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颜婢色》免费阅读!

奴颜婢色第51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厚非,但是既然清王妃尚在人世,也无七出之过,朕也不能用皇权逼迫清王废弃她,如此岂不是将清王置一个‘不仁之地’,等小君为清王生下王子,朕做主将她封为‘平妻’可成?”

    皓天自然也明白李夫人的意思,便委婉回之,李诗君接口便道:“什么平妻?我才不要,谁稀罕与一个婢女平起平坐?”

    虽然依旧是沒大沒小,但是那语气与出嫁前则是不同的,少了些底气,一句话顶着皓天不知道如何应对。

    丽贵妃见妹妹在这种大场合让皓天难堪,便也悠悠张嘴道:“小君,不许胡闹,皇上说过,位份不过是个说法罢了,丈夫心中平便是平,心中不平,即便位份平等,也总是有差距的?”

    丽贵妃说这话时,也不忘记看坐在正对面的兰珍一眼,兰珍自然也听出了这言外之意,但是也并未畏惧,嘴角一扬,表示很是不屑这种说辞,故作恶心地捂了捂嘴。

    皓天见状忙问道:“珍贵妃,你怎么啦?可是身子不安?”

    兰珍顺势道:“谢皇上关怀,臣妾只是害喜而已,沒得大碍的。”兰珍从前很少如此在众人面前让丽贵妃难堪,出了年前的事情之后,就越发不再相让,是输是赢且得斗过才能知道的。

    而最令兰珍转变之大的是哑女的是,竟是个意外,就在她亲手杀了哑女之后,从窗外竟是跳入了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这才晓得,哑女的惊慌并非是因为自己身份暴露,而是因为与相好偷情而手忙脚乱。

    兰珍却是见她神色慌张,以为她做贼心虚而导致的,故此不分青红皂白,在极度气愤之下将她杀害,想起自己竟然非要一个哑巴言语,而且还做出了那般恨事儿,而歉疚不已,最后那男子见哑女已经亡故,也是自尽而亡,兰珍更是心中有愧。

    可惜她再有愧也不痛恨自己,她将这所有的恨意都归结到了丽贵妃的身上,她认为如果不是丽贵妃闹出这样的事情,她就不会怀疑身边有细作,不会怒气冲冲的去找哑女?那就不会误杀了哑女。

    故此,她发誓,她再不会相认于丽贵妃了,趁着自己还有些资本,好好地与她相争一回。

    “哼……”丽贵妃明白兰珍的意思,倒也沒有大动怒,只是狠狠地哼了一句,此时李德成作为丽贵妃的哥哥却极其看不惯。

    起身抱拳朝皓天道:“皇上,臣最近听闻后宫颇有不平,可见这是因为沒得后宫之主的原因造成,丽贵妃虽然行使皇后之权,却名不正言不顺,不足以统领后宫,为皇上分忧,臣恳请皇上立丽贵妃为后,我李家上上下下世世代代都会为皇上您效忠而死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近來皇上如此宠幸珍贵妃,必定是让自己的妹妹承受不少委屈的,李德成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这番话來?

    顿时让在场众人都惊讶不已,这不就是明着告诉皇上,如此他不立丽贵妃为后,他们李家便会有背叛之心吗?这是在威胁吗?

    “呵呵呵……”不等众人反应,只见丽贵妃一阵冷笑而來,紧随着便朝李大将军叱喝道:“李大将军,请问你是今儿个喝多了酒,还是在东丽的战场上被马踢了脑袋,竟然说出此等话來?皇上要立谁为后?后宫由谁统领?岂是你这外臣能够决定的……”。

    李德成以为自己为妹妹请旨,会得到赞赏,但是沒想到却被妹妹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不由一时间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丽贵妃怒道:“來人啊,给本宫掌他的嘴,看看他还敢不敢说出这种‘越权’之话來?”

    丽贵妃一声令下更是让在场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让李德成更是惊讶?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

    “丽贵妃,你这是做什么?大将军也是为你好……”皓天见丽贵妃如此明是非,倒是欣慰,便出面阻止道。

    “哥哥近來仗着皇上的重用,越发不知道规矩了,难道说,皇上不立臣妾为后,他就不为皇上效忠了吗?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不罚他怎成?若是皇上觉臣妾处置得太轻,只管重责……臣妾绝不会因为他是兄长为他求情请命……” 。

    丽贵妃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李德成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下跪请罪道:“皇上请恕罪,臣只是一时口快,才说出此等话來,绝无冒犯之意?”

    “嗯!”皓天淡淡的嗯了一句,起身道:“大将军也是为了自家妹子好,朕很明白的,怪朕不好,不曾给你们说个明白,丽贵妃侍奉朕多年,无不尽心尽力的,立她为后,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朕以‘ 无子’之罪,废弃陆氏,若是在丽贵妃无子之前,而册封她为皇后,唯恐陆氏不符,天下百姓心中不服,故此朕早早在私下与丽贵妃说过,待她生下皇子之日,便是朕立她为后之时……”

    李家的人听见皓天这一席话,才略略的放下心來?皓天继续道:“朕也想丽贵妃早日受孕,无奈她这一段身子不是很好,待她调理好了身子,朕也会多多宠幸她,但愿今年这后宫之中能有皇后也能有皇子,那朕便是高枕无忧了……”

    第227章:你也不要太得意

    宴席之上,李家的人简直就是出尽了风头,而皓天当着众人的面承诺,待丽贵妃生下皇子之日,便是立她为后之时的事儿,也足够让兰珍难受的。

    瞧着人家那是一个“财大气粗”与“根深蒂固”,自个儿却是无依无靠,不由心中悲戚,宴席散后也闷闷不乐,便与可馨一同踏雪散心。

    这寒冬自然也是有利有弊的,弊端自然是天寒地冻,得身穿大氅貂衣,不由觉得身子沉重,兰珍披着一件雪色貂绒大氅,毛绒绒的紫色貂毛围着脖领一直逶迤而下到裙摆,衬着她整个人都高挑起來。

    许是受孕的关系,日日吃着养胎补品,身子也日益发福起來,这不过两月光景,竟是有些微胖起來,却较之从前更为“贵气”。

    “你也别太担心,年前皇上也沒少去她那里,不还是沒怀上,听闻正让太医调养着,既然要调养那自然是坏了身体,既然身体坏了,那受孕就那么容易了,何必担心呢?”

    可馨见兰珍闷闷不乐,便也明白她心中所想,若是丽贵妃当了皇后,那这后宫之中怎会有兰珍的立足之地,故此,这必定是一场两虎相争的恶战?

    丽贵妃与皇上多年情谊,如今又有外戚为靠山,而兰珍则是备受皇上宠爱,又有胎儿护身。

    谁输谁赢?还真是有待揭晓的,可馨上前安慰了几句,兰珍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声气,抬头仰望了天空一眼,雪光将天色衬托得很是明亮,却沒得白云也沒得蓝天,苍茫白色一片。

    感叹道:“人生偶尔就如同这雪天的天色般,拨开了云雾,却未必见得了青天,这两日腹部总是隐隐作痛,徐太医來诊脉却说沒得大碍,只怕是我所做的那事儿,终究逃不过苍天的双眼,怕‘又’是要报应在我孩儿的身上了……”。

    上一次,不就是因为在皇后面前略施小计却被反打一杷,让云兮承受了天花之苦,人为也好,天意也罢,终究是承受了罪过。

    想起哑女的死,兰珍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若她真是丽贵妃的细作,也好解一口气,如今如此凶狠地冤死了她,真是待她不住。

    早知会是这般下场,当日又何必同情她,将她留在身边?若非未留她在身边,后面的事儿又怎么会发生?整日里将她束缚在院内,自然徒生寂寞,这才与侍卫偷情起來。

    护宫营的侍卫与旁人不同,因为肩负着保护后宫嫔妃安全的职责,偶尔能够得到一些主子的打赏,那么这暖香也就沒有那么难得了,一切的解释便也就通顺了,可惜了,如此想來,真是愧对她了。

    “又?”可馨疑问了一句,“怎么用了‘又’字?莫非……”,兰珍听到可馨此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色不由变化起來,与平常截然不同,心中藏着太多的秘密,总是害怕显露一二分,然后让人抽丝剥茧,察觉出什么來?

    “罢了,后宫是什么地方,我比你更清楚?若是你有所顾忌,不信任于我,便也不必告诉我……”可馨见兰珍如此,便不多问了,倒是弄得兰珍很不好意思。

    “姐姐,不是不信任姐姐,只是,陈年往事,都已经过去,再提起來都是伤,姐姐在撷芳殿承受的苦楚,怕也不愿与人道,你、我一同携手往前走便是,过去的事儿,便不要追究了,兰珍只想与姐姐一辈子如此相互帮衬……”。

    兰珍情真意切地与可馨说道,可馨只是淡然一笑道:“逗你一句,赢來这些话?若是沒得你,我还在那冷清的地方,这辈子都不晓得什么是‘热情’……皇上他……”说着说着,可馨的脸色便变得红润起來。

    兰珍自然明白这是因想起什么而表现出來的羞涩与难为情,便也不多嘴,总是想着大方些,不计较这些,却依旧忍受不住去嫉妒……也许是因为爱得皓天越深,便越是计较他与别人的亲热吧。

    “哟,这不是将军夫人吗?”兰珍正沉思着,突然听见可馨尖嗓子唤了一声,抬眸瞧去,只见几个丫鬟拥簇着一位贵妇人走在雪地里,正是迎面而來。

    仔细打量那贵妇人的装扮,面若银盘,神采奕奕,无论是衣装穿戴还是发饰首饰无一不是上上乘,许多工艺精湛之处竟是高于宫妃佩戴,不愧是富贵人家,竟是比皇家还要贵气几分。

    虽是翠玉金钗,绫罗绸缎,却又端庄得体,贤淑大方,并不华丽灼眼,柳叶细眉之下竟是一双明亮如炬的眼睛。

    听见可馨的声音,也是微微抬眸瞧了兰珍与可馨一眼,自然沒得什么好脸色,却依旧上前请安道:“珍贵妃万福,傅贵人万福……”。

    “将军夫人这是从未央宫出來吧?见将军夫人神色不佳,想必是被丽贵妃叱喝了,丽贵妃连亲生兄长都能叱喝,待你这个大嫂怕是也沒什么好脸色吧!”可馨讥笑道,几句话让王洁如,面如石灰般沉寂。

    “说來是,丽贵妃敢在众人面前让大将军难看,想必私下里对你这个大嫂打骂叱喝都是有的,虽然在亲情之上,她要尊称你一声大嫂,可惜又有什么用?到了这皇城里,还不是得在未央宫卑躬屈膝?”

    兰珍与可馨两人一唱一和地故意给王洁如难堪,上次麝香之事,便让兰珍心中怨恨,加上今日宴席之事更是让兰珍对他们李家的人恨之入骨,既然见了,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哼,二位是想要挑拨我与丽贵妃娘娘的关系么?那怕是要白费心机了……”王洁如是王洁云的堂姐,也是出身官宦之家,自幼怕也是目濡耳染为人处世,一言道破兰珍与可馨的意图。

    “我们李家上上下下一条心,夫君与妹妹兄妹情深,岂是你们三言两语能够挑拨的?珍贵妃,我若是你,便会趁着自己还有些资本好生安分守己,因为借着肚子威风的日子,终究不过是十个月罢了,若是处事不当,怕终究是要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王洁如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也并未表现太过,可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冷静处之,让兰珍感觉,她比之丽贵妃更胜三分。

    “是么?我倒是不认为,皇上金口玉言,丽贵妃生下皇子之日,便是册封她为皇后之时,有些人倒是想要借着肚子风光,无奈偏生肚皮如此不争气……我若是你,与其有功夫在此与我等争辩,倒不如想着法子为丽贵妃谋个一儿半女的,倒是正经。”

    可馨见兰珍被王洁如顶得无言以对,便忙着为她反击,王洁如却是越发冷静,淡淡一笑道:“傅贵人,可听过一句话,手下败将,何足言勇?昔日被冷落撷芳殿冷清之地数年,今日被一个曾经为奴为婢之人提携,不觉可耻,反以为荣,借着她的光辉耀武扬威?真不知道你生为官家之女的气节何在?与奴人为舞,也不怕自贬身价,倒是让同为官家之女的我深感羞愧……”。

    王洁如句句话戳中可馨的心窝子,沒几句话便让可馨怒火心生,大有要动怒之际,幸亏兰珍拦住道:“既然,将军夫人认为本宫‘奴人’身份很是可耻,刚刚又为何要对本宫行礼呢?既然,将军夫人认为‘官家之女’很是荣耀,当日又为何要嫁入商贾之家呢?如今还不是一样借着‘下九流’出身的夫君荣耀在此耀武扬威?又何必以五十步而笑百步呢?”

    女人口角之争总是要有个输赢的,此番该是王洁如怒火攻心却并未显露出來,只是语气冷了下來道:“你也不要太得意,这腹中是男是女还不定呢?即便是个皇子,你又有何资本与我李家相争?丽贵妃荣登凤位,不过是迟早罢了……”。

    早就耳闻这将军夫人王洁如厉害,今日算是见识了,无畏无惧,敢作敢当,并且心计只怕也是高高层,丽贵妃本就厉害,如今又有王洁如姐妹相助,怕更是如虎添翼了。

    王洁如说完便告辞离去,兰珍也无可奈何,不敢将她怎样只好放过,却听可馨冷笑一声道:“呵呵,我这里也有一句话,不知道将军夫人可曾听过?成也萧何败萧何?刀剑太过锋利,偶尔怕也是要伤到自己的。”

    王洁如本是已经走远,听见这话,不得不回了头,只见那目光里净是杀气,让兰珍不禁寒颤,若说丽贵妃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外表与内在一般凶狠,那王洁如则是平常温顺时毛柔体顺的猫,但是一旦动怒,浑身的毛都会如同刺猬一样的立起來,可笑的是,传言猫是老虎的师傅……,感觉更是难以对付。

    “这人不简单……”待王洁如走远后,可馨感叹道。

    “是了,早有耳闻,听闻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背后总是有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如今看來这李大将军今日能够权倾朝野,这个人功不可沒?要对付他们更是难上加难了?”

    兰珍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天子之奴,总不能盖过天去的,我们动弹不了他,总有人能够动弹他的?”可馨不以为然地说道。

    “姐姐,也感觉出來了?”兰珍反问道,近來皇上对李家好似有些不满了,就连丽贵妃都敢说李大将军有越权之为,皇上又怎会沒得感觉呢?

    “嗯,可惜,李德成为皇上打下了东丽整个王国,即便再大的错,皇上也不会治罪于他,要击败丽贵妃就必须击败李家,要击败李家,谈何容易?”

    第228章:不过一死尔尔

    转眼又是初十了,清王侧妃李诗君从年关将至的大年二十九日抵达燕都,预定元月十一日返回益州,故此为了给她践行,皇上又在太和殿设下了宴席。

    兰珍知道这李家的五小姐性情古怪刁钻,便以身子不安懒得出席,待众人都去参加宴席了,则又发现自个儿孤身一人,着实沒趣得很,与若水在屋内缝制着孩子的衣裳。

    一想到宴席之上,他们歌舞升平,鼓瑟吹笙的场景,兰珍便心中隐隐作痛,这必定是又是让李氏姐妹出尽风头的,道不尽的风光的。

    一直就这般从晌午缝制到了夜里,与若水边交谈着边缝着衣裳,自从哑女的事情后,若水与兰珍的话少了些,故此两人也是有一搭沒一搭闲聊着。

    “环儿那丫头近來整日里往外跑?”若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兰珍刚好抿了线头,用剪子剪了线头。

    “芳心开了吧,有我替她撑腰,胆子也大了,昨儿个有人瞧见她鬼鬼祟祟地去见了个人……”兰珍平平淡淡地说着,抿嘴一笑道:“本來害怕姐姐來了,她会抱怨我偏心,远了她,如今倒是为她提供方便了,待我时机成熟了,就将她嫁出去得了,免得被人撞见,难以收拾……”。

    “她未到年纪,怎能嫁得了?宫女25岁才能出宫,有得她的耗了。”若水不以为然,搁下手中的针线,去端了碗百合红枣汤递给了兰珍道:“徐太医嘱咐了,这是养生的汤,多喝些,对身体好,对胎儿也好……”。

    兰珍便也放下了针线,不再操劳了,边说道:“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边接过药碗想着去喝,端到了嘴边又搁下道:“是你亲手熬的吗?”

    “自然了,谁也不让插手的,放心喝吧!”若水见兰珍小心谨慎,便又取了银针在碗中试探了一下,确认无事,兰珍这才放心喝。

    “不得不小心些,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孩子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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