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过去。”要说这小人儿其他进步都比较快,就是这字,怎么写都不见长进,活活的鬼画符!而她也总不喜欢写,所以为了让她多练字,墨君寒没少头疼。
为着心中那点期待,小云舒很豪爽地应下来:“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写!”
看着这么‘积极’的小人儿,墨君寒心里涩涩的。还是亲爹的面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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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再写,不急这一时。传膳吧。”墨君寒将小人儿抱过去。
“是,传膳!” 随着小喜子的唱喝,美食便被人端着鱼贯而出。
晚上的接风宴很快来临。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云舒,被一身明皇衣袍的墨君寒牵至大殿之上,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而后安静地坐于墨君寒右下首,大眼睛滴溜溜地扫过大殿上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陌生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此时也正望着她,眼中似有疼惜,似有欣喜,更似有愧疚,这复杂的眼神最终让他眼眶泛红,目光移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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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爹爹姚耿伯
晚上的接风宴很快来临。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云舒,被一身明皇衣袍的墨君寒牵至大殿之上,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而后安静地坐于墨君寒右下首,大眼睛滴溜溜地扫过大殿上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陌生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此时也正望着她,眼中似有疼惜,似有欣喜,更似有愧疚,这复杂的眼神最终让他眼眶泛红,目光移向别处。
小云舒很肯定地知道他便是姚将军,姚云舒的爹爹。许是军人出身的原故,他身材很魁梧,皮肤是健康的黝黑色。面容算不上出彩,但也是相貌堂堂之人。许是自己这具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只一眼,小云舒便觉得他极其亲切,甚至初次见面,也并不觉得陌生。
整个接风宴中,小云舒都很安静,她不时打量着姚耿伯,想到他与妻子间的深厚情谊,看向他的目光更多一分敬重。只是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孤独着,他值得拥有一个好妻子陪伴着他。
偶尔当她的目光与姚耿伯相撞时,她会冲他狡黠的笑笑,在姚耿伯第一次的惊喜之后,也会回她一个慈父的一微笑,当他向她笑时,小云舒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晶莹与似水柔情。此刻小云舒非常确定地知道,这个扔下她两年不闻不问的爹爹,其实是深爱着她的,不,应该说是深爱着姚云舒这个女儿。
墨君寒看着他们亲生父女的互动,极其无奈地轻摇了下头,这小人儿还真是有了亲爹,就忘了自己这个父皇了。
晚上睡觉时,墨君寒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问道:“舒儿很喜欢姚将军?”
小云舒的小脸习惯性地在他怀中蹭了蹭,“他是舒儿的爹爹,舒儿当然喜欢他。不过,舒儿更喜欢父皇 。”
墨君寒眼中的温柔因着那更喜欢父皇五个字而更加浓烈。“小狐狸!”墨君寒轻柔地捏了下小人儿的脸蛋,她的眉眼与姚将军很相像,嘴巴与鼻子则更像她的母亲。
“父皇,给我讲讲爹爹与娘亲的故事吧。”
墨君寒帮小人掖了 掖被子,小人儿一到冬天手脚冰凉,而且极易得风寒,所以一到冬天墨君寒晚间睡觉时总要小心着小人儿身上的被子,生怕她盖不好生病。
“你娘亲不是绝色的女子,但却是个温柔婉约的美丽女子。因着你皇奶奶喜欢她,她经常进宫,朕见过几次。她与你爹爹从小青梅竹马,太后也知道这事,便在你爹爹十八岁打了第一场胜仗时,亲下懿旨,让两人完婚。朕听闻,两人闻后很幸福,因着你娘亲身体不好,婚后两年却仍无所出。她劝你爹爹纳妾,你爹爹却说宁愿一生没有子嗣,却也不能负了她!这件事一度被人们流传,朕也听闻到。许是上天也被你爹爹的深情打动,在第三年你娘亲便有了喜,而后不久你便出生。只是可惜,她身体实在太差。”
墨君寒微顿下,爱怜的轻吻下小人儿有脸庞,柔声道:“舒儿,你可有怪过姚将军两年来对你的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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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父女相见甚欢
墨君寒微顿下,爱怜的轻吻下小人儿有脸庞,柔声道:“舒儿,你可有怪过姚将军两年来对你的不闻不问?”
小云舒在他怀中摇摇头,软软道:“爹爹与娘亲的感情那样深,娘亲的突然离世一定让他痛不欲生。那时的他无暇顾及到舒儿是正常的。我想,这两年爹爹过得一定很艰难,他之所没有随着娘亲而去,不光因为他保家为国的责任,更大一部分原因,我想便是放不下舒儿,他这唯一的孩子。我理解爹爹的不容易。我不怪他,相反心里对他充满了敬重。父皇,这样的爹爹是舒儿的骄傲。”
墨君寒抱着小人儿的手臂又紧了紧。这小人儿太过于懂事。此刻她的成熟与理解堪比一个稳重的成年人。这样的小人儿越发让他怜爱。
“姚将军不光是个好爹爹,他也是朕的好将军。他没有尽到的父亲责任,朕为帮他补上。舒儿,睡吧。”
“嗯。”小人儿轻声嘤咛一下,搂着墨君寒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温热的颈项间,缓缓睡去。墨君寒待她睡离,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胳膊轻轻拿进锦被里,无比爱怜地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抱着小人儿满足地睡去。
早膳过后,墨君寒去御书房不久,小云舒听人通传,姚耿伯来了圣乾殿。她开心地跑到外殿去见他,不等来人走近,她便如对待墨君寒那般扑向姚耿伯 ,口中欢快地叫着:“爹爹。”
姚耿伯的眼眶再次泛红,蹲下身子,将小云舒紧紧抱在怀中。“舒儿,爹爹对不起你。”声音中已然带了哽咽。
小云舒理解一个父亲的愧疚,她大人样的轻拍拍他的后背,软软道:“舒儿过得很好,父皇和皇奶奶很疼舒儿。爹爹能来看舒儿,舒儿好开心哦!”
刚刚在路上姚耿伯依然很忐忑,他怕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疏远,虽然皇上告诉过他,舒儿比其他孩子要成熟懂事的多,可是毕竟舒儿也只是五岁,他还是很担心。此刻听到小云舒的话,他知道皇上说得是对的,他的女儿真得很乖,很懂事!想到这两年自己的不闻不问,甚至一封信都没有给过她,心里的愧疚更浓,抱着小云舒的手臂更紧了些。
“爹爹,不能呼吸了。”小云舒小声地提醒 着激动的姚耿伯,她可不想做第一个被激动的父亲勒死的人!
姚耿伯一听慌忙松开手臂,“舒儿,对不起,爹爹疏忽了。可有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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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舒甜甜一笑,“ 不痛的。爹爹,父皇说舒儿很壮的。爹爹快坐,舒儿让柳儿姐姐拿好吃的糕点给你,舒儿最喜欢的栗子糕哟。”
看着欢快的小人儿,姚耿伯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好,爹爹一定要好好尝尝。”
“柳儿姐姐快端栗子糕来,还要菊花茶哟。”
“是,小公主,奴婢这就去准备。”柳儿笑盈盈地下去。
父女俩相处的很好,聊得也很开心。小云舒给姚耿伯讲在宫中的趣事,姚耿伯刚给小云舒讲他与边关将士与士兵的趣事,不觉间便到午膳时间。
正文 条件
父女俩相处的很好,聊得也很开心。小云舒给姚耿伯讲在宫中的趣事,姚耿伯刚给小云舒讲他与边关将士与士兵的趣事,不觉间便到午膳时间。
墨君寒回宫后,见小云舒兴致高昂的很,便留下姚耿伯一起用午膳。皇上邀约用膳,这于臣子而言是很高的荣誉。小云舒不懂,姚耿伯却是明白的很。他更知道这一切尽是小云舒的面子。当下更安心。看来皇上真得很宠自己的女儿。如此 自己再去边关,便可安心。
“爹爹,你以后多来看舒儿好不好?舒儿喜欢听爹爹讲边关的事情。”
听到这里,姚耿伯眼神中升起愧疚,“微臣年初三便要起程离开。爹爹和先回家过年的将士回去后,换另一批将士回来。所以,……”姚耿伯冲小云舒抱歉地笑了笑。
“哦。”小云舒眼神黯淡不少,还以为年假会长着呢!父皇真是个剥削劳动力的君王!
看着小云舒失望的样子,墨君寒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你爹爹是将军,等他手下的将士成材后,他便可以回 家陪舒儿。舒儿一定理解,父皇知道的。”
小云舒嘟嘟嘴,她是理解爹爹的任务重,只是不理解你这个君王为何这样剥夺劳动力!突然小云舒想到一件事情,一双大眼睛萨那明亮起来。
“父皇,我跟爹爹回将军府住两天好不好?舒儿想多陪陪爹爹。”
“到底是想多陪姚将军,还是你想出宫?”墨君寒眼中闪过戏虐,就这点心眼还想在自己面前玩,这小人儿是越来越滑头喽。
小云舒讪讪地伸伸舌头,跳下椅子,趴在墨君寒腿上,“父皇,你就答应了吧。人家想出去看看宫外是什么样子。但是舒儿保证绝对乖乖的不闯祸,好不好?父皇……”
墨君寒深思了一会,不想答应。可是看着小人儿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她失望,遂说道:“明天舒儿若能背写下二十首诗或词,那父皇便答应你。”
“二十首?!”小云舒小脸垮下来,让她抄还可以,这背下再写下,她好像会背的诗没有二十首吧。“父皇,减半好不好?”
“君无戏言!”
小云舒皱着小眉头,不满地嘟嘟嘴,“好!我今天下午就先背,我就不信明天写不出来!”
墨君寒眼中有得逞的淡淡笑意,“如此,朕与将军便拭目以待。”
姚耿伯惊讶地看着当今冷血无情的天子与自己的女儿和睦的相处,心中在欣慰的同时,却也有着淡淡的担忧。常言伴君如伴虎,以皇上喜怒无常的个性,又能宠爱舒儿到何时?再者皇上很快有自己的孩子,到时自己的舒儿又有何人来疼?看着一脸纯真的小云舒,姚耿伯想已经亏欠女儿太多,以后她的人生,他一定努力让她幸福。唯此,他才能心安,他的妻才能闭目……
当天下午,是小云舒两年来最认真最刻苦的一下午。除了自己记得的十一首诗,愣是用一下午的时间背记下其他的九首。那晚连在梦中,小云舒还在背诗!
正文 回将军府过年
当天下午,是小云舒两年来最认真最刻苦的一下午。除了自己记得的十一首诗,愣是用一下午的时间背记下其他的九首。那晚连在梦中,小云舒还在背诗!
墨君寒对此极其无奈。就那么想出宫去玩?他知道明天小人儿一定能完成二十首诗。她若真想做一件事,她的潜力是惊人的。上次两个时辰十副字便是很好的证明。想着小人儿就要离开自己,虽然前后只是五天的时间,可是他还是很不舍。他需要交待好那些奴 才,一定要将自己的小人儿照顾妥,少了一根毫毛他都会心疼。
小云舒果真完成二十首诗的背写,当天下午墨君寒便下了圣旨到将军府,怡心公主回将军府过年,一定要妥善照顾。因着姚耿伯的好心情还有小云舒的到来,下人们都喜气洋洋地准备着。沉寂两年多的将军府一时间热闹非凡。
对于马上能出宫看看,小云舒很是开心。只是太后与柳儿却让她哭笑不得。在下了圣旨的当天下午,太后便派人将小云舒带至坤颐殿,左交待,右嘱咐,无非是让她出宫在外要小心,还要听话。不可随便出将军府,不可随便上街。最好时时与她爹爹在一起待在府中,这样才能让太后她老人家安心。在小云舒左保证,右答应的情况下这才放她回去。
柳儿更夸张地收拾了两大箱子的东西!说是皇上吩咐的,定能不让公主受一丝委屈,所以她便将小云平日用习惯的东西多都打包好。小云舒知道她说不用,根本就是没用,索性任柳儿折腾。
小云舒以为墨君寒定也会好好嘱咐自己一番,不想墨君寒并与平常无异,只是在她坐上离去的马车时对她说了一句,“乖乖的,父皇初三时会派人去接你。”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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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舒在马车内嘟嘟嘴,他还不如太后舍不得!不过这点小郁闷在出了宫,听到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时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好奇。
许是年关的原因,街上人山人海的,马车不得不慢了下来。这下小云舒更开心,可以好好看看古代的街上是什么样子。看得出这里的百姓生活比 较富足,且看他们身上的整洁衣衫,还有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便不难猜出。
有糖炒栗子的香气传进马车,小云舒的小馋猫被勾了出来。对着柳儿说:“柳姐姐,我要吃糖炒栗子,你让他们去买,好不好?”
柳儿有些为难,“皇上交待过奴婢,这街上的东西不太干净,说不让您吃。公主,要不咱们回去让将军府的厨师做,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柳儿姐姐答应我吧。那栗子本是有壳的,里面的果实不会脏的。柳儿姐姐~”
小云舒见柳儿还犹豫,接着道:“我只吃一点点,柳儿姐姐答应我吧,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柳儿见小云舒一脸的我会很乖的样子,终是点了头,吩咐了马车外一名侍卫,没一会,那人便捧了一包热热的栗子回来。
正文 回家了
柳儿见小云舒一脸的我会很乖的样子,终是点了头,吩咐了马车外一名侍卫,没一会,那人便捧了一包热热的栗子回来。
柳儿接过剥起皮,小云舒便怡然地享用着,直至到了将军府,嘴里还嚼着呢。
姚耿伯与从家仆早已经在府门外等着,见小云舒的马车过来,姚耿伯脸上便浮出身为人父亲的温柔。
打开马车门帘,小云舒看到姚耿伯,甜甜叫道:“爹爹。”
姚耿伯大步走至马车前,将小云舒抱进怀中。军人出身的他一时不知道说 些什么,只是满心的欢喜想表达,满腹的话语想出口,最终一切化为四个字,“我们回家。”
“嗯。”
姚耿伯抱着小云舒走进将军府时,府门内外一干家仆全都跪于地,“恭迎怡心公证回府,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云舒大人样的说道:“都起来吧。这些年你们认真打理将军府,是将军府的有功之臣,辛苦了。柳儿姐姐,打赏!每人都有份!”
家仆一听,全都面色带喜,齐呼道:“谢怡心公主赏。”
姚耿伯赞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好,还要懂事!“你们去账房领赏便是。”
底下人又齐道:“谢将军,谢公主。”
姚耿伯转身对身后一中年男子道:“张管家,他们这些人,你要亲自去安排。”
“是,奴才定会妥善安置。”
把事情交给张管家姚耿伯才会安心。张管家三代都是姚家的管事,很是忠心,而且他们处理事情也确实很有能力。
姚耿伯抱着小云舒 穿过前庭花园,来到大厅。此时的大厅烧着两个大火盆,一直进来,便感觉到暖暖的,很是舒服。而且桌上早已经摆了几样精致的糕点,小云舒过去看,全是自己平日爱吃的。
小云舒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哇,和御膳房做的一样!爹爹,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呢?”
姚耿伯将面前温热的水递给小云舒,示意她喝了一口后,说道:“昨天圣旨下来时,皇上还亲写了一封信件,里面你平时的习惯,还有爱好,所以爹爹才能早让人安排。”
“哦,原来是父皇啊。”小云舒心里暖暖的,怪不得自己离宫时他什么都不嘱咐,原是早嘱咐了其他人。看不出,父皇的心还真细腻呢。
下午小云舒在姚耿伯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将军府。一路上姚耿伯最多的一句介绍话便是‘你娘亲她经常在这里做何,又在那里做何。’或者是‘你娘亲喜欢带着你在这边玩耍,’再者便是,‘我与你娘亲喜欢在这做何。’
小云舒看到姚耿伯每说‘你娘亲’时,眼神便是异样的温柔。这个时候小云舒多数是安静的听着。她甚至在姚耿伯的深情回忆中,真的看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做着什么,她的脸小云舒看不清,可是小云舒却清楚地知道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