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平问华文杰:“你怎么招惹上了这个女孩?”
“谁知道呀?”华文杰说,“因为我给她治了蛇伤,就吵着要嫁给我,她是不是吃错了药呀?”
华明珠忍不住笑:“三哥,你的桃花还真不少呐!这边一个罗双子要嫁给你,那边还有一个吴家大小姐在等着你,你看怎么办吧!”
方瑜伯奇问:“吴家小姐?”
华明珠说:“方叔叔你还不知道吧?都三个多月了,也是因为三哥给人家治病,吴老爷都到家里来提亲了,三哥硬是没答应。你说吴家小姐这么好的人儿,三哥为什么不答应呢?”
方瑜伯抚着胡须笑了:“你三哥还真是处处有情呀!不过,比起这个刁蛮的罗小姐,吴小姐可是最好的人选哟!”
华明珠拍着手笑说:“方叔叔说得太对了,珠儿也不喜欢这个罗双子,而喜欢吴大小姐做我的嫂子。”
华文杰生气的推她:“妹妹你别取笑我行吗?三哥可不想这么早成亲,我还想自由自在的多玩几年呢!”
夏清平说:“也不是成了亲就没有自由了,像你父母,我和你方叔叔,不是很好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可由不得你呀!”他嘱咐华文杰说:“杰儿,以后行事多注意一点,千万别招惹像刚才小姑娘这样的人了。”
“舅舅,孩儿记住了。”华文杰说。
兄妹俩别过两位老人,向汤口走去;一路上打闹嘻戏,互相追逐,开心的笑。俩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把事当回事,天塌下来有别人顶着,又何必较真呢?
华容奇正在后苑剑阁中打理,剑阁中有他平生珍藏的数把宝剑。青弘、紫焱双剑就端端正正的放在剑阁中心剑台上。想当年,他也是威震一方的赫赫剑客,双剑陪着他走南闯北,打尽人间不平事;但自和夏省兰结成伉俪后,就厌倦了江湖生涯。那次被仇家追杀,俩人避难静峪庵,深受静安师太的循导,悟透了人生,从此谢绝江湖,隐居黄山,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过着自在逍遥的生活。
华容奇抚摸着紫焱青弘剑,回想起多少豪杰的生活,数十年不问江湖,已经没有了年少的轻狂和大气。如今身家大小数十口人,不再想外面的是是非非,但求得家人平安,心愿足矣!
华容奇教导儿孙:我的子弟出门都不许带剑,但不等于不会使剑。平时严格要求,习武不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而是为了防身,强身健体。
华容奇离开剑阁,来到书房。书房和剑阁也就一墙之隔;这里汇集了古今名著和各种民间奇书。华容奇认为,作为一名剑客,除了拥有好的剑术之外,有才有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名剑客不具有才情和道德,他也就不具有内敛的心智,充其量也就是一名可能给社会带来灾难的杀手。
华容奇离开书房和剑阁,正碰上华升进来报告:“老爷,汤口罗琪生和两位老人家前来拜访,现在前厅等待。”
“罗琪生?”华容奇皱了皱眉头:“好像和他们没什么来往,他们来干什么?”
华容奇来到前厅,和几位客人见过礼,大家分宾主坐下。
罗琪生开门见山:“华老弟,我和琪树琪子今天冒昧的登门造访,不为别的,只有两件事,希望征得老弟的解释。”
“兄长请讲。”
“贵公子华文杰在外面到处调戏良家女子,老弟是否应该严加管教?”
华容奇听了奇说:“小儿是生性散漫,但他的为人作为父亲的我很清楚,说到调戏良家女子,不至于吧?”
罗琪生说:“昨天,我的侄女跑来向我哭诉,说被人戏弄,侮辱,满口仁义的要娶她,又始乱终弃;这个人就是令公子华文杰。试问一个女儿家,被人那样,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华容奇笑了说:“兄长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孩子绝不会做出如此污浊之事,一定是误会了。”
罗琪生怒说:“一个女孩,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随行两人也同声附和:“这事千真万确,你别想帮自己的孩子开脱。你家三公子的**之名,邻里早有诉说。”
华容奇虽然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做出此等事,但又实在无从说起,只好说:“事情总会调查清楚,各位先请回,待我问过小儿,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待。”
罗琪生说:“希望你言出必行,早些答复。如若不然,县衙那儿也不好说。”
华容奇听得恼怒:“就为这事,你在威胁我?”
罗琪生不侃不卑:“不敢,你华容奇曾经也是一方剑客,即使纵子不肖,又有谁敢得罪你?但我弟婿那儿可不好说,你掂量掂量吧!”
华容奇喝声:“送客!”
华容奇望着三人出去,心说:这人什么素质!也是,我华容奇还结交不上这样的人呢!但会不会真的是三儿的错?他叫过华升:“去把三公子叫来,我有话说。”
华升把三公子叫来了。华容奇直接了断:“文杰,你是不是背着为父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华文杰有点摸不着头脑:“父亲,您这话从何说起?”
“刚才汤口来人说你在外面戏弄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