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免费阅读!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36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啊,田小姐!”

    就如李尧以前所说的,白玉男在学会爱的同时,也学会在爱这方面的小器,只要是关于李尧的,他能亲力亲为的,绝不会让别人插手一下的!

    “女人,你好一点了吗?还冷吗?”

    白玉男小心翼翼地给李尧换着衣服,生怕哪里做不好,这张易碎的脸就真的碎了。

    这个时候,白玉男才觉得自己在湖上的举动真是太不明智了,他家的女人差一点就因为他的这次失误,命丧湖底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不但会后悔终生,怕是也会在自己脚上栓个石头,跳下湖里,随着李尧而去了。

    “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吓到了,我原先就有些怕水!”

    暖了一会儿后,李尧渐渐清醒过来了,她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白玉男关切的面容,那时在湖里积聚的怨气,也便消失了!

    她缓缓地伸出手臂,搂在白玉男的腰上,把头埋在白玉男的肩膀上,她也知道白玉男的心情苦闷才会做出那样的事,不管明天出来的检查结果如何,她都会安心地陪着白玉男走下去的,一直走!

    “女人,我以后不……”

    白玉男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尧强撑着抬起头,回给白玉男一个温暖的笑脸,说:“你以后教我学游泳吧!”

    李尧的话像一阵春风一样,暖在了白玉男的心头,白玉男含着一丝满足的笑,点了点头,再次把李尧拥在怀里!

    “女人,我们……一会儿回医院还是……”

    白玉男抬头看了看正对着他的那面墙上挂着的小石英钟,经这么一折腾,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若是再耽搁一会儿,医院的住院处就该关门了吧!

    可家里,那是绝不能回的啊!李尧已经找了借口搪塞着老人了,他们要是这个时候回去,不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吗?

    “不回医院了,我们今天晚上先去貂蝉居吧,明天早上回去还来得及!”

    李尧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夫妻两个现在的这副狼狈模样,难得遇来这一天的浪漫,倒不如把这浪漫进行到底,做一次风浪来临前的疯狂!

    “好啊,呵呵……,我这就去外面让人安排!”

    白玉男听李尧说不回医院,要去貂蝉居,立刻喜上眉梢!

    一直以来,白玉男都喜欢那间小小的别墅,那里装着他从少年时便有的温暖,经历着不同的两个人,都有爱,都是让他留恋和不舍的!

    白玉男把李尧从怀里慢慢地松开,让李尧靠在床栏上,他转身就要出去,在会议室的外面,还有他的一群手下呢!

    “白玉男,你等等,把这件衣服披上啊!”

    搂在一起的身体分开了,李尧才注意到白玉男那裸得光洁的上身,她连忙快速地提醒到!

    “噢,差一点又忘了,外面还有两个女人呢!”

    白玉男下意识地吐了一下舌头,伸手抓过了墙上挂着的那件不知道是谁的工作服!

    在这个工地里,这样的工作服随处可见,款式不分男女,不分大小号,几乎都是差不多的。

    白玉男套在身上后,除了有点紧,有点短,扣子还是勉强可以扣上的。

    “天都黑了,你们若是不方便,从这里住也可以,我给你们安排两间办公室!”

    田思甜听说白玉男要带李尧回去,有些不放心地说道,田思甜知道李尧从小就怕水,在一起上大学的时候,所有的游泳课或是与水沾边的活动,李尧是从来都不参加的,今天受了这样的惊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缓过来呢!

    “没事的,我带人过来了,他们开车了,一会儿让他们送我和李尧回去就行了,不从这里打扰了!”

    白玉男微笑着说完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又说:“这衣服,改天我让人给你送来!”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田思甜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白先生,你是这个开发项目的合作商之一,也是这工程里的一份子啊,你也应该有一件这样的工作服,就当你是穿你自己的吧!就不用送回来!”

    听完田思甜的话后,白玉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这时,苏珊娜把熬好的姜水送了过来。

    “白先生,喝一碗吧,驱驱寒!”

    苏珊娜把那碗姜水端到白玉男的面前时,眼光还不由自主地往白玉男的脖子处扫着,恨不得透过那卡其布的工作服,仔细看一看挂在白玉男脖子上的那块玉!

    “不……不用了,那个……你给我女人拿去就行了,田小姐,这里交给你了,我……我去外面看看我的人啊!让他们准备车,我好带李尧回家!”

    也许是刚才被苏珊娜撞到裸身的场景,直到现在,白玉男见到苏珊娜仍然有点不自然,把照顾李尧的这件事,暂时交给了田思甜,然后,他快速地出了会议室,去外面了!

    “怎么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纪瞭来到了阿ken所说的那间包间的时候,才发现这间大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怕你不喜欢他们啊,我就没叫他们来!”

    阿ken坐在沙发上,唇角边带着一丝玩 味的笑看着站在门口表情有些恼怒的纪瞭,漫不经心地说着。

    纪瞭明白阿ken说这话的意思,心里竟也生上一层对阿ken的感谢之情。

    所谓物以类聚,阿ken的朋友肯定都和阿ken一样,都是同性恋,搞不好都是双双成影,搂搂抱抱的,这肯定会让纪瞭觉得尴尬和不自在的,所以阿ken干脆就没有邀请除了纪瞭之外的其他的人。

    他只想和纪瞭过一个安安静静的生日!因为实在不知道,以后,像这样的日子,还会不会有!真害怕这是他自己生命里最后一个生日了!

    “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纪瞭说着,一个棕红色的礼品盒递给了阿ken,然后,他随意地坐在了离阿ken大约有半米远的沙发上,微垂着眼眸,没有去看阿ken那双有些过份惊喜和意志沉迷的眼睛!

    阿ken见纪瞭只是把礼物给他,而并没有看他,心里微微地失落,却仍是没有挡住对这份礼物期盼的喜悦。

    他当着纪瞭的面打开了那个红棕色的盒子,黑色的缎子上一条麻花型扭转的白银手链,似一条静静的流淌的银色之河一样,有着清凉的光芒,却在接口处坠着两朵镶着火红水钻的木棉花!

    那火一样的颜色和那清凉的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彰显着浓烈的美感,像是吟唱着一首荡气回肠的古老诗歌一样,美得很极致!

    “纪瞭,你眼光真好,不愧是学跳舞的,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啊!”

    阿ken由衷地赞赏着纪瞭,并把那个开着的盒子递到了纪瞭的眼前,眯着一双笑眼请求道:“不如好事做到底,帮我带上吧!”

    纪瞭看着阿ken伸到他眼下的那个盒子,看了看他送给阿ken的手链,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把盒子里的手链拿了起来,很仔细地带在了阿ken左手的手腕上。

    那细致的手链与阿ken有着接近小麦色的肌肤,很相配,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美!

    “生日快乐!”

    带好手链后,纪瞭抬起眼眸,真心地说道,“并,永远快乐!”

    纪瞭这样说完后,阿ken 粲然一笑,落寞地说道:“永远快乐……,没有什么可以永远的,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尽我所能,让你快乐,男哥生病了,你知道吗?”

    白玉男生病入院的这件事,还没有那么快的传开,至于阿ken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是从那只老狐狸岳鸣山那里得知的,阿ken很明白那只老狐狸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

    可……这段时间里,有许多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即使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心里所想和所做的,都不会如岳鸣山所期待的那个模样了!

    “白玉男病了?你怎么知道的,那我姐……,他什么病啊?”

    阿ken的话让纪瞭很吃惊,纪瞭从来没有想过白玉男会突然之间得病,他更没有想过,他可能会用这种方式再和李尧有一个可能聚在一起的机会,这……这是机会吗?

    “听岳鸣山说是脑瘤,但还没有具体确诊呢,你眼里闪的光,让我很不爽!”

    阿ken故作生气地说道,随后又撇了撇嘴说:“纪瞭,有的时候人不能太傻,李尧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你们之间的感情,即使没有男哥,或许……也不会走到最后的!”

    阿ken的话说得纪瞭一阵的沉默,也许就如阿ken所说的吧,他和李尧之间的情感,并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可……没有全心全意地试过,又怎么能确定呢?如果不试一次,这会让他一生觉得不甘的!

    旁边的阿ken从纪瞭那眉眼频动中,便已经明白了纪瞭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哎,真是欠了你的,就受不了你这副样子!我想办法尽量帮你吧!”

    阿ken的话才说完,纪瞭更惊得抬起头,投给他一个惊疑的眼神,着急地说:“你想做什么啊?别乱做傻事!”

    纪瞭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阿ken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伤害到李尧,也伤害到阿ken自己,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不希望身边的人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了!

    “你不是要我永远快乐吗?那在我快乐之前,我当然要帮你也快乐了,你不是想要李尧吗?你不是很爱她吗?如果我能做到,我会尽全力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过这一次生日不容易,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我唱首歌给你听,你跳支舞给我,如何?”

    阿ken抬起手腕,挥了挥手,让那里纪瞭给他带上去的手链晃了起来,两颗水钻做的木棉花碰撞发生柔弱的声音,伴着银色的光,舞动起来。

    “好啊,你唱吧!”

    纪瞭说完后,站起了身,扭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的身体,而阿ken则摆弄起乐器来,偶尔眼神还是忍不住地瞟向纪瞭那边。

    那张清秀泛白,惹人疼怜的面容,和那活动者略显瘦弱的身体,有十分深入头脑,清楚地记在了心里,若是可以,真想把这记下的东西永存下来,带到天堂里!

    “我们去楼下吧,那张红木床躺上去很有感觉!”

    白玉男把李尧抱进貂蝉居后,直接就抱下了地下那层。

    那里,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摆设,还是那样的两片不完全一样的空间。

    白玉男把李尧放在红木床上,掀开了丝被盖在了李尧的身上,轻轻地吻了吻李尧的额头,感受一下那里的温度,感觉到没有异常,才安下心来。

    “白玉男,我没事了,我想活动一下!”

    李尧说着就要从床上起身,白玉男连忙扶起她,其实白玉男自己也未必好到哪里,他的头疼只是因为过分关心李尧而暂时转移了,可现状却未必好到哪里,两个人扶在一起,颇有一种同甘共苦的感觉了。

    白玉男把李尧扶到那间茶室里,李尧便坐在古琴的后面,随意地拨弄起来,本来也不想让这随意拨弄出来的音乐成为曲子,只是置于这个茶室之人,便会莫名的心烦意乱起来,手指不动,心就会胡思乱想,眼神也总是定不住,想往那挂在茶室里的各个古诗古画上面去看!

    即使这不成曲的曲子,听在白玉男的耳朵里,也似仙乐一般,白玉男的脸上浮上淡淡的笑,看着李尧的眼里,充满了不能抑制的柔情!

    他随手脱掉了身上那件不合体的工作服,丢到了地上,然后,走着有点凌乱的步子,去了他原来专用的工作间。

    “女人,你过来!”

    李尧的手指还在古琴上跳跃着,就听到工作间里传出来白玉男唤她的声音。

    “嗯!”

    李尧应了一声后,停了手指间的曲子,想要绕过这架古琴,去白玉男的工作室,看看白玉男叫自己有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她的身体还是有一点虚弱,或是……脚下没小心……

    “哎呦!”

    随着李尧这声惊叫,她的整个身体也跌落在了茶室中间了,脚扭在了放着古琴的琴台一角,竟然怎么也抽不出来了!

    “女人,你怎么了!”

    白玉男在工作间里,也听到了李尧在外面的惊叫,急忙从工作室里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李尧跌坐在茶室的地上时,连忙奔到了李尧的身边,想要扶李尧起来。

    “脚啊,脚卡在那里了!”

    李尧疼得头上虚汗都冒了出来,她指了指放着古琴的架子,示意着白玉男把那东西挪开!

    “好的,马上,女人,你忍一忍啊!我发现了,我今天就是个惹祸的秧子啊!”

    白玉男一边埋怨自己,一边把那架古琴从琴座上抬了下来,明明是想给李尧一个惊喜的,可现在却变成了惊吓了,这可真是要把他往死里郁闷啊!

    “白玉男,那是什么啊?怎么会有那古老的录像带啊?”

    白玉男挪开了琴座,解救出李尧被卡着的那只脚的同时,也发现了在琴座的下面,那两个凹形的地方,竟然分别装着两个黑盒子。

    李尧把其中的一个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盘很早样式的录像带,双眉微微地皱了起来。

    “是呢,这下面怎么还压着这种东西你,天哥都没有告诉过我!”

    白玉男也同样皱了眉,把另外一个黑盒子打开了,那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笔记本。

    白玉男随手翻开了笔记本,除了第一页,往后的每一页竟然都是空白,什么字迹都没有,而第一页上写的是什么,白玉男又看不懂,他只好耐着性子,把上面写着的东西读给李尧听!

    “女人,你听着啊,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我的十六倒过来就是你的十九,就像天堂在左,我却在右一样——,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天哥写的,我认识他的笔迹,除了他,混我们这行的还没有谁能把字写得如此秀气呢,和他的脸一样妖孽!”

    白玉男把整个本子里面,惟一一页带字的东西,都念完给李尧后,询问的眼神也随之递了过来了!

    他虽然和莫天道有过肌肤之亲,情感甚好,可他自知他是无法走进莫天道的心里的。

    莫天道的心就像他一定要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黑盒子里,压在琴石之下一样,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可又不舍得去毁掉曾经有过的美好,所以他要永远地把它们尘封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随着他的离去而化成尘埃!

    “他或许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十九岁的,让他很难忘的人吧,那首词是陆游写给他死去的亡妻唐琬的,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最痴心也是最无奈的爱情,明明知道不可以了,还要不顾一切的爱下去,直到死去!”

    李尧抱着那本录像带,略有感伤地说道,与其说她是在回答白玉男的问题,还不如说是她自己也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感染了,在这两个黑盒子里藏着怎样一段过往的岁月,这段岁月里又有怎样让人不舍的爱情,而他们又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解读呢?

    李尧抬起有着脉脉眼神的双眸,望向了那里仍是一脸不解之情的白玉男说:“莫天道……我想他以前一定爱过一个人,这个人肯定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李尧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玉男脸上的那份不解之情就变成了不可思议了,他连忙说:“怎么可能,天哥怎么可能喜欢女人?谁都知道他喜欢男人的,那个时候,火百合那么追求他,他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人见他和女人在一起过啊!”

    李尧停了白玉男的话后,一丝苦笑便浮在唇角了,她缓缓地说:“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特别是不能看像莫天道那样的人!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李尧这样说完后,动了动一直坐在地上的身体,白玉男连忙伸手扶了过来,把李尧搀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这盘带能不能放出来?”

    李尧坐好后,把手里拿着的那盘带,又仔细地看了看,若是只看盘封,那李尧只能认为这是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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