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免费阅读!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40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我唱的这首琴曲,我相信台下的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听得懂的,这都无所谓,只要静悠能懂,那就可以了。

    凤凰于飞、琴瑟合鸣,多么美好的传说又多么动人的故事啊,可惜我不是司马相如,静悠也不会是卓文君,那样的事也只能发生在那个年代,现在……现在我却要给这个古老的故事抹上一笔浓重的血腥之色了。

    我把一根极细的无影针暗地从袖管里的装置中弹到手指上,在唱出最后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这根细如牛毛的针,如我所想地射向了我的目标。

    人的身体里有许多个|岤位,而一针致死的却也有不下三十个,章门|岤便是其中的一个,也是在人本身没有防备时最好攻击的地方,也有人叫他软肋!

    曲闭人了,琴自然属于我,静悠兴奋的抱着琴像个天真的孩子,她总说我不像十六岁的,可她又怎么像个十九岁的,即将嫁人的女子呢!

    她分明就像个孩子,一个从天堂坠落到人间的孩童,只可惜我离天堂那么远!

    这顿法国大餐,我们还未来得及吃,邻桌便传来了惊恐的叫声,刚才还鲜活的人突然死在他们的面前,任谁都会这样的叫着的。

    静悠看我的眼神那样的失望,捧在手里的水晶苹果掉在了地上,那个看似很结实的结晶体,原来这么经受不起考验,掉在地上也就碎成了几瓣。

    好似静悠的心一样,我想她的心……也一定像这水晶苹果一样,恢复不成原样了吧!

    我什么也没说,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餐款钱,拉起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抱起那张古琴,神态自若地向外面走着。

    这里死了人,用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上来的,我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静悠的眼神虽然充满了愤恨,可她明白如果我们不离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出了餐馆的大门后,她甩开我拉着她的手,表情极其平静地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讨厌别人利用我做杀人工具!”

    她的平静像深夜里,传出的滴水声一样,越想越骇人,她定是伤心极了,才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吧!

    她说到后面的那句话时,带着血丝的眼睛里飞溅出如冰蝶般的泪珠,然后,她不再看我,转身快步地向另一个方向跑开了。

    我没有去追她,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勇气做什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深处,我第一次觉得我所做的事……或许真的是不对的吧!

    静悠虽然离开了我,可她不会有危险的,也不会迷路的,她或许不知道我带着她走的时候,温智洋派出寻找她的人就在我们的附近。

    我每走一条街一个路口,都是带着她绕行的,故意躲开那些寻找她的人的。

    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我有很好的灵敏度,虽然并不知道那些人都长成什么模样,但仅凭感觉我就能有所察觉的,离开了我,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被温智洋的人找到,重新回到温智洋的身边的。

    巴黎的夜色很美,如r所说的那样漂亮和凄迷,这是r梦想的城市,却是一个让我伤心的城市!

    因为静悠,我无法爱上巴黎,所以,我无法陪伴在r的身边,他是我前路的第一个绊脚石,我必须想办法除掉他,才可能换来自由,如果幸运……也许还能和静悠再吃一顿浪漫的法国大餐吧!

    相信那时,我不会再身有任务,不会和她吃饭时还要想着如何除掉目标,相信那时,她也不会再有那样愤恨绝望的眼神了!

    这一夜,我坐在塞纳河边弹了一晚上的古琴,不停地弹着《凤求凰》,直到手指渗出血,天边吐出鱼肚白,我仍没有一丝的意识,我只想在这古曲中涅磐一次,真正地做一次凤,舞上九天之外!

    离开巴黎,下一站去哪里我还不清楚,我不管我要去哪里,再接到一个什么的任务,我都要在完成任务的同时盘算着如何除掉我的恩师r,并清除在组织里的所有档案和痕迹。

    如果做不到这些,我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有安定的日子,我不喜欢亡命的生活,我生命的前十六年里已经是隐形人一个了,怎么可以让以后也活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呢!

    天色大亮的时候,我把那把琴用纸巾擦干净,用黑布包好,我决定把它带在身边,有一天再碰到静悠的时候,亲手把琴交给她,说一声,“我喜欢你!”

    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我都要把这句话亲口对她说出来,这样,我才会觉得在这一生里不会埋下什么憾事。

    因为我很清楚我这一生也许只有这么一次说这三个字的机会了,在我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出现那么一个穿着婚纱、陪我玩捉迷藏的女孩子了,再不会有只为了掩护我而拥吻我的人了!

    第十一章 我的初恋是殇

    离开天道后,我才跑出去不到一条街,便被温智洋派出来寻找我的人找到了,我猜得到若是没有天道,他们或许早就已经找到我了,天道又在带着我玩捉迷藏的游戏了,只是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没有以前那么热衷于此了。

    回到了宾馆后,温智洋并没有问我跑到哪里去了,他只是轻轻地拥住我说:“回来就好,以后……不要乱跑了!”

    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的事情又在我的眼前转来转去,那女孩子的死状我始终无法抹掉,总觉得她的死,我似乎也应当承担着一部份责任!

    这样一想,我心里也就更加的酸楚难过了,眼泪流淌下来的时候,湿了温智洋大半个肩头,即使这样,我却从未后悔那天救了天道!

    我甚至觉得我心里现在的酸楚若说是为了那个女孩子,倒不如说是为了天道,为了天道无法摆脱的杀戮魔咒,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温智洋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哭,他也不劝我,只是紧紧地搂着我,想要分担我的伤心,我知道他也和我一样的心情,就像我对天道的无力,他此时对我,也是同样的无力!

    ——我们注定都是替别人伤心的人!

    “智洋,我们结婚吧,真正的举行婚礼好不好,我想去罗马,去教堂,我想真正地成为你的妻子,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们……我们就这样过完一生吧!”

    这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想结婚,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就是想可以永远地偎在温智洋的怀里,再也不想去外面,再也不想看到想见又不愿意见的人了。

    这或许是一种逃避吧,可这种逃避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完全没有必要逃避那个人生处处总相逢的人,就算下一次再见到,我就当他是路人,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忧郁的眼神和矛盾的心里,自然是逃不过温智洋那细腻的心思的,他从我主动搂着他,躲进他的怀里时,便已经明白我的心情了。

    他宽厚地笑了笑说:“我最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这样吧,明天……明天我们回美国吧,我在加州的乡下还有一处别墅,我们……去休养几天,等……等你真正准备好的时候,我们再举行婚礼!”

    温智洋说完后,我没有再说什么,在这件事上,我注定着是要听他的,去乡下也好,也许只有在那种地方,我才能躲开命运用来捉弄我和天道的布局吧!

    乡下的阳光是温暖而充足的,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偎在温智洋的怀里,听他给我读文学名著。

    他给我读得最多的就是屠格涅夫的《初恋》,每一次读完后,他总是眼神深沉地望着前方,仿佛屠格涅夫用来书写《初恋》的笔触一样的伤感。

    “智洋,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啊?”

    这样的问题我一共问过温智洋三次,前两次他都没有回答我,只是收敛回望着前方的那份有些茫然的目光,然后把目光变成宠溺,凝视在我的脸上。

    只有最后一次,他看了我很久,才语气幽幽地说:“三十岁的人了,才有初恋,说出来会让人笑的,静悠,我浪费了的青春在你的身上找了回来,拥有的青春年少时的初恋滋味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见我不明白他说话的含义,他又说:“少年时的爱是最美好的,静悠,你还年轻,如果有可能,爱一次吧!”

    他前面的话若说我听不懂,那他后面的话,我就更不明白了,爱一次?去爱谁啊?我现在不就是在爱着吗?我不是即将就要成为我爱的人的妻子了吗?

    “智洋,我现在……不就是爱着吗?我不是在爱着你吗?”

    我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这样吻着的时候,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上了另外一张华丽的脸孔——那张扬着青春,也在折磨着青春的少年!

    “是的,你爱着我,我是你的丈夫,永远都是!”

    温智洋的舌划破我的唇,荡在我的口间时,他喘出来的长长的叹息,也随着这交织的吻滚进了我的心里。

    他前面所说的那些话,在这一瞬间里,我便全都明白了,眼泪也就似落了线的珠子,淌进了我们两个紧紧贴合着的嘴里。

    这眼泪是为什么而流,在此时,我深深地明了,人生初次的激|情似火,也亦成殇,随流年而去的将是青春的碎影,这片片的碎影里,影印着的绝不是温智洋,而是……那个下午同我玩抓迷藏的少年!

    第十二章 擦肩而过

    那个女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又那么的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的心情和什么样的目光,去看待温智洋带给我的这份不能逃避的事实!

    相对于那女人挥洒眼泪的激烈,我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我冷然地看着这一切,第一次,我觉得我的目光里竟然有了相似于天道的东西。

    也只有此时,我才能明白天道心里隐忍着的无奈,明明想错开这一切,可又无法躲开!

    女人的眼泪,小孩子的哭叫,像交织着的网,笼在我的心上越拉越紧,我已经无法再那么静静地坐下去了,可我又无法赶他们母子离开,他们……他们毕竟是来此寻找温智洋的啊!

    温智洋——我法定的丈夫,这个女人——温智洋的暖房情妇,那个孩童——顶着温智洋儿子的称号却未得温智洋半分宠爱的私生子,而我——萧静悠,我是什么?——有着温智洋妻子名号的女人吗?

    夹在这纷乱的一群人中间,我的处境又何止是尴尬啊!

    虽然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些了,可那时,那时我还那么的单纯,以为城堡里只有公主,而我注定是要做公主的,公主当然是要昂起头,傲视这一切了!

    可事实摆在眼前时,我却有一些昂不起头了,那女人眼泪马上就要淹灭我心里徘徊不定的思绪了,这段还未开始的婚姻,是否……还有开始的必要呢?

    只是……,除了温智洋,我的那腔心绪还能有谁把托得住,还能有谁容忍在怀宠溺无间呢?

    我的想法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温智洋突然出现在了客厅里,从那女人惊愕的面容,和温智洋愠怒的神色,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和温智洋在一起这么久,而这女人却独独在此时找来!

    她一定是听到温智洋这几天要回英国谈合同,所以才借着这个空隙来此……,可她没有想到明明应该是去谈合同的温智洋会返转回来,站在这个她最不想看到温智洋出现可温智洋却出现了的地方。

    她……她应该是很怕温智洋的吧,否则,怎么会在见到温智洋后,那对我施加的眼泪全都凝止不流了呢?连那张哭诉着的嘴也半张半合,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智洋,大姐带着孩子来看你,你们……你们也许就不见了,我……我有事去小镇,你们先聊吧!”

    我站起来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温智洋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他刚想要说什么,我却连忙先开了口说道:“都是一家人,别太难为人家!”

    我这样说完后,用力地挤出一丝温和安慰的笑容,看向温智洋的眼睛也越加的明亮晶莹了。

    我曾答应过他,不追究他以前的事,那我一定会做到的,我对我自己的承诺一向信守。

    他深邃的眼眸里,有着一丝浓郁的愧疚之情,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的自责的,我既然选择了,我们就是平等的,就没有谁对谁有愧这一说了。

    他松了我的手后,我快步地走出那间让我有些窒息的屋子,我的脚才迈出屋槛,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

    那清脆的声音响在耳侧的时候,就像打在了我的心上一样,我的眼泪如泉一般涌了出来……

    在这个美国的乡间小镇上,我拉着那条有些长的布裙子,眼神散漫地穿来越去,几乎把每一条街道都走遍了。

    温暖的阳光,安静的屋后,若是没有烦恼的事,我必会跑到野外,摘一把野花编一个花环,带在头上,哼唱一首儿时的歌谣,或许还会去图书馆找诺敏,把她从书堆里拉出来,一起去丹枫山的小河边,把脚泡在不算很凉的河里,说一说知心的话!

    可现在,这所有以前很平常的事,都不可能再重演,我们谁也回不到从前了啊!

    不只是我,还有诺敏!

    上个星期,诺敏嫁给了李知明,我和温智洋去参加婚礼。

    在婚礼上,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起因是那对新婚戒指。

    李知明套在诺敏手上的那个戒指并不是诺敏指定要买的那款,我想李知明一定是念佛经念多了,把诺敏要求的那款给忘掉了。

    一切都如我所想的一样,他们两个并没有因为那天的特殊日子,而彼此容忍。

    这也难怪,他们两个里一个出身落寞的贵族,自视骄傲;另一个……又从小冰雪聪明,得到的荣宠太多,自是谁也不肯让着谁了!

    他们先是用文学词语互相的对骂,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可以把“知、乎、者、也”编排得那么淋漓尽致地骂出来,然后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诺敏的父亲抢先上前,把他们两个拉开,这场婚礼闹剧还不一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那天晚上,李知明连洞房都没入就乘了当夜的飞机回了美国,诺敏没有跟回去,也没有进洞房一头钻进了地下室,跳了一的飞天舞曲,谁劝也不出来。

    看到了他们,我就联想到了我和温智洋的婚礼,不知道我们的婚礼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剧收场啊?

    而今天发生的事,更加的刺激到了我,又让我想到了我们的婚姻,所有的情节,都无法猜想,只有一个……只有天道的笑不停地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他的笑,还有那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一定会给我们相对于诺敏和李知明来说,还算安静的婚姻带来波澜的!

    这个下午,是我来此处走的路最多,想的事最多的一个下午了。

    头想得很疼,脚走得很累的时候,我就倚在那有些泛出灰的古老的墙壁上靠一会儿,蹲在墙根边,找一根木棍拨拉着墙根边的蚂蚁窝,打发着无聊的时光,等待着天黑,等待着可以回去的时候。

    夕阳就要沉下去,黑暗似乎马上就要吞掉西边最后一丝镶着金边的云彩,我也总算可以收起胡思乱想,拢一下疲惫的身心,往回返了。

    温智洋一定已经把家里的事都解决清楚了,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不会去问,他和那女人怎么样,与我无关!我答应他的,我一定办到!

    我扔掉手里的木棒,站了起来,轻轻地提起了拖地的白裙子,没有梳好的长头发像瀑布一样情洒下来,随着晚风,在我的身前身后肆无忌惮的飞舞。

    我本是迷乱的、没有让任何东西进入视线仿如失去焦距的眼睛,在那两个风尘仆仆的陌生人,同我擦肩而过时,一种无法抗拒的感伤从心底瞬间涌出,占满了刚才还什么也没有的双眼。

    我快速地扭过头,看着从我眼前走过的那两个人的背影,“天道”两个字破唇而出,轻吟吟地唤了出来。

    那个走在后面的,背着一个斜长东西的瘦弱的人影,在听到我的这声低唤后,他的肩头微微地颤抖抽动了一下,可最终却没有停下脚步,更没有回头望我一眼,反而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紧紧地跟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身后,消失在街口深处了。

    望着那漆黑的街口,我茫然而不知所措,我确定那个人影就是天道,没有人能比我更认识他。

    巴黎一别,时到今日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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