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胡说的!”沉鱼柳眉一抬,厉眼看向平儿,知道她在街头巷尾混迹久了,一时间改不了这口没遮拦的习惯当下只交代花语平日里多多对她提点一些。
花语应下了,转而又问起沉鱼晚宴的事,沉鱼只沉吟一下便道“我这病还没好利索,今日晚宴又有福王在场,恐失了礼数,反而不美,你便去向董妃提前说一声,烦她向众人替我告声罪就好了!”
花语应了声知道了,当下便携着平儿退了出去,晚膳因要仅着前头晚宴先上沉鱼倒等的饥肠辘辘的才等到。
了是花语这般的好脾性也骂道“一帮趋炎附势的狗奴才,若换做是春景院传膳,怎么也不会到这时辰!”
沉鱼闻言却只是一笑,她素知花语的性格,无非是渡风被抓添了些火气罢了,当下便询问了一下晚宴的过程。
花语只沉吟了一下道“无非是些吃吃喝喝外加歌舞伎献艺的事情,只一样略要提一提,便是福王欲要回福州一事,只是被王爷搪塞过去了,许不许的还是后话了!”
沉鱼闻言,略挑了下眉,福王想是料定朝廷现下被司马原搞得筋疲力尽必定无暇东顾才想潜回福州,只是司马原这个决定却是难下,他若放福王回去,他日若得福王里应外合攻克江南一带当然容易的多,只是纵虎归山,却不知这只老虎他日还听不听话现代修仙录。
花语顿了顿又道“已经查明了哥哥没有被带回王府,王爷当初明明将他带回了凉城了中途不知又转送到什么地方了?”
沉鱼这回却是惊了一下,花语这消息可不是随便跟园子里的丫鬟打听就能打听到得,必定是园子里尚有卫辽的细作与她取得了联系,当下却只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的吃起碗里的饭来。
大年夜那天晚上唯一值得平儿关注的事情恐怕就是王爷夜宿在哪里了,等到年初一她便迫不及待的透露给沉鱼听,只是大概被沉鱼训斥过又得花语点拨,这回话说的比较委婉得体一些。
平儿道“昨儿个晚宴过后,王爷便去了董妃娘娘那里,今儿一大早才走,奴婢想啊,董娘娘最年长,王爷在那边过大年夜也是合该,若按辈分算,今儿个便该是娘娘了吧?”
只是司马原显然跟平儿想的有些出入,看着天一点点的暗下去,平儿的兴奋劲也一点点的委顿下来,等到了入睡的时辰,那眼睛都快望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