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2）
作者：760
子懵了。这是主的诫命？我正想从主获得平静！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边。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完全堕入了黑暗。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着圈，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做了罪恶的事，我是一个罪人。他们说的是对的，我是孽种，我是j人，我罪该万死。我不但自己是一个罪人，也让我最ai的nv人成了一个罪人。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车，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家门，正看到妈妈抱着小诚，正在门口的c坪上看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远远地就听见妈妈轻柔的歌声，在这春夜里温暖而平和。小诚正在妈妈怀里，仰着小脸看着星星，咿咿呀呀地笑着。
妈妈迎上我，一眼就发现了我神se不对。但她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我不敢和妈妈对视，只能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小诚。他正在对着我张开小手，咯咯地笑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吧吧的音节。
妈妈在旁边微笑着：爸爸抱……小诚会叫爸爸了呢。
我笑着接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无邪的笑容使我暂时平静下来，我对妈妈笑道：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轻轻地唱着，小诚看看我又看看妈妈，最后又笑着对妈妈张开了小手。
妈妈就是妈妈……妈妈接过小诚，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我也轻轻地搂着妈妈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肢，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
妈妈还在轻轻地歌唱，良久，我轻声问道：妈妈，我小时候，你也是这么抱着我看星星吗？
嗯，小磊小时候很安静，没有小诚这么活泼。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就会静静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声也不出。
哦……
我听着妈妈隐隐的心跳，暂时忘记了不安和绝望，静静地感受着温馨与平和。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来的晚。
妈妈一只手抱着小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
饿了吧，小诚睡着了，我们去吃饭。
好……
我抓起妈妈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微笑着和妈妈一起回到家中。
14节
小磊……
吃完饭洗好澡，已经夜深了。妈妈先把小诚在一张小床上安顿好，然后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我。
看着妈妈美丽的容颜，我心里微微有些歉疚。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我心里又很沉重，已经好j天没和妈妈亲热了……轻轻地伸出手搂住妈妈圆润的香肩，把妈妈拉到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吻上了妈妈娇艳的樱唇。
妈妈的唇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软，很快我们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chuanxi中我们褪去了对方的衣衫，妈妈已经恢复的身材骄傲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双腿还是那么修长……只是小腹上还有一点微微的皱纹，多了一些别样的亲密。我的手又一次覆上饱满的r峰，小诚还在吃n，所以茹头和茹晕的颜se还是有些深，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se，轻轻地抚摸着，比以前更加饱满柔软，只是少了一些坚挺和弹x。
随着我手上的力度妈妈的茹头又开始流出洁白的r汁，我用唇hangzhu一颗熟透的果实，轻轻地xishun着，感受着那缕缕甘泉在我嘴里散开，很快妈妈就轻轻sheny起来。
我们纠缠着合为一，妈妈的yd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窄火热，即使戴着biyunao，也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我轻轻地chou动着，妈妈回报着娇媚的sheny：小磊……好舒f……
经过我一段时间的引导，或许也因为妈妈自己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所以渐渐地妈妈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放，而是恢复了我们一开始的羞涩保守。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比较久没有做a，妈妈很快就接近了高c，又一次热烈地叫了起来：啊……啊……小慧……要泄了……小x又被、儿子老公、c烂了……
我心里一冷，y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我是儿子！我正在和自己的妈妈做a！
尽力不去想那些，我集中精神用力chouc着，妈妈叫得越发xiaohun起来：啊、啊……小x、受不了了……要、要被老公c死了……老公……c、c死、s货妈妈……
以前这样的jiao-chuan声能使我格外疯狂，今天却让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圣经里的诫命：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啊、啊……
妈妈剧烈地挺动饱满的，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却无法再集中精神了……我在g什么！我不但露我母亲的下，还占有了她……
小磊……老公……泄、泄了……
妈妈疯狂地摇着头，俏丽妩媚的脸上j织着痛苦与欢愉，很快就绷紧了身子，痉挛着从身深处涌出熟悉的暖流。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过，我占有了我的母亲，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还和她疯狂的做a……我是禽兽，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从chuanxi中恢复过来，我却没有s精就软了。以前做a我都是浑身大汗，但那是欢愉热烈的汗水，今天我却满身冷汗……
妈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紧张地坐起身来：小磊，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妈妈温柔地捧起我的脸，美丽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刚刚回来就像有心事……有什么事，跟妈妈说说，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身，乌黑柔顺的y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欢愉弄得乱作一团。我怎么说？难道告诉妈妈，我有罪？我们有罪？我露了你的下，我是禽兽？
妈妈有些着急起来：对不起，小磊……妈妈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
不行，不能告诉妈妈。她好不容易抛去了心理负担，怎么能让她和我一起再受煎熬！我只好苦笑着：对不起，妈……我……研究工作不顺，老是在想星星的事情……老是分心。
妈妈赤l着身，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小磊……工作的事情妈妈不懂……不过你别压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么样，妈妈ai你。
嗯……我知道，妈妈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我把脸贴着妈妈柔软的茹房，只有妈妈温暖的心跳才能让我暂时平静。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夫q。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p刻，妈妈柔声道：小磊，累了就睡觉吧？
睡不着，妈妈你再抱抱我。
我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还是紧紧地搂着妈妈不肯放手。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来。还是那首熟悉的儿歌，还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妈妈的歌声和怀抱终于使我平静下来，我仿佛回到了小诚的年纪，慢慢地在妈妈的安抚中进入了梦乡。
15节
可是我心里的结终究还是没有解开。罪恶感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敢和妈妈做a。妈妈也心里焦急，却总是安抚着我，这样下去，我们会怎么样？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妈妈，我的q子，我的孩子……
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我试图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我怎么敢说我心理负担的真实原因！我们是ll……ll。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妈妈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妈妈美丽的身，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c水般涌来，让我连b起都不行了……
妈妈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慢慢地忧愁起来。可是我没办法说破……
再一次和妈妈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妈妈生日的前夜，我一个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我的罪恶。我是一个罪人，娶了自己的妈妈为q。我是一个罪人，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孩子。我是一个罪人，人不会容忍我，神也不会容忍我……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se中转了起来。
不觉已经是深夜，前面亮起一点灯光……怎么转到了我和妈妈结婚的教堂？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q子还好吗？
好……
我沉重地点点头。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答话。这种事……谁能帮我？
你要祈祷？
老牧师继续问道。
不是。
那么，你是要忏悔？
忏悔？对，忏悔，我要忏悔……我有罪。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
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忏悔吧。我低着头，整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良久，鼓起勇气一抬头，才发现老牧师一直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详。
我有罪了……
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谁是没有罪的，可以先拿石头打你。基督来不是召义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师的话语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q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原以为老牧师会很惊奇，但是，他的眼p都没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没有波动。
我从十三岁那年……
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妈妈的故事。
说了多久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吧。老牧师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没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种沉静感染了我，最后，我轻声道：我的罪可以赎吗？
你以什么为罪呢？
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我结巴起来：可是、可是经上说，说……不可露你母亲的下……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
啊？
我马上想起了弗里德曼，的确，圣经上是禁止同x恋的。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要尽心尽意ai主，要ai人如己。
我嗫嚅着。
你ai你q子吗？
当然ai……
她ai你吗？
非常、非常ai。
那么，谁能评判你呢？你不是露你母亲的下，而是在ai她。
ai可以掩盖一切罪过？
我有些晕眩起来。
不，不是的，孩子。这没有罪，何来掩盖。
老牧师微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
我的脑子完全乱成了一团浆糊，平时的逻辑思维能力，条理x……此时都帮助不了我。
你结婚的那日，我看得出来你们非常相ai。主不会以ai为罪的。
我……可是我很害怕。
ai里没有惧怕，有惧怕的ai是不完全的。啊……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忘了最初的ai了。孩子，最初你ai上你母亲的时候，你可曾有惧怕？
没有……可是那时我还……我才十三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我实在的告诉你，不像小孩子的，断不能进天国。啊？啊？
我已是头昏脑胀，晕眩起来。
孩子，你听我说。两千年以前，基督传福音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基督钉上了十字架，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百年以前，有人在宣扬日心说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他绑上了火刑柱，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一百五十年以前，有人在探讨进化论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威胁要杀他，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十多年以前，有人说黑人和白人应当平等，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枪杀他了，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孩子。我知道你在惧怕什么，你只是在惧怕别人的目光。可是我实在地告诉你：ai是永不止息。
不要怕。五十年以前，我刚开始侍奉主不久，那时黑人甚至不能和白人平等坐着，然而有一天，一位黑人小伙子带着他的白人q子，来请我为他们祝福。你可知道，那个时候黑人白人相ai，是要受s刑的。你可记得不到一百年前的小石城？一位黑人因为和白人nv子通j，被s刑处死了，是活活烧死的。当时有无数的人为之叫好，他被处死的照p甚至制成了明信p。
那次我很惊奇，然而我记得主的话，祝福了他们。不久以前他们庆祝了金婚，而且，我们的总统也是黑人了。现在，还有可能再出现那位黑人悲惨的遭遇吗？
三十年以前，一位姑娘带着她的q子——是的，两位姑娘，来请我为她们举行结婚仪式。那时同x恋还不受法律保护，更会遭到所有人耻笑，然而，我已经不太惊奇了。如今她们通过j子银行得的孩子，也已经上中学了。
而同x恋在更久以前，一旦被发现，也是要受制裁的……很多人，他们那么相ai，却被剥夺了生命，就像现在的一些国家一样。可是，你现在还会觉得同x恋应该被处死吗？现在你如果看到那国家处死同x恋的场景，会不会觉得很残忍，很不人道？
我完全傻了，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是我又一次想起了弗里德曼，我认同他们的行为，决不能同意他们为此被歧视。
当初的罪，如今都不是罪。那时我就告诉他们：ai里没有惧怕，ai是永不止息。所以如今他们都得幸福和安宁。
你远不及那位黑人小伙子恐惧，因为你和你q子的ai即使为人所知，也不会面对死亡。
那么，你为何还要害怕呢？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挽你q子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的q子，也是我的母亲。
老牧师的话像一阵阵惊雷划过我浓厚的y霾：真的是这样的？真让我不敢想象……我从没想过这些！可是……ll和黑人与白人的ai，和同x之间的ai，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都是ai，最少……我和我妈妈是啊！我ai她，我ai她。扪心自问，我愿意为这份ai舍弃一切，相信妈妈也是，甚至比我更深沉，因为她对我还多了一份最伟大的母ai啊。
我已经主持过j次男人和男人，或者nv人和nv人的婚礼了，黑人和白人的婚礼我主持得更多。感谢你，孩子，让我主持了一次儿子和母亲的婚礼。
我能听到自己牙齿相叩的嗒嗒响声：太不可思议了。
老牧师微笑着站起来：感谢主。让我看到了一份非凡的ai。孩子，我为你祈祷。去吧，不要害怕。照你的ai去行，耶和华必赐给你生命的冠冕。
16节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车上的，浑身都已被汗水s透，颤抖得如同一p风中的树叶。
我像傻瓜一样坐上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点火。静一静吧，暂时开不了车了。我决没想过老牧师会这么说……原来我们的ai是没有罪的。
他说的不错啊，马丁路德金之前，黑人和白人的ai是邪恶的，这个我知道，距今不过四十多年而已，那个年代相ai的人，坚持下来的，或许看到了自己的ai原来也可以是幸福光明。
二十多年以前，同x恋也是邪恶的，可是呢……很多国家承认同x婚姻了，——对了，刚刚不是在德国，一位部长和一位市长，都是男x官员——牵手步入教堂，结婚了吗？连中国也不会有人再羞辱同x恋人了。
还有……妈妈和爸爸相ai的那个年代……我记得一位姓王的nv子因为和二十个男x发生过x关系而被以流氓罪枪决了。她死前说：现在我的行为是犯罪，可是不久以后绝不会是这样了。
我不知道她的原话，但是知道这个大意。她……说得真不错啊，现在如果有人拥有二十个x伴侣，人们最多在道德上俯视一下，更多的恐怕是羡慕吧？
观念是会变的，ai是不会变的。在一个同x都能拥有后代的社会，在一个能保证ll后代健康的时代，我们的ai应该是无罪的。
我开始回想我和妈妈的往事。整整十二年了……在中国，十二年是一纪，是一个轮回。
点点滴滴涌上我的心头，我和妈妈那么相ai，为什么要害怕呢？老牧师说，将来有一天，我可以挽着妈妈的手，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我的q子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要坚持ai下去，不会再害怕了。我要和妈妈一起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或许已不再遥远。
想着，回忆着。笑着，哭着。我像个白痴一样，动作有些癫狂，但是心里却清明起来——所有的话，集合成了一句：ai里没有惧怕。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要天亮了？
我随手打开汽车的收音机，广播响了，是早间新闻。
……瑞士议会正在讨论血亲ll合法化议案……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边。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完全堕入了黑暗。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着圈，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做了罪恶的事，我是一个罪人。他们说的是对的，我是孽种，我是j人，我罪该万死。我不但自己是一个罪人，也让我最ai的nv人成了一个罪人。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车，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家门，正看到妈妈抱着小诚，正在门口的c坪上看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远远地就听见妈妈轻柔的歌声，在这春夜里温暖而平和。小诚正在妈妈怀里，仰着小脸看着星星，咿咿呀呀地笑着。
妈妈迎上我，一眼就发现了我神se不对。但她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我不敢和妈妈对视，只能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小诚。他正在对着我张开小手，咯咯地笑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吧吧的音节。
妈妈在旁边微笑着：爸爸抱……小诚会叫爸爸了呢。
我笑着接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无邪的笑容使我暂时平静下来，我对妈妈笑道：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轻轻地唱着，小诚看看我又看看妈妈，最后又笑着对妈妈张开了小手。
妈妈就是妈妈……妈妈接过小诚，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我也轻轻地搂着妈妈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肢，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
妈妈还在轻轻地歌唱，良久，我轻声问道：妈妈，我小时候，你也是这么抱着我看星星吗？
嗯，小磊小时候很安静，没有小诚这么活泼。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就会静静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声也不出。
哦……
我听着妈妈隐隐的心跳，暂时忘记了不安和绝望，静静地感受着温馨与平和。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来的晚。
妈妈一只手抱着小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
饿了吧，小诚睡着了，我们去吃饭。
好……
我抓起妈妈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微笑着和妈妈一起回到家中。
14节
小磊……
吃完饭洗好澡，已经夜深了。妈妈先把小诚在一张小床上安顿好，然后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我。
看着妈妈美丽的容颜，我心里微微有些歉疚。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我心里又很沉重，已经好j天没和妈妈亲热了……轻轻地伸出手搂住妈妈圆润的香肩，把妈妈拉到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吻上了妈妈娇艳的樱唇。
妈妈的唇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软，很快我们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chuanxi中我们褪去了对方的衣衫，妈妈已经恢复的身材骄傲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双腿还是那么修长……只是小腹上还有一点微微的皱纹，多了一些别样的亲密。我的手又一次覆上饱满的r峰，小诚还在吃n，所以茹头和茹晕的颜se还是有些深，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se，轻轻地抚摸着，比以前更加饱满柔软，只是少了一些坚挺和弹x。
随着我手上的力度妈妈的茹头又开始流出洁白的r汁，我用唇hangzhu一颗熟透的果实，轻轻地xishun着，感受着那缕缕甘泉在我嘴里散开，很快妈妈就轻轻sheny起来。
我们纠缠着合为一，妈妈的yd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窄火热，即使戴着biyunao，也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我轻轻地chou动着，妈妈回报着娇媚的sheny：小磊……好舒f……
经过我一段时间的引导，或许也因为妈妈自己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所以渐渐地妈妈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放，而是恢复了我们一开始的羞涩保守。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比较久没有做a，妈妈很快就接近了高c，又一次热烈地叫了起来：啊……啊……小慧……要泄了……小x又被、儿子老公、c烂了……
我心里一冷，y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我是儿子！我正在和自己的妈妈做a！
尽力不去想那些，我集中精神用力chouc着，妈妈叫得越发xiaohun起来：啊、啊……小x、受不了了……要、要被老公c死了……老公……c、c死、s货妈妈……
以前这样的jiao-chuan声能使我格外疯狂，今天却让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圣经里的诫命：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
啊、啊……
妈妈剧烈地挺动饱满的，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却无法再集中精神了……我在g什么！我不但露我母亲的下，还占有了她……
小磊……老公……泄、泄了……
妈妈疯狂地摇着头，俏丽妩媚的脸上j织着痛苦与欢愉，很快就绷紧了身子，痉挛着从身深处涌出熟悉的暖流。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过，我占有了我的母亲，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还和她疯狂的做a……我是禽兽，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从chuanxi中恢复过来，我却没有s精就软了。以前做a我都是浑身大汗，但那是欢愉热烈的汗水，今天我却满身冷汗……
妈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紧张地坐起身来：小磊，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妈妈温柔地捧起我的脸，美丽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刚刚回来就像有心事……有什么事，跟妈妈说说，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身，乌黑柔顺的y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欢愉弄得乱作一团。我怎么说？难道告诉妈妈，我有罪？我们有罪？我露了你的下，我是禽兽？
妈妈有些着急起来：对不起，小磊……妈妈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
不行，不能告诉妈妈。她好不容易抛去了心理负担，怎么能让她和我一起再受煎熬！我只好苦笑着：对不起，妈……我……研究工作不顺，老是在想星星的事情……老是分心。
妈妈赤l着身，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小磊……工作的事情妈妈不懂……不过你别压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么样，妈妈ai你。
嗯……我知道，妈妈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我把脸贴着妈妈柔软的茹房，只有妈妈温暖的心跳才能让我暂时平静。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夫q。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p刻，妈妈柔声道：小磊，累了就睡觉吧？
睡不着，妈妈你再抱抱我。
我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还是紧紧地搂着妈妈不肯放手。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来。还是那首熟悉的儿歌，还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妈妈的歌声和怀抱终于使我平静下来，我仿佛回到了小诚的年纪，慢慢地在妈妈的安抚中进入了梦乡。
15节
可是我心里的结终究还是没有解开。罪恶感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敢和妈妈做a。妈妈也心里焦急，却总是安抚着我，这样下去，我们会怎么样？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妈妈，我的q子，我的孩子……
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我试图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我怎么敢说我心理负担的真实原因！我们是ll……ll。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妈妈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妈妈美丽的身，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c水般涌来，让我连b起都不行了……
妈妈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慢慢地忧愁起来。可是我没办法说破……
再一次和妈妈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妈妈生日的前夜，我一个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我的罪恶。我是一个罪人，娶了自己的妈妈为q。我是一个罪人，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孩子。我是一个罪人，人不会容忍我，神也不会容忍我……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se中转了起来。
不觉已经是深夜，前面亮起一点灯光……怎么转到了我和妈妈结婚的教堂？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q子还好吗？
好……
我沉重地点点头。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答话。这种事……谁能帮我？
你要祈祷？
老牧师继续问道。
不是。
那么，你是要忏悔？
忏悔？对，忏悔，我要忏悔……我有罪。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
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忏悔吧。我低着头，整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良久，鼓起勇气一抬头，才发现老牧师一直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详。
我有罪了……
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谁是没有罪的，可以先拿石头打你。基督来不是召义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师的话语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q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原以为老牧师会很惊奇，但是，他的眼p都没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没有波动。
我从十三岁那年……
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妈妈的故事。
说了多久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吧。老牧师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没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种沉静感染了我，最后，我轻声道：我的罪可以赎吗？
你以什么为罪呢？
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我结巴起来：可是、可是经上说，说……不可露你母亲的下……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
啊？
我马上想起了弗里德曼，的确，圣经上是禁止同x恋的。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要尽心尽意ai主，要ai人如己。
我嗫嚅着。
你ai你q子吗？
当然ai……
她ai你吗？
非常、非常ai。
那么，谁能评判你呢？你不是露你母亲的下，而是在ai她。
ai可以掩盖一切罪过？
我有些晕眩起来。
不，不是的，孩子。这没有罪，何来掩盖。
老牧师微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
我的脑子完全乱成了一团浆糊，平时的逻辑思维能力，条理x……此时都帮助不了我。
你结婚的那日，我看得出来你们非常相ai。主不会以ai为罪的。
我……可是我很害怕。
ai里没有惧怕，有惧怕的ai是不完全的。啊……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忘了最初的ai了。孩子，最初你ai上你母亲的时候，你可曾有惧怕？
没有……可是那时我还……我才十三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我实在的告诉你，不像小孩子的，断不能进天国。啊？啊？
我已是头昏脑胀，晕眩起来。
孩子，你听我说。两千年以前，基督传福音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基督钉上了十字架，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百年以前，有人在宣扬日心说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他绑上了火刑柱，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一百五十年以前，有人在探讨进化论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威胁要杀他，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十多年以前，有人说黑人和白人应当平等，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枪杀他了，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孩子。我知道你在惧怕什么，你只是在惧怕别人的目光。可是我实在地告诉你：ai是永不止息。
不要怕。五十年以前，我刚开始侍奉主不久，那时黑人甚至不能和白人平等坐着，然而有一天，一位黑人小伙子带着他的白人q子，来请我为他们祝福。你可知道，那个时候黑人白人相ai，是要受s刑的。你可记得不到一百年前的小石城？一位黑人因为和白人nv子通j，被s刑处死了，是活活烧死的。当时有无数的人为之叫好，他被处死的照p甚至制成了明信p。
那次我很惊奇，然而我记得主的话，祝福了他们。不久以前他们庆祝了金婚，而且，我们的总统也是黑人了。现在，还有可能再出现那位黑人悲惨的遭遇吗？
三十年以前，一位姑娘带着她的q子——是的，两位姑娘，来请我为她们举行结婚仪式。那时同x恋还不受法律保护，更会遭到所有人耻笑，然而，我已经不太惊奇了。如今她们通过j子银行得的孩子，也已经上中学了。
而同x恋在更久以前，一旦被发现，也是要受制裁的……很多人，他们那么相ai，却被剥夺了生命，就像现在的一些国家一样。可是，你现在还会觉得同x恋应该被处死吗？现在你如果看到那国家处死同x恋的场景，会不会觉得很残忍，很不人道？
我完全傻了，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是我又一次想起了弗里德曼，我认同他们的行为，决不能同意他们为此被歧视。
当初的罪，如今都不是罪。那时我就告诉他们：ai里没有惧怕，ai是永不止息。所以如今他们都得幸福和安宁。
你远不及那位黑人小伙子恐惧，因为你和你q子的ai即使为人所知，也不会面对死亡。
那么，你为何还要害怕呢？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挽你q子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的q子，也是我的母亲。
老牧师的话像一阵阵惊雷划过我浓厚的y霾：真的是这样的？真让我不敢想象……我从没想过这些！可是……ll和黑人与白人的ai，和同x之间的ai，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都是ai，最少……我和我妈妈是啊！我ai她，我ai她。扪心自问，我愿意为这份ai舍弃一切，相信妈妈也是，甚至比我更深沉，因为她对我还多了一份最伟大的母ai啊。
我已经主持过j次男人和男人，或者nv人和nv人的婚礼了，黑人和白人的婚礼我主持得更多。感谢你，孩子，让我主持了一次儿子和母亲的婚礼。
我能听到自己牙齿相叩的嗒嗒响声：太不可思议了。
老牧师微笑着站起来：感谢主。让我看到了一份非凡的ai。孩子，我为你祈祷。去吧，不要害怕。照你的ai去行，耶和华必赐给你生命的冠冕。
16节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车上的，浑身都已被汗水s透，颤抖得如同一p风中的树叶。
我像傻瓜一样坐上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点火。静一静吧，暂时开不了车了。我决没想过老牧师会这么说……原来我们的ai是没有罪的。
他说的不错啊，马丁路德金之前，黑人和白人的ai是邪恶的，这个我知道，距今不过四十多年而已，那个年代相ai的人，坚持下来的，或许看到了自己的ai原来也可以是幸福光明。
二十多年以前，同x恋也是邪恶的，可是呢……很多国家承认同x婚姻了，——对了，刚刚不是在德国，一位部长和一位市长，都是男x官员——牵手步入教堂，结婚了吗？连中国也不会有人再羞辱同x恋人了。
还有……妈妈和爸爸相ai的那个年代……我记得一位姓王的nv子因为和二十个男x发生过x关系而被以流氓罪枪决了。她死前说：现在我的行为是犯罪，可是不久以后绝不会是这样了。
我不知道她的原话，但是知道这个大意。她……说得真不错啊，现在如果有人拥有二十个x伴侣，人们最多在道德上俯视一下，更多的恐怕是羡慕吧？
观念是会变的，ai是不会变的。在一个同x都能拥有后代的社会，在一个能保证ll后代健康的时代，我们的ai应该是无罪的。
我开始回想我和妈妈的往事。整整十二年了……在中国，十二年是一纪，是一个轮回。
点点滴滴涌上我的心头，我和妈妈那么相ai，为什么要害怕呢？老牧师说，将来有一天，我可以挽着妈妈的手，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我的q子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要坚持ai下去，不会再害怕了。我要和妈妈一起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或许已不再遥远。
想着，回忆着。笑着，哭着。我像个白痴一样，动作有些癫狂，但是心里却清明起来——所有的话，集合成了一句：ai里没有惧怕。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要天亮了？
我随手打开汽车的收音机，广播响了，是早间新闻。
……瑞士议会正在讨论血亲ll合法化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