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止不住的流。
华云倩拍着弟弟的肩,笑着说:“弟弟,你别哭,大家都很好,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应该高兴才对呀!”
华云義听着,就抹一把眼泪,笑了。
华玉珍哭着说:“云義哥哥!”
华云義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玉珍妹妹,你又长高了。”
华玉珍听得破啼为笑,用力的推他一把,说:“云義哥哥,你一走就是两年,妹子有不长高的道理吗?”
道童看着他们这么激动,也受到了感染,就说:“大家别站在外面了,快进观里去吧!”
“哦,对了。”华云義说,“忘了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的师兄攸月,这是我大哥,宏潭哥,三姐,容华姐,玉珍妹妹。”
大家相互见礼。
华云義说:“攸月师兄对我可好了,不但和我一起习武,研究武术心法,还教我观里的所有事情,让我懂得了很多。”
华云峰问:“攸月师兄今年多大了?”
攸月说:“今年十五。”
华云峰说:“比我小四岁;攸月小师父,四弟在观里,多亏你们的照顾,大哥在这里谢过了。”
攸月说:“大哥说哪里话。师父教导我们,师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我也是做我应该做的。”
大家来到住宿的厢房,攸月说:“师父和大师兄不在,二师兄和众位师兄们在后山练武,我也要赶过去了。云義师弟,你好好招待你的哥哥姐姐们,有时间到山中转转,等会一起吃饭。”
“是,师兄!”华云義说。
攸月走了。华云峰扶着弟弟,左看右看,说:“四弟,两年不见,大哥好像不认识你了。”
华云義笑着说:“大哥说笑话,大哥还是大哥,大哥怎么会不认识弟弟?”
夏容华说:“大哥就是这样,什么不好说,专挑人不喜欢的说。”
华云倩说:“大哥这是高兴,一时说漏的嘴。”
华宏潭说:“云義,这是你们住的地方吗?”
华云義说:“是呀,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住的。”
“其实这也是很辛苦的。”华宏潭看着房间也就这么大,一排摆了五张床,不过每张床边都有一张小桌子,床上也收拾得整整齐齐。
华玉珍说:“看宏潭哥说的,云義哥哥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当然辛苦了,哪里比得了你在家里享福?”
华宏潭说:“玉珍妹妹,我不和你说,你心里只有云義哥哥。”
大家都笑了。华宏潭说:“云義,带我们去玩吧!”
“好呀,大家跟我来。”华云義说,就带大家出门。
华云義带着大家走进排云观的后苑,这里零散的分布着几亩耕地,耕地边有两眼荷塘,耕地远处还有一排饲养棚,有几个道兄正在地里忙活,地里的玉米苗,青瓜等已经长青,呈现出一片生机。
华玉珍很是奇怪,说:“云義哥哥,你们自己种菜吃?”
华云義说:“是呀,我们都基本上不到外面去买菜和粮食,自己种出来的完全够了。”
“排云观不是道观吗?难道没有香火?”
“师父建排云观是修炼的地方,不接受外面的香火。”
华云峰说:“玉珍妹妹,你不知道就不要问了。我听爷爷说,云谷师父建排云观时,有感于清庭禁止民间习武,而外来的**又毒害国民的意志,身体每况愈下;就想着避开朝庭的眼光,收受弟子,传授武艺,强身健体,安邦定国。”
华玉珍说:“原来是这样,云谷师父真了不起。”
华云義带着大家绕过后苑农场,眼前出现一片不大的圆形空地。空地的一边立着一排武器支架,刀剑棍棒长矛样样俱全,应该就是练武场吧!但是怎么不见人呢?
华云倩就问:“弟弟,不是说排云观有很多人吗?怎么你的师兄们哪里去了?”
华云義指着后山下说:“师兄们都到那里去了,那里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足可以容下几百人,师兄们都在那里练武。”
“那这个练武场做什么用呀?”
“这是师父平时教我们武术和师兄弟们交流比武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华云倩说,“弟弟,你带我们去山下看师兄们练武吧!”
华云義为难的说:“姐姐,这个可不行,师父有规定,除了本观弟子,任何人都不能踏入后山半步。”
“是这样呀!”
华云峰说:“三妹你别难为弟弟了,人家观里的规矩可不能因为四弟而破坏了。”
“是,大哥。”
华云峰说:“四弟,你一定学了不少本领,能和大哥切搓一下吗?”
华云義说:“大哥,四弟学的这点武功怎么能和大哥比呢?”
“你是看不起大哥呀?”
“不是这样的,大哥,只是……”
“既然不是这样,你就接招吧!如果你学的只是皮毛,连大哥的几招也接不住,你就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证明云谷子也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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