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我挣扎著想要起来时,我才认识到那不是春梦,被子下的我不著p屡,而我起身的瞬间,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为疼痛,我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在牵扯间往外渗著一g一g黏滑的y。
“咚咚咚~~~”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愤怒或者羞愧,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门铃声就像是魔咒,把我昏聩的大脑激得疼痛不已,我慌乱地将被子裹到身上,在角落里蜷缩著身,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谁?是谁?”
千万不要是学长!我心里不住的祈祷著。
“小受,是我。”还好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哦,是臭猴子呀!你等等,我换下衣f就给你开门。”
我挣扎著起身,颤抖著用手指将身里的粘y抠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捂住嘴巴以防我忍不住叫出的呻y泄露出来,然後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f,开始慢慢地将它们穿上身。
“啊呀!不要再叫我臭猴子了!快点开门啦!都是男生,有什麽好避讳的啊!”
无视於门外张牙舞爪的叫嚷声,我强忍著身的不适,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铺,终於在十分锺後打开了门。
甫一打开门,那个精力过於旺盛的家夥就扑到我身上,让我更为难受。
“你这个家夥……”原本埋怨著我的家夥感受到我身的颤抖後,有些神经过敏地拉开我们的距离,紧张兮兮地追问我,“怎麽了?小受,你的脸se好难看啊!我扶你去医务室吧。”
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