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皇后娘娘!你什么时候把他得罪了?”佟嘉俊难以置信,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楚天歌又说:“她,她出宫该不会是为了整你吧?那她岂不是欺君?”
“嘁!欺君算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她也不是没错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该死,竟然敢让爷破相!”楚天歌摸了脸上的擦伤,痛得咧嘴。
白了眼佟嘉俊,用那种无药可救的目光打量着,语气带着鄙视的味道:“你说,佟家从老侯爷到你爹那,一个活的比一个精,怎么到你这,就变成这样单纯了?”
佟嘉俊有些生气,打开了楚天歌的手,“别以为我听不懂你骂我蠢!与我而言,凡事都算计实在太累,又何必计较太多?现在的一切都够了,在争取只会自取灭亡,又是何苦?老一辈的人钩心斗角了一辈子,如今再看,有几个得到好的?就连忠心耿耿的穆王府还不是一夜间倾倒?佟家如今够风光了,过满自亏这个道理我懂!”
我听他提到了穆王府,拎着竹篓的手不由得一紧,在楚天歌意外的望向他,似是被他这番看开的话语震撼到了。
“小子,你活的够明白的,就凭这一点佟侯府少说也能再在这燕京城立足三代不到。”很是刮目相看。
随即目光又瞟向我,看着我紧攥着竹篓的手,目光疑惑的眯了眯。
我立即别开视线,装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呵呵,那就借你吉言吧!”佟嘉俊并没有看到我和楚天歌之间的怪异互动,而是笑的很苦,叹了声。
楚天歌擦去嘴角的血迹,有些无力地靠着佟嘉俊,就像主子奴役仆人的态度对他说:“背我下山,本少爷累了!”
佟嘉俊并不介意楚天歌的刁难,无奈的把他背起来。看到空空如也的药篓子不禁长叹:“看来今天是白忙活了。不如等皇后娘娘回宫之后,我们再来吧!找了一上午也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