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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方-第5部分(1/2)

作者:响亮的灯

    挣了半两碎银,到邻村一个郎中的药铺,买了两剂中药。程母吃了草药,病情果然好转。程咬金高兴极了,又接连几个晚上没睡觉编竹耙子,挣了点碎银,又跑去找那位郎中,可是,这位郎中说这次买的药得花三两银子。程咬金听了心中一惊,我哪来这么多钱呀!怎么办?这下难倒了英雄汉。

    思来想去一番后,程咬金忽然灵机一动,就假装郎中答应说:可以给你那么多钱,但要等我娘的病好了,再还你钱。那位郎中同意了程咬金的要求。有一天,郎中到地里去采药,程咬金在后头跟着,偷看郎中采的是什么样的药,长在什么地方。程咬金心中有数了,就只从郎中那买了一剂药。后来,程咬金也到地里采郎中所采的那种药,煎汤给母亲治病,终于把母亲的病治好了。从此,程咬金就给这药草起了个名字,叫益母草。

    看到这里后,王鹏惊愕地差一点掉了下巴。从这上述的信息便可以推断,这篇小短文中的郎中的原型似乎都指向了他。只不过,他并没有向程咬金收钱,哪怕一文钱都没有。看到这里后,王鹏这才暗自在心中释然:原来程母之所以谎称自己没病,是怕俺要他家要一笔对他们来说支付不起的出诊费。唉,这毕竟也是做母亲的心疼儿子,咬金兄弟平ri里以编织竹耙子来养家糊口的同时,又要节省下一部分钱来为她这个做母亲的请郎中。她在见到俺这个分文不取而又乐此不彼地要为她看病的郎中后,做出如此的反应,也实属人之常情罢了。

    “程大娘,您不必多虑,俺跟咬金虽今ri得以初见,但聊的十分投机,这感觉如同多年未见的旧友,今次能够与咬金兄弟相识,实乃俺的荣幸。今个儿,俺这次前来为程大娘您看病,俺是分文不取的,这个,您尽管放心便是。”王鹏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拱手解释道。

    听完王鹏的这番感情真挚的表述后,似乎有些让程母讳疾忌医的心松动了。可是,她觉得天底下根本就没有无缘无故掉下一个大馅饼的事情,而且,还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跟她家咬金的身上,这让她感觉有些将信将疑起来。为了进一步求证此事,她质问了程咬金。

    “咬金呐,方才这位王郎中所言是否句句属实,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娘,倘若你敢欺骗娘,娘以后就用绝食来惩罚你。”半信半疑的程母,扭过头去,看着程咬金,质问道。

    “回娘的话,方才,这位王郎中所言句句属实。俺今ri与王大哥这个名声传遍咱们这十里八乡的神医相识后,他非但不嫌弃俺家贫,还跟他称兄道弟,在为前去找他看病的众乡民们开完药方后,就急急地随孩儿前来为娘你瞧病了。俺向天发誓,以上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俺遭……”程咬金深知自己的母亲一向很拮据,便以发誓来证明道。

    待程咬金话到嘴边的“天打五雷轰”还未说出口之时,程母在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发起了毒誓。就恰在此时,说时迟那是快,开口说话就拦腰斩断了程咬金即将发出的这个毒誓。

    “好,好,好,娘信你便是,何必要发这个毒誓呢。”程母白了程咬金一眼后嗔怪道。

    看到这一对母子的一番对话后,让站在一旁的王鹏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要呆立在原地,静静地听着他们这对母子没头没脑的一言一语,按捺不住地暗自叹息。

    此时,程咬金看到在自己好说歹说之下,他的这位平时有些倔强的老娘,终于是相信了王鹏所说的话。于是,他陪着小心,小心翼翼地把程母搀扶在东厢房正对着房门的一把油漆斑驳的椅子上坐下。待程母坐稳当后,程咬金便陪着笑脸,走到了依旧呆立在原地的王鹏跟前,打了个“请”地手势,恭恭敬敬地说道:“王大哥,俺娘同意你给她瞧病了,你快请。”

    听到程咬金的邀请后,王鹏微微颔首,从原来一直板着的面孔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来。他这才转过身来,缓步走到了程母的跟前,经过方才的搜索,早已经把程母的病情了然于胸,自然是不必号脉了。于是,他为了不引人耳目,只好装模作样地“望闻问切”了一番。

    “咬金兄弟,经过俺方才对程大娘‘望闻问切’一番后,得知了程大娘这病是从生你的时候给落下的。”王鹏背负双手,故作做了一番深思熟虑的样子,走到程咬金跟前说道。

    “王郎中呐,你说的还挺准,老身的病就是从生下俺家咬金那个时候给落下。你不知道,俺家咬金生下来的时候,放在秤上一称,九斤三两,比一般刚出生的婴儿重了足足两斤呢。”还未等到程咬金开口作答,已经听在耳中的程母,朝着近侧的王鹏微微地颔首,说道。

    而站在程母斜后侧的程咬金,在听到自己的老娘在外人面前说他出生的时候太重,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耷拉着脑袋,羞的是面红耳赤,此时,想要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大娘,您的这个病,叫做‘产后瘀血症’,这个病非常罕见,一般的乡野郎中是不知道这个病的。这也就是为何,咬金兄弟为程大娘您请了那么多的郎中,开了不方子,服用了不少煎好的汤药,病情依旧没有太大好转的缘故。”王鹏情急之下,不知道如何表述这个病症。好在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把这个病称之为普通郎中并不晓得罕见病,就此搪塞道。

    “哦,原来如此。老身也觉得俺家咬金之前请的那些个郎中,医术相当的平庸,开了那么多方子,让俺家咬金也抓了不少药为俺煎药服用,可病情就是一直没有多大的好转。今ri得见,咱们这十里八乡的乡民们所赞不绝口的王郎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这片刻的功夫,就为老身道出了病症无法解除之根结。方才,老身对王郎中您多有怠慢,还望王郎中不要跟俺这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呐。”程母听完王鹏对于他病情的表述后大为满意,略表歉意地道。

    “程大娘啊,俺与咬金兄弟虽今ri初识,但却引为莫逆之交,以兄弟相称,程大娘以后千万不要唤俺‘王郎中’,听起来不仅见外,着实让俺觉得好不自在。今后,程大娘您叫俺王鹏便是,听着就十分顺耳了。”王鹏听到程母对他左一个“王郎中”,右一个“王郎中”,感到有些生分,便提议程母以后对他这个当晚辈的直呼其名便是,拱手作揖了一番后,说道。

    “好,好,好,好孩子,既然,你跟俺家咬金关系如何之好,还是兄弟相称,那俺以后就把你当成大侄子来对待。”程母听到王鹏颇为懂事明理的这番话语后,心里感觉如沐chun风一般,嘴上便也赞不绝口起来。待她顿了顿后,她那一双有些昏花双眼的余光,瞥见了站在斜后侧的程咬金默不作声地耷拉着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咬金呐,你以后可得跟人家王鹏学一学,看看人家言谈举止都有板有眼的,再瞧你,平ri里就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样子。”

    听完程母的教训后,方才还在耷拉着脑袋的程咬金,缓缓地抬起头来,冲着对面而立的王鹏,撇了撇嘴后,默不作声了片刻,这时,终于开口说起了话儿,道:“王鹏大哥,既然你已经知晓了俺家所生的病症,那么,你就给俺娘开个方子吧,这样,俺就依照这药方子上的药物的名称,好去六七里地之外的斑鸠镇上的药铺去抓药,好让俺娘的病可以早点好。”

    “咬金兄弟,程大娘的这个病无需让俺开药方子的,只须一味药即可治好。”王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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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寻益母草

    “王鹏大哥,你既然说俺娘得的这个病只须一味药,不会麻烦开药方子了,那你赶紧告知俺,俺这就到斑鸠镇上的药铺抓这一味药去。”程咬金听到王鹏说不用写药方,便催促道。

    这时的王鹏在程咬金急急地追问之下,这才想起了方才使用了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并搜索到了程母得的这个病,只要煎益母草这一味中汤药便可药到病除。可是,方才由于时间紧迫,他并没有搜索到这一味是否要到当世的药铺中去抓。再者,由于方才搜索到的条目是用现代汉语表述的,并不是文言文,也就是说这个益母草在当时也可能不叫这个名字,万一他现在马上就告诉程咬金‘益母草’这个药名后,而急于赶往斑鸠镇抓药的程咬金在问遍了所有的药铺,而药铺的掌柜和伙计都不晓得这个药名的话,那么,这就不太好好了。

    念及至此的王鹏,赶紧做出一副如有所思样子来,赶紧开启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好好地搜一下这个“益母草”的来龙去脉。当他在搜索框里嵌入了“益母草”这三个字后,很快就搜到了关于这一味中药的信息。只见搜索条目上记载着:益母草,是常用的一味中药。它xing味辛苦而凉,入心包、肝经,有活血祛瘀、调经利水的功能,主治月经不调、产后血晕、瘀血腹痛等疾病。并且,在最后的表述中还拿程咬金的母亲作为康复患者的案例。

    益母草,又名:蓷、茺蔚、坤草,为唇形科、益母草属植物益母草的全草,夏季开花。其干燥地上部分为常用中药,中国大部分地区均产,生用或熬膏用。一年或二年生草本全国大部分地区有分布,生于山野荒地、田埂、草地等。chun末夏初生长茂盛花未全开时采摘,

    味辛苦、凉,活血、祛淤、调经、消水,治疗妇女月经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尿血、泻血,痈肿疮疡。并且在介绍的文中,还插入了几幅彩sè照片。

    在简单的了解完关于“益母草”的相关信息后,王鹏赶紧用意念关闭了内置在脑袋里面的这个搜索引擎。紧接着,便暗自思忖道:既然这个叫益母草的药,生长于山野荒地,与其让程咬金去斑鸠镇上的药铺去抓药,万一抓不到这味咬的话,自己肯定会很难堪;倒不如我亲启去村郊外的荒地和山坡上,按图索骥去搜寻一下这味药物,这样就会变得更安全和可靠。

    “咬金兄弟,方才俺针对程大娘的这个病症,好好地深思熟虑了一番后,觉得这一味药还是不要去斑鸠镇上药铺抓的好,因为这味药在暖和的天气里,常年生活在一些山野荒地上。去斑鸠镇路途上会费不少脚力,还要花去不少钱,倒不如咱们一起去村外的山野荒地上去找这一味药。一来不仅节省了脚力和钱财,二来就此取材,不用采摘它也就浪费在山野荒地上了,咱们何必舍近求远呢。不知程大娘和咬金兄弟意下如何。”王鹏向母子二人征求意见道。

    “俺的好侄儿王鹏呐,你想出的这个法子,非常符合俺老婆子的心意。咱既不用走远路,又不会花钱就可以得到这味药,这让老身求之不得啊。”程母在听完王鹏的这番分析后,正中了她的下怀,频频地点头称道。在她顿了顿后,扭头看着站在他斜后侧的程咬金,几乎是用命令地语气吩咐道:“咬金呐,依娘的意思看,你就不要乱花得来不易的钱,还要跑那么大老远的路程去斑鸠镇,就按照方才王鹏侄儿的话去做,你跟着他去咱们村外的荒野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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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那,那俺这就跟王鹏大哥前去,为娘您采摘这一味药。”程咬金很听话的点头道。

    “王鹏侄儿,咬金呐,你们两个就去村外南边的那个都荒废了好几年的山坡去找吧。”程母在吩咐完程咬金和王鹏后,便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即将挂在正南方的太阳,喜气洋洋地说道:“咬金呐,你们俩尽管去,不要担心娘一个人在家。俺看这ri头啊,距离午时还有小半个时辰的光景呢,你们在午时两刻之前赶回来哈,等会儿,俺给你们两个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在王鹏喝程咬金对程母拱手施礼一番后,便就告了辞,前往靶子村南面不远处的山野荒坡的方向行去。刚迈出家门没几步,背着竹篓的程咬金不太放心他老娘一个人在家,再加上,方才程大娘又说中午为他们俩做饭,这对于行走不太方便的程母来说,的确是一件极具挑战xing的事情。不过,平时ri程咬金去斑鸠镇上贩卖编织的竹耙子,几乎每次在晌午头上赶回家,程母都会做好热饭热菜地等着他。可是,今个儿,刚一回到家,看到程母十分反常地躺在床上睡觉,已经让程咬金隐隐然地感到有些后怕了。虽然,在王鹏的帮助下,这只是一个误会。

    “咬金兄弟,你,你是不是不放心程大娘一人在家啊?”王鹏看到没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家门的程咬金后,便暗自猜测到了他对程大娘一个人在家有些不太放心,便开口关切问道。

    “王,王鹏大哥,俺,那没有。”程咬金听到王鹏的问话后,低下头去,吞吞吐吐地道。

    “咬金兄弟,你要是担心程大娘一个人在家的话,这次就让俺一个人去村南边的荒野去找药去吧。”王鹏听到程咬金的担忧之心溢于言表,便yu扯下他背上的竹篓,关切地劝说道。

    “那,那怎么能行。”程咬金在听到王鹏一边要扯下他背后的竹篓,一边关切地话语后,赶紧拒绝道。待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下了决心地说道:“王鹏大哥,俺不想俺家便是了。”

    程咬金果然说到做到,从起初说不再担心他娘开始,就再也没有往他家的方向回头哪怕一次头,在通过村南边荒山的羊肠小道上,他迈着坚定地步伐,目光炯炯地目视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一片荒山。不过,王鹏为了打发这路途上的无聊时光,还是饶有兴致地跟程咬金闲聊。

    “咬金兄弟呐,俺可不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啊?”王鹏饶有兴致地向程咬金问道。

    “王鹏大哥,你有啥问题,尽管问俺便是,俺有问必答。”程咬金扭过头来满口答应道。

    “咬金兄弟,是这样的,方才,在你家中,俺听闻程大娘一开始叫你‘阿丑’,这,这又是你的另外一个绰号么?”王鹏想要向程咬金求证一下,他这个“阿丑”小名的来龙去脉。

    “王鹏大哥,方才,在俺家中,俺娘叫俺‘阿丑’,不是俺的绰号,是俺的小名。那是俺来没有来到靶子村之前,俺生下来后,俺娘跟俺爹看俺比其他的孩童长相有点儿难看,就唤俺‘阿丑’了。那个时候吧,不光俺爹俺娘叫‘阿丑’,俺儿时最好的伙伴太平郎也叫俺‘阿丑’,俺便也一直叫俺的这个最好的伙伴‘太平郎’。”程咬金思忖片刻后,和盘托出道。

    “哦,原来如此啊。”王鹏在听完程咬金“阿丑”这个小名的来龙去脉后,恍然大悟道。

    王鹏和程咬金并肩而行,一边走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抵行了两刻的光景就赶到了村南面的荒山脚下。此时,由于平时很少运动的缘故,王鹏早已经是有点儿气喘吁吁。而他额头上也浸出了一小片密密麻麻的汗珠,在即将挂在正南方的太阳投shè下的光芒里,闪烁不定,俱都泛着金sè的光泽。话说,在从济水村到靶子村这大抵有五里地的路途上,王鹏都没有感觉到有多累。而这才两刻的光景,却累坏了王鹏,多半是由于程咬金急于赶路造成的。虽然嘴上说不挂念家中的老娘,可程咬金走起路来却是脚下生风。

    而王鹏为了减缓程咬金行走的速度,故意与他频繁地搭话。即便如此,也没能够让脚下抹油的程咬金降低行进的速度,倒是让王鹏跟在程咬金的屁股后面,一路小跑着才能不至于被撇下。好歹,这一段不太远的路途,他们只花费了两刻的光景,王鹏也好就此休憩片刻。

    站定在山脚下的王鹏,抬头放眼望去,这一大片杂草丛生的荒野,让人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在休憩了片刻之后,王鹏便带领着程咬金,参照着他之前储存在记忆里面的益母草的彩sè照片,按图索骥一般滴来搜寻益母草的下落。由于益母草多生长在chun末夏初之交的季节,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没有chun寒料峭,正是chun暖花开的时节,却距离初夏时节还是有一段时ri的,因此,喜好温热生存环境的益母草,这个时候大多都长在光照和水分充沛的地方。

    两个人从山脚下沿着一条蜿蜒而上的崎岖小道,慢慢向上攀爬着,在搜寻了一炷香的功夫后,王鹏已然没有发现益母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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