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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你在跟谁说话(1/2)

作者:朱少君

    第34章:你在跟谁说话

    沈小伟猜的不错,这事确实是刘哥叫人干的。 上次砸店没有起到效果,找表哥局长也迟迟没有回音,他等不及了,于是策划了这次持刀伤人事件。他想,只有这样才能吓唬住沈小伟,让他自觉不是对手关门大吉。 同时,他交代干事的人,不能对欧阳红云和沈小伟下手,不是因为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有所顾忌。欧阳红云是欧阳总裁的女儿,肯定不能动,沈小伟现在是欧阳总裁的乘龙快婿,动了他,华庭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余下的只有店员了,于是专等沈小伟和欧阳红云不在店里的时候下手。 在决定对店员下手时,刘哥交代,刀不要捅得太深,差不多就行,要是造成重伤或者死亡,那谁也跑不了,得手之后,马上离开省城到外地避避风头。 刘哥想,轻轻的给他们店员两刀就够了,这是一个信号,沈小伟和欧阳红云肯定会害怕,他们一定会掂量,再不收手,接下来可能就是自己了。沈小伟开店的目的很清楚,无非就是想比个高低,让他把欧阳红云和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想必他不会。 沈小伟到辖区派出所打听情况,准备问凶手抓住了没有。接待他的警察见到沈小伟,第一句话便是:“又是你?” 沈小伟说:“什么叫又是我?” 警察说:“我说错了吗?上次店被砸的是你,这次出事的还是你,都要像你,那我们派出所可有得忙了。” 沈小伟说:“人家要专门找我麻烦我有什么办法?我是受害者。” 警察说:“开店的这么多,怎么别的人家不出现这些事呢?你自己也得好好想想。” 沈小伟气得脸色发白,但又不能发作,用尽量平和的口气说:“大哥,有点良心好不好,现在是我的店员被人无辜伤害,怎么成我的不对了?好了,我现在不想和你探讨这些问题,我只想问凶手抓到了没有?” 警察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在发案的第一时间我们就赶到现场,调查取证忙了半天,不过,现在还没有结果,等有结果了我会通知你。” 沈小伟把店里监控录像往警察面前一放:“这是我们店里的监控记录,里面罪犯的身高长相等录得很清晰,希望对你们的破案有用。” 警察不屑一顾地说:“就一普通治安案件,不要罪犯罪犯的瞎说,行了放这吧,等有了结果我们通知你。” 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案子依旧没有进展。 案子不破,沈小伟的店就没有办法正常开业,因为营业员都不干了。她们说,罪犯没有抓到之前,可不敢再去店里上班了,说不定还会来。所以这些天店里只有沈小伟一个人守着。 沈小伟又去了几次派出所催,可催和不催一个样,人家还是那句话,在查呢耐心等着吧。 上午十点的时候,沈小伟一个人守在店里,可是一个顾客也没有。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沈小伟店里店员被捅的事,没几天便在圈内传了放遍,大家一猜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避免麻烦,就不敢上他的店进货。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捅了店员捅顾客也是说不定的事。 沈小伟在店里百无聊赖地干坐了一会后,觉得这样坐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便锁门回家。出店门的时候,沈小伟对刘哥的店瞟了一眼,但见门前停了几张车,一看就知道是进货的。这些客人不敢来沈小伟的店,但货总是要进的,于是刘哥的店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沈小伟看了,心里更加郁闷。 沈小伟到家的时候,欧阳红云见沈小伟垂头丧气的,知道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为了避免得沈小伟灰暗的心情雪上加霜,她也不问什么,只是让沈小伟赶紧吃饭。饭欧阳红云已经做好了,鸡蛋汤和炒青菜,她只会做这两个菜,今天可是全用上了。 沈小伟埋头默默地吃饭,不敢看欧阳红云。事情搞成这样,他很过意不去,感觉自己特没用。欧阳红云敲了敲台子说:“喂喂,干吗啊,这么愁眉苦脸的。” 沈小伟还是不说话。 欧阳红云说:“开心点,给我振作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愁的,既然斗上了,我们就好好地和他过上几招。” 沈小伟抬起头来问:“你准备怎么和他斗?可不准胡来。” 欧阳红云说:“胡来?和那种流氓胡来?我才不会呢!下午我去派出所一趟。” 沈小伟问:“你去派出所干吗,别去了,肯定没用。” 欧阳红云轻轻地说:“试试吧。” 中饭过后,欧阳红云去了派出所。沈小伟本来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欧阳红云坚决不让,说你就在家待着吧,哪也别去,店里去和不去一个样,还不如在家休息休息。 派出所亮点上班,欧阳红云并不知道,以为他们中午不休息,早早的就来了。坐在大厅里,好不容易等到了两点十分,里面的人才陆续走向岗位。 欧阳红云走到接待处,对一个警察礼貌而客气地说:“您好,我想见一下你们的所长,麻烦安排一下。”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所长?你和他认识吗?” 欧阳红云说:“不认识。” 那人说:“找他有事?” 欧阳红云说:“当然有事。” 那人看了欧阳红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欧阳红云说:“这事恐怕和您说不清楚,必须见你们所长。” 那人说:“我们所长很忙,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这人不屑一顾的语气让欧阳红云听了很不舒服了,她说:“先生,您这是什么态度?我想见一下你们所长,麻烦你通报一下不行吗?” 那人说:“我什么态度?就这态度。你是谁啊,说话这么横。” 欧阳红云来气了,心想难怪沈小伟办不成事了,这个所里的人都这样,办得成事才怪呢。但她把火气压下了,仍旧小声地说:“我是谁?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我是纳税人。” 那人抬起了头,很无奈似的笑笑,说:“碰到外国人了,哈哈,我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呢,我也是纳税人。” 欧阳红云说:“警官先生,请您注意您的态度,注意您的身份,您现在身穿警服,是国家公务人员,是为我等纳税人服务的国家公务人员。” “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倒是你,你是什么身份?”那人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手一伸,说:“身份证,我现在要履行公务,检查你的身份证。” 欧阳红云没办法,从包里把身份证连同护照一起掏出来交了上去。那人很认真地看了几眼身份证,又将护照翻了翻,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尴尬起来。 他小声地问:“欧阳红云?住在明清老街的欧阳红云。” 欧阳红云说:“是我。” 那人说:“对不起啊,欧阳小姐,我带您去见所长。” 欧阳红云没有得理不饶人,淡淡地一笑想化解对方的尴尬。她说:“没关系,谁都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刚才是我不对,不该上纲上线。” 那人带欧阳红云上了二楼,敲开了所长办公室,对端坐在黑色办公着后面稍显肥胖的所长说:“所长,这位是华庭地产欧阳总裁的女儿欧阳红云小姐,找你有事。” 欧阳红云和所长同时愣住了。 欧阳红云愣的是,自己只给他看了身份证和护照,这警官是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己是华庭地产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虽然很少以欧阳总裁女儿的身份在公开场合露面,但明清老街住着欧阳总裁的女儿,可是警界公开的秘密了,就因为她和一些重要人物住在那里,那里才特地设了警务站,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巡逻监护,以保护那一带的安全。 所长愣的是,这大名鼎鼎欧阳家的人,怎么会亲自找上自己,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带路的警察退了出去,所长客气地让坐,倒茶,然后试探地问:“欧阳小姐光临本所,本所真是蓬荜生辉啊,找本人有什么事,尽管说。” 欧阳红云也不绕弯子,把来意简明扼要地说了一番,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希望警方快点破案,好让香烟店有个健康的经营环境。 所长听了,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甚至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地问:“欧阳小姐说啥?沈小伟的香烟店是你男朋友开的?沈小伟是你男朋友?” 欧阳红云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没错。” 所长心想,这下坏了,这事棘手了。一方面他万万没有想到,沈小伟这个不起眼的香烟店和欧阳家搭上关系,这欧阳家的小姐,可是怠慢不得,人家老头子手下一个叫肖云鹏的,可是和局长大人打得火热呢。可另外一面,那刘哥一方也不好得罪啊,早在沈小伟的店被砸的时候,就有人打招呼了,说是听说这事可能与自己的一个朋友刘哥有关,要所里查清事实,秉公执法。那后面的潜台词,还不清楚吗? 凡是这种招呼,一定要反着理解。要不然在派出所都还没有证据的时候,人家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打这种招呼,意思很明显,事情是自己朋友干的,不要查了,查了也是白查。现在这次沈小伟店员被刺,情况和上次一模一样。 所长从办公台上取出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后说强作欢颜地说:“欧阳小姐放心,这事我们一定认真调查,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欧阳红云趁热打铁地问:“大约几天?我需要一个准确的时间。” 所长说:“一周吧,一周之内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欧阳红云笑而不语,所长又说:“三天,三天怎么样?” 欧阳红云说:“那就谢谢所长了。” 欧阳红云的派出所之行,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派出所对这件事重视起来了。 根本没有等到三天,就在第二天的时候,沈小伟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所长亲自给他打的,很客气的邀请他到派出所一趟。沈小伟当时心里就是一惊,这所长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难道是案子破了?这欧阳红云出马和自己就是不一样啊。 风风火火地赶到派出所,有人把他领进一个小小的会客厅门口,说所长在里面等。沈小伟怀着无比敬畏的心情朝里面走,他惊奇地发现,身穿制服的所长坐在会议桌前,而自己的仇人刘哥,像只狗熊似的赫然坐在所长的旁边。 这是要干什么?沈小伟愣住了。九月新写稿 2011-9-26所长起身,笑容满面,亲热得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热情地和沈小伟握手,先介绍自己姓秦,秦始皇的秦,然后又给沈小伟介绍说:“这位是刘哥刘老板。” 刘哥从嘴里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阴沉着脸说:“嘿嘿,不用介绍,我就是烧成了灰,恐怕他也认识我,我们是老朋友了。” 秦所长问:“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 “不错,确实认识。”沈小伟说着,眼盯刘哥,有**的火焰从沈小伟的眼里冒出。他又故意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派出所你家开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刘哥对沈小伟的话嗤之以鼻。 “我的店员被人捅了,过来处理,你来干什么?难道是你干的?” “我干的?你看见了?” 他们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秦所长的心里忐忑起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 他对两人笑笑,说:“两位老板请把火气先压一压,都是自己人,都是我的客人,来,先坐下,今天请两位来,就是要解除误会的。” 沈小伟强压心头的怒火,在秦所长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秦所长让人给沈小伟和刘哥各自泡了一杯茶,然后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大家都认识,我就不绕弯子了,你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今天我奉命给你们调解。但是,现在我不是以所长的身份和你们谈话的,而是想做个老娘舅,给你们做个中间人,希望两位给个面子。” 沈小伟和刘哥对望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有一些不屑,也没有说话,静待秦所长下文。 秦所长先表明了态度。 他说以前的事,就让它统统过去,不处理,不追究,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追究起来意义不大,还会伤了和气。 “虽然既往不咎,但是!”秦所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希望从今天起,两位和平相处,所里以及上面你们的朋友,都不希望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一旦发生类似事件,定当严惩。” 秦所长说完,将征询的目光投向沈小伟和刘哥。虽然他说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沈小伟和刘哥之间做个老娘舅,但言辞之中,分明带着强烈的官方色彩。 秦所长的既往不咎,让沈小伟很不服气。怎么能既往不咎?那我的店员不是被白捅啦?如果所有的发生过的事情都既往不咎,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罪犯了,这不是纵然犯罪吗?这他奶奶的谁的主意? 沈小伟的心里很是憋屈。可是,为了店能够尽快开门营业,他选择忍气吞声,准备接受秦所长的调解方案。 可是,对秦所长宽宏大量的既往不咎,刘哥并不领情,他仗着上面有人,首先提出条件:“要我和他和平相处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说着又直视沈小伟:“沈小伟,你狗日的一定不能压价销售,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以进价销售,你还做生意干吗?你这是卖粉的女人打瞌睡,生意不当生意做。” 沈小伟说:“我怎么做生意是我的事,只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以内,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凭什么管?” 刘哥说:“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跟我斗是不是?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我可是手下留情了,既然你不领情,还是这个态度,那我们到此为止,没得谈了。” 沈小伟说:“口气倒真不小,你说没谈就不谈啊,你让人砸我的店,又派人捅了我的店员,这事可不能就这样完了。” 刘哥一手支着下巴,从鼻跟深处发出一阵笑,他说:“哼哼,沈小伟,你不要上嘴唇和下嘴唇一抖就信口雌黄,这是在派出所,不是在茶馆瞎扯淡,说话可要有证据,你说这些事都是我干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放屁,小心老子告你诽谤。” “你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说的证据,秦所长他们早晚会找到。”沈小伟说,“你摸着良心讲,这些狗屁倒倒的事,是不是你狗日干的?” 刘哥说:“赫赫,良心?良心是什么狗屁东西?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见过吗?见过的话说来听听,它长得什么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玩没了地争论着。秦所长伸出双手,朝他们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似乎想把他们的争吵声压下去。他说:“两位静一静,都别吵了,既然坐在一起,大家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没有必要弄得鸡飞狗跳脸红脖子粗的。”又将目光投向沈小伟:“沈老板有什么具体要求,说说看。” 沈小伟权衡着利弊,他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哥的人捅了我是店员,按说凶手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才符合常理,既然所长这样说,我再坚持就显得固执,这样吧,可以暂时不追究凶手的责任,但他必须对我的店员道歉,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沈小伟又把仇恨的目光投向刘哥:“人家是一个二十几岁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怎么就忍心下得了手?不造孽吗?捅了人家,道个谦总可以吧?” 所长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刘哥,说:“沈老板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我看可以接受,刘老板你看呢?” 刘哥心想,道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什么东西?让我给他道歉。但既然所长已经说了,他也不好过分驳了所长的面子,于是对沈小伟说:“那你店里的香烟价钱呢?是不是可以和我店里卖得一样?” 沈小伟说:“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我店里的事你也想管?”他略一沉思,又说:“不过,想我按照你的意思也行,我有一个条件。” 刘哥问:“又是条件,你的条件还真不少,说说看,什么条件?” 沈小伟说:“很简单,就一条,你放了蒋函函,不再为难她。” 刘哥一愣,说:“这不可能。” 所长听得一头雾水,问:“韩寒?什么韩寒?” 刘哥和沈小伟都低头不语。 所长笑笑又说:“呵呵,看来我不方便知道,对吧?那好,你们不方便说我也不问,今天我们就谈你们以后和平相处的事,我还是那个态度,不管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从今天起,必须安分守己,各做各的生意,沈老板店员被捅和店被砸两件事,刘老板道个谦,这事就算完了,道歉嘛,其实也还是形式,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大家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和平相处,两位意下如何?” 刘哥抢先说:“不行。” 所长没想到刘哥拒绝得这么干脆这么快,歪着头问:“不行?为什么?” 刘哥说:“他不调整烟的价钱,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下不犯浑,手脚都长在他们自己身上,我管不了。” 所长明显有些不悦了,心想,好你个刘哥给脸不要脸,虽然你上面有人,但县官不如现管,你犯事毕竟是在我的地盘上。在派出所里当着我的面如此飞扬跋扈,还带威胁,简直太不像话了。 所长的面子很挂不住,可又不能真的拿他怎么样。他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尴尬的笑笑,说:“刘老板,你可知道,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说着,手朝着天上指了指,意思是上面说的。 刘哥犹豫了一会说:“秦所长,不是我不识抬举不给你和朋友面子,他沈小伟这样压低价钱做生意,我没法活啊。” 沈小伟说:“有那么严重吗?没法活?没法活你还揪着蒋函函不放?” 所长问:“你们说的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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