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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弦外之音(2/2)

作者:朱少君

天我们暂且不说这些了,大好时光说这些真扫兴。你看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共进晚餐,肯赏光吗?”刘哥说。 一个粗鄙得快要掉渣的人,突然文雅起来,蒋函函差点笑出声来。“刘哥请吃饭,哪有不去的道理,不过,应该我请你才是。” “我请你,我们是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是朋友。你既然到了省城,我自当尽地主之谊。” “好吧,多谢刘哥看得起。”蒋函函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希尔顿酒店那豪华的餐厅,刘哥走到一个靠窗口的位置请蒋函函坐下,蒋函函惊奇地发现,这是上次和汪晓月吃饭时候坐过的位置。这对够男女,难道是心有灵犀? 刘哥叫了红酒,蒋函函告诫自己,在这只老狐狸面前一定不能多喝。然而,整个饭局下来,刘哥并没有劝蒋函函多喝酒,而是不停地说话。蒋函函发现,这刘哥还真能胡侃,有几次,还差点被他逗笑了。 晚饭过后,刘哥又提议去跳舞。这是一个充分展示自己魅力的机会,蒋函函岂能放过,当然愉快地答应了。只是要求刘哥在舞厅门口等她一会,她要换件衣服。刘哥说,我陪你回房间吧。 到了房间门口,蒋函函让刘哥在外面等一会,刘哥出人意料地爽快,一挥手说:“行,我在外面等,你快点。” 蒋函函回到房间,简单地冲了一个澡,换上一件适宜跳舞的冬天穿的旗袍。她没有化妆,向来喜欢素面朝天的蒋函函很少化妆,她对自己的皮肤很自信。蒋函函知道,在这些老男人面前,素面朝天更有魅力,他们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而是喜欢没有过多雕饰的青春女孩,就像老牛喜欢吃山里新鲜的嫩草一样。 换好衣服后,蒋函函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嗯,还不错,蒋函函自信地点点头。 打开房门的时候,刘哥看身着旗袍的蒋函函,两眼一下子放出绿色的光来。 “真漂亮!”刘哥由衷地赞叹。 “谢谢!”蒋函函嘴里道谢,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舞厅在酒店的三楼,装修得很是奢华,光线幽暗,有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蒋函函随刘哥走进去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向她投以目光的有男人,有女人,男人无一例外的是惊羡的目光,而女人就比较复杂,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还有鄙夷的,当然也有赞赏的。这些目光蒋函函见得多了,她读得懂这些目光,只是不愿意去回应。 蒋函函被刘哥拥进舞池,随他款款而动。读大学以及和沈小伟在一起的日子里,蒋函函的交际舞跳得并不好,但是这两年以来,因为工作的需要,她在夜总会里找人专门苦练了一阵子,舞步的娴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蒋函函的身体始终和刘哥保持着合理的距离,既不让他太近,也不离他太远。转弯的时候,刘哥有意无意地触碰了她的胸脯几下,蒋函函一边躲避,一边朝刘哥报以高深莫测的微笑。那微笑,在忽明忽暗灯光的映衬下,格外迷人,没多久,刘哥只觉得腿都软了。 几支舞曲下来,刘哥已经被怀里的蒋函函迷得魂不附体。 今天以前,刘哥只觉得蒋函函是一个有求于自己的、长得还不错的小女孩而已,这个女孩对于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对她有兴趣,无非就像汪晓月讲的,她是沈小伟的女朋友,如果能和她发生点什么,可以报沈小伟玩汪晓月的一箭之仇。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想看看前几天还一直哭着求着要见自己的这个小女孩,怎么突然间无声无息了。 刘哥喜欢被人追捧,虽然年纪大了,这个毛病却一直没能改掉。蒋函函不再求他,刘哥有一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受不了。所以听汪晓月说蒋函函还住在酒店,他便特地过来看看。而这个晚上,刘哥的这种想法彻底的改变了。此乃人间尤物,一定要好好把握。 旋转的灯光,迷人的音乐,蒋函函有一种虚幻的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可笑,那么不真实。刘哥没有进一步的不轨的动作,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哥对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喜欢慢慢泡,就像功夫茶,慢慢泡了才有味。 十二点,舞厅散场的时候,蒋函函已经香汗淋漓了。刘哥送她到房间门口,蒋函函站在门边挡着刘哥不让进,刘哥也没有坚持,老老实实地站在门边说:“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蒋函函说:“我也一样,原来刘哥也是个性情中人,就像大哥一样。” “那就好,相识是缘,不管怎样的相识都一样。既然这样那就多住几天吧,我带你到省城到处转转,你在这里的一切开销有我负责。” “谢谢刘哥,开销到不用您操心,不过我是要在这里多玩几天,这个城市真不错。” 最后刘哥很绅士地在蒋函函的手臂上轻轻地一吻就告辞了,整个晚上,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沈小伟的事。 第二天,刘哥又请蒋函函吃饭,吃饭后又一起打保龄球,一直玩到深夜。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在一起。刘哥的娱乐项目可谓丰富多彩,一个接一个地换。吃喝玩乐中,蒋函函终于知道,刘哥却非等闲之辈了。 有一次,刘哥准备和蒋函函吃饭时,临时打电话约了一位朋友,双方同时到达指定的酒店,蒋函函看到刘哥的朋友从一张黑色的轿车里下来,轿车的后座上放有一个警帽,再一看车牌,几乎吓得蒋函函一跳。对车牌号码有研究的蒋函函知道,这车的主人,可是一位重量级人物。果然,吃饭的时候,有穿便装的警卫守卫在门口。 “或许,这老东西是以这种方法向我显示他的身份吧。”蒋函函想。 这餐饭后,蒋函函对刘哥的能量深信不疑了。 可是这老东西,除了这些场面上的娱乐之外,不再对蒋函函提过分的要求,对沈小伟的事也半字不提,这又让蒋函函十分着急。这总不是办法,要是不能捞出沈小伟,那不成了他免费的陪吃陪喝的花瓶了? 又一天,在一家茶室喝茶的时候,蒋函函终于说:“刘哥,你看我们认识也这么长时间了,算是朋友了吧。” “嗯算,当然算。”刘哥把茶杯在手里转悠着说,“只是你会把我当朋友吗?” “我当然把你当朋友,这几天下来我对你也有所了解,您是一个性情中人,有能耐,讲义气,能够和您成为朋友,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蒋函函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得有些露骨。 可刘哥并不在意,他喜欢听这样的话。“真的这么认为?那就好。我要不是年岁大了,还真愿意交你这么个朋友,你年轻懂事,看得出来家教甚好,这样的女孩我喜欢。” “交朋友与年纪没有关系啊,我们可以做个忘年交。” “嗯,忘年交。”刘哥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蒋函函。 蒋函函用手拂了一下额头上的秀发,忽然说:“既然刘哥也把我当朋友,那么我求您的事,是不是帮忙办一下。” “你是说沈小伟的事吧。”刘哥说。 “对啊。”蒋函函说。 “这事好办,改天我让人把他放了。”刘哥的语气太轻松,太爽快了,轻松爽快得让蒋函函简直不敢相信。 看蒋函函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刘哥进而解释:“我也想透了,不就是一个汪晓月吗,其实我不应该大惊小怪的,你那朋友,叫啥?哦,沈小伟,虽然年轻不懂事,但人看上去还算老实,这样老实的孩子给他一些教训也就够了,没有必要让他受更多的苦。” “那太谢谢您了,我代小伟谢谢您,也代他的父母谢谢您。” “不过……”刘哥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蒋函函傻傻地问。 “不过,放不放沈小伟,就看你的意思了,现在你是这件事的主宰者,一切看你的行动,你要是想让他出来,他马上就能出来,你要是不像,那他就得继续待在里面。” “刘哥,此话怎讲?你能说得再明白一点吗?” “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太装就不好了。”刘哥的脸上浮出故有的奸笑,但笑容一闪而过,他马上收敛住。 “请刘哥明示。”蒋函函确实是故意装糊涂,这个时候她已经猜出刘哥要说什么了。 话已至此,刘哥不想再绅士下去,索性把话挑明:“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蒋函函故意不接刘哥的话茬,而是问一个她特别关心的问题:“刘哥我不明白,您不是说沈小伟的案子已经板上钉钉他供认不讳吗,这放出来有把握吗?” “呵呵,当然有把握。” “可我还是担心,万一不行呢?” “没有万一。”刘哥说着,又歪头盯着蒋函函问:“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咋的?” “哪倒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怎样人警局的人放了他呢?”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蒋函函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和警局的人说一下,就说那是一场误会,他们是朋友之间闹别扭,问题就解决了。你信不信?现在还没有移交检察院,一切都还好办,就说移交检察院了我也有办法。” “是吗?刘哥本事真大。”蒋函函说,“不过,如果说汪晓月和沈小伟只是闹别扭,那警局会相信吗?不会找汪小姐麻烦啊?” “不会,呵呵。”刘哥又笑了起来,“在华城,为了这点小事有谁会找我朋友麻烦啊。” 蒋函函点点头,刘哥这话她倒是深信不疑。 蒋函函陷入了沉思。她在想怎样让这个老狐狸快点放了沈小伟。现在唯一的法宝就是自己,什么时候让他如愿以偿,这是一个技术含量很高的问题。过早肯定不行,万一他得到自己后反悔,自己肯定拿他没有办法。太迟也不好,如果这老东西对自己失去耐心,那就一切玩完了。 蒋函函也想过别的办法,比如用一台录音机,把刘哥的某些话记录下来,然后交给警局。但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于脑海就被蒋函函否决了。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几乎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连华城的王亚洲局长都感到棘手的人,是不能轻易用这种办法对付他的,弄不好不但救不出沈小伟,而且还有可能得到重判,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在想什么?”见蒋函函低头不语,刘哥问。 蒋函函凄然而优雅地一笑:“没想什么,我在担心小伟。” “那小子可真艳福不浅,能够有你这么个女朋友,就是死了他也可以闭眼了。” “你还别说,他还看不上我呢,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去华城。” “是吗,他还看不上你?”刘哥有些愤愤不平了。 蒋函函再一笑:“可能是他家境贫寒的原因吧,可能是在我面前有些自卑吧。” “嗯,理解了。” 当天晚上夜风劲吹,刘哥和蒋函函一家餐厅吃完饭后,执意要送蒋函函到酒店。这个时候,他有些急不可耐了,对一个女孩这样耐心,在他的生命中这还是第一次,他的耐心已到极限了。蒋函函没有拒绝刘哥送他,她也有些急于求成了,这事不能这样无休止的拖延下去,沈小伟的父母还在华城焦急地等待呢。但有一条蒋函函很清楚,在沈小伟没有出来之前,绝对不能让刘哥得逞,陪陪他无妨,但一定要让这个老狐狸先放人。这是原则,不能变。 到酒店后,在沙发上坐下,刘哥先是殷勤地给蒋函函倒了一杯水。蒋函函看着刘哥递上来的茶杯,心想,这些天来的工作没有白做,这家伙倒过来侍候我了,这是一个不小的胜利。 待蒋函函喝了一口水后,刘哥说:“瞎逛了一天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刘哥还会这个啊,好啊。”蒋函函爽快地答应了。 刘哥先是自己脱去外衣,然后顺手把蒋函函的外衣脱去,蒋函函很顺从,只穿一件毛衣,坐在沙发上让刘哥从后边给自己按摩背部。 刘哥的指法算不上专业,但也比较到位,可是蒋函函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虽然和无数个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虽然陪那些客人和眼前个这个刘哥一样,都是利益的交换,但蒋函函觉得,这次和往常大不相同。 刘哥没按几下,呼吸便变得急促了,眼睛也有些血红。蒋函函能够感受到来自于刘哥鼻子里传来的热气,心里有些慌乱。果然没多久刘哥便从后面搂住了她个脖子。 “刘哥,你不是说给我按摩吗,怎么停下了?”蒋函函想挪开刘哥的手,但刘哥楼得很紧,蒋函函没有成功。 “你太可爱了,可爱得我都不忍心伤害你。” “那您就别伤害我。”蒋函函还在装清纯。 “那怎么行呢,我太喜欢你了,说实话,没有哪一个女孩让我这样动心过,包括汪晓月也没有。” 这些话也太老套了吧,蒋函函想。她没有反抗,任由刘哥抱在怀里,说:“是吗,谢谢刘哥抬举。” 刘哥把蒋函函放在床上,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脸颊。蒋函函半推半就,让刘哥吻了好久。刘哥压在蒋函函的身上,也许是刘哥压得太结实,蒋函函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娇喘声随之响起。悦耳的声音让刘哥兴奋起来,这是久违的兴奋,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这次,他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兴奋了。 刘哥迫不及待地要脱蒋函函的衣服,这个时候蒋函函用力拼命地按住了刘哥的手。 “不行,刘哥。”蒋函函说。 “为啥?这个时候你还想临阵脱逃啊,那可不行。” “刘哥你冷静点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蒋函函丝滑的肌肤让他他更加欲罢不能。 蒋函函猛地翻过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哥,她说:“刘哥,真的不行,你知道为什么的。” 刘哥故意装糊涂:“为什么?” “我也不瞒你,对你我确实也有好感,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发展到那一步,但现在肯定不行。因为我的男朋友沈小伟还在里面。” “这个时候,你提那个丧门星干吗?”刘哥说着又扑了上来。 蒋函函急忙躲避:“不,刘哥我要提,你不了解一个女孩的感受。只要他在里面,我就不可能和你有这种关系。因为我一想到他,就不可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你的热情中来,即使你得逞了,那也只是我的**,没法得到我的心,你不会只要我的躯壳吧?” 刘哥扑了一个空,坐在一旁颓然地说:“你逗三岁小娃呢,会喜欢上我?笑话。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罢了。” “我承认,我想沈小伟能够出来,但我喜欢你的,真的。请你给我时间。” “你的心里只要沈小伟,哪会有我。” “我的心里确实有沈小伟,但是现在也有你,我们家是做生意的,从小我就对成功人士有着特别的好感,特崇拜他们,长大以后,更是喜欢成熟的有魅力且有能力的男人,当初是被沈小伟给骗了,他说以后能干大事,结果到现在啥也干不成。谁叫你不在他之前认识我呢?要是在他之前,那现在我肯定是你的女人了。如果真的成了你的女人,我一定真心实意地对你,保证除你之外,不碰别的男人。” 蒋函函明显是骗人玩的话,在当时的刘哥听来却有几分可信,都是出狱激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男人也一样。刘哥显然被蒋函函的一番花言巧语给说迷糊了,竟然坐在那里不动。这些年来,女人倒是玩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包括自己的老婆和汪晓月,他们个个都对自己虚与委蛇。刘哥何尝不想有个红颜知己啊。 可是又一想,这蒋函函好年龄说做自己的孙女有点过,但做女儿已经绰绰有余了,她会不在意年龄吗?虽然刘哥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心理年龄非常年轻,但未老先衰不争的现实告诉他,自己不在年轻了。所以,刘哥说:“这么可能呢,你不在意我的年龄?” 蒋函函妩媚地一笑:“刘哥你太老土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看中年龄,这年头流行老夫少妻。” 这个时候刘哥体内的激情有所消退,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吼吼的了。虽然感觉蒋函函的话里有欺骗的成分,但他愿意被欺骗一次。有过这么多女人,而真正像蒋函函这样懂得**的不多。既然蒋函函愿玩,那就不妨陪她玩一场。 “你要我怎么做?”刘哥问。 “很简单,放出沈小伟。” “你怎么就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毕竟和他朋友一场嘛,虽然这家伙背着我和你的女人汪晓月鬼混,”蒋函函说到这的时候,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牙齿紧咬,紧接着又话锋一转:“但总归还有感情,他是我的初恋,除了他我没有别的男人,唉女孩子的心思说了你也不懂。” “放了他你就真的和我好?你是不是对他和汪晓月在一起很有醋意,故意和我好让他生气?” “什么都蒙不过刘哥,您说对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呵呵,我就说呢,原来你也是为了报复啊。”刘哥先是哈哈一笑,忽然又疑虑起来:“要是我放了沈小伟后,你又反悔呢,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蒋函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样:“怎么可能,再说我怎么敢呢,刘哥。” “那可说不准,现在胆大包天的人多的是,你男朋友沈小伟不就是例子吗?他就是一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要是让他在老虎头上扑苍蝇,保准他都敢。” “他是他,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 “这我知道,不过我总得防一着,你说是不是?要么这样吧,我们先好上十天,然后再放了沈小伟。” 亏你想得出,我才不上你怎么低级的当呢,蒋函函想。“刘哥刚才我就说了,沈小伟不出来,我是肯定没有心思和你好的,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放心,只要放了沈小伟,你想咋样都行,保证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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