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初有p刻的恍惚,後来的我不管学长对我是温柔地进出,还是凶狠地choucha,我都无丝毫反应。
这样的我对於他不过是可供发泄、却无法得到乐趣的充气娃娃。
j次下来,他对我的心不在焉终於忍无可忍,不再虚假地给予我安抚,而是越发蛮横地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痛感激得高c给了我身的暗示,我竟然开始慢慢从学长对我的酷刑中找到快感。
如果我只是感受到痛苦,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恨学长,可是我的身背叛了我,它除了让我屈f在痛苦中,还让我毫不羞耻地去享受这种痛苦。
现在,我该是去恨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学长,还是我自己呢?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我低垂著头默默地流著泪。
许是因为心里负荷了难以承受的东西,当第二次高c来临时,我便昏了过去。
发觉我垂下头去之後,学长竟没有继续狠狠地c弄我,而是不顾自己蓄势待发的硕大,将陷入昏迷的我用难以置信的轻柔力道扶上了这张记录了上一刻的y乱的桌子,为我小心地穿上衣f。
凝视著我的眼神中有我不懂的东西。
昏迷中的我自然不知道他这温柔的举动是为了什麽,即使清醒著,我也无法看清它背後的含义和他目光中所包含著的意思。<scrip>s1();</scrip>
当我醒来後,我发现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
呆呆地望了会儿雪白的天花板,我大舒一口气:“哈~原来是我做的春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