毯小心地切下来,唇边勾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唐非没那么多小心眼,只隐约觉得自家兄长有些不高兴,完全没体察到他已经在心中掀了十七八张桌子,急欲削几口人来降低心中的怒火。

    “哥哥,”唐非皱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要那个做什么,多脏呀。”

    “哟,你还知道脏。”唐挚收了匕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斜睨唐非一眼,没好气地道,“再让我发现你酗酒,不好好吃饭,我就亲手揍死你!”

    唐非向来是服他的管,闻言低下头,诚恳地认错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别给我只知道认错!”唐挚哼了一声,“转头就明知故犯。”

    “我知道了。”唐非乖乖地点头,如同好揉捏的小白兔似的。

    谢清欢淡淡笑道:“二少的身体确实弱了些,年轻人便是伤心失意心怀愧疚,也该有些分寸才是,让地下的长辈不安心就是不孝了。”

    唐非悄悄瞥她一眼,迅速撤回视线,眼睛滴溜溜一转,讷讷道:“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谢清欢几不可闻地一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唐非微微一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握住那只手,而后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拢住她的手,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珍而重之。

    谢清欢维持着端坐的姿势,心情有些复杂,这样一种被信赖被依靠的感觉,她并不陌生,但被一个内心受过创伤神智昏蒙的孩子这样对待,她并不觉得欣慰,反而有一种难言的酸楚。

    “别动。”唐挚轻声道,并不是强硬的命令,而是一种温和的恳求,“让他握一会儿吧。这几年,他从未安心,也不曾开怀,活着对他而言更像是折磨。”

    谢清欢静静听着,这时候唐非的头悄悄的轻轻地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像是漂泊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他轻轻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个扇形,不动声色地遮掩着泛青的眼圈。

    唐挚看他这样样子,神色平静地挪开视线,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却不点着,就那么叼在嘴里。

    谢清欢并不喜欢与人靠得太近,但唐非靠在她的肩上,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一丝不适。

    唐挚沉默片刻,才郑重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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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欢摇了摇头:“客气了。”

    唐挚看一眼她的神情,由是知道这是个冷静得近乎冷漠的人,她不会吝于帮助别人,但也仅仅是帮助而已,在她的眼中,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吧。

    谢清欢唇边勾着惯常清淡的笑意,安静地垂着眼帘,唐非的呼吸声既轻且浅,却很是安稳,这孩子大约很久没好好睡过了吧。

    谢清欢看唐非的目光简直可以衬得上是慈爱,刚才说话那口气也老气横秋的,让唐挚觉得后槽牙有点酸。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力道均匀的三声。

    唐挚瞥一眼睡得无知无觉的唐非,不耐烦地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

    “怎么着了老大,好端端地竟然要洗胃?玩大发了?”一个带着调侃的声音传了进来。

    唐挚让开身,放那人进来,口气不善:“怎么空着手来?”

    “老大你傻了?像这种地儿,即便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能要人命不成?总归就是那几样,找个人在床上溜一圈就接了。哎哟——”那人正说着,腿弯里让唐挚狠踹了一脚,几乎没直接扑地。

    唐挚冷哼一声,无情地踩着几乎糊地的人,慢腾腾走回沙发边。

    “老大,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那人愤慨心酸地控诉着,从地上爬起来,毫不见外地走到另一边儿沙发上坐下。

    等他坐定,谢清欢才挑起眼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这人穿着一身白大褂,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扣子却只扣了最下面那两粒,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细致的锁骨,隐隐绰绰地能看到结实的腹肌。

    谢清欢的目光在那人的锁骨上流连了一瞬——那上面留着几个可疑的牙印。

    唐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顾忌着唐非才睡着,沉声喝道:“易柏,给老子把衣服扣好。”

    “唔?”易柏挑了挑眉,随手掩了掩衣襟,看向对面的谢清欢,目光在瞥见靠在谢清欢肩头上的唐非时微微一凝,悠悠叹道,“真没想到,连我们二少都泡上妞了。”

    “胡咧咧什么!”唐挚拉着一张脸,口气中却没有丝毫的责备,“这是我新认的义妹,以后她就是唐家的大小姐了。”

    “义妹?”易柏撇了撇嘴,“老大你out了,现如今不流行收义妹了,流行收干女儿。”

    “少废话,”唐挚知道平时这个易柏就爱满嘴跑火车,也不以为意,只指着桌上放着的一小块地毯,“这是小非刚刚吐的,你带回去化验一下 ,看看究竟是什么。”

    “好。”易柏这次没有多说,爽快地答应了。很多时候呕吐物比血液更有用,更能清楚地显现人的身体曾经遭遇过什么。

    易柏将小块地毯收好,瞥一眼唐挚,问道:“老大,大小姐的事,你是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拿这种事开过玩笑?”唐挚悠悠反问。

    易柏是最早跟着唐挚混的,对这个小老大倒是死心塌地的。后来唐挚回了唐家,早先跟着他的那批人,全都送到学校去接受强化知识训练,这才有如今风流不羁的易柏。

    对于唐挚的话,易柏向来是信服的。他知道以唐挚的能力,护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唐非,再护一个瞧不出底细却显然有些心机的女人,绝对是绰绰有余。唐挚,向来是自信到自负的。

    所以,易柏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问道:“那么,这认亲仪式,是要大办还是——”

    “大办倒不必,请亲近的人聚一聚就得了。下个月初九,是小非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再隆重介绍吧。”唐挚淡淡道,“小易你去跟蒋青说一声,让他看着办。他办事,我放心。”

    “是。”易柏应道,还说不必大办,蒋青那性子,最拿手的是将小事化大,更何况是大哥认义妹呢。

    易柏收好那一小块地毯,站起身对谢清欢微微颔首致意:“大小姐,以后请多多包涵了。”

    “易先生客气了。”谢清欢淡淡一笑,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息怒。

    “那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扰大哥跟大小姐了。”易柏说着对唐挚略微躬身,潇洒地退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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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开门出去,就见ada领着数个年轻的男女过来,她的神情间带着惯常的干练谦恭,红唇却轻轻抿起,易柏眼尖地发现她的脸颊有点红,神色顿时有些冷。

    ada自然知道他是为什么来这里,也不多说,只冲他礼貌地笑了笑。

    易柏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两只手指托着她 的下巴,细细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谁打的?”

    ada拍开他的手,轻声道:“唐总在等,别耽误事。”

    “二少刚刚在里面睡了,你进去晚了,唐总绝不会怪你。”易柏后退两步,淡淡道,“你带过来的这些人里面,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更不用说能舍得打你这样的女人。所以,动手的定然是女人了。”

    ada面色平静,无动于衷。

    “ada,你跟着唐总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往常是怎么教你的?”

    ada冷淡道:“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亏得你还记得。”易柏悠悠一叹,“让我猜猜看,是哪位千金大小姐忍不住手痒的?”

    这一行小青年有七个人,五男二女,易柏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掠过,最后定在一人脸上:“是你?”

    那人高傲地仰起脸,不屑地道:“是又如何?”

    “不如何。”易柏微微一笑,蓦地出手如风,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甩了那人好几个耳光!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果然是你

    易柏 出手快,也没刻意控制力道,等他停手的时候,那大小姐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

    白漠愣了一瞬,他们这些人确实是不成材的,三观也不靠谱,但对于动手打女人这事儿还是深恶痛绝的,他看出易柏脸色不善,却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挨打的时候是秦家的秦玉,她平日里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最厌烦别人对她指手画脚。所以ada来相请的时候,固然是摆着谦虚有礼的态度,但口气其实甚是强硬,当即撞到了大小姐的枪口上。她冷笑一声,站起身,二话不说就甩了ada一个耳刮子。

    他们这一行七个人,有五个是男人,对这种姑娘家之间的斗殴,也不好说什么,只劝着息事宁人罢了——说到底,这ada也是唐挚身边最得力的助手,甩她一耳光跟直接甩了一耳光在唐挚脸上还要糟糕。

    秦家扎根在t市,这些年已经显露出倾颓的架势,若是因此得罪了唐挚,后果恐怕难料。

    “你——”秦玉抽了一口冷气,捧着脸尖声叫道,“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易柏吊起眼尾,笑得漫不经心,“打的就是你。今天只收了利息,这事儿,咱没完!”

    秦玉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道:“你想揭过,也得问问我乐不乐意。你给我等着瞧!”

    易柏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除了会叫嚣而后哭着找人帮忙出气,这姑娘也没有更大的本事了。若不是大哥最近决意对秦家动手,就这姑娘的品貌脾性,给他钱他都不带看一眼的。

    ada闻言浅淡一笑,秦家是做医药起家的,最近老大也瞄上了这块市场,他如今大权在握,胃口较之以前在街区的时候,自然大了许多。早已经不满足从别人手边分一杯羹了,他要的是整个t市的医药市场。

    ada既然跟着唐挚混,自然要尽心帮助老板达成心愿。要不然她跟着唐挚这么些年了,能不知道唐挚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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