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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计出变故(1/2)

作者:熊又原

    风沙漫漫、一大批人马疾驰在荒漠上,龙慎桥正盘腿坐在马车内运气,顾琴中两日来似乎有意躲着龙慎桥,总是不见人影,龙慎桥正觉得奇怪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影拉开车门,风沙吹了进来。

    “教主,快要到天雷客栈了,我们是否要进去住一宿?”

    龙慎桥摇了摇头,让顾琴中先上来,亲自为顾琴中斟了一杯酒。

    顾琴中连道不敢,忙拿过酒壶将龙慎桥的杯子也倒上。

    “琴中,我们相识多少年了?”

    “近三十年!”

    “是啊!三十年了,这么多年来,我可有事向你隐瞒?”

    顾琴中愣住了,摇了摇头,等龙慎桥说下去。

    “你这两日心神不定,故意回避我,难道我看不出来么?”

    “教主,我,我没有!”

    “说吧!有什么事你我还需要隐瞒,我看不必如此!”龙慎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琴中拿起酒壶复将酒添上,手微微发抖。

    “琴中,无论什么事,你信任我么?”

    “教主,你我相知多年,我从未怀疑您的为人与判断!”

    “那还有何顾虑?将你怀中的书信拿出来吧!”

    顾琴中大惊,不知龙慎桥如何得知自己因为看了这一封信而犹豫不决的,龙慎桥接过信,并没有打开,冷笑道:“我的教主之位是篡权谋反所得,我甚至还除掉了我的祖父龙悔天,我是多深的恶念呐!”又看向顾琴中道:“我这二十年教主一职,可有什么乱教规、让属下不忿的事情?”

    顾琴中摇了摇头。

    “可有枉杀、栽赃教众的事情?”

    “都没有!”

    “那可有为一己私利,不顾教众死活的举动?”

    “都没有,教主,请恕我妄听妄信之罪!”说罢接过信撕成了粉末撒出车外。

    “我不怪你,身为教主,这些难处我早已思虑千遍,身正自清,我不在乎这些言语!”

    顾琴中一扫疑虑,正色道“教主,我们快到天雷客栈了,第一批人马是不是已经找好了地方躲藏?”

    龙慎桥笑了笑,“第一批人马已经埋伏下,就让他们埋伏在那里,我们往南去!”

    “往南去?去哪?”

    “益州路,蜀地!”

    “教主,你……”

    “琴中,这些日子韦青辉传回的情报有虚有实,但任道穹的精英人马已经往悔天教而来却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

    “琴中,实话说吧!姚紫謦去了蜀地已将任道穹的计划打探的一清二楚,并且还将任道穹的人马主力成功引了出来,她可要记头功!”

    “那在大殿朗荣揭发姚紫謦和您下令朗岩冰监视姚紫謦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若不用此计,如何能让我看到那蜀绣上的天罚谷地图,为防万一,姚紫謦是绝对不能亲手交给我的!”龙慎桥从垫子下拿出一张纸,上面所绘和那副蜀绣上山川地势居然的一模一样。

    “姚紫謦戾气太重,好胜逞勇,我让朗岩冰监视她,是怕她心里生出其他主意,因为……她既知晓《浮世通天》的器卷和术卷在哪,现在恐怕也知晓了物卷就在教内。”

    “教主,您是想乘任道穹打来这里,我们一举攻下其老巢,断其后路,而攻来这里的人必和三魔头火拼!计策是妙,可这样一来,留在教内的人必有危险那!”

    “所以,我才把一一留在教内安定人心!我给了一一一张密室暗道图,若发生紧急之变故,他们可躲起来,许铭烟的智慧应能猜透我的意图!”

    顾琴中忽然觉得眼前的龙慎桥很陌生,甚至很可怕,他心中定还有许多秘密没有告知。

    “琴中,你是不是在想,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聚齐器卷和术卷练成绝世神功,宁愿赌上全教人的性命来参与这场争斗?”

    顾琴中刚拿起酒杯的手猛然抖了一下,“教主,无论你作何种决定,我必誓死服从!”

    龙慎桥看着顾琴中的眼神,转口道:“我现在吩咐你一件事,你务必亲自回悔天教将信交给许铭烟,极其重要!”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块布交到了顾琴中的手中。

    “这是?”

    “这是挽救教内人性命的指令和对许铭烟的试探,里面的密匙别丢了,务必送到!”

    顾琴中跪拜了一下,立即下了马车前后看了看,往悔天教方向飞奔。

    龙慎桥看着顾琴中远去的背影,叫来两个教众,一人赏了一锭银子,暗声嘱咐道:“你们二人片刻到池坛主的马车外转悠,小声说一些话,这般说……!”

    二人立刻照办,半个时辰过后,一人过来回报道:“池坛主父女已经离开了马车,偷偷往教中而去,是否要追?”

    “不用了,随他们去吧!教内有人正等着他们!”龙慎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们二人是碎魂坛的吧!这壶酒拿去喝,一路风沙,口也干了!到车马后面无人处去喝,省得别人多心!”

    “谢教主赏赐!”说罢二人拿着酒壶离开,往嘴里倒酒时才发现根本没有一滴酒,壶中倒有一张字条:“教中大乱,你二人拿此壶换些金银避世生活,今后莫再提起是悔天教之人,以免灾祸!”二人看了看酒壶,紫金打造,宝石翡翠镶嵌无数,价值连城,知晓刚才所传之话甚为机密,当即向前方车马叩拜后离去。

    已经到了天雷客栈外,负责补充吃食用水的人立刻进去置办,龙慎桥并未下马车,只透过布帘看着前方的路,第一批人马皆是总坛精英,抵挡任道穹半日应该不成问题,按照时间应该是碰面了,莫非片刻间全部身亡?

    龙慎桥心中一震,担忧自己的计划是否失算时,一只鹰盘旋在天空,那是龙慎桥秘密传信的鹰,教中除教主特别交代,外人根本不知。

    龙慎桥一声口哨,鹰扑扑落下,龙慎桥将鹰抓进了马车,信中字条打开一看,是一行凄厉的血字,写的很急很潦草:“灵州城外遭遇,我等拼死抵挡,几全部殉教,损其十余人,伤六人,党项人生事致附近戒备,尚可拖住一阵,另,敌内未见任道穹!望教主改变路线,莫往怀远再去。”

    龙慎桥将血字握在手中攥的很紧,神色从未有过的紧张。忽然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将许铭烟写的字条一并绑在鹰上将鹰放了出去。同时吩咐马车继续前进,到怀远才可停下。

    行进了半日进入怀远地界,朗荣云书逸等至马车前请示行动,撩开车帘才发现,龙慎桥早已不在马车中,大惊,正待商量如何是好,风沙吹过,才发现怀远镇上异常安静,街上空空荡荡,屋内有动静却闭门不开,甚至酒楼茶肆也生意不做,只因街尾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半边脸被捶瘪凹陷的人,手中拿着一把金光刺眼的剑,剑无鞘。来的正是让所有人胆寒的魔头任道穹。

    文曲剑、九星剑同时出鞘,一时间所有人亮出兵刃看着远处的任道穹,任道穹慢慢走在街道上,仿佛一头冷血的怪兽盯上弱小的肉食,每一步都让所有人的心颤动一下,相聚二十步左右时,任道穹停下脚步将剑插在了地上,“寒溪剑尊朗荣?武魁星云书逸?二十年了,故人添了不少沧桑啊!”声音如地府之沉石,相当渗人。

    “龙慎桥在哪?不出来见老友么”任道穹继续问道。

    “教主在何处为何要告诉你?多年前的丧家之犬,如今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哈哈!”任道穹干笑了几声,喉头仿佛有一排铁刺,“你们的教主难道没告诉你们,我即将要拜会悔天教总坛!”

    “难道玉臂坛已经被你攻破?”朗荣大惊。

    “玉臂坛?玉臂坛是什么地方?龙慎桥到现在不曾现身,是去了那里?”

    朗荣有些糊涂,一看云书逸,胡须嘴唇微微在发抖,“教主本是叫我们到怀远这里避开劲敌,他自己却不见了?任道穹为何这么快就到了这里!”

    “书逸,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瞒着教内的什么计划?”朗荣扭头质问云书逸。

    “我只听教主号令至怀远躲避,其余一概不知,还是先对付任道穹吧!”

    云书逸的儿子云砚也到了前方,任道穹摇了摇头:“你们上多少人也是无用,说出龙慎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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