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面前,将他的修为气息全部释放出来,然后那些士兵感受到了挡住去路的人的气势,渐渐停下脚步,开始组成战斗阵型,与之抗衡,郑钧世也想抒发一下这一晚上的郁闷心情,来吧管他是不是军人,反正我跑得掉,他对自己实力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
两声悠长的咳嗽声,从远处人造山上传来,使对峙的紧张气氛都消失了,郑钧世的第一反应是我这个人面前不值一提,而军士们也松弛下来,都呆在当场,远远的看到山上的那个人转身消失了。
打破平静是解虎,“哎,军爷,我们在这呢?这些帮南人太可恶了,不让我们回家。”原来他们对峙的地方正在厨房门口。
过了半个月,朴上在和郑钧世坐在一间屋子内下围棋,门外说“两位大人,棒南的信使到了。”朴上在走了出来,来到外面看到了风尘仆仆的信使,接过信没有看,进屋递给了郑钧世,郑钧世理所当然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半晌没有说话,将信递给朴上在,“派王建刁来主事棒南商会,怎么回事他,派一个凝实境的修仙者来打理这些俗物,太白道的长老们被压制住了。”郑钧世看着棋盘说:“知足吧,总比咱两个筑根境修仙者打理要好吧,再说像王正男那样的王家和我们都能接受人在帮南已经没有了。”说着站起身,“等着太白道的信吧,没有建立起信令通道好处就要显现出来了,我们还有几天准备,把该带走都带走,能销毁都销毁吧,毕竟咱俩保护王正男不利,回去是要受处罚的。”
我们几个再次来到棒南商会的庄园,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眼前的庄园已经人去屋空了,就在前几天,棒南商会人去楼空,都搬回灰流城总部了,而附近村民也来光顾几遍了,里面除了建筑物已经没有别的了,由于地契和房契还在棒南商会的手中,所以村民们也比较客气没有拆房搬砖,挖土砍树,哪样会给自己找上麻烦得不偿失。
我来到前面的大厅,大厅里的巨木柱还在,琉璃灯已经消失不见,大门都拆走了,地上还留有鲜血,不知道是谁的,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我们走啊走,就来到后院,是我们一直没来过得,庭院里很乱,到处是新繁的泥土,连院子的地砖都起走,到了屋子里,发现那个床还在,窗帘都被摘走,我觉得很奇怪,解虎:“老大别过去,这个屋子很邪性,这是原来王正男小妾,在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失踪了,失踪了之后,凡是拿了这个屋子的东西的人家都发生奇怪的事,起火、丢东西、盖房墙塌、马车轴断。”
眼前这床有古怪,上等檀木中间还惨杂这养魂木,而且还镶嵌着暗玛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父亲的剑坠就是暗玛瑙的,所以很熟悉,而这个木床的雕花也很有意思,明明是汉朝的家具,谁会雕上凤凰和樱花,还有腾飞的鲤鱼,并且这个床还有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