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笑,示意他们继续吃:“无妨。”
等着他们第二天回去时,众人已经站在门前拿着他们的包袱等着了。
陈恪接过苍苍递过来的一个包袱,说:“那就走吧。”
一路繁花似锦,蜀地悠远,路途遥遥,但他们都在。
赵均一路上除了睡觉,基本都是在被虐待与痛苦与欢喜中度过。
起初是他们看见张周同跟他走在一起,从飞刀教到银针,几天之后,赵均凭着每天挑灯夜战的僵了又僵,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吧。”
余将淋扯了一边嘴角,取下晾着的面具,冷飕飕的道:“你没得选择。”
赵均完全反抗无效,只能丧着一张脸任凭摆布。
由着余将淋在他脸上摆布了好久,也听着余将淋与他说怎样做面具,怎样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肤质制作不同的面具,又该怎样选择合适的易容对象。
等着她弄完之后,她已经把易容的东西给赵均讲的差不多了。
她又左右看了看赵均现在的脸,特别满意的一笑。扔给他一套准备好的衣服,往一个方向走去,道:“换上,然后我们就回去。”
赵均看着手上的衣服,深觉自己拿着个烫手山芋。
等着赵均换好衣服出来时,陈恪他们赶路也赶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