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身躯,而他又用大手暖着她冰凉的小腹。
“舒服一些了吗?”
“嗯,不怎么疼了。”云舒这次说得是实话,被他这般用心的照顾着,她除了感觉到快要溢出的幸福外,其他一切感觉都淡了。
墨君寒的心安了下来,“睡吧,若疼得厉害就叫朕。”
“嗯。”云舒将自己的手抚在他的大手之上,很快进入睡眠。
直至云舒睡熟了好久,墨君寒见她确实不再疼,这才放心地进入睡梦中,只是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可人儿的小腹。
正文 吓到?甜蜜?
直至云舒睡熟 了好久,墨君寒见她确实不再疼,这才放心地进入睡梦中,只是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可人儿的小腹。
墨君寒起身早朝,他前脚走,云舒便让柳儿探路,见天色还早,外面除了侍卫,确实没有其他下人,便披了披风回到偏殿。她不想有任何对墨君寒不好的话传出。
那几日,云舒感觉自己不是来例假,而是个失血过多重症的病患!她的吃食全是补血的名贵食材,而且所有吃食全是温热的。她爱吃的那些水果,这几天全部消失不见。明明还是初秋的天气,却偏偏不准她碰任何的凉东西,先不说冷水,就更连棋子这般小物件都不让她碰。想出门,柳儿定要带着柔软的坐垫。见外人看她诧异的眼光,她这几日也不出门,只除了去看了看若妍,好在,那孩子只是惊吓了吓,休息两天便没事了。否则,她会一辈子愧疚的,毕竟是她没有照顾好那孩子。
“终于结束了!”云舒舒服地泡在花瓣水中,这几天墨君寒都不许她洗澡,只许她擦拭,起初她还想趁他不在,偷偷洗,谁知柳儿早已经收到墨君寒的交待,根本不答应 ,云舒只得作罢。
云舒泡了大半个时辰的澡,在柳儿催促了几次的情况下,这才结束。当她一身清香地回到偏殿时,已然沐浴完的墨君寒已经在榻上半靠着。白色的中衣,胸前半敞开着,露出大片白色肌肤。他的皮肤很好,很光滑,甚至比云舒的都不差。他的头发散开着,有几缕调皮地跑至前面,随意散落在胸前。此刻的墨君寒是慵懒的,却也是极其优雅的。朝夕相对这么多年,云舒此刻还是迷失在他的气息中。
墨君寒看到云舒痴迷的样子,嘴角翘起,他招招手,云舒便如得了某种招呼一般,痴迷地向他走去,跪坐在他面前。
“很喜欢?”
云舒痴痴地点点头,极品帅哥耶,她也只是凡人一枚,怎么会不喜欢?
“这样呢?”墨君寒说罢,抬起云舒的下巴,吻上她娇艳的双唇。起初,他只是想轻舔下她的双唇便作罢,不想,一触及那片美好,他不想离开。尝试地探进可人儿的口中,小心地去碰触口腔中的美好。感觉到可人儿并不排斥,他便大胆起来,肆意地在她口中尝试美好,直至感觉下腹一团火烧起时,他才不得不放开可人儿,去平息那团火。现在还不是时候。
云舒脑中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大口喘着气,唯有如此,她的心脏才能正常跳动。当一切平静后,她看着墨君寒愉悦的神情,有着浓浓笑意的碧蓝双眸,脸刷得一下滚烫起来。她忙起身,后退好几步!低着头,手更是尴尬的不知 往哪里放才合适。
墨君寒见她如此,怕她被吓到,鞋子也没有穿,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吓到了?”
云舒轻点了下头。她是被吓到了,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甜蜜。
墨君寒拥紧了她,“乖,不要怕。朕,朕只是想更疼爱你一些。是朕心急,吓到舒儿了。”
正文 诱抱,诱吻?
墨君寒拥紧了她,“乖,不要怕。朕,朕只是想更疼爱你一些。是朕心急,吓到舒儿了。”
云舒想开口解释,却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误会了也好。若是经常来这么下,她怕自己会再也走不出他的柔情。
“朕过两天带你出宫,算作吓到你的补偿可好?”
“出宫?!”云舒好看的大眼睛里闪出晶亮的光芒!
墨君寒嘴角有着宠溺的微笑,“嗯,出宫。”
云舒开心了,反手抱住墨君寒,小脸在他怀中蹭了蹭,“父皇万岁!”
墨君寒抱紧了怀中人,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傻瓜!
次日,云舒一起床便听柳儿兴高彩烈地说了一则消息,那便是半月后是太后的寿辰,皇上为表孝道决定亲自前往国寺为太后诵经祈福三日,怡心公主一同前往,两天后启程。云舒听了撇撇嘴,这也叫出宫?!骗子!亏她还投怀送抱!哼,虽然是她自愿的,但这是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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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有些奇怪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云舒,问道:“公主不开心吗?可以出宫了。”
“不开心!诱抱!骗子!”
“什么?公主,谁是骗子?”柳儿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云舒讪讪道:“没,我胡言乱语呢。我现在要去给皇奶奶请安,顺便在那里用早膳!父皇下朝了,让她们给父皇说下。”
“给太后请安?”公主可是从来没有早起去请安过,今儿个怎么了?昨天没见到皇上与她闹脾气呀?
“现在就去!”
“舒儿想去哪里?”下了朝的墨君寒正好回来,一进殿便听到可人儿好似不太开心的声音。
柳儿施了礼,墨君寒抬抬手,她和其他下人便随之退下 。
云舒别过头去,不看他,小嘴不满地嘟起来,那模样娇嗔的可爱,墨君寒差一点又吻上那 诱人的红唇,不过想到昨晚刚吓坏她,便忍了下来。这可人儿还得慢慢调教。
墨君寒将可人儿抱进怀中,“怎么不高兴了?”
“父皇不是说过两天带我出宫玩吗?结果却是去国寺诵经祈福。”
“傻瓜!”墨君寒用下巴轻磕了下云舒的额头,“朕有说这三天要时时待在寺中吗?”
云舒嘟起的小嘴马上收起,咧开,“父皇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祈福之余也可以去民间体验下百姓的生活对不?”
“这个嘛……”墨君寒松开云舒,坐至软榻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很有深意地笑道:“这要看舒儿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朕。”
“诚意?啊,我知道。”云舒狗腿地跑到墨君寒身边,帮他捏起了肩,“父皇刚下朝,一定很累,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墨君寒轻轻推开云舒,“朕不累。”
“那,父皇要不要喝水?对了,现在应该先用早膳。”
“朕还不饿。舒儿,这些下人们会做的事情,是无法讨好朕的。”墨君寒眼中闪出狡猾的光芒,看得云舒心里}的。
“那,那父皇想舒儿怎么做?如果很难,舒儿还是老实在寺内为皇奶奶诵经祈福好了。”云舒故意一副无奈至极的可怜相。
正文 诱吻!!
“那,那父皇想舒儿怎么做?如果很难,舒儿还是老实在寺内为皇奶奶诵经祈福好了。”云 舒故意一副无奈至极的可怜相。
墨君寒岂不会看不出她的小九九,这么好讨福利的机会,他可不打算轻易放过。
“若舒儿亲朕一下,朕会很开心,说不定诵经祈福的时辰会更短。”
云舒皱了下眉头,她怎么不知道墨君寒还有当色狼的潜质!为了出宫三天,她豁出去了!又不是没亲过,谁怕谁!“成交!那父皇想我亲哪里?”她可没有幼稚到以为亲亲脸颊就完事,如果到时她亲完脸颊,他再来句诚意还不够,那不白亲了!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墨君寒眼中笑意更浓。“朕想舒儿一定知道朕最想被舒儿亲的位置。”
狡猾的色狼!云舒轻咬了下嘴唇,反正不是初吻,亲就亲!云舒走至墨君寒面前,本想快速亲下就闪人,不想人一把被墨君寒抱进怀中,而后加深了这个本要浅尝辄止的吻。
云舒发现墨君寒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因为她这个曾在现代尝过鱼水之欢的现代人,根本没清醒多久便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更是如初次接吻的小姑娘一般,大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口腔中的甜蜜,她再无其他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终于结束。墨君寒看着脸上娇红一片的可人儿,心里既甜蜜又忐忑,会不会太急了些?
云舒强装平 静,“君无戏言!父皇如愿了,那么那三天也定要舒儿玩得开心, 不然舒儿就再也不理你了!可以用膳了,肚子好饿!”说罢便离开墨君寒的怀抱,快步离开,天知道,她此刻心跳得有多快!要死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这个男人哪里是她那点小心脏能碰的!
看着逃也似得离开的可人儿,墨君寒嘴角浮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好像看到可人儿属于他的那一天又近了好多。他的舒儿,他的可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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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墨君寒便与云舒启程去国寺,文武百官皆于殿前相送。一出宫门口,云舒整个人放松下来。
“哇,终于出来了!父皇感觉到没有,宫外的空气好清新呀。”
墨君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中,“就那么喜欢出宫?”
云舒动了动,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墨君寒怀中。“宫外多自由啊,我喜欢自由!我已经想好了,过了十五岁,我要去游遍这天下所有有名山圣水,然后再写一本游志,记下所经之地的美食及做法,到游得累了,便寻一处喜欢的地方,开一间小小的食杂店,若能与喜欢的人一起最好,不能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逍遥的生活,如此也不枉我来这世上一遭。光想想就觉得好兴奋。”
云舒这边热情高胀,浑然不觉墨君寒已经黑了脸。若不是今天她一开心说出了心中打算,是不是明年生辰过后,她就打算偷偷跑掉!看看她想过的日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加入!这么些年,还是没有养熟这只小狐狸吗?!墨君寒压下心中的愠怒,问道:“舒儿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正文 既来之,则安之
云舒这边热情高胀,浑然不觉墨君寒已经黑了脸。若不是今天她一开心说出了心中打算,是不是明年生辰过后,她就打算偷偷跑掉!看看她想过的日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加入!这么些年,还是没有养熟这只小狐狸吗?!墨君寒压下心中的愠怒,问道:“舒儿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云舒转过头,冲他甜甜一笑,“父皇的样子,舒儿最喜欢。”话未落地,墨君寒便已面带喜色,更紧地拥住她。
云舒转回头,把玩着墨君寒的手,低声喃喃道:“可惜这天下只有一个父皇,终不能……”
“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在想一会要先带父皇去哪里。”
云舒以为墨君寒很听清她之前的低喃出声询问的,其实武功很好的墨君寒听清了她所有的低喃,他所问的什么,便是她隐下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见她不愿意说,墨君寒便也装作没什么,只是可人儿的话他记下。他应该在可人儿身边安排两个人,他突然有种感觉 ,可人儿会在某一天突然离开他,消失不见!他虽然不知道可人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打算,可是他不能允许那天的来临!
“今天不能出寺,即便做样子,第一天也要做足了。明天再出寺,舒儿再忍耐一天。”
“其实我也这样想的。”云舒的声音里透着狡黠。
墨君寒的下巴抵在云舒头顶,碧蓝的双眸里一片深邃。可人儿从小到大总是这样懂事,除了她有些赢弱的身体让自己操心外,其他事情,好像都没有让自己操心过。她有时懂事的让人心疼。外人看来,她是个极其顺从的人儿。其实不然。墨君寒知道她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若有事情违背她的原则,她无法改变,便会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甚至舍弃。
可人儿的这种倔强一度让墨君寒很不安。他担心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可人儿舍弃。光是自由,他便无法给她。皇城之中的人,谁可以有真正的自由?
因为不安,也更因为发自内心的疼爱,墨君寒可以尽自己最大限度地宠她,疼她,爱她。只希望有一日,这无边的宠溺能让她留恋,不舍,甚至愿为此改变她自己的一些原则与坚持。
到了国寺,圆和大师亲自接待,于寺中大殿一番虔诚跪拜之后,圆和大师将他们安置在寺庙后院偏左的安静院子内。待守卫等一切安置妥当,这才让寺外等候多时的普通香客入寺参拜。
云舒打量着对面而坐的圆和大师,发现他现在的样子和上次过来请圆和大师为太后治病时的样子是一样的,根本没有变化!而且圆和大师白眉白须,根本就是仙风道骨的样子。云舒觉得他定不是普通人,眼睛一亮,问问他说不定有答案。
“大师,我可以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阿弥陀佛!既来之则安之。公主的根本就在此,何必痴迷他处?”
云舒惊讶地看着圆和大师,他竟然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那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从异时空过来的人!真是高人!“那大师能否告诉我,我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正文 无奈隐瞒
云舒惊讶地看着圆和大师,他竟然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那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从异时空过来的人!真是高人!“那大师能否告诉我,我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命由天定,公主的人生老衲无法参透。但是老衲知道,公主是慈悲为怀之人,他日定将能母仪天下助圣君一臂之力,造福天下百姓!两位贵客先行休息,老衲告退。”说罢便施礼离开。
云舒终是将想再问的问题咽进肚子里,估计再问下去,这大师也只会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大师的话她听明白了,这辈子是回不去了。如此也好,那她就彻底踏实地生活下去吧。云舒同学避重就轻地就此忽略了四个字,母仪天下!
“舒儿想去哪里?”
云舒这才记起屋内一直安静存在的墨君寒,该死,幸亏刚才的问题没有问出口,大师便答了,不然墨君寒再问她从哪里来,她要怎么回答!
“舒儿?”墨君寒直直看着明显为难的可人儿,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她于他不是如表面一样坦然,可人儿有事瞒着他,而且是一件大事。可是,令他不烦燥不安的是他却不能逼迫她说出来,否则,会将她推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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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不觉得撒谎是更好的回答 ,她看着墨君寒,很认真地说道:“父皇,我有件事情在瞒着你,不光是你,除了大师,谁也不知道。那件事情对任何人都没有危害,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但是我也不想骗您!我再寻着一个合适的机会说给您听。所以,您愿意相信我吗?”
墨君寒知道这样的坦诚已经是云舒对自己最大的信任,她没有骗自己,而是选择诚实相告,这已经让他很开心。
他温柔地看着有些忐忑的云舒,坚定道:“我信。”不是朕,是我!
云舒看着墨君寒,心里莫名踏实下来。她终有一天会把一切告诉他,这个男人值得信任。
“父皇,谢谢你。”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精心呵护,除了谢谢,云舒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些什么。
“傻瓜!”墨君寒看着可人儿泛红的眼 睛,心里一阵疼惜。他握紧了云舒的手,脑中再次出现圆和大师的话,公主是慈悲为怀之人,他日定将能母仪天下助圣君一臂之力,造福天下百姓。墨君寒愉悦地翘起了嘴角,母仪天下的是皇后,是他的皇后!真好!
第二日晨起诵经,用过早膳过,墨君寒与云舒便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从寺院后门下山,随行的还有侍卫正副两统领。为了方便,云舒穿了与墨君寒同样白色的男装,整个人小巧清秀的很。
路上云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父皇,下了山我应 该怎么称呼您呢?叫爹爹?”不等墨君寒回复,云舒便否定了,“不好,分不清了。叫主子?”
“你可像随从?”
云舒撇撇嘴,“不像。那叫什么,要不叫兄长?大哥?或者……”
“叫爷!”墨君寒直接打断云舒那些越来越不靠谱称呼。
“爷,好耶,顺口。那请问下了山爷是想先随便逛逛,还是想先找处清静地歇息下?”(今日端午节,祝亲们节日愉快哦!)
正文 泛酸的可人儿
“叫爷!”墨君寒直接打断云舒那些越来越不靠谱称呼。
“爷,好耶,顺口。那请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