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军爷无情。”
麻袋解开,网绳解开,华明珠满脸怒容的跳起来,整理好纷乱的衣衫和头发。
云中鹤脸一沉:“你们几个,怎么解释?”
几人扑倒在地:“军爷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但只这次,就该要了你们的命。”云中鹤跳下马,拔出腰刀,“本军爷几天都没有开荤,今天就拿你们祭我的刀!”
华明珠伸手拦在面前:“军爷,你要干什么?”
云中鹤说:“他们该死。”
“他们又没干什么,罪不该死吧?”
“小姑娘,他们那样对你,你还替他们说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况是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呢?就算他们抓了我,我要替他们求情,军爷也该放了他们。”
“小姑娘,本军爷的地方,还轮不到你说话!”
华明珠说:“有本姑娘在这里,军爷就不能动他们。”
云中鹤说:“这可由不得你,本军爷要杀的人,没有人阻挡得了。”身形前晃,绕过华明珠,一刀砍向跪在地上的人。
华明珠轻吒一声,身形如燕般飘到云中鹤身后,二指如电击向云中鹤的后背。
云中鹤“咦”的一声,横飘丈余,看着华明珠:“你会武功?”
华明珠说:“我不许你杀他们。”
云中鹤说:“那好,我连你一起杀了。”不再说话,刀光如电,向华明珠劈来。
华明珠轻笑一声,展开身形,在云中鹤的刀光中穿行,以云中鹤的武功,一时居然伤不了她。
云中鹤收刀后退,喝问:“小姑娘,华容奇是你什么人?”
华明珠一惊,诧异的问:“你认识我父亲?”
云中鹤不说话,盯着华明珠看了许久,说:“今天看在姑娘的份上,放过他们,下次本军爷再遇见的话,决不轻饶!”
云中鹤翻身上马,催马前行。华明珠喊声:“多谢将军相救之恩。”
云中鹤驻马微停,头也不回,快马走了。
地下的几人爬着过来,拜倒在华明珠面前:“多谢女菩萨,救了我们兄弟之命。”
华明珠说:“我不是救你们,我是不想看见杀人;如果你们下次再做伤天害理的事,谁也救不了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几人千恩万谢,就不抬头,带着哭声说:“姑奶奶,我们不是人,冒犯了您,您打我们骂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华明珠挥着手:“好了好了,你们快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几人爬起来,一步一回头向前走,跑向了破庙。
华明珠看着他们走远,收起地上的包裹,回头向陈府走去。
华明珠回到绸缎庄,和华青鸾说起今天的事,华青鸾说:“妹子,好险,姐姐说得没错吧?下次出门一定要小心。”
“是,姐姐!”华明珠说。
华青鸾问:“救你的那将军什么来头?”
华明珠说:“不知道。但他长得甚是威风,一身戍装,面无表情,行事不带商量,手段残忍。”
“你是这样评定他的?”华青鸾笑说。
“他虽然救了我,但是我对他印象不好。”华明珠说。
“也是,如果妹妹轻功稍差,就死在他手里;像他这种人,少见为妙。”
“好像他对父亲印象很深,一提父亲的名字,他就走了。”
“师叔年轻时闯荡江湖,黑白两道都有人,他认识师叔也不足为怪。”
“也是,他们把我的头都搞晕了,青鸾姐,别说他们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华明珠拍着头说。
“是,妹妹!”华青鸾笑着说。
那几个绑架华明珠的家伙跑回了破庙,惊魂未定;好久,那大哥长舒了一口气,说:“今天我候长标算是栽到底了,错绑了仙子,还被云中鹤那老小子羞辱,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我丢尽了。”
一人说:“还好仙子不记前仇,为了救我们,居然和鹤老头动手,这可是拿命来搏呀!”
候长标说:“老子从来不信神,从今天开始,老子信神了,仙子就是我的神。老三,向道上所有的朋友传话,从今往后,谁要是对仙子不敬,就是和我候长标过不去,我候长标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仙子。”
老三说:“老大,这是应该的,仙子救了我等的命,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以前,我们被云中鹤那小子欺负惨了,今天终于有人出头,敢和云中鹤叫阵,这真是件高兴的事。”
候长标大声说:“云中鹤,我候长标和你势不两立!”
说着话又过了几天;这一天上午,华明珠和华青鸾正在店里算着帐本,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开口就问:“这里是聚宝斋绸缎庄吗?”
华青鸾说:“是呀!”
来人再问:“谁是老板?”
华青鸾放下手上的活,说:“我就是,请问客官是要买绸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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