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擦拭完龙鳞银光闪闪温润如玉,很大的一枚,双手也只能握住三分之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甲片边缘锐而不利没有一丝硌手,深青色的脉络纵横交错厚重感油然而生。不难想象,它的主人是何等得威武霸气。远赴xīn jiāng寻龙救命,此番历险现在就由我娓娓道来。
林芝平的专题稿件勉强过关,将在下月初刊登。这几天再三恳求上官主编,让我继续做“寻龙”专题,主编坚决不允许还给我派了另外一个活,只能意兴阑珊接下任务,去拜访西安最后一家国营字头的自行车老铺。
两天之后此事又有了转机,主编突然让我放下老铺的专题,马上赴xīn jiāng若羌县负责寻龙的专访。我欣喜若狂赶紧收拾行囊,临行前给妮尔麦打了个diàn huà,她全名是妮尔麦白克力,已经在回xīn jiāng的路上,我们约定第二天在甘肃敦煌市见面,林芝平果然还是来了。
我坐火车到酒泉再转qì chē到敦煌,比他们慢了一些,这边比西安热,还好我只穿了件衬衫。当天下午在约定的酒店不仅见到妮尔麦和林芝平,还有林肖雯。林芝平一身运动装,配上他的八字胡怎么看怎么别扭。
来前我给妮尔麦打diàn huà,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按理说她没有见过我,怎么会痛快答应专访呢。原来是林芝平特意让上官主编安排我过来的。除了我,还要再等一个人才能出发,这个人是林芝平的师弟。林芝平直接从重庆驾驶丰田普拉多,带着她俩风尘仆仆来到敦煌,主要是他带了些东西不方便托运。
林芝平旅途劳顿打个照面,就回房间里休息了,我在隔壁房间先对妮尔麦,进行初步的采访。
“妮尔麦白克力xiǎo jiě您好,我是《奇闻月刊》记者林哲,”递过去名片,
“叫我妮尔麦吧,路上听林大夫提过您,你们是亲戚么?”双手接下名片,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异域风情扑面而来。
我尴尬一笑:“别误会,碰巧同姓而已,只是朋友。”
“哦,我还以为是亲戚呢。”
“您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她黯然伤神低下头,看来她父亲情况不容乐观,找不到龙须就必死无疑。我马上换了个话题:“能聊一下上次遇见龙的具体经过吗?”
她侧着脑袋想了想,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那是上个月7号,我记得特别清楚。旅行社规划的线路都不会包含危险的地方,我们是县城的小旅行社,只负责接待外省旅行团的一小段本地旅游路线,游玩罗布泊的几处戈壁景点。那天来了几个香港人目的明确,给出让老板无法拒绝的价钱,老板才会安排我俩带他们去龙城雅丹……”
“你和谁?有几个香港人?”我打断她,
“三个香港人,我和司机穆拉帝力。”
“后来呢?”
“路况特别差,四天三夜才到龙城雅丹,行车到达目的地后,他们却不愿意在景点游玩,执意要继续往西北方走,qì chē在龙城雅丹深处抛锚,他们不听劝阻丢下我们继续徒步前进,穆拉帝力只好让我独自在车里等待,他朝相反方向寻求救援……”
我心想这三个香港人肯定不是来旅游,而是来找东西。从敦煌到龙城雅丹明显近得多,他们却要从若羌县城出发,舍近求远明显不符合逻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一路追寻某种东西,并且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当天夜里qì chē又奇迹般的恢复了运转,我又渴又饿,便开车往回走,即使穆拉帝力带着救援找不到我,相信他也能够自己想办法回去。刚行驶了没多久天色大变,瓢泼大雨把路基都给冲坏了,我小心翼翼继续缓慢行车,雨中电闪雷鸣我从倒视镜里看见后方飘过来一片特别的云彩。”她喝了一口水,
“怎么个特别法?”我追问,
“云团里面有条青色丝带,若隐若现时聚时散。丝带突然窜出云层划过天际,朝西方飞去,从它身上掉落一枚火球,差点砸中qì chē。我赶紧下车查看,离车头不到两米远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半米大的深坑。任凭雨水拍打也浇不灭坑里那团火焰,我不敢开车压过去。等了20多分钟雨停了,火焰也熄灭了,从坑里捡出一枚比巴掌还大的鳞片。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虽然晚上看不清楚它的样子,但是刚刚划过夜空的很可能是**……”
“噔噔噔……”我正奋笔疾书有人敲门,妮尔麦放下水杯起身开门。先进来的是林肖雯,后面跟着一位梳着发髻背桃木剑斜挎黄布兜,一身道士打扮略发福的中年人。
我刚要掏名片,林肖雯这小妮子摇着马尾辫抢先介绍:“这是记者林哲,这是我叔叔贾友道……”
“贾道长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眼前这位应该就是林芝平的师弟了,名字谐音听着和卖假药的差不多,甚为搞笑。
“兄台客气,在下贾友道,道号观澜。”他抱拳作揖,我也赶紧作揖回礼。
他收起名片转过脸对林肖雯说:“师兄搞得隆重,连记者朋友都请来了,如果这次借机宣扬我道家正统,我替师门记他一功!”
“呵呵呵呵”,我和林肖雯同时发笑,
“叔叔你别闹了,我带你去见爸。”林肖雯不由分说拽着他的袖子往外走。
我和妮尔麦也跟了过去,开门的林芝平睡眼惺忪,这一路开车是挺累人。大家在屋里商量了许久,决定带足食物和水明天一大早出发。主要过程是他俩师兄弟根据妮尔麦tí gòng的情报,反复讨论寻龙方案,别人也插不上嘴。估计他们讨论加叙旧一时半会还完不了,林肖雯怂恿我请客吃饭,我们也确实帮不上忙,就带着林肖雯、妮尔麦出去吃饭了。
在楼下吃了当地的大盘鸡,还喝了点啤酒,大家也就熟络起来。林肖雯这小丫头看着文静,其实活泼聪明的很。才19岁今年已经大学毕业,学习成绩好,小学和中学都有跳级,学的是建筑系土木工程专业。妮尔麦25岁大学毕业三年,在若羌县城当导游,知性大方别有一番异域风情。隔壁桌几个单身狗,用眼神表示恨不得打我一顿,谁叫俩měi nǚ陪我吃饭呢,招人恨啊。
吃完饭天还没黑,三个并肩在路上转悠。虽然是旅游城市,但是我们这个位置并不繁华,属于城乡结合部,
闲聊之中我不忘问妮尔麦:“那些香港人和司机穆拉帝力后来怎么样了?”
妮尔麦:“当晚回去的路上遇见了穆拉帝力,至于那三个香港人就再也没见过,可能死在戈壁里了吧,老板把这件事压下来,并未报案。”
林肖雯:“黑心老板啊……”
妮尔麦心事重重,我也就没有再多打听了,转移话锋问林肖雯:“这次寻龙之旅非比寻常,为什么林大夫要带你来?”
林肖雯:“爸爸说我又不会看病,自己留在诊所也没有用,几天不在家他也不放心我,还不如把我带在身边看着点。”
我:“呵呵,看不出来林大夫还是慈父啊。”
林肖雯:“我自己也想来,他不带我也会跟着来。”
我:“贾道长和你父亲是拜在哪位高人门下呢?”得问她点有用的,
林肖雯:“我爸的师傅,也就是我师祖,我也没见过……”
我:“不会吧,总该稍微听说过吧?”
林肖雯:“就你话多,小时候听爸爸说师祖是世外高人,爸爸和叔叔跟他学习了三十年本领,爸爸重医,叔叔重道。”
最后也没问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还是故意不告诉我。半路妮尔麦看上路边摊的仿古发饰,反正也不贵我便买了两个,她们一人一个。妮尔麦很不好意思,林肖雯来者不拒立刻卡头上,拿出shǒu jī从各种角度自拍。
回到酒店贾友道已经睡了,林芝平一眼看到林肖雯头上的蝴蝶卡子问:“这花里胡哨的东西哪来的?”
林肖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林哲叔叔非得买了送给我……”
林芝平瞪了我一眼,对女儿说:“这小子贼着呢,别着了他的道。”
妮尔麦捂住嘴巴偷笑,我唉声叹气懒得解释。大家互相道个别,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三天一大早就出发了,贾友道的打扮不管走到哪里皆会引人瞩目,心里素质应该很强大。林芝平开车贾友道坐在副驾上,我们三个坐在后排。很快就出了市区上省道,路过最后一个加油站多买了两桶汽油。接下来都是松软的沙土路面,周围是青huáng sè一望无际的戈壁,天地之间就这么一条路。轮胎陷进去多次,众人几番合力推车才能继续上路。
一路上和俩妹子吹嘘以前的见闻,把妮尔麦唬得一愣一愣的,林肖雯将信将疑。我撸起袖子让她俩看左碗上的疤痕,
我:“这是人鱼亲手抓的,没骗你们吧!”
林芝平在前面幽幽的来了一句:“前几天问你,你不是记不清了么……”
我无言以对,贾友道也好奇地回过头,看着我的疤痕:“难怪两年前年我在海南遇到的人鱼和书里画的不一样,原来是你们放走的那一批,敢qíng rén工培育和纯天然还是有差别!”
我借坡下驴:“贾道长见多识广,这次对寻龙有什么看法?”
贾友道:“龙鳞我昨晚是研究了,但是这个东西我也认不清楚,毕竟龙只在书里见过。”
他接着问妮尔麦:“你把看到的龙,给我描述一下,龙角和龙爪是什么模样?”
妮尔麦尴尬颔首:“距离太远,我只隐约看到一条深青色的彩虹,具体细节也没看清楚……”
贾友道:“那这就不容易判断了,龙分真龙和蛟龙,脚掌上有显著的区别,五爪为龙四爪为蛟,等级不一样没有可比性。每种又可细分为青、黄、白、蓝、红,五类,以青龙为尊,这青龙是四方神兽之首,四方神兽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都非同小可……”
“蛟龙的龙须可以续命延年么?”妮尔麦赶紧反问,
“虽然效果差一些,理论上也是可以的。”贾友道想了想,
“为什么会有真龙和蛟龙之分?”林肖插嘴,
贾友道:“真龙又称天龙,乃上古神兽,天地之间自然孕育,四海龙王皆为真龙。蛟龙又称地龙,是其它生灵依靠自己的修为脱去**凡胎晋升为龙,鲤鱼跳龙门、蟒大成龙皆为蛟龙。历史上明确记录了不少遇龙佚事,《新序杂事》里记载的叶公好龙,从天而降拜访叶公的便是真龙。《晋书周处传》和《世说新语》里记载的周处除三害,入水三天三夜斩杀的便是蛟龙……”
听他一席话,我顿时理解古人的讲究并非空穴来风,这真龙天子果然不是白叫的,古代只有龙袍上绣的是五爪金龙,王爷皇子之类的皇亲国戚,服饰上只能绣四爪蛟龙。天子之所以不选青龙就是为了避四方神兽的名讳,退而求其次选择黄龙作为图腾。
女真入主中原,建立的清朝虽然是鞑靼政权,却也尊照中华传统。满洲八旗用作番号的龙旗避青龙名讳独取黄、白、蓝、红四种颜色。清朝作为少数民族,能够历经十二帝统治中国近三百年也不无道理。反观蒙古族建立的元朝,虽然蒙古骑兵骁勇善战,一路杀到欧洲红海,却不懂得遵循中华传统,驱逐汉人践踏传统文化。不到百年一代人都没有死绝,武力强盛的元朝已经灰飞烟灭,隐匿在历史长河里。
我:“贾道长学富五车,不知道在哪座名山修行呢?”
贾友道尴尬地笑了笑:“贫道在近来在北京三环外的天桥附近,流动性摆摊,算命兼卖膏药。”
我刚对贾友道心生一丝敬畏,现在又荡然无存。还真是卖膏药的啊,毕竟和林芝平师出同门,肯定还是有些本事,我接着问:“不知道和林大夫比,谁的医术更胜一筹呢?”
贾友道骄傲地说:“论医术我比他略差一点,论道术他不及我十分之一!”
林肖雯在旁边哈哈大笑,
贾友道脸上有点挂不住:“小侄女你别笑,我撒豆成兵,聚气成墙,可厉害了!”
林肖雯捂着嘴止不住笑,我掐了她一下:“严肃点……”
被我这么一说妮尔麦也情不自禁扭过头偷偷笑。
贾友道憋红了脸:“你们年纪小不懂事,我当年收僵尸可帅了……”
“咣当……”突然剧烈颠簸,我们都从座位上蹦起来。林芝平赶紧停车查看,原来再往后就是坚硬的盐碱壳地,虽然不会有陷车的麻烦,但盐碱壳高低不平且坚硬无比。开得很慢依然颠簸不止,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就天黑了。这两小时里林肖雯吐了两回,我吐了一回。停在路边将就睡了一夜,这里白天酷热夜间奇冷。如果不是吃了林芝平的驱寒丸,我们几个根本睡不着觉。
天蒙蒙亮就继续上路,路边零星散落的土堆、岩堆逐渐增多。中午终于抵达罗布泊龙城雅丹。“雅丹”是专属名词,特指一种干旱地区独有的风蚀地貌,是维吾尔语“雅丹尔”的转音,意思为险峻陡峭的沙丘。广袤的戈壁上那些黄褐色的巨大岩沙土堆,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又千奇百怪形态各异,与蓝天白云格格不入,仿佛是地狱里魔鬼的爪牙衍生到人间。越往西走,越觉得悲凉压抑,四面八方已经被岩堆层层包围,车辆很难继续前进,一直在绕来绕去找路。
下午3点,贾友道突喊了声停。他一路拿着罗盘,罗盘又叫罗经仪,是用于风水探测的工具。由位于盘中央的磁针和一系列同心圆圈组成,每一个圆圈都代表着古人对于宇宙大系统中某一个层次信息的理解,
贾友道:“刚才罗盘异动,我们已经接近异象核心,下车步行!”
林肖雯:“为什么要走路?走路多危险啊?万一有事跑都跑不掉。”
贾友道盯着罗盘随口说:“你懂个屁,”
林芝平解释:“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如果附近真的有龙,很可能会引发降雨和闪电。这里唯一的金属之物就是咱们的qì chē,非常容易成为活靶子。”
我故意瞄了一眼林肖雯开玩笑说:“如果被电劈死,家里人一定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哼,走就走,谁怕谁,待会你陷流沙里我才懒得救你!”林肖雯鼓起腮帮子。
一行人由贾友道领头,穿行于七八米至十余米高的岩土堆间,林芝平给每人分配了干粮和水,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吉他盒让我背上,里面肯定不是吉他,特别重。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拐过两座高土墙之间的夹缝,眼界豁然开朗,沙岩横竖成排规规矩矩看不到尽头。严如街房屋一般井然有序,规划整齐道路明朗,我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哇!真像一座城镇!”
“龙城雅丹原名魔鬼城,东西宽约35公里,南北长约100公里,面积3500平方公里,是由干旱缺水的疏松岩土层被烈风侵蚀而成,地貌奇特岩堆孤立于地表集结成群,如同荒无人烟的城市,被誉为最神秘的雅丹,极少有人见过它的真貌……”妮尔麦接过话茬解说道。
还是专业导游懂得多,给我们普及了不少龙城雅丹的知识,正聊着呢,天色瞬间变的暗淡,这才不到6点不应该天黑啊,
“快找地方躲起来,是沙尘暴!”妮尔麦大喊。
才几十妙的时间,已经能够感受到风速猛然加剧。扬起沙尘漫天飞舞,戈壁的天气如同小孩子的脸色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蓝天白云,顷刻间已经天昏地暗,搞得我们措手不及。
贾友道带领我们躲进最近的岩缝,这是岩丘内部被风侵蚀出来的空洞,洞壁覆盖了一层盐碱结晶,局部还保存着一些虫迹化石。十余分钟后,等沙尘暴过去,我们拍掉满身沙尘继续赶路。只有林芝平的“缝蓬”滴尘不染,真是个好东西啊。此时头顶又恢复了蓝天白云。
走了没多久,我离开队伍跑到土丘后面小便。刚站稳,双脚就往下沉陷,不好!是流沙!林肖雯真是乌鸦嘴!我狂叫救命,贾友道闻声迅速追到跟前。跳起一人高,从空中拉住我的肩膀,凭借惯性把我拽出流沙区。
大恩不言谢,我脱险后赶紧给他拍马屁,他笑嘻嘻的很受用。
行至入夜,四周亮起瘆人的光斑,逐渐逼近我们,两个姑娘吓得偎依在一起,,林芝平开口说:“稍安勿躁,这是狼群,先观察一下它们的动向。”
贾友道:“这里已经靠近内蒙古,应该是从草原上被某种东西吸引过来,少说也有上百匹,远远不止一群狼。”
这个距离已经能够看清楚七八匹头狼,凶神恶煞蓄势待发。
我连忙说:“林大夫蝉隐什么的快搞几片用用!”
贾友道冷笑:“这种雕虫小技,骗骗人可以,想骗恶狼门都没有!”
言语间它们率先发起攻击,几百匹狼从四面八方涌向我们,我们三人各守一方呈三角形,把两位姑娘围挡在中间。
贾友道抽出桃木剑迎上前去与群狼厮杀在一起,我双脚止不住发抖,林芝平大喝一声:“快取wǔ qì!”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扔下吉他盒从里面拿出一柄利剑,正是前几日大出风头的胜邪剑!于此同时,一匹恶狼劈头盖脸扑向我。
两位姑娘吓得惊声尖叫,我双手紧握只能勉强拿稳胜邪剑,闭起眼睛迎面挥砍,瞬间把它劈成两半血溅三米!林芝平从我手里抢过剑,把剑往胸前一横,群狼马上停止了动作面面相觑,夹着尾巴灰溜溜隐入黑暗中。
贾友道那边已经砍死五匹,见群狼远去,他也收起桃木剑退了回来,责怪道:“师兄你有这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害我白费力气!”
“师弟莫怪,这东西能不用则不用,刚才情况危急迫不得已。”林芝平顺手收起剑解释着。
贾友道不忘向我们显摆:“我刚才杀狼帅不帅?”
林肖雯摇摇头:“刚才吓得半死,哪有闲功夫注意你……”
“为什么你拿胜邪剑狼都怕你,我拿它们就不怕我?”我追问林芝平,
贾友道哈哈大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有人道,剑有剑道。胜邪剑亦名磐郢,磐乃巨石,郢则是春秋战国时期楚国都城,当时诸侯国之中最强盛的就是楚国。欧冶子铸剑之时认为此剑蕴含邪恶之气,每铸一寸更邪恶一分,邪到极致他才停手。所以这柄剑既不是一尺以内的短剑,又非三尺以上的长剑。磐郢这个词是为了告诫吴王阖闾,此剑威力犹如巨石,可荡平楚国都城,自古杀戮不祥,慎用。你想想,屠城之剑,你无杀意只求自保,如何驾驭的了它呢?”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贾友道:“胜邪剑到了师兄手里则大有不同,他杀意波动剑气横生自然能够吓退群狼,它们虽然嗜血凶残,但是明明知道必死无疑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我:“贾道长真是见多识广啊!佩服佩服!”
我嬉皮笑脸对林芝平说:“林大夫,待会再把胜邪剑借我使使。我已经知道窍门了,绝对不会再掉链子……”
他瞪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收起剑搀扶两位姑娘自顾自往前走。
已经是深夜,走在前面的贾友道突然停住脚步,张开手臂阻止我们前行。我们凑近一看,原来路面爬满蜘蛛,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