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的快感温和绵长,他还在舔她,不断啃咬吮吸,而她不自觉地把腿分开,按着他的脑袋,想要一些更加强烈的刺。
细微的呻吟、颤抖的双唇,还有使不上力的大腿,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哀求,他能看清,但不愿去回应。他心里只想贯穿她,想看她求饶,想听她尖叫,想要她一切可笑的、狼狈的、无可奈何的表现。
他甚至想把她绑起来,脱光了衣服锁在床头。她的世界里只可以有他,她能做的事情只有取悦他,他付出了太多,以致没法再去接受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
小姑娘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颤巍巍开了口,声音有些破碎,几乎是在央求了:“停一下好不好……我有点怕。”
软糯的声调唤回了理性,许宁停了下来,只感到心脏沉甸甸的,闷得透不过气来。他低头吻她,嘴唇贴着额发,轻声问道:“怕什么?”
“你好凶。”
许宁:“……”
他诧异地低下头,子襟是真的慌,他放她下来时她都站不稳,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他便抱她起来,也不说话,只摸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婴儿,一下又一下,直到小姑娘彻底平复下来。
他俯身亲吻她,胡乱道着歉。缠绵了一会儿,欲望复又升腾起来,他搭在她后背的手往下摸去,揉捏着她的屁股。
臀瓣被掰开、抓起,又放下。随着他的动作,后穴也被牵扯着,褶皱拉扯、又合拢,凉飕飕的风掠过私密地带,像一双双眼睛看了进去,小姑娘羞耻极了,她去拍他,许宁不为所动。
他抬起她的臀部,子襟只能踮起脚尖配合他,他的手从臀缝里探进去,摸得湿哒哒的指头划过后穴往前戳进了阴道里。怪异的角度弄得小姑娘浑身一颤。
快速的搅动不带什么感情,水声很响,他能感到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却又被他插得只能往他身上倒。她抱紧了他,嘤嘤的呻吟奶猫一般惹人怜爱。
他其实挺喜欢这样的,用手指或者唇舌,他自己并不沉溺于此,却能像个旁观者一般玩弄着她,看她毫无办法地屈服于欲望,毫无办法地钻进他怀里。
他弄得快极了,没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双腿绞紧,身子压上来,环着他肩膀的手臂也用力收紧。他听到她在耳边吸气,急促又凌乱。
“我站不住了,”小姑娘的嗓音有些哑,却也依然柔和,“我们去床上吧。”
房间是暖色调的,灯光令人安心,