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第22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rou棒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岤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滛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gui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荫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棒棒。
真元在肉体的高嘲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滛玩。
静颜慢慢抽出棒棒,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
。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滛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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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滛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荫精的棒棒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滛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cao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棒棒。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马蚤,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ru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rou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j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ru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棒棒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ru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棒棒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马蚤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马蚤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马蚤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表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芭的滛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棒棒。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滛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滛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滛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滛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滛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i头顺着滑腻的阴沪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ou棒,送入蜜|岤,小声道:“是这里呢……”
棒棒顺着温润的肉|岤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棒棒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棒棒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滛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i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棒棒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荫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沪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棒棒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ou棒
。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rou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芓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rou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