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守城士卒外,吴夫之这次出城等于带走了全部可支配的兵马,因此衡阳县城是无力前来解救了。
而附近的其它县镇可没有衡阳县城这么多的常备军力,一般最多也就四五百的守军,他们没有清廷的调令是无法出兵的,就算没有清廷的约束,在得知吴夫之的二千五百大军都遭遇困境之后,是否还有胆量去招惹那股凶悍的乱匪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固守待援这条路是走不通的,而进深山绕道而逃,那更是和自杀无异。
凌云寨的人敢进深山,是因为有充分的准备,可吴夫之手下的清军却连最基本的口粮都没有,一旦进山只能靠狩猎野菜充饥,而从深山绕道出去就算常年居住在此,对山路十分熟悉的山民也要走上五天。
五天后,吴夫之手下的清军能有多少个活着走出大山?
三成?还是一成?
相信吴夫之以及手下的清兵们都不敢有再多的奢望了,如此一来,就算吴夫之想从进深山绕道而回,他手下的兵将也不会答应。
反正打了败仗,倒霉的都是当官的,普通的士卒只要举手投降,基本上还是有活路的,至于将来如何,一般人可不会考虑的太多。
秦风见到吴夫之晕过去之后,知道群龙无首的清军很难再对自己构成威胁,想来投降只是时间问题。
长长的舒了口气,秦风这才有功夫下令打扫战场,那一百多汉八旗的精锐可全身是宝,兵器,铠甲在凌云寨这群土包子乱匪眼中都成了旷世奇珍。
之前秦风只让人捡了弓箭前去应敌,这下子随着他的命令,周围的人群可是炸开了锅,除了负责堵住狭道口的监视人马外,其他人全都瞪大眼睛收刮起来,没一会儿那些汉八旗的尸首就被扒的只剩一条裤衩了。
这伙汉八旗的鞑子一路南下,无论是巧取豪夺,还是沿路的官绅孝敬,身上的黄白之物必定不会少,只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挥霍,现在就都成了他人的囊中之物。
钱财这东西最实在,对拉拢人心,提升威望也最直接,秦风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表示除了兵器,铠甲,战马和粮草要上交之外,其它的东西他概不索取。
秦风的慷慨迎来一片叫好声,凌云寨的健卒们个个都喜笑颜开,收获颇丰。
“大人,好东西啊!”张任兴冲冲的跑到朱子默的面前,神采飞扬道:“这么大块的狗头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秦风拿过张任手里那块呈扁平状,足有一只手掌大小的狗头金,凑到眼前看了一会儿,心里暗叹这家伙运气真是不错,不过脸上却露出不屑之色。
“这是假货!”秦风目光投向它处,然后若无其事把狗头金塞进怀里。
“大人,这……”张任傻里吧唧的呆立在原地,无比震惊地张大了嘴,随即化为了一脸的无奈,不过在他唉声叹气的走开时,一丝得意却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财不可露白,张任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让价值不菲的狗头金轻易曝光,他这么做只是不想错过一次巴结上官的机会。
谈到阿谀奉承的本事,张任这个在官场上混过的人在整个凌云寨称第二的话,没有人敢称第一!
秦风的目光在张任离开的背影上停留了一会儿,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他知道张任是故意为之,不愿枉费对方的一片心意才顺势收下,这也是一名合格领导者该有的心机和手腕。
张任刚走开,牛大彪和二鼠便走了过来,紧接着张任也走了回来,三人面色不善的相互瞪了一眼后,牛大彪率先说道:“老三,那三百多匹马怎么办,你倒是给个说法?”
秦风一听便明白过来,笑道:“二哥,我知道这战马是你们眼里的香饽饽,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凌云寨总共才有多少人会骑马的,恐怕能凑个二百人就了不起来,所以说我决定所有会骑马的人编一个马队,由我亲自统领,你们就别惦记那些战马了。”
牛大彪,张任,二鼠闻言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秦风不想他们心生芥蒂,十分耐心的解释道:“把战马组建马队集中使用,能成为一支强有力的突击力量,这比给你们每队分上几十匹要有用的多。当然,每队我会分上几匹作为你们的坐骑,以及当做斥候使用。”
“老三你说的有道理,是二哥我考虑不周了。”秦风的话让牛大彪心里舒畅不少,哈哈一笑道:“老三你也别怪我们兄弟几个,这战马确实看着眼馋,咋们凌云寨过去除了几匹劣马外,啥时候有过这么多的好马。”
“是啊,确实不曾有过……”话到一半,秦风的脸色陡然一变,目光看向了被收缴上来放做一堆的铠甲兵器,目光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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