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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你真的会嫁给他吗?(2/2)

作者:朱少君

朋友沈小伟,狗日的仗着认识了欧阳红云,专和老子作对。” “沈小伟?他怎么气你了?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不是他还有谁?他要老子倾家荡产,做梦吧,没那么容易。” “哦,是沈小伟啊。”快意袭上蒋函函的全身,果然是沈小伟。看来,沈小伟的报复计划已经真的著见成效了,眼前的这个恶魔,得意不了几天。 蒋函函特别理解沈小伟,也理解沈小伟的所作所为。在内心深处,蒋函函对刘哥恨之入骨,沈小伟被他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历历在目,每回忆一次,都会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加上这段时间,刘哥对自己无厘头的折磨,更加深了这份仇恨。 有时候,蒋函函甚至想趁刘哥熟睡的时候,杀了他。 可是,蒋函函没有这个胆。刚刚和刘哥在一起的时候,蒋函函一点也看不到报复这个恶魔的希望,她想,凭借沈小伟怎么能够报复得了他?现在终于看到希望了。 见蒋函函原地站着不动,嘴角似乎还挂着笑意,刘哥说:“沈小伟把老子气成这样,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哪有啊。”蒋函函说。 “那你还愣着干吗,快脱衣服啊。”刘哥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蒋函函没有理会刘哥的要求,慢条斯理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刘哥,晚上吧,晚上好吗?我现在没有心情。” “你没有老子有,快。” “你现在有吗?都气成那样了还会有这个心情,平时好好的没生气的时候,都一蹶不振的。”有意无意之间,蒋函函故意讽刺刘哥。 刘哥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跑到蒋函函面前,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咆哮道:“你说什么?你也敢和那婊子汪晓月一样笑话老子无能?” 刘哥气急败坏的样子,蒋函函看了心里很高兴。她抿嘴一笑,说:“汪晓月说过你无能?我可没说。” “你刚刚明明说了,还不承认。”刘哥的眼睛直视着蒋函函。 蒋函函今天的胆子比平时大多了,她站起身来,勇敢的与刘哥对视。蒋函函说:“好,就算我说了,难道不是吗?刘哥,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都那么恨你呢?你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们吗?” “折磨?那是你们活该。” “我们活该?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你逼的?” 刘哥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用手揪着蒋函函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别废话了,给老子脱。”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在刘哥的淫威之下,蒋函函选择屈服。 蒋函函懂得适可而止,口舌之快已经逞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和这种不可理喻的人硬顶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不就是脱衣服吗,又不是没脱过,随他怎么样吧。 刘哥今天想了个新花样,她把赤身**的蒋函函绑在椅子上,自己立在一旁边欣赏边抚弄,顺带培养情绪。 蒋函函的手脚被绑,刘哥围着她的身体乱转,转累了便停下来,一会抚弄她的胸脯,一会亲吻她的大腿。时间已经很久了,绳子嵌进蒋函函手脚的肌肤,蒋函函的双手双脚已经发麻,可是,刘哥的情绪就是上不来,气得疯狗一样的“嗷嗷”直叫。 蒋函函哀求:“刘哥,算了吧,晚上再来怎么样?或者,我们上床吧,床上舒服。” “不行。”刘哥说,“我还就不信现在搞不定你。” 刘哥骑到蒋函函的身上。蒋函函叉开的双腿因为被碾压,顿感生痛,她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着蒋函函龇牙咧嘴的样子,刘哥的心里涌出一阵快意。但还不足以勃起,于是加大了折磨的力度。刘哥伸出双手,像摘桃子一样,一手一只握住蒋函函的胸部,再猛一用力,蒋函函的嘴里便爆发出一阵惨绝的尖叫。 “叫什么?痛吗?”刘哥问。 蒋函函扭动着身子,怒视刘哥,说:“不痛才怪呢,我又不是畜生,就是畜生也知道痛啊。” “痛就对了,哈哈。”刘哥的双手再次加力,像捏一坨棉花一样捏着蒋函函的身体,他的心里充满仇恨,对沈小伟的仇恨。他把对沈小伟这份仇恨,统统发泄到蒋函函的身上。 一番揉捏之后,蒋函函雪白的胸部,顿时艳若桃花。 蒋函函咬紧牙关,不再求饶。心想,痛就痛吧,总有过去的时候。 刘哥又折腾了很久,终于精疲力竭了,不再折腾,坐到一旁抽烟。见蒋函函一直沉默不语,良心发现似的,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这游戏还刺激吗?”刘哥问。 蒋函函双手捂胸,不说话。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蒋函函还是不说话。 “这日子不好过,对不对?我也知道你不太好过,如果你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日子,只有一个办法,去找沈小伟。”刘哥说。 “只要沈小伟把香烟店关了,我就放了你。要不然的话,我的花样还多着呢,到时候有你受的。”刘哥又说。 “我不去,要去你去,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当初我答应陪你一年,我会将承诺履行到底。”蒋函函赌气似的说。 “那好,是你心甘情愿的,可不能怪我。”刘哥猛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又自言自语似的说:“一个沈小伟,他有什么好,值得你们这么多女人对他死心塌地,甚至还心甘情愿地为他受罪?” 刘哥说完,愤愤地走了。 几乎就在刘哥迈出房门的同一时间,蒋函函的电话突然响起 电话是沈小伟打的。和刘哥谈判不欢而散,沈小伟已经预感到了,刘哥会折磨蒋函函。要不要打这个电话,沈小伟纠结了很久。 蒋函函和刘哥在一起,一直是沈小伟心中最深的痛。要说自己无辜坐牢和被打,是痛在身上的话,那么这个痛便是深戳心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初恋女友为了救自己,而躺进仇人的怀抱。何况刘哥又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暴戾之徒。那次被刘哥打伤,从医院出来后,沈小伟换了电话,一直不和蒋函函联系,其实是不想揭开这层最深最痛的伤疤。既然无力拯救,和她联系有什么用?只能徒增痛苦而已。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沈小伟相信,刘哥蹦跶不了几天,用不了多久就会俯首称臣,今天他主动谈和,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沈小伟想,是该联系一下蒋函函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蒋函函看手机响了很久,一直没有接。在她的心里,有一份隐隐的期待,希望这电话是沈小伟打的。 当蒋函函终于饱含期待地接通电话,耳机里传来沈小伟那熟悉的声音的时候,蒋函函一时间泪流满面。 “是我,小伟,有事吗?”蒋函函擦干眼泪,用尽量平和的口气说。 “有事,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沈小伟的语气看似平静,其实也隐含着一丝不易让人听出来的颤抖,蒋函函感觉到了。 她的心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冲口而出:“好,好。”说完之后,立即就后悔了,现在见沈小伟,合适吗?沈小伟见自己,一定是蒙着他的新女朋友欧阳红云吧,一旦让她知道,会对沈小伟有不利的影响吗? 可是答应已经答应了,便不好反悔,两人约好,在一家茶室见面。沈小伟本来是想带蒋函函到自己住处的,那样显得自然一点,亲切一点,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上次汪晓月去,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这麻烦到现在还没用去除呢,沈小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增加误会。 蒋函函用心的化了淡妆,以掩盖刚刚被刘哥欺辱时留在自己脸上的阴影。换上一件宽松的春装,前往约定的地点。到了茶室门口,蒋函函像个第一次相亲的乡下想跟你似的忐忑不安,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沈小伟在二楼临街的座位上看见蒋函函来了,下楼来迎接,见面的一瞬间,两人的心里风起云涌,但表面上却显得很平淡。 沈小伟说:“蒋函函,来啦。”他本想亲热的叫一声“函函”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加上的姓。 蒋函函轻轻地点头:“嗯。” 两人波澜不惊地来到二楼坐下,服务小姐问都没问便送来了饮料,很显然,沈小伟早就叫好了。蒋函函看见,送到面前的,是自己以前最喜欢喝的,温暖瞬间便包裹着她的心。 心间有许多话,但一时间都感觉无从说起,两人相互看了几眼,相对无言。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响起,是那首《再回到从前》。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 张镐哲沧桑的的歌声,把两人带入了遥远的回忆,浪漫的校园,激动得不知所措的初夜,从老家南下华城的列车,这些场景不约而同地逐一从两人的脑海里闪过。 沈小伟的眼睛有些模糊了,终于他抬起头,低沉地说:“函函,都是我不好,不争气,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什么,其实不好的是我。”蒋函函说。 “如果当初我能找个好工作,能够带给你起码的幸福,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沈小伟情不自禁地拉住蒋函函的手。 “都过去了,还说它干吗?”蒋函函抽回手,凄然的一笑,又说:“经历了一些事后,你好像成熟多了。” “人总归要成长的嘛。”沈小伟说。 “唉——”蒋函函一声长叹,“是啊,人总在成长、成熟,经历失去才懂珍惜,经历挫折,才懂幸福。我很惭愧,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懂。” 沈小伟再次将蒋函函的手握在手中,蒋函函想再抽出来,但沈小伟很用力,很固执,于是蒋函函的手便一直在沈小伟的手中。沈小伟说:“函函,离开省城吧,不要再怕那个刘哥,是我把你从老家带出来的,我有责任把你送回去。”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肯定不行,我和刘哥的约定还没用到期。” “你傻不傻啊,那是什么破约定,根本见不得光,更不受法律保护,你就是走了,他能把你怎么样?” “你不懂的。”蒋函函说,“虽然不受法律保护,但他们这种人有他们的规矩,这种规矩有时候比法律更有约束力,不遵守约定,后果是很可怕的。” “你尽吓唬自己,那都是一些什么规矩。” “不是我吓唬自己,我明白的……”蒋函函终于抽出了手,端起饮料喝了一口,她很想把在白云夜总会里,耳濡目染知道的一些道上人行为法则和沈小伟说说,可是又一想,沈小伟还不知道自己在夜总会里干过小姐呢,所以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刘哥现在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生意,正在想方设法和我斗呢,哪有时间管你的事?你要是现在不理他了,保证他不会纠缠你。” “不行的,他在我们老家都有朋友,万一让人打搅家里的父母,就罪过了。” “量他不敢!他要是敢打搅我们的父母,我让他不得好死。”沈小伟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懂,他敢的,他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样怕他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那倒不是,约定的期限到了,估计他不会再为难我们,正所谓盗亦有道吧,我想他还会有所顾忌,遵守承诺的。” “那这一年里,我们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 “办法嘛,”蒋函函犹豫了一下,说:“办法其实还是有办法的,刘哥这种人在道上有点势力,并不是自己厉害,无非是有点钱,有钱就有人替他办事和卖命,万一没钱了,他就什么也不是了,要他自己去杀人放火,他还不敢,他还不是亡命之徒,因为他有妻子有儿子。所以,你的办法是对的,先搞垮他的香烟店,让他变成穷光蛋,到那时候就没有人帮他了,然后再想办法将他绳之以法。那样他就永远不会危害别人了。” 蒋函函的一席话,让沈小伟听得目瞪口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说的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想不到几年前的一个黄毛丫头,现在懂得这么多她不该懂的道理。 “那你打算真的在他身边待上一年?”沈小伟问。 “你做你的事吧,不要为我担心,一年就一年,反正也快了,在他还没有倒台之前,在和他的约定还没有到期的情况下,我是不能从他身边离开。” 沈小伟黯然地低下头,好久没有说话,为了让沈小伟高兴起来,蒋函函又说起沈小伟的香烟店来,她知道,这个话题,也许能帮他从黯然神伤中走出来。蒋函函说:“你的香烟店开得还不错吧。” “还行吧,进展还算顺利。”沈小伟说。 “欧阳小姐是个好女孩,看得出来对你不错,好好珍惜人家吧。”蒋函函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沈小伟。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为什么不谈呢?怕我吃醋吗?”蒋函函很难看地笑了一下,“告诉你,不会吃醋的,我知道,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早已离我远去了,在我和你分手的那一刻。现在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够好,希望你和欧阳小姐好,能够告诉我,我们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吗?” 沈小伟以沉默应对。 “好吧,看来你真的不想谈这个话题,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如果人家真的对你好,你要懂得珍惜。好了,不谈就不谈吧,我也要走了。” 蒋函函说走就走了,分手的时候,沈小伟送她,看着蒋函函远去的背影的时候,沈小伟有一些依依不舍的感觉。 刘哥再次约见沈小伟。 这次约见,刘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沈小伟来势汹汹,分店越开越多,刘哥眼看着就抵挡不住,他想了一个办法,在自己的店还没有垮之前,把所有的店卖给沈小伟。他沈小伟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让我不做香烟生意吗?不做就不做,天又不会塌下来。现在把店卖给他,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真的到亏不起关门的时候,那就不值钱了,那时候把店面转让给人家,别人也会压价。 别看刘哥粗鲁,但也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他知道,在香烟这个生意上,看来大势已去,现在连那个烟草专卖局局长都不站在自己的一边,要想和资金充足的沈小伟斗,赢面微乎其微。明知斗不过,又何必冒风险呢,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因为一口气,和沈小伟拼个倾家荡产。如果真的把店卖了,加上已有的存款,也够自己颐养天年了。 认栽吧,刘哥想,谁叫碰上的是倔驴一样的沈小伟呢,他的后面有华庭地产和肖云鹏这样的人撑腰,栽在华庭地产和肖云鹏的手里,也不算丢面子。 除了擅于审时度势以外,刘哥还是个会安慰自己的人。 沈小伟同意见面,他知道,刘哥可能又要求和了,他想看看,在强大的压力面前,这个刘哥会有怎样的表演。见面的地点还是上次的那家小歌厅。这次是刘哥先到的,他早早地来到约定的包间,泡上一壶好茶,独自享用着。 沈小伟进来后,刘哥问:“沈小伟我问你,你这样绞尽脑汁的要开香烟店,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赚钱呢还是只想和我斗?” 沈小伟眼瞟刘哥,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先叫来服务员,也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说话啊,我叫你来,可不是陪你喝茶的。”刘哥说。 “你是求和的,不是吗?”沈小伟说完,呵呵地笑了起来。接着说:“求和就得有个求和的样子,哪有求和的人还有你这样大的谱?” “老子不是求和,是认输。” 沈小伟一愣,几乎不相信这话是从刘哥嘴中说出来的。 “你别得意,老子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欧阳家的人。”刘哥接着说。 “都一样,说吧,你想怎么认输法?”沈小伟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只想和我斗?” “你明知故问。” “那好,你赢了,香烟店我不准备开下去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所有的店全部转让给你,从今以后不再经营香烟生意,你看怎么样?” 本以为和刘哥在香烟市场的对抗会有些时日,没有想到他怎么快就撒手不干了。沈小伟在激动的同时,也有一些隐隐的失落,一个强大的对手,突然失去抵抗力,精心准备打持久着战的一方,肯定会有虚空的感觉,就像憋了一夜的尿,早晨起床没等到厕所,突然在下床时流空了一样。 沈小伟在心中盘算,买下他的店,只要价钱低,对自己来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当初注册百货公司开香烟店,目的不就是要挤垮刘哥,切断他的收入来源吗?没有了新的收入,光凭他的那一点老本,风光不了多久的,收拾起来很容易。 “我有店,也有营业执照,买你的店干吗?”沈小伟欲擒故纵。 “沈小伟,不要不识好歹,我是不想和你两败俱伤,才主动说把店卖给你的。” “看来我们刘大老板是亏不起了。” “是,我承认亏不起,我的钱是自己的,哪像你啊,吃软饭得来的钱,亏了不心疼,反正都是人家的。”刘哥这个时候,还不忘奚落一番沈小伟。 沈小伟不理会刘哥的挖苦,谈正事要紧,他说:“那好,你开个价。” “我一共六家店,每家平均按照80万计算,你付我480万,怎么样?” “哈哈,480万,刘哥刘老板,你王八蛋抢劫啊,当我是傻子?” “这个价钱不高。” “还不高?” “沈小伟,我承认你是聪明人,不会看不到这里面的利润,如果这六家店都给你了,每年至少一百万有吧,我做过这么多年,利润我是很清楚的,香烟批发生意,虽然谈不上暴利,但很稳定。我预付的房租有一百多万,还有装修,转让费啥的,你算算看。” “利润不能算,这要靠做,装修也不能算,你想想,现在除了我,还会有谁接手你的店做香烟生意?做其他生意,肯定要重新装修,至于转让费嘛,那要看情况了,所以,真正能算的,只有你预付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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