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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之青楼大总管第7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姓们对临江阁内究竟还有什么新奇事物不由得越加强盛,关于管事不过是名十七岁不到的少年,一计便叫公孙府众多管事汗颜拜服等等不同寻常的传闻,更是引得百姓们猜测不已。

    还有叫百姓们津津乐道的管事斗殴事件……话说,此事最终还是公孙青芙用公孙家自家之事的说法压将了下去,否则大兴府衙里如何内斗又能叫百姓们乐呵上许久时间了。

    哥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哥的传说!

    方同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毕竟,十七不到便是管事已然耸人听闻了,何况他刚入管事便要cāo办伺候王侯亲贵家眷亲属事宜,那些个家眷们什么新奇玩意儿没玩过,对于如何安置他们的难度直叫王侯亲贵们自个儿都甚是为难,何况交予一刚入管事的小儿!

    一听闻是最近时ri闹得全城猜测不已的临江阁,正张嘴准备叫骂的人们不由得纷纷静待起来,准备听听那人如何说法,不待贤弟回答,人群中便有人问道:“这位兄弟,去那作甚?”

    那人急得一拍大腿,道:“哎呦喂!你竟没听闻?”眼见众人纷纷摇头,立时挺胸抬头,颇有一种傲立人上之感,傲然道:“哼哼,那就好生告知你等。今ri雪夜诗会,临江阁大开游玩之门,王侯亲贵尽皆涌至其中,去瞧瞧那临江阁究竟折腾了些什么!”

    一名士子不屑道:“哼!乡野村夫。那与你我何干?咱们不过寻常百姓而已。那临江阁是咱们能入的吗?连我都进不去!”说到这里,神情一暗,好似临江阁不邀请自己便是公孙府的损失一般。

    那粗衣百姓不以为然道:“嘿嘿!这你就不知晓了吧?今ri临江阁方管事三ri前便禀报公孙郡主,说什么水可载舟亦可覆舟,雪夜诗会若无百姓参与,则王侯亲贵、名人士子们所作诗歌难以传颂天下名垂青史,特此在临江阁门外挂起彩票,与民同乐!”

    那士子闻言一顿,目光离散,嘴角蠕动,痴喃不断地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水可载舟?好句,好句!这临江阁管事果然是不寻常之人啊!若无百姓参与,名人士子所作诗歌怎能传颂天下?真是我士子典范啊!”说完,仰天一声长叹,也没管方同究竟是不是士子,登时生出一股相见恨晚之感,转身便挤出人群,往临江阁方向急急跑去,一面不断言道:“不行不行,我得去瞧瞧,我之知己长相如何?”

    原先人群中,士子尚且少数,许多人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有人问道:“彩票?那是什么?”

    那兄长道:“哎呀!详细之说我也不晓。不过今ri早间临江阁外便贴出告示,说是彩票彩票,便是能够得到彩头的票据。十文钱买上一张,顺序填写七个号码,待到明ri早间临江阁会于门外当众用小球摇出七个号码,若是依照顺序一一全中,尽可得彩头铜钱一百贯!”说到这里,兄长不由得声嘶力竭起来。

    一百贯!什么概念?

    如今大隋繁盛,物价稳定,一斗大米不过三十文钱,按照前世老百姓所用大米一般七八块钱一斤来说,此时的一百贯铜钱相当于方同前世四五万块钱,加之此时铜钱购买力强,一文钱便能买到一些小东小西,一百贯铜钱甚至可以相当于十万块钱左右。

    一时间人群涌动,有些好赌之人连忙涌出人群,拔腿往临江阁跑去。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能不动心吗?

    却也有人不信,道:“啥?一百贯?那可抵得过我家三年不吃不喝所得了啊!临江阁当真愿意支付?”

    兄长恨铁不成钢的咋呼道:“嗨!都说了你没见识!这与民同乐之说由公孙郡主报到公孙府里,再传到宫里,连咱们皇上都甚为满意,甚至有传言说自个儿也要买上几张玩玩。你说,若是当真中彩,临江阁敢不支付吗?再者,那临江阁方同方管事何许人也?数百年难得一出的鲁班在世啊!那鲁班什么人?千古一帝!如此人也,怎能欺负我等平民百姓嘛!”

    “啥?鲁班在世?”听闻此说,众人又是一声惊呼,若是方才那士子还在,定然会咒骂兄长和方同有犯上作乱之嫌,那鲁班可是把大周天子都掀翻下马的国君,你说一管事是那鲁班,不是说方同要把大隋皇帝掀翻下马吗?

    然,留下此地的大多都是寻常百姓,对于政治并不敏感,只是听闻兄长将那方同和数百年前的名人相提并论,这才惊呼出声来。

    那兄长道:“你们是不知晓啊!昨ri晚间临江阁内鸡飞狗跳,敲敲打打了一整夜!闹得我们家是一宿没睡。你们说是为啥?”

    有人道:“是啊,我家那小舅子便在铅华坊内做活,听闻临江阁昨晚动静确实很大,还闹得好几家姑娘不顾身份大骂不绝!如此阵仗究竟为何,还请兄弟告知。”

    “是啊是啊!兄弟说出来听听!好叫我等长长见识不是?”

    那兄长脸上闪出一抹不可捉摸的微笑,道:“鲁班在世的言论可不是瞎说的!”

    “哎呦!究竟为何,你倒是说啊!小心老子揍你!”

    见众人已是群情激奋,那兄长不敢再兜圈子,连忙说道:“那是因为那方管事制作出一物,安置于屋中,可叫冬ri取暖再不死人,可叫万千百姓再不于睡梦之中不明不白而亡,功德功绩何止传扬万事!你们说,不是鲁班在世又是什么?”

    “冬ri不再死人?不再于睡梦中不明不白而死?”众人一时纷乱起来,有人道:“若当真如此,不知可救活天下多少人!鲁班在世四个字倒也确实说得。不过,那究竟是何物,竟而能有如此功效?”

    那兄长神情黯然,叹道:“具体为何物我是不知晓的。但听为临江阁打造那器物的铁匠和公孙府的匠人们都说那事物新颖奇特,用之也极为简便。就是安置于屋内时颇为麻烦,若没学过,并不知该如何安置。”

    “哎……”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摇头叹息,明明知晓可活命却拿不到,当真叫他们失望至极。

    “不过……”就在此时,那兄长忽然眼珠子悠悠一转,拉长了声音说道:“不过,此次彩票不单单只有那一百贯的彩头,为了使天下更多之人救命可活,那方管事大手一挥,只要买顺序买中三个数字,便可获得那事物,且上门安置钱财输出一并由临江阁自个儿承担,绝不收众人一分一文!”

    “嘶~~~”听到这里,还在踟蹰着是否前往临江阁的人们再也忍耐不住,转过身子,把两腿一拔,立时鸡飞狗跳,转瞬间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留下一地鸡毛,间或间还有几只鞋子,要么径直去往临江阁,要么回家告知众人,把那店铺老板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正想抓了那造谣之人胖揍一顿,却发现那兄长和贤弟早已不知去向,急得嗷嗷大叫,顿足嚎哭。

    如此一幕在大兴城每家店铺门前皆有上演,惊呼声、痛骂声比比皆是,若是有人留意,则能发现每一处皆有两名各自叫做“兄长”“贤弟”之人一问一答,待引得旁观众人纷飞狂奔,他们都会相互暗暗一笑,然后连忙转过几个街道,重又出现在了另一家店铺门外,上演同一出你问我答的对话。

    广告、广告!在这个猜个灯谜也叫广而告之的年代,谁能知晓这其中奥妙?

    方同实在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既能免费又能活命的生存心理,他根本不曾想到,他不过让公孙府的匠人们四下里奔波一番,打打广告,吊起众人好奇心,以此多卖一些彩票竟而便叫整个大兴城的店铺掌柜们哀嚎遍野,将他咒骂得体无完肤。

    和气虽能生财,但社会资源就那么多,想要发财便只能从别人口袋里抢过来,即便无心,但事实已成,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那是即便不愿做也躲不开绕不过的事情。

    街道上人群相奔而走,脚步声混乱无章,更有谁家小儿遗失路边,嗷嗷大哭,幸而终被家人找到,拎起屁股痛打了几个巴掌,在嚎啕之声中被家人抱起,匆匆往临江阁方向跑去。

    一辆颇为奢华,却无甚过多雕琢,比起公孙青芙那般宛若小屋显得寒酸至极的牛车噜噜的滚动车轮,大隋等级严苛,能坐牛车者非世家门阀、王侯亲贵不可。人们不敢冲撞,便是跑得甚急也只能在牛车周边快步慢走,待得离得远了,这才连忙打开步伐,奔跑而过。

    忽而,牛车窗帘一挑,先出个可人非凡的青衣孩童来,苹果圆的脸蛋上透着微微红晕,清明透亮的双眸比之天上星辰也不遑多让,似乎为何事恼恨,小巧的鼻尖高高翘起,更显可爱,只见她把粉嫩的红唇高高一撅,恨恨地言道:“哎呀!如此简单的计谋也能全中!这些人当真傻得可以!”

    “哈哈哈哈!”话音落处,牛车内忽而传出一个清朗爽快的大笑声,透过窗帘的眯缝儿瞧去,正有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年仰天笑着,他天庭饱满,剑眉星目,苹果儿圆的面容上带着一股威严之气,一举一动之间透着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蕴动,叫人看了,忍不住升起自卑之心。

    单单看那面容倒是与那孩童有七八分相像,同为人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比那青衣孩童要俊朗一些,喉结宽大,也要更显得阳刚一些。

    见他笑得前仰后合,青衣孩童登时气得小脸通红,“啪啪”在他手臂上拍打起来,一面咬牙道:“臭皇兄,死皇兄!居然如此笑自家妹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啪啪啪~~~”纤手如葱根,掌心透冻红,青衣孩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柔若无骨,气力尚小,打得十数下之后便气喘吁吁,拍打声倒是清脆,实则尽皆落在那华衣少年松软笔挺的衣料上,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是在帮那少年按摩。

    尽管感觉不到痛处,但那少年还是佯作无比疼痛,嗷嗷大叫起来,不时偷偷撇到青衣孩童脸蛋上的双眸中显着浓浓的温情。

    待得青衣孩童终于打将不动了,那少年这才佯作疼痛不已,揉捏着手臂,面目狰狞地言道:“我说妹子,你以后下手能否轻些,兄长都快被你打死了。”

    青衣孩童嘟嘴道:“瞎说!小妹手轻,怎能叫兄长疼痛嘛!”忽而星辰般的眸子滴溜溜一转,拉了华衣少年的手臂道:“对了,皇兄,咱们也去那临江阁瞧瞧好不好?我也想想看那个鲁班在世长得什么样!”

    那少年娓娓笑罢,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小妹手再轻,打在兄长身上也是疼的!”

    青衣孩童听得心下一暖,不由得脸蛋通红,嗔怪地在那少年手臂上拧了一下,又把那少年拧得嗷嗷直叫。

    两人闹得一会儿,只听得车厢外马夫小声问道:“皇……黄少爷,前边儿便是铅华坊,是否先去chun香楼?”

    青衣孩童一听,登时打起jg神,垂头低脑,乖乖跪坐在那少年下首,两手端庄的摆放在膝盖上,看似乖巧无比,但那双眸子却不住溜溜滚动,不知脑海中打的什么主意。

    那少年却依旧大大咧咧坐着,身子靠在车厢上,一手支撑身躯,一手搭在高高支起的膝盖上,洒落得好似个游侠似的,悠悠然道:“诗会瞧来瞧去瞧了不少年了,翻来覆去也不过那些,径直去临江阁,我也想瞧瞧那鲁班在世长得什么样。”

    一语落毕,双眸中jg光一闪,显出一抹浓浓的杀机……今天白天有事儿,所以就早晨上传了,明天时间固定

    第017章 雪夜诗会(二)

    此时临江阁大门外已是人山人海,前来购买彩票的百姓将相邻的街道堵得分不清街道与店铺的界限,整整十个购买登记口尽皆排起了长长的三列长龙,缓缓蠕动之间不时响起几声惊呼和呵斥,不用思量太多也知定然是哪家小姐遭二流子偷偷蹭了油。

    大门石阶上方同瞧在眼里,急在心里,绕着石阶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想过彩票会受欢迎,但确实不曾想彩票居然如此受欢迎,一眼看去尽是jg心别致的发髻,云盘的,带帽的,拢拉的,胡人的,士子的,高冠的,插花的,高的矮的,层峦叠嶂,高低起伏,眼花缭乱,云里雾里。

    一排仿造宋时桌案前,百姓们相拥挤压不住往前,最为靠近的一排腰腹紧紧贴在桌案上,腰身向前趴住,抢也似的将手中铜钱递给桌案后的临江阁奴仆杂役,口中高声呐喊,手指连比带划,唯恐号码被写错。

    桌案后边,十个临江阁识字的奴仆杂役飞舞的写着填报单,汗水淋淋,站直了身躯,心里巴之不得能将屁股落在身后的太师椅上哪怕一刹那也好。

    可惜,喊声连天,震天介的响动,他们刚把一张单子递出去,眼前一花,又是一双凝着汗水的手心递了上来,奴仆杂役们便连抬头瞧一眼那手心主人是位公子,还是一位羞花小姐都顾不上,匆匆点了铜钱数量,转身一把扔到身后的钱箱中,接着便是询问号码,登记单子资料,然后扯开早已沙哑的嗓子大声回喊一遍号码,待那手心的主人吃力地说上句“没错”,立时单子飘飘,哗啦啦递与那人,随后便又是一双在人群中急得汗淋的双手捧了铜钱递到面前。

    在他们身后,二十余名手巧侍女分别蹲在钱箱前,一手抓了箱中铜钱,一手连连在铜钱上飞速清点,待得一百文满,立时放置脚边,重又从箱子中抓出一把清点开来,香汗也顾不上擦拭一下,只是随意用衣袖抹开一把,接着黛眸紧盯,手指落处,红唇轻启,默默地念着:“一、二、三……”

    钱箱旁边,急忙从公孙府调来的一伍银甲卫士按刀直立,双目眨也不眨死死盯住身前人群,杀气凛然,横刀始终离了刀鞘一寸距离,只要有人胆敢上前横抢,他们便不会吝啬将手中横刀在众人面前两个相,然后捉拿捆绑,直送大兴府衙。

    长龙间,郑途也带了部下卫士前来助仗,按了横刀,慢慢游走,不时须发一张,大喝一声,几步跨到人群中,将插队无理之人提拎出来,用带了刀鞘的横刀啪啪几下捶打上去,连踹带踢将那人赶出长龙队伍,立时队伍间响起一阵热烈的叫好声。

    当兵多年,郑途还是第一次享受万民敬仰如此殊荣,忍不住将下巴高高扬起,迎风而立,须渣张扬,大红的披风无风自动,顾盼自雄,回头看了看人cháo那端不住将满满当当的钱箱抬至临江阁内的奴仆杂役,郑途阵阵感叹,囔囔道:“见过能赚钱,没见过如方同老弟这般能赚钱的!他那脑袋瓜子究竟如何长得,怎能随便一说就能无端生钱了?”

    作为方同的好友,郑途是知道这彩票是根本没什么成本的,笔墨纸砚虽用得多,但那又值多少钱?

    正兀自叹息间,一名卫士悄悄立到他身旁,掩嘴说道:“老大,兄弟们看得眼红了,你看……”郑途带兵,颇重江湖义气,军令照尊,但并不忌讳在军令内玩玩手段,于是,手下卫士才敢如此作怪。

    哪曾想,郑途转头便是一声大喝,“军令如山,你们作甚?咱们这是干嘛来了?”

    那卫士一听,登时低头垂脑,不敢作声。

    “不过……”郑途虎眼回旋,偷偷在人群寻找了伍长一会儿,见毫无踪影,一把揪住那卫士衣领,拉至身前,压低了声音,道:“出工便是出工,咱们也不能亏待了兄弟们。这样,你亲自去,把兄弟们想要的号码一一写下来,我给你半个时辰的假,回家叫你那婆娘过来买了,然后转交给兄弟们。”

    那卫士喜不自胜,差些没跳起来,狠狠地点点头,转身便走。

    “回来!”忽听得郑途又是一声叱喝,那卫士又回转过身来,憋屈道:“不是吧,老大?王二那小子那火也悄悄弄了。”

    郑途瞪眼道:“你以为我郑途是什么人?能不顾兄弟们死活吗?一百贯啊!咱们得当多少年大头兵方能赚到?”说着,郑途拍拍那卫士双肩,道:“我是叫你一定把名字和号码写对了,一买回来便交给兄弟们,别等明ri开奖后,当真中时闹出事端来,乱了弟兄们感情!”

    “嘿嘿!老大,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放心吧!铁定办得妥妥的!”那卫士握紧拳头,把胸膛拍得啪啪直响,又是咧嘴一笑,铠甲声响,一会儿便游走到了周边卫士边上去了,交头接耳,小声报号。

    郑途双眼眯缝,嘴角含笑,洋洋自得地囔囔道:“我有方同老弟,何须排队伺候?真是!回头找方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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