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免费阅读!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46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扑到我的身前,极速地按在我的手上,一双漆黑如墨的星眸里满是讨好的笑意。

    “天哥,求你了,别碰这个弦,你只要一碰到它,我就觉得浑身肉疼!”

    我无话可说,真的无话可说,连晚上梦到静悠时,都不知掉如何向她解释了,她的孩子……比动物园的猴还能耍宝呢!

    我也不知道我选择的这个方法正确不正确,用我所学的一点心理学来说,对付他这种性情长野草的少年,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磨他的耐心,所以,我选择让他学修表,给他找来最好的钟表老师,从旁陪着他听课,盯着他把小小的齿轮慢慢的拼合,就像一个家长在辅导自己的孩子学习一样。

    我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他至少有一天是安静的,那就是看到修表工具的第一天,随后……可想而知地又马蚤动起来,那一阵我真害怕他会憋得自杀,所以在地下室里安了摄像头,说是把他一个人关在地下室里,可我还是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监视着他,不久之后,我发现我的担心纯属多余,全天下人都可能自杀,他——白玉男一定不会!

    我不在的时候,地下室里偶尔出现的蟑螂,若是被他看到了他都能兴奋好一会儿,玩上半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开呢?

    由此可见,他可能把我气死,但绝不可能把他自己杀死,所以,我给他下了禁令,我说如果他不能按我的要求装出一块手工制品的表,他就一辈子也别想出地下室!

    “那你不得一直关着我啊,那我爸呢?你也得养他吧?”

    这就是他听完我的说法后,回给我的话,他的想法总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会拼死反抗,死活不同意呢,谁曾想他回答的如此干脆,还乐得享受的模样,静悠,你若是上天有灵,教教我吧,怎么教训教训你的儿子啊!

    …… …… ……

    我身边的人没有人能猜得到我为什么会对这个穷小子感兴趣,还可以费大把的心思时间以及金钱在他的身上,流言蜚语不经意间便蔓延在我的周围,涣散开来了!

    我倒不在乎这些,在此之前,我也是那种想做时不分男女的人,管他呢,世俗就是这个样子,容不得你解释,你也万万不能解释,什么东西都是越抹越黑,不会变白的,因为人心在流传此事时便已经要让它浓重墨彩了。

    可他的父亲,那个忠厚的老人,却受不住这样的说法,找上门来了。

    一开始我说要把白玉男带在身边,他是同意的,他总是说白玉男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都是他的错,他还说白玉男小时候很聪明很认真,也有考过双百的时候,并不是那种学习很烂头脑蠢笨的人,只不过是他又当爹又当娘的,疏忽了管教,让孩子平白受了很多别人的欺负,白玉男现在才会变成这般顽劣,不务正业的。所有,都是他的错,和白玉男没有关系。

    怎么样的父亲可以为自己的儿女承担所有责任,永远不说自己的儿女一个“不”字,亲生父亲都未必能做到这样吧,何况是……一个养父啊!

    为了不让老人担心,我把他带进了我关着白玉男的别墅,让他从摄像头里看了看他的宝贝儿子,看到我安排给白玉男的事情后,他才放心的笑了。

    他说:“莫先生,小男麻烦你了,他什么都不懂,劳你多费心了,你这样做的对,他是该好好关几年,收收心了,他者性情早晚都得捅个天大的祸,看他在这里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莫先生,你真是好人,谢谢!”

    我活了三十几岁了,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了静悠以外的人,说我是好人。“好”——这个字眼和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啊!

    我真是愧对他们,我向来做事都是很有把握,不谈信心十足,总是能掌握到七成以上,可这一次面对眼前这个活宝,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不负重托。

    可当我看到他捧着那个大大的锅,站在楼梯口送我微笑服务,且极有礼的说道:“莫先生,你要的瑞士时钟系人工制动菜,我已经做出来了,请你验收!”

    我看着那个黑黑的锅里,放着三根在走动着的指针以及一堆他不知道怎么扭到一起的螺丝螺母时,我差一点把藏在心底很多年的一位已经戒掉的毒药再次涌出来,我真不知道我要是把他的成品作——这口锅端到静悠的坟前,让静悠欣赏他儿子的这份作品,静悠会不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我只知道我此时已经气得要炸肺了,三十几年了,还没有谁能把我气的如此哭笑不得!

    “按猪的审美观,你做的东西基本已经合格了,可惜我不是猪,我希望你也别是!”

    我压制了很久,才把满腔的怒气强压下去,丢给他这样一句可以让他回味一会儿的话,我便直接进了我的书亭,我必须得沏上一壶绿茶败败火了!

    “天哥,我做的真的那么差吗?”

    他仍是不依不饶地跟在我的身后,追着我问,我不知道怎么答复他才好,想了想后,淡淡地笑了一下说:“见到你以后我突然发现——原来单纯也可以这样具体呀!”

    我还是沏我的绿茶,看我的佛经,弹弹我的琴吧,那一曲《凤求凰》再不弹,我几乎都无法鉴定信心面对他了。

    第三十六章天长久时之以命相还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有三年了,我度日如年,三年过得仿佛三十年,我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曙光,都说聪明人喜欢单纯的反应,这样,他才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身上所没有的闪光点,从而净化自己被玷污的心灵,那是像天使一样的美好,可我呢?我宁愿和r勾心斗角,也不想被白玉男这个天使气得哭笑不得,还不能发一点的火儿!

    如果他不是静悠的儿子,我已经让他死过不下五百次了,如果他不是静悠的儿子,我已经把他卖到泰国去当人妖了,如果他不是静悠的儿子,我只定把他偷渡到美国送到地下红灯区,如果他不是静悠的儿子,我肯定会把他送到中东沙漠给土著族长做宠物了,如果他不是……可惜,可惜没有如果,他就是啊!

    所以,我需要再一次的修炼内心的浮躁,短短的三年,我已经能把看过的佛理心经大部分内容倒背如流了,看他的眼神也就没有最开始时的难以忍受了。

    而他,他终于在我上千次的失望后,给我做出来一块成品手工机械表,还好,给上动力后可以用上三天,我相信这个过程他一定会受益匪浅,那一天,已经是他来到地下室的整三周年纪念日了。

    可我要教给他的课程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以后还有大量的东西没有教他呢!

    我之所以创造了“天道”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早已经厌倦这种生活,可他不一样,人生在世,绝不可以活的低贱,争就要争到上流,他不是我,不是那个从生下来就被遗弃,注定只能当杀人工具,无名无姓的杀手,他是白玉男,他是静悠的儿子,他应该有一个王者的位置,可以笑看云卷云舒!

    当我打开局面的那一天,我就想过,我要把“天道”建成一个让所有人不敢藐视的“王国”后,把“天道”作为一个礼物——我和静悠送给他的礼物,在以后这个没有我和静悠的世界里,用“天道”来陪着他,也是保护他吧!

    我要把“天道”给他,我希望“天道”能为他所用,即使成不了第二个温氏,但最少也能富甲一方,有好的结果就会有坏的随之而携,我绝不想他为“天道”所累,最终变成成也“天道”败也“天道”的结果。

    为了成就第一种,防止第二种,在他把手表带到我手腕上的第二天开始,我就把他带出了地下室,让他紧随在我的身后,我要让他看着,听着,学着,懂着……什么是社会,什么又是黑社会,弱肉强食这个道理拿到哪里都是通用的,你不行你就要为你的不行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有可能是一元钱,两元钱,也有可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更可能是一条命!

    都说轻贱如蝼蚁之命,在我觉得人命甚至不如蝼蚁,死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想活着,就要懂得活着的手段,有活着的决心和狠心!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白玉男绝对有活着的决心,可这个狠心……

    从他私自把对方的小喽啰小四放了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了,他此生与“狠”无缘,也在那个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他除了容貌上与静悠相似外的另一处与静悠相似的东西,他们母子——静悠和小男,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啊,与我……是两个路上的两种人,本来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可为什么明明是平行的两条路,人生轨道却有了不该有的交集呢,这个交集真是致命的啊!

    他做不了狠的事,那就只有我去做了,我要抓紧一切的时间,把“天道”从黑漂成白,即使漂的不干净,也要把所有的痕迹通通抹掉,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把柄,当有一天我把“天道”交到小男的手上时,“天道”就是个纯粹的“天道”,把它给小男带来的危险减到最低,只有这样我才可能放心离去,安然过一次只属于我和静悠的生活,是那种没有任何人打扰,风清云淡的生活!

    就像我教白玉男拿枪用枪、学刀用刀,所有,只要我能想到的点滴,我都悉心地告诉给他,他学不会的掌握不了的,我就着手按插信得过的得力手下到他无法触到的领域,也考试帮着他在“天道”里树立威信,教他什么是恩威并施,教他什么是制衡之术,让他懂得帝王之术,让他明白只有制得小家,才能安得大家,甚至连能量守恒定律都给他摆得一清二楚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当我无从教他的时候,那也就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了。

    他问我为什么要把“天道”以前铺好的势力范围慢慢收缩回来?我笑而不语,我哪里能告诉他我心里的真实想法啊!我不能说我是怕他心力不够,图谋不了这么大的摊子,倒不如现在有利可图时见好就收,也正好可以顺路的收买人心,做一个隐秘的净底工程,我已经无法清白,他总要堂堂正正才行啊!

    与此同时,我也在不停地手机着关于温家的消息,还有二十年前导致静悠突然离世的真正原因。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无力去碰触这件事,一是因为我知道人即死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挽回,还是应当把找活着的人放在首位,二是……我直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静悠已经死了,在我的心里,静悠永远是活着的,活在某一处我暂时看不到的地方,看着我、等着我……

    在这种矛盾痛苦的心情里,我折磨了自己二十年,可现在,我却又要像揭伤疤似的亲自把此伤撕开,所有的原因都在白玉男的身上。

    以白玉为名,以性别为尾,虽然是个不错的名字,可终归不是他应有的姓氏和称呼啊,他的义父对他真好,终归是给不了他亲身父亲所能给他的情感,人的天性使然,后天的东西总也弥补不了先天的缺憾,我不想让他有这样的缺憾,而且,我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当年,我放过了那个女人,可不代表我二十年后,还会放过他的!

    死永远不是报复他人的最好的办法,因人而异,有些人死了倒是觉得是一种解脱了,比如我,而像温智洋身边的那个女人,死绝对不能让我尝到报复她的缺憾,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

    这种残忍的方式,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已经到手的亲情、爱情和财富,转眼之间都消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把当年欠下静悠的东西统统地还回来,这才是真正高明的报复,重重伤之而又不见半点血腥,快意快慰啊!

    我的调查显得很张扬,故意引起她的恐慌,我想她一定知道是谁在做这件事,我想他一定不会忘记二十年前那只猫的下场,所以……

    是的,也算是我一种反向寻求解脱的方式吧,做了十几年的杀手,我最痛恨的就是自裁死去的方式,我相信一个被激怒的女人回避一只凶残的野兽跟家疯狂,如果能死在一个高手的手里,也不辜负我为了我这短暂一生做一次惨烈的涅槃,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同时,也会把这种报复的程度推倒最高点,因为经常杀人,所以我相信杀人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

    第三十七章天长久时之忘记爱

    “天哥,你爱我吗?”

    白玉男睁得很大的丹凤眼闪着茫然的光芒,一如我此时的心情一样,空不见底!

    “为什么这么问?”

    我突然间觉得我正做着一件世间最愚蠢的事,我爱他吗?当然不爱,我都不用任何思考就可以回答他的。

    只是这句“不爱”我却无法说出口,他不是我身下承欢的别的男人或女人,他是除了r之外,我唯一允许他在我身上的人。两个男人的床事不同于正常的男欢女爱,我能不能容忍一个人在我的身上,直接反应着这个人在我心里的地位,此生在我身上仅两个人--第一个是我的师傅r,他已经死了,死于我手,第二个就是白玉男了!

    与r在一起,我是被迫的,他很残忍地摧残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了解、来得及去懂,便已经彻底失去的东西,如果没有碰到静悠,我将一生没有春梦,也不想去有的!

    可与白玉男在一起……,我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从第一次那晚,我酒醉强要了他开始,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便断断续续地发生着,直到现在,我们终于是为什么而在一起的,我还是想不明白想不清楚,甚至不敢去想,只要一去深究,心里就总会有隐隐的愧疚,觉得很对不起静悠,在别人残害过我的少年时,我竟然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残害另一个人的少年春梦,且这个人还是我拼命想要对他好的人,是我的自私,还是……

    有了这种关系后,在我们都没有欲望时,我们也不愿意分床而睡,还是想搂在一起,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兰花味道,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很熟悉很温暖,好像在哪里闻过,又记不起来了!

    是啊,这种味道他当然会熟悉,从他还未看到这个世界时,他便已经与这种味道相伴了!

    这种味道它不是我的。它是很多年前来自一个女子的,因为喜爱上她的笑,我也就把这种味道沿袭在自己身上了。

    他一定想不到,他喜欢这种味道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那个给了我这种味道的女人,其实,能够女人是孕育了他的人啊,是他的母亲!

    那我呢?我又为什么愿意搂着他呢?为了他眉眼间像极静悠的神情,还是他甜睡时挂在唇边的笑让我想起我和静悠短暂私奔的日子里,我生病躺在床上,每次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守在床边的半睡半醒的静悠,那笑是相同的,如同刻印出来的,每每看到,我的心里就会觉得很温暖、很甜!

    现在,一觉醒来,看到枕边的白玉男时,我似乎也有那种感觉,或是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自欺欺人吧!

    “不知道,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才问的,为什么我们是两个男人而别人都是一男一女呢?”

    他眨着幽深却纯净的眼睛,迷茫的眼睛更浓,而此时他的眼就是我的心,我们都是一样的迷茫,深陷在静悠的那片温柔的慈悲中难以自拔。

    或许以后将会有一天,白玉男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会觉得我们两个这种关系很可笑,明明都是在对方身上寻着熟悉的东西,却偏偏纠葛自己的思想,难为自己去弄得一清二楚,可这一切都清楚,更不要说爱了。

    “女人像天使,爱情像天堂,可惜,天堂在我的左边,而我的人生之路却在我的右边,我摆脱不了生命就摆脱不了在这条背离天堂的路上行走,天堂在左,道在右,我无从选择,所以……天使就变成了魔鬼……心魔!”

    我不明白我的话算不算是回答了白玉男的问题,可我心里却很清楚,这些话对我自己有多么重要,这就是我的一生最简短的概况--爱并痛着,却又无力摆脱!

    “既然女人是魔鬼,那……还是离得远一点好,不过,幸好,我还有天哥,天哥还有我!”

    白玉男的吻伴着他的话一起落在我的身上,他喜欢吻我的唇,说那里像是抹了蜜,可我知道在那里下蜜的人,却再也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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