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天下,不是官府一家的天下,老百姓还要活呀!”
华明珠说:“哥,我今天看到城里,由于天下动乱,流民增多,好多人染了顽疾。妹子想在聚宝斋开个医馆,救助于难民。”
华文堂想了想说:“妹妹这个想法是很对的,我们的生意也是大家促成的,天下有难,我们当为难民分忧。这样吧,二哥为你打点好,即日开张。再有,在门前支起锅炉,分发善款,施粥济民。”
“谢二哥。”
再说夏兰田在家里,忽然离开繁华的徽州城,居然有十二分的不舒服。几个月来,他在酒肆和蜜缸中呆习惯了,回到华夏村,还在想着他的小翠。你们说男人有这么贱的吗?放着身边贤惠的**不答理,却想着外面的野花;不时的还找茬数落身边的人。
崔梦玲是满腹委屈,她要忙着做家务,照顾孩子;还要照顾喜怒无常随时可能发脾气的丈夫,这心中的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不,夏兰田又在数落她:“你说你有什么,除了做饭洗衣服,还会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就想找点乐子轻松一下,也要受你们的约束,这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为什么会娶你这么没用的女人?”
崔梦玲流着泪说:“兰田哥,你说话要凭良心;想想当初我是怎么进的这个家。这么多年来,我做的还少吗?你不是也说过,这个家幸亏有我,才有个家的样子吗?”
夏兰田大声说:“那我现在不需要你了,你滚出去呀?”
夏容华听见吵声,从里面跑出来,哭着说:“爹,娘,你们不要吵了好吗?”
崔梦玲抱着女儿,也哭着说:“容华,我的好女儿,娘不吵,娘还要好好的带着你们。”
夏容华大声说:“爹,你不要赶娘走!”
夏兰田指着她们,怒声说:“你们娘俩都是一丘之骡!”
崔梦玲说:“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说容华。”
夏兰田说:“好,好,我不说你们,我走。”
“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二哥嘱咐过,你现在的情况,哪儿都不能去。”
“哈哈,笑话!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没有行动自由?”夏兰田笑着,也不理娘儿俩,直接出门就走。
夏清平迎面碰见,喝声:“兰田,你去哪里?”
“爹,我……”
“你如果想去徽州城,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现在的情况,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爹!”
“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把那女人忘了,把大烟戒了。”
夏兰田极不情愿的回到屋里去了。
夏容华问母亲:“娘,爹怎么变成这样子?”
崔梦玲说:“容华,大人的事,你还不懂,就不要多想了,你去找云倩和玉珍玩吧!”
“是,娘!”夏容华走出几步,又回头说,“娘,您也不要太伤心了,爹会好的。”
“娘知道。”崔梦玲噙着泪水笑着说。
夏容华找到云倩和玉珍,三人就在云倩爷爷的书房里吟诗作画。近两年来,小伙伴在几位老人的细心教导下,文才武略,学得是一个比一个强;特别是云倩、容华、玉珍三姐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当空闲之时,三人就跑到桃花林中,让山风吹起满天的桃花花瓣,迎着骄阳畅笑,舞动俏丽的身姿,在花间飘过。
书房中,华云倩看着华玉珍手撑着下巴趴在窗台前,痴痴的望着外面的**,就走过来,问:“玉珍妹妹,你在想什么?”
华玉珍手指着外面花间翩翩起舞的蝴蝶说:“云倩姐,你看那花丛中的蝴蝶,它们成双成对的多幸福,多快乐。”
华云倩笑了,说:“妹妹,你在看蝴蝶呀!”
华玉珍哭丧着脸忧伤的说:“云倩姐,我想云義哥哥了。”
华云倩看着华玉珍好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说:“玉珍妹妹想云義弟弟了。”
夏容华过来,认真的说:“云倩姐,云義弟弟没去排云观之前,和玉珍妹妹是形影不离的;云義弟弟一去就那么久,也难怪玉珍妹妹要犯相思病了。”
华云倩说:“什么相思病?”
“就是女孩子想男孩子吗!云倩姐这也不知道?”
华玉珍气说:“容华姐,你胡说,我只是想和云義哥哥玩吗!”
华云倩说:“容华妹妹,你是看小说看多了吧?总想那些丫环小姐的事情,舅公可是最讨厌那些小说的呀!”
“我就看了又怎么的?谁叫姑公这里有那么多书呀!本小姐就喜欢看丫环小姐的书,谁也管不了我。”夏容华说。
“小心你爷爷打你的屁股。”华云倩笑得说。
夏容华委屈的说:“也不是我一定要看,云倩姐你不也一样吗?就怪你爷爷,说什么学习没有禁忌,好的要学,坏的也要学,知道了好的,就能明辨坏的。这好了,云倩姐来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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