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这不,知识不够用了,就到书店里来充充电。”
木子见她在写书,心里有些羡慕,心想:“看不出来,这如花似玉的女子,还是一位书小姐呢,又会写书的,真了不起!”
木子想起那天雪中的情景,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雨晨,我请你去喝咖啡!”
雨晨有些讶异,心想:“哼!这小子这么吝啬,也会请我吃饭?”
“呵呵,好啊!木子,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出的书店,来到街对面的好缘分咖啡屋。
这家咖啡厅非常宽敞,木子在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邀请雨晨坐下,窗户临近大街,下面行人和车辆川流不息。
木子叫了两杯咖啡,雨晨爱吃薯片,便叫了些上来。
木子看雨晨比之前更显丰韵了,木子想到那天雪中抱住她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狂跳起来,脸上止不住有些发热。
雨晨见木子神色有些异样,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笑笑的说:“木子,看来咱俩还是有缘喔!”
木子说:“怎么不是呢,谁让我遇到你这个大美人呢!”
雨晨脸上一红,“呸!”了一声,说:“别耍贫了,小心我揍你!”
木子笑了起来,说:“那我让你揍好啦!”
雨晨嗔怒道:“你这家伙越来越赖皮了!”
木子心里只是喜欢,“这女孩就连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美!”
木子想,如果可以在她脸上亲一亲就好了。
雨晨只看他一味的傻笑,哪里知道他心里打的算盘。
‘嘟……嘟……嘟!”
雨晨的手机响起来,雨晨拿起手机,一个男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雨晨,你在哪呢?我来接你!”因为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中宇打来电话。
“哦,我在书店对面的咖啡厅里,你过来吧!”
“是中宇。”雨晨放下电话。
木子心里忽然怅然若失。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楼下,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从车里出来,那青年仰头朝二楼的餐厅里看。
木子看见是中宇,他依旧留一头长长的头发,样子很潇洒。
中宇看见窗户里的木子和雨晨,脸上微微变了色,他迅速地跑到二楼:“你小子,半年不见了,长手段了。”
中宇语气还是那么阴损。
雨晨脸顿时红了,说:“中宇,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那中宇气更不打一处来:“雨晨,今天我爸妈不是约了我们一起去海北酒楼吃饭的吗?”
雨晨这才想起,中宇的父母因为他们订婚的事情,约他们去海北吃饭。
雨晨其实不想去的,这半年来,她对中宇还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自己的父亲答应了中宇父母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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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见他们这样,心里便早冷了不少,只悻悻地对中宇说:“你别说我,你的手段倒是厉害!”又转脸对雨晨说:“雨晨,那你去吧,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中宇拉了雨晨的手,又冷笑地看看木子,准备下楼去。
雨晨脸上红扑扑的,直窘迫地说:“那……木子……对不起了,我就先过去了,记住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中宇“哼!”的一声,拉着雨晨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木子站起身看他们下楼,看帕萨特一溜烟的去了,这才跌坐在座位上,他看着咖啡在那还兀自冒着热气,也没心思喝了,只匆匆地买了单,心情低落地离去……
傍晚的时候,雨晨打来电话说:“木子,真抱歉,中宇不懂礼貌,得罪你了。”
木子当时心里早冷了半截,只应承道:“没事的,雨晨,你别多想了。”
木子自书店的相遇,有片刻的美好回忆,但中宇的到来,让木子的心又彻底地冷却下来,从此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木子也不再出去,只暗暗地埋头工作和学习,并利用晚间的时候,练习截拳道。
海明见木子心情低落,便讪笑地说:“木子,怎么失恋了,是娟子对你不好了?”
木子只慢条斯理地应道:“我和娟子没什么的,我一直把她当成我最好的同事看待,你小子可别瞎掰了……”
“嘿嘿最好的同事!你这番话可别给娟子听到,否则她会伤心的!”海明有些不高兴。
这娟子在厂里也是厂花,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对木子却特别心热,大家看的出来她的心思。
偏这木子不领情,要说,平时打娟子主意的有好几个小伙子,海明就暗暗喜欢娟子,只是他一直当木子是大哥,所以只好让着木子。
哪知道木子这般说,海明心里不禁有些生气。
那木子心中自有一番打算,海明和娟子都不懂他的心思,只他的为人又让海明佩服,所以海明看木子这般,也便不再啰嗦了。
正文 第六章 夜市遇袭
八月初的一天中午,董事长在办公室打来电话:“木子,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木子从车间办公室出来,到四楼董事长办公室,传他上去的是陈董。
木子敲敲门,陈董说:“进来!”
木子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你好!陈董……”
陈董一脸严肃地说:“木子,听说你前一段时间在技校球场与社会上的人打架,不知道可是真的?”
木子先是楞了一下,后来想想,这事也过去大半年了,不知道董事长怎么会知道的。
“嗯,已经过去半年了,不知道您怎么知道的?”
陈董拿出一封信朝木子面前一丢,说:“你自己看看吧!”
木子拿起信封,没有署名,信里的内容大概是说自己在技校带头滋事,得罪了山羊胡,山羊胡等人正在四处寻觅自己。
“山羊胡你听说过吧,这人心狠手辣,原来就是从我们厂开除出去的,为人无恶不作,前段时间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现在如果让他知道你在我们厂,到时一定会回来搞破坏的!”陈董说。
“我们厂现在才刚起步,前几年一直不景气,这两年刚有点起色,厂又小,可不敢惹这种角色,当然你在厂里一直表现出色,但你参加社会斗殴,所以公司决定开除你,这里有一千块钱是弥补你的!”
木子脸色铁青,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将自己的事捅出来。
“你既然这么定了,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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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将那一千元扔回陈董面前,扭头便走了……
木子从电子厂出来,便暂时失业了。
海明和季飞、娟子倒时常来看他,娟子时常从家里带些咸肉或其他食物。
木子因为在电子厂工作了将近一年,差不多也混到组长,没想到境遇会那么不幸。那海明给木子出主意说:“木子,东皋西侧夜市生意不错,我和季飞给你筹点钱。你去那边摆地摊做点小买卖。”
东皋夜市每到夜间车水马龙,人流量很大,主要是夜排档和衣服等。木子在靠近广场的一个角落摆了个服饰摊位。
初起两天无人问津,木子比较着急,每天晚上要弄到十一点才从夜市散去。到了第三天,总算是卖出一件了,一个妇女给他儿子买了一件背心,木子这样大概忙活了一个月,差不多挣了千把块。
木子本是聪明的人,一段时间总结一下,看哪些衣服比较难销,便不再进货了,只挑那些好卖的。
一天晚上十点多,夜市人差不多散去,五个三十岁左右的彪形大汉走到木子跟前,其中一个冲木子喊道:“木子,还记得我吗?”
木子定睛看那人,脸上留山羊胡子,一脸狰狞,心想仇家今天终于上门了,这山羊胡寻了木子大概半年,苦觅不到,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木子在夜市广场边摆了地摊,今天晚上纠集了他大哥刀王三寻衅来了。
木子怒目向山羊胡望去,那山羊胡看到木子目光如炬,慌忙闪到后面;这时,一个一米八左右的汉子,脸上三条刀疤,上来一把揪住木子的衣领,木子见那人动作迅速,竟然没有防备到。
那人右手揪住木子的衣领,左手往木子胯下提取,木子怎敢让他再得手,双手反抓住那人右手小肘关节,同时整个人往后闪去,那人右手抓空,木子顺势去拧那人右手,哪曾想,那人膂力浑厚,竟然拧不动,木子心中一惊,想是今天遇到高人了。
那人右手猛力向上提去,木子整个人便也悬空。
“你就是木子吧,嘿嘿,果真有两下子,不过遇到我刀王三,算你倒霉!”
木子这时已明白个究竟,这刀王三为他兄弟报仇,终于找上门来,眼看今天不是他对手,看来只有想办法开溜。
那时,山羊胡趁机将木子的摊位搅的个乱七八糟,山羊胡眼瞅着木子与大哥对垒,便想从木子后面偷袭。
这木子也非等闲之辈,他人被悬在空中,突然一个旋转,用力挣脱刀王三的手,那时人未着地,他的双肘同时向刀王三的面部袭去,那刀王三往后倒退数步,这时木子突然感觉一件冰冷的利器直刺后背,木子疼痛异常,从空中摔落地面。
一柄匕首从木子的后背扎入,木子倒在地上,脸上沁出汗珠,那时五个彪形大汉齐刷刷地奔来,对木子一阵拳打脚踢,眼见得木子口吐鲜血,不能挣扎,才遛了开去……
木子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里,整个身体被凝固了不能动弹,先是刀王三拿着刀子在他身上捅了数刀,然后,陈董跑过来,扔了一千元钱给他,并踢了他一脚,满脸的狞笑。
这时,一个穿白衫的姑娘从远远的地方走来,看着他只是哭泣,木子感觉这姑娘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来,木子只感觉后背好似扎住一个巨大的锥子,深入骨髓,他的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市人民医院,娟子在手术室外抽泣,海明和季飞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木子被好心的市民发现,报了110。
民警从木子手机里找到他常联系的伙伴海明。
海明惊呆了,叫来季飞和娟子。
娟子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们三人来到医院时,木子正在手术室抢救。
几个小时过去了,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那医生直摇头,看到海明说:“小伙子,你朋友伤得太重了,这次手术可能要数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海明当时就哑口无言:“几万元,这怎么能筹到呢?”
三人合计了一下,也只能凑到五千元。
木子还没有醒来,三人轮流给木子看护,因为持续的昏迷,他高烧不退。娟子在一边急的直哭。
旁边海明也忙得手足无措,医生给木子打了一剂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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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民警跑来对海明说:“经查实,这伙人为首的是刀王三和山羊胡,我们正在对他们进行通缉。”
“山羊胡!”海明突然想起半年前在技校球场的那一幕……
正文 第七章 回眸百世
木子被刺的消息不胫而走,市里一些媒体便蜂拥而来,他们只知刀王三又作案了,却不知这一次遇害的是谁,都想来看个究竟。时间过去十天,木子依然没有苏醒,只能靠胃管进食。
海明等三人因为每天二十四小时守护,也熬出许多黑眼圈,眼见的也消瘦了不少。
那娟子更是哭的伤心,海明和季飞反过来去安慰她,可是她哪里肯听的。
这天上午,季飞一个人守护木子,护士长进来通知他说待会有两个报社的记者要来采访,请他帮忙接待,并说明事件经过。
大概也就一刻钟左右,护士长领一个年青的女孩从走廊过来,护士长介绍说:“这是市报社的记者小雨,因为想了解关于山羊胡等的情况,所以过来采访。”
季飞定睛看时,这女记者眉目清秀,显然是大家闺秀,感觉似曾相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那女记者向他微笑地点头说:“你好!”
季飞说:“你就采访我吧,我朋友还没醒过来呢!”
那女记者就说:“我也是刚听消息说,市医院有一位伤员,是因为与刀王三搏斗,才受伤的,所以顺道过来采访一下。”
季飞说:“是啊,我朋友一年前在技校球场因为救一位女孩,得罪了山羊胡,所以才遭此劫难!”季飞说着,眼圈不禁红了。显见他们兄弟感情淳厚。
那女记者听了这话,脸色不禁微微一怔,说:“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木子,今年才二十四岁,天生一副侠义心肠,可惜到现在还没醒来!”
“什么,是木子!”那女记者一生尖叫,“他住在哪个病房,你快带我过去吧!”
木子带那女记者来到木子床边,那女记者来木子床边,突然匍匐在木子身边抽泣起来,季飞不禁有些讶异:“你认识木子?”
那女记者一边抽泣,一边握住木子的手说:“不错,我就是木子一年前救的那个女孩,我叫雨晨。”
季飞这才想起一年前在球场的情景,难怪这女孩有些面熟。
“我朋友时常谈起你,他很喜欢你!”季飞说。
雨晨听这话更是伤心,虽然她与木子谋面次数仅仅四次,第一次在车站的情景,木子撞伤她,又送她去医院,第二次木子在球场救他,第三次是雪天她与木子的相拥,那时他还恨过木子,第四次,木子在书店巧遇上她。
那时的木子,雨晨想起那张帅气而调皮的脸,他的眼睛真诚,有时又带着狡黠,他飞身战斗的样子是多么的洒脱,雨晨回想着木子的样子。
她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木子,他因为用胃管进食,脸上比原来消瘦了许多,他双眼紧紧地闭着,雨晨心痛地又流下泪来。
“木子,你快醒来!雨晨来看你了!”季飞充满哭腔地说,可是木子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雨晨,你知道吗?我和木子是最好的朋友,有几个晚上,我和木子抵足而眠,我听到木子在梦中喊你的名字!”
“去年冬天,雪花整整的飘了两天,木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特别的开心,他只告诉我说,他大雪天遇到一个神仙一样的姑娘,这姑娘陪他整整在雪中行走了两个小时,陪她一起练武。
可是他不肯说出这姑娘的名字。我当时只是不信。后来半年过去了,他有天从书店里回来,兴奋地说,他又遇到那位仙子。
我多方询问,他才肯对我说你的名字,但他要我永远守住这个秘密,并对我说,如果我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便和我绝交,因为他怕我说出来,那叫雨晨的仙子以后就再不理他了。”
雨晨听得他这般说,哭的就更加伤心了,想起木子的举手投足,他潇洒的身形,还有他洒脱的性格,他那火一般的目光,雨晨禁不住心碎了,虽然她对他的印象还是那般遥远的,只是这躺在面前的年青人,他的率真的笑,她今天没有看到。
“木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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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晨一边哭着,一边握着木子的手。
这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记者的身份。木子睡得很安详,雨晨看着他脸庞虽然消瘦了许多,但依然那么英俊。
她的芳心止不住地又跳荡起来。雨晨不禁暗暗吃惊,她每次与这男孩相遇,心里总是有种奇异的感觉,此时握住他的手,她感觉自己与木子又亲近了许多。
雨晨心想,这一切难道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吗?可是为何当她来的时候,他却昏迷在这里?
雨晨心里不禁对木子产生一丝缠绵的爱,她将木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雨晨感觉木子手触摸到自己脸庞时,自己整个人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过,她的脸倏的红了。
她回忆起木子在那个雪中拥抱自己的情景,木子当时的嘴唇离她的嘴唇也就一寸的距离,雨晨感觉整个人都快晕眩。
“木子,木子,我是雨晨,你不是在梦中叫我的名字吗?现在雨晨来了,你能听到吗?”
雨晨听不到木子的动静,看木子依旧一动不动的,她的泪又下来了,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他的微笑,雨晨不忍心再想下去。
“雨晨,木子已经十天没有醒来了,医生说,他还需要再进行一次大的手术,可是我和海明、娟子才凑了几千块钱……哎……我们现在还在四处筹措!”
“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