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家的齐姓大汉愤愤道:“他***个熊,封锁所有捷径,不让咱们过境,那可不是帮着南苑边境侵占源城麽?”一个林家黑衣汉子道:“我听一些源城的朋友说,在这附近看见了陈家老二陈淑宇,他去玉屏山找龙舞帮忙寻找陈三小姐,岂料玉屏山上上下下连个人影都没有。想来是龙舞也不想摊这趟混水,在陈淑宇没找到他之前先走一步了。那陈淑宇倒是在山上遇著了曾经的边疯聂狂人。”
“边疯!!聂狂人、、、”人们一阵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有人惊讶的问道:“聂狂人来此做甚?难道也是为了天剑吗?”人们一阵头大,聂狂人的威名在那摆着,有他来夺天剑,他们的胜算又降低了。
陈淑萍听他们谈起陈淑涵宇,登时竖起耳朵倾听,至于聂狂人则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那青衣大汉好像把沈淑萍忽略似的笑道:“还有源城以北的轻雾城顾家的顾青书,我前天在无始山下瞧见,他骑著白灵鹿在等人,我们遇袭时,他还帮我们宰了几个追兵呢。”陈淑萍心中一动,顾青书怎么会来这?自己被绑架到现在还不到两日的功夫,他如何会在此,难道也是为了天剑而来?可凭借他的功夫也不用去无始山哪里等候啊?
那姓霜的大汉笑道:“如果陈淑宇跟顾青书打起架来,那就是流芳对益阳,这一战倒有得瞧啦。”一个黄衣汉子沈吟道:“陈淑涵跑到玉屏山龙舞,倒真是奇怪,只怕这次源城真是困境重重。”众人都纷纷点头,面有忧色。那青衣汉子又道:“源城城主杀蓝翼爆龙兽时受了重伤,前些日子听说在与南苑边境对峙时又死了好几个大将,眼下城里人心惶惶,都觉得蓝翼爆龙兽的凶兆难以化解。”众人又纷纷感慨一阵,均是担忧眼下源城的局势。这些人自源郡的四面八方赶来,路上得了不少消息,又是一路闯将过来的,是以对目前形势颇为了解。
陈淑萍虽然不常出家门,但怎么说也是陈家的三小姐,她听了一阵,大约知晓了全局。源城的屏障是东阳关,东阳关已被边境的军士包围,切断粮食的运输,三阳关无海,大可不必担心海路,源城连日封闭,又禁止交通。他已经是重兵围困下的孤城。但这些人明知前途凶险,仍是义无返顾的前去增援,这份侠义委实难得。陈淑萍不由对他们这些狂野汉子增加了许多好感。
姓齐的汉子对那蒙家的黄衣大汉笑道:“霜平兄弟,这次听说西方居然出现了水妖,没想到还有四海的水族的身影,你们能冲得过来当真了得。”霜平脸上一红,叹道:“齐兄弟笑话了。倘若不是路上有高人相助,我哪能到达这里?”那日他与十余个游侠约好同行,到了梧桐海岸时,被水族的狂兽群冲散,又遇到百余名四海水妖,激斗良久逐渐不支,危急之际被一个白发男子所救。听到此处,又有几十个人齐声惊呼,纷纷道:“那白发男子是否带著一个小女孩,腰间插了一支珊瑚笛子?”霜雨大奇道:“正是,难道你们也瞧见他了麽?”这几十个大汉七嘴八舌,十分惊异。原来这厅堂中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发男子的援助。
霜雨皱眉道:“那位高人所施的武功与玄法,似乎也跟边境有关。他的手段颇为高明,出手大开大合,狂野无比。乃霜某生平见所未见。”五大家中的人也有人受过那白发人的援助,纷纷点头,大家猜了一阵那人的来历,遍数南苑中所有声名显赫的游侠,武师,但都均对不上号。
陈淑萍心想:“这人腰间插了一支笛子,倒和我的大哥是共同爱好。”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陈淑萍转过头刚好看到佛堂上的觉悟道“小兄弟,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师父的尸体呢?是火葬呀,还是土埋?”
“火葬!?什么是火葬?”
“火葬嘛,就是将你师父尸首用火烧了。”
“不,不,那他不痛么?”
陈淑萍忍住笑意,要不是此时忍多她早就笑起来了,道:“怪不得那两个子贼说你傻,看来你真有点傻头傻脑的了,—个人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是千刀万剐,他也不知道痛,火烧怎么会痛的?既然这样你觉得不行,那我们去埋了你师父吧。”
“你跟我去埋葬我师父?”黎晓旭惊讶的道
“不行么?”陈淑萍反问道
“不,不,那挺脏的,我自己一个人去埋好了。”
“哎!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难道不应该帮助你吗?”
黎晓旭心想:你别帮助我了,最好你们现在所有人就离开古寺才是更好。心虽然这么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怕—下招惹这心狠的小姐,那可不是好玩的。便说:“哪,哪等这些人走了在安葬我师父吧!我怕你们又要打起来,又要……”
“不管他们,他们不敢对我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