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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神锁镇前有长江,背靠巫山,是风水宝地,可此地自古至今也没出过什么富商巨贾或者达官显贵,人们都说是这里好赌的风气冲破了神锁镇大好的风水局。
南方蜀地自古就有好赌之风,神锁镇有这样的风气自然也不奇怪,平日里街头巷尾,到处摆放着麻将桌、牌桌,光棋牌室就有十来家,家家都是顾客盈门,就连十来岁的娃娃都会聚在一起推两把牌九,赢几个糖豆。闲来无事,街坊邻居凑在一起喝着大碗茶,边打麻将边扯闲篇,倒也是增进邻里感情打发时光的好方式。
其实赌也没什么,小赌怡情。可是一到农闲或是过年的时候,这里的情形就大不一样了:地下赌场如雨后春笋,每到夜半更深偷摸开张,真正的赌徒这才悄然现身,不少从十里八乡甚至外地偷摸赶来的赌客聚在一起大赌特赌,筹码赌注惊人,有人借此一夜之间发了横财,也有人为此倾家荡产。
伴随着地下赌场的兴起,还暗中滋生了盘根错节的黑道势力,他们成了地下赌场的保护伞,为了揽生意抢地盘经常发生械斗。这让神锁镇成了市里点名整治的对象,尽管地方政府严抓、重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下赌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生意依旧火爆,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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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近午夜,神锁镇上的大街小巷只闻虫鸣和稀稀落落的几声狗吠,显得异常安静。而此时的地下赌场里却是一片异常火爆的场面。香烟散发的烟雾将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塞的满满当当,在灯光的映射下,如朦胧的蓝纱。七八张牌桌两行排开,麻将,牌九噼里啪啦四处乱响,吆喝、叫骂、说笑嘈杂交织,人最多最热闹的是位于两行牌桌最里面的骰子桌。看热闹的人与赌客将桌子围成了三四层的人墙。
“来来来,各位请上眼,压大不压小,压小不压大,买大开大,买小开小!”
人群围绕的中心,一个xìng gǎn娇小的女人烟不离手,正举起黑色的骰盅,晃动着手臂哗啦啦上下翻飞。。。。。。
啪!
骰盅稳稳落在桌面上,动作飞快,干净利索。
“压大压大!”
“这次准是小,我压小!”
。。。。。。
众人晃着红灿灿的毛爷爷,争抢着xià zhù。
只见一个头上顶着三四根发丝的中年老汉挤过身来,高举着厚厚一沓钞票,少说也得有两万,高声道:
“花姐,我不压大,不压小,嘿嘿嘿,这些钱都给你,压你行不,嘿嘿嘿”
中年老汉露出满嘴的烟熏大黄牙,一脸的猥琐像。
花姐并不正眼瞧他,淡淡的说道:
“行啊,大哥。一会关张跟妹儿走,妹儿请你吃烤狗剩,好好补补身体。”
说罢花姐做出一个手起刀落向下砍去的手势。
中年老汉显得有些畏惧这个女人,他挤吧着一双色眼怯怯的陪笑道:
“嘿嘿,老妹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哪有那样的福分,可用不着你请啊。押大,押大,嘿嘿。”
全场传来一阵淫荡的哄笑。
袁本凡正坐在离此不远的角落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骰子桌,他皱着眉头,用诅咒的眼神看着这群赌徒。
“真麻蛋恶心!神锁镇的名声都坏在了你们手里!”
袁本凡从神锁寺回来,便直接来到了这家赌场。他坐在这里已有几个小时了,置身在这样烟味刺鼻,散发着怪味的环境中,对烟酒不沾的他来说早就到了能够忍受的极限。可就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显然忘记了环境对自己的影响,也好像忘记了失去叔叔的悲伤,像打了鸡血一样一直注视着人群当中坐庄的那个女人——花姐。
仔细看那女人,论长相虽算不上měi nǚ级别,但绝对是谁都不会反感的样貌,最主要是那娇小的身材,凸的诱人,翘的xìng gǎn。
黑色短背心,红色小短裙,将她身体的线条紧裹的一览无余,看不出半点赘肉,皮肤白皙,透亮,透着江南女人特有的风韵。这种魔鬼身材在神锁镇上可找不出第二个来,吸引着好色的赌徒们一个个如饥饿的鬣狗,色眼乱窜,口水翻滚,意淫不止的围在花姐身边。
花姐从容老到的掌控着赌桌上的节奏,适时的卖弄一下风骚跟这群色鬼在言语上挑逗一番,尺寸拿捏的恰到好处,直引得他们热情高涨,嗷嗷乱叫。众赌徒为了在花姐面前显摆自己的阔绰,争着抢着xià zhù,一个比一个下的多,把大把的票子都输进了赌场的腰包。
经常沾赌场边的,不是道上混的,也都多少认识几个道上混的朋友。仗着有后台,一个个的都是拧话三句半,不服咱就干,看谁谁不服的角色。不少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