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屋子,她已经进浴室洗澡,我打开冰箱看到还有馒头,便拿出两个来蒸,屋子裡静悄悄的,只有浴室水在流动的声音。
没多久她走出来,身上穿的是一件浅紫se的薄纱x感睡衣,我知道等一下他要做生意。
她用ao巾擦了擦那头大波l捲髮,坐在椅子上,对自己身上的抓痕瘀青视若无睹。
我将蒸好的馒头拿出来,一颗递到她前面的桌子上,正打算进房间,她却开口了。
「一会儿有人来。」声音很平静很冷,彷彿刚刚在门口争吵的人不是她。
「嗯。」
进房将门锁上,没多久我听见外面的对话。
「宝贝儿~我来g妳了!妳身上是怎麼嘞?」是低沉的男声。
「嗯~碰到一个泼f抓的,你别介意啊!」妈妈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软软的。
「没事儿,妳办事儿的地方没伤着就好哩。」男人猥琐的说。
接着是一阵碰撞声和呻y,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小时候听见声音,曾经好奇偷看过,那画面当时的我感到特别害怕,觉得妈妈呻y的声音好像很痛,也觉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欺负我妈妈,特别禽兽。
夜来临,原该万籟俱寂,我的世界却充满了叫骂声和呻y,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感觉有温热的眼泪划过太yx,直直流进耳朵,我的心不是不会痛,是不允许自己表现出痛的样子,因为我就算表现得再痛,也没有人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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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数学、理化、生物作业我都借王虎的来抄,反正作业有写有j就好,谁会管我呢?
直到这一天发生一件事。
杨老师心血来c,临时来了个小考,上课一直不上心的我怎麼可能会写呢?只好题题猜题题错。老师发考卷的时候,最后一个叫到我,我知道是照成绩排考卷的,他看起来很气恼。
「李唯橙,这裡的题目都是练习册裡的,我可没额外出新题,妳写的作业都没有问题,为什麼考试会考零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