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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帅第20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帅小明的亲吻和抚『摸』使她进入一种眩晕『迷』『乱』的状态,她全身轻飘飘仿佛悬浮在空中,一种惬意和无力的感觉使她全身无比舒畅,她很想大声喊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却变成了轻微的娇哼声,她希望时光永远就停滞在这里,永远不要醒来。

    帅小明狂热地亲吻她,不安分的手抚『摸』一只『||乳|』房后又侵犯到了另一只,不停地『揉』捏和抚摩双『||乳|』,李芸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面若桃花,呼吸急促,任由帅小明抚『摸』。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远处隐约传来说话声,帅小明赶紧推推李芸,把李芸扶起来坐好,自己装着整理湿粉担子。人声渐渐近了,两个挑担子的人走进凉亭,手电光往他俩身上照了照,没停留就走了出去,凉亭又陷入黑暗之中。

    两个挑担行人惊散了一对鸳鸯。等他们走远后,帅小明抱起李芸,在李芸的唇上吻了一下,双手托着李芸的两腮,温柔地说:“还累吗?”

    李芸垂下眼皮,含羞道:“不会了。”

    帅小明凑在她耳边说:“那咱们回去吧,迟了不好。”

    李芸点点头:“嗯”

    此时天已全黑,伸手不见五指,李芸根本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便搂着帅小明的腰跟着走。帅小明早已习惯走夜路,左手扶着空担,右手打着打火机看路。走了一里多路,打火机的汽油燃完,便靠打火石照亮,到八点多才回到林场。

    陈更富书记正在着急等他俩,见他俩回来才送了一口气,看到箩筐里的湿粉全部卖完,不由称赞了几句。原来,今天出去卖湿粉的知青大都没有完成任务,陈更富书记便把没有卖完的湿粉晾开,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几十斤湿粉明天再不处理就会馊了,得赶紧想办法。”帅小明说。

    “我正为这着急呢,你有什么办法?”陈更富书记说。

    “没有办法,只能明天再挑去村里打折卖。”帅小明说。

    “我问过了,几乎所有知青明天都不愿意再去卖湿粉,说卖湿粉象乞丐一样四处求人。”陈更富书记说“对了,你们是怎么卖的?”

    李芸抢先说:“他拉琴,我唱歌,老乡就来买,很简单啊。”

    “原来这样。”陈更富书记笑了“我看这样吧,明天还是你们去卖。”

    李芸说:“行,没问题,总不能看着林场受损失吧,我仍旧叫江雨帮我喂猪。”

    陈更富书记问帅小明:“小明,你呢?”

    帅小明点头说:“我就更没问题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凌晨,俩人早早出发。这次去的是另一个村庄,俩人依旧在村中心找个地方,帅小明拉琴,李芸唱歌吸引山民聚集,然后兜售湿粉。这个方法很奏效,省去挨家串户的辛劳,也容易产生聚集效应,有一个人买,其他人也会跟着买,因此到吃午饭时间湿粉也都卖完了。

    从此以后,遇上阴雨天要卖湿粉,陈更富书记都会派帅小明和李芸去。时间长了,俩人跟知青林场附近村庄的的山民逐渐熟悉起来。山民们都很喜欢这一对年轻人,前山知青林场卖湿粉的帅小明和李芸的名字在附近村庄几乎没人不知,无人不晓。

    时间过得飞快,夏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金『色』的秋天悄悄来到小溪坂。小溪坂依然是苍翠满山,只有知青林场对面林子里的一片枫树已经悄然染成了金黄『色』,仿佛在提醒知青们秋天已经来临。

    国庆节知青林场放假一个星期,几乎所有的知青都想请假回家,帅小明便跟陈更富书记说自己不回去了,因为需要有人看守林场。李芸也提出不回去,她的理由很充分,她养的那一群猪需要有人喂,陈更富书记也同意了。

    爱情有如醇香的酒,浓郁芬芳,使人如痴如醉;爱情有如甜美的蜜,让人如胶似漆,甜得不能自拔。帅小明和李芸俩人完全陷入了爱的漩涡里,俩人形影不离,白天一起做粉干和喂猪,晚上除了睡觉外,李芸都在帅小明房间里,有时候一起百~万\小!说,有时候帅小明拉琴,李芸坐在一边听。更多的时间是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帅小明始终不愿意拿李芸的耳朵来试针,她的耳朵是那么娇嫩,万一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帅小明更愿意用嘴巴含着耳垂亲吻,听李芸情不自禁的娇喘声。他还爱在那小小的耳边无数遍地喃喃诉说从心底发出的爱的甜言蜜语,李芸最爱听的就是这些甜美的情话,而且好象永远也听不够。

    知青们走后,整个林场显得格外空『荡』,陈更富书记每天晚上都在林场睡,毕竟帅小明和李芸是两个孤男寡女,而且这段时间也传出了一些有关他俩的闲话,他也怕生出些什么事情来,到时在陈主任面前不好说话。

    荷塘春情(157)

    国庆这天傍晚,陈更富书记告诉帅小明和李芸,晚上家里来了亲戚,他就不回小溪坂住了。

    此时已经快到农历十五,帅小明和李芸吃完晚饭后,一轮洁白的明月已经从山后冉冉升起,银白『色』的月辉象水银一样洒满小溪坂的山峰、树林、田野和知青林场的土楼。帅小明和李芸洗完碗,李芸说要洗衣服,帅小明也找了几件衣服放在脸盆里,跟着李芸到泉眼边洗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泉眼咕噜噜翻滚着白『色』的水花,泉眼的水流到坡坎下积成的小水塘里,荷叶片片,荷花满塘。池塘上架着一个小木桥,小木桥桥面直伸到池塘中间,平常知青们都到这里洗衣服。帅小明紧挨着李芸一起洗衣服,平时帅小明的衣服都由李芸帮着洗,今晚他却坚持要跟李芸一起洗。

    帅小明边『揉』搓着衣服边说:“李芸,你知道我这时候想些什么吗?”

    “应该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了。”李芸笑着说。

    帅小明大为惊讶,说:“你怎么知道?”

    “嘻嘻,这有什么,看着月光下的荷塘,谁能不想起荷塘月『色』呢?朱自清的这篇散文是我最喜欢的。”李芸用棒槌捶打着衣服,笑着说。

    “真的,我也非常喜欢这篇文章,你看,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帅小明说。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李芸停下了棒槌,望着池塘里微微摇曳的荷花,低声朗诵着。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上奏着的名曲……”帅小明接着朗诵了下去。

    “多美的描绘啊。”李芸喃喃地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爱美的。文字、语言和音乐等都能通过各自的表现手法给人传达美的符号,当这个美的符号和你心里的美达成共振的时候,便完成了美的传输。”帅小明道“呵呵,这是我对美学的认识。”

    “你说的对。”李芸说“比如说,你拉琴的时候,有些乐曲就能使我的心被勾动,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时候真的好感动。”

    “你看,你还说你不懂音乐,其实你懂,你对音乐有感觉。”帅小明说。

    “好了,别说了,快洗衣服吧。”李芸笑着说。

    月光下的小溪坂非常安静,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在草丛里嘤嘤叫着,微风吹来,已经有些凉意。俩人洗完衣服回到楼上,李芸在走廊上晾衣服,帅小明在背后搂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小芸,我有些害怕。”

    “你害怕什么?”李芸拍打着湿衣服,笑着说。

    “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有两个人还怕什么?”

    “你说怕什么?”

    “你,坏蛋……”

    其实,李芸和帅小明一样,今天晚上也觉得心里怪怪的,诺大的知青林场只剩下她和帅小明俩个人,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脸时而发烫,时而冰凉,隐隐约约地,她也好象感觉晚上会出什么事。被帅小明这么一说,她也有点害怕,在害怕的同时,心里好象又有点期待,这种期待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觉得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有点慌『乱』。

    李芸晾好衣服,帅小明拦腰抱起她往房间里走,过去楼里住的人多,俩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听到。现在林场只有他们俩人,俩人好象有种解放了的感觉。帅小明把李芸放到床上,李芸想爬起身,未料帅小明竟然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俩人还从来没有一起在床上躺过。李芸被帅小明紧紧搂在怀里,想说话,还没开口唇已经被帅小明吻住。帅小明的一只手已经抚『摸』上她的『||乳|』峰,李芸“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了他。

    帅小明呼吸急促,低声附在李芸的耳边说:“小芸,晚上别回去,就在我这里睡。”

    “不嘛。”李芸扭动腰肢,觉得脸红得厉害。

    “不也得要。”帅小明更紧地搂住她,在她耳边吹气,说“我不让你走。”

    李芸觉得耳朵很痒,咯咯笑起来,说:“别吹,痒。”

    李芸越说不要吹,帅小明就越吹得厉害,李芸全身瘫软无力挣扎,只能咯咯笑。帅小明在她耳边吹着气说:“快说,要不要留在我这里?”

    李芸笑得花枝『乱』颤,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好点头。

    帅小明一只手搂着李芸的脖,一只手哆嗦着解李芸衣服上的纽扣,李芸大惊,双手抓住帅小明的手,慌『乱』地说:“小明,你想干嘛?”

    帅小明声音在打哆嗦:“晚上我们都脱光衣服睡……”

    “不行。”李芸着急道“万万不行。”

    “我很想。”帅小明说。

    李芸连连摇头。

    “好,那算了。”帅小明松开解李芸胸前纽扣的手,今晚他觉得全身特别热,一种无法抑制的『马蚤』动在他的胸中燃烧。他趁李芸不注意,左手突然快速从她的衣领处探进去,一把攥住了她温热嫩滑的『||乳|』房。李芸娇喊一声,全身哆嗦起来,软软躺在床上。帅小明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热唇狂野地吻着她娇柔无力的舌,一只手温柔地抚摩李芸赤『裸』的胸上的高耸的双峰。李芸觉得自己全身软得不行,连动一动手的力气也没有,完全听凭帅小明摆布。帅小明这时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扣,脱下她的内衣,自己也二三下脱掉上衣,俩人上身赤『裸』相对,紧紧搂在一起……

    天空中的七彩云霞闪耀着夺目的金光,李芸觉得自己轻飘在朦胧的云彩里,向着那闪烁的金光里飘去。她的四周环绕着轻纱一般的光霭,这些光霭里有许多美丽的小精灵,这些在空中时隐时现的小精灵用柔软的小手,轻抚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知觉渐渐丧失,全身无比的淋漓畅快,她想喊想唱,可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抑制不住的娇哼。在眩晕和『迷』醉中,不知什么时候,她和帅小明俩人全身已经赤『裸』,俩人在床上拥抱得是那么紧,以至于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荷塘春情(158)

    怀中全身『裸』『露』的娇柔少女面『色』酡红,『迷』离的明眸闪耀着如水的波光,红嫩的嘴唇微微蠕动着,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她婀娜窈窕的身子肌肤如雪,嫩滑无比;她柔软的细腰盈盈可握,她的大腿修长柔嫩,全身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帅小明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紧搂着怀里美丽『迷』人的『裸』女,一只手抚摩着柔美如缎的娇躯。他的全身象被火燃烧一样灼热,热血不时涌上头。他吻着李芸的红唇,李芸软弱无力的双手抱着他的腰,娇艳的脸庞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娇喘嘘嘘,香汗淋漓……

    月『色』下的小溪坂美丽而又『迷』人,柔和的山风吹来阵阵树林里成熟浆果的香味。知青林场土楼一间闪着昏黄煤油灯的房间里,『荡』漾着无边的春光,一对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相拥相抱,沉浸在爱的海洋里。

    ……

    国庆节刚过,前山知青林场迎来了一批新知青,林场更加热闹起来。县知青办赠送前山知青林场一部手扶拖拉机,林场已经有了近三十个人,工作也走入了正轨。每天陈根富书记带着知青上山挖杉木坑,帅小明则带人在粉干作坊做粉干。

    秋天的小溪坂经常下雨,做粉干也时做时停。这两天连续下了好几天雨,李芸帮委托江雨中午帮着喂猪,自己和帅小明扛着锄头上山,跟其他知青一起挖杉木坑。

    小溪坂的山都是红土山,很少石头,因此杉木坑并不难挖。种杉木要求每株杉木挖个一米见方的坑,新知青没有干过什么活,一天下来勉强能挖五六个就算不错了,而帅小明和陈更富书记一天却能挖五十多个坑。

    对帅小明来说,挖坑照样有挖坑的劳动节奏法。

    “你看,这一锄头下去后,顺势把这一锄头挖下的土往坑外提上来。”帅小明一边做示范,一边对李芸说道“有人习惯用锄头挖松土后再往坑外提土,这样做费时又费力。因此在挖坑时,一锄头下去要带上来一锄头土,把这样的重复动作节奏化后,就能做到省时省力,又快又好。”

    李芸按照帅小明教的方法挖坑,果然快了很多,但毕竟是细皮嫩肉之人,还不到中午,手上已打起几个小泡。幸好上山时她口袋里装着手套,靠着手套护手才勉强支撑下来。

    快到吃午饭时,陈更富书记派两个知青去林场食堂挑饭。饭挑来时,每个人便拿了自己的饭盒各自找地方吃。这时候,山下的小路上远远走来了两个人,等这两个人走近了大家才看清是公社的邱副书记和另外一个干部模样的人。

    陈更富书记迎了上去,三个人低声交谈一番后,陈更富书记便把三三两两散在各处吃饭的知青集中到一起。

    “大家注意了,公社邱副书记特意上山来,一是看看大家,二是有重要事情要宣布。”陈更富书记大声说“下面,欢迎公社邱副书记给大家讲话。”

    “前山知青林场的知青同志们,大家辛苦了,我代表公社党委和革委会向战斗在改天换地第一线的知青们表示亲切的问候和崇高的敬意!”

    陈更富书记带头,在场的所有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等掌声停止后,邱副书记说“现在的国际形势越来越好,我们国家各条战线莺歌燕舞,捷报频传。随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活动的深入,各条战线都需要补充新鲜血『液』,尤其是工业战线,更是捷报频传。这次,县知青办给我们公社安排了一名煤矿井下掘进工的上调指标,公社党委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把这名上调指标安排给前山知青林场。这是公社党委对前山知青林场的重视和关怀,希望前山知青林场的全体知青们把握好这次机会,把最优秀的知青选送到工业战线上去!”

    知青们都热烈地鼓起掌来,尤其是七八个老知青尤为激动。知青要在农村满一年才有上调的资格,新来的知青到林场还不满三个月,因此这次上调的人员将在老知青中间产生,老知青们自然惊喜万分。

    “好,大家不要说话了,刚才我和邱副书记商量过了,今天晚上吃完饭后在林场召开推荐大会,由大家推荐出两个知青,明天一早到公社由招工单位挑选。”陈更富书记说“大家现在都去出工吧,下午早点收工,晚上准时开会。”

    和几个老知青一样,帅小明的心『乱』了。煤矿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单位,但属于重工业,工资补贴和其他行业比较相对较高,最重要的是吃商品粮,拿工资,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至于掘进工这个工种知青们是不会计较的,对知青们来说,只要能脱离“农门”,干什么都无所谓。

    帅小明知道,若论家庭成份和社会关系,几个老知青彼此都半斤八两,没有谁能好到哪里去。如果论表现,他肯定比其他知青强,加上公社邱副书记和大队陈更富书记对他的表现也称赞有加,因此这次推荐的人员里肯定会有自己。但奇怪的是,他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他只是感到很『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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